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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上炕时候
 杨伟毫不在意萧月刚刚用嘴掉了自己出的浆,果断地含住了她柔软灵活的香舌,使劲儿咂起来。

 就在这一瞬间,萧月雪白娇的身子绷紧直,随后嘴里发出了一声快乐销魂的呻,痉挛着攀上了快乐的最巅峰。

 萧月高的时候,是完全瘫倒在杨伟怀里的。俩人赤的身子紧密接触,结果将萧月子上涂满的浆和唾沫,又都抹在了杨伟赤的身上,这时,黄志文连续经过两次剧烈发的分身已经完全疲软了下来。

 他无力地从萧月背后抱住了萧月的身子,将手入了萧月和杨伟贴在一起的身子中间,握住了萧月的子,轻轻抚摸捏着,又将沾满自己浆和萧月体的分身贴在了萧月翘的股上轻轻扭动磨蹭着。

 良久之后,杨伟才跟萧月结束了热吻,伸手揽住萧月的身子,将一丝不挂的萧月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柔顺亮泽的秀发,又在她红滚烫的脸颊旁轻轻吻了一下,低声温柔地道:“月月,刚才…舒服吗?”

 萧月仰脸看了杨伟一眼,咬着点了点头。杨伟又道:“月月,今晚想跟我睡还是跟黄哥睡?现在我们俩都占有了你的身子,把男人的那东西入到你身子里浆了,都算是你的丈夫。你想跟谁睡都行的。”

 萧月红着脸、咬着想了一会儿,半晌后才用蚊蚋一般几不可闻的声音娇怯地道:“按照之前我们说的,这一个礼拜我是黄哥的子。我…我当然要跟我丈夫一起睡觉。”

 杨伟听了心里一紧,用力抱紧了萧月赤的身子,着冷气说道:“好嫂子,你说的没错儿。现在你还是黄哥的子。刚才咱俩已经偷过情了,我觉得很对不住黄哥。所以,你还是赶紧跟黄哥回屋睡觉吧。”

 黄志文这时也激动地从背后抱住了萧月,使劲儿着萧月高耸的两个子道:“好月月,这次你跟我睡觉,不会只让我搂着你赤的身子干着急了吧?或者不会只肯用‮腿双‬夹住我的那话儿磨蹭直到浆了吧?”

 萧月咬着低声道:“当然不会了,我既然是你的子,那么这一个礼拜你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好了,一个晚上几次都行。”

 萧月这话听得杨伟心里一阵酸楚激动,复杂得根本辨不清楚滋味,只好松开了抱着萧月的双手,有些不自然地干笑了两声道:“既然这样,那么我就不打扰黄哥和嫂子的休息了。

 对了嫂子,你现在还在危险期,晚上跟黄哥配,要不要让黄哥戴上套子?”萧月羞怯地咬着道:“还是不要了,如果黄哥让我怀上了,我就把孩子生下来好不好?”

 杨伟听了,心里又酸又热又激动,居然颤抖着声音道:“好,你生下来,黄哥不养我养。”黄志文听了俩人的对话,激动得浑身颤抖,使劲儿抱住了萧月一丝不挂的身子道:“我弄你老婆,你养我儿子…阿伟,你真是个好人。”

 气得杨伟差点儿鼻血,刚要将“好人卡”奉还,不料黄志文已经一手揽着萧月纤细的肢,一手摸着萧月坚高耸的子出了厕所。

 黄志文的分身被俩人暧昧的对话刺得再次坚起,直地顶在萧月光滑白皙的大腿上,一边走一边来回磨蹭。杨伟目送一丝不挂的黄志文搂着赤身体的萧月走进西厢房,又眼看着黄志文回身将厢房门关上…

 就在黄志文关门的一瞬间,萧月在黄志文怀里回过头来,情绪复杂地看了杨伟一眼,脸上有娇羞、妩媚、担心、紧张、爱怜和犹豫,这种混杂着各种情绪的极其复杂的目光深深触动了杨伟内心最柔弱的那弦,让他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下,险些就要反悔,不再肯让萧月陪别的男人睡觉。

 不过就在他要张嘴说话的时候,西厢房的门已经关上了,留给杨伟的,只有两扇破烂丢,写满沧桑岁月和斑驳情事的门板。杨伟看着那两扇冷冰冰的破门板,心里忽然涌上一种要哭的冲动,觉得自己仿佛失去了什么极其珍贵的东西一样。

 一瞬间心里变得空落落的,有一种不上不下的惶恐和惊惧。他并不计较萧月跟别的男人合。因为就在刚才,萧月就在他的面前被陌生男人进入了身体,并且还在她身子里

 让他感到恐慌不安的是,萧月这次是真正地、心甘情愿地与陌生男人独处一室尽情合。杨伟是个爱读书的人,从小就读了古今中外、各式各样大量的书。念小学的时候班里盛行在本子上写各种“名人名言”和“人生格言”甚至于写作文的时候大伙儿也会千篇一律地用这样的语式开头:“曾经有位哲人说过…”

 那时候,杨伟也不能免俗,也喜欢用“曾经有位哲人说过”来为作文开篇,不过,他腹笥充盈,根本不屑于用含糊的“有位哲人”这种不靠谱儿的代词表述,甚至于直接杜撰“某位哲人”的“格言”

 为了卖弄自己的学识,他很风地在一篇题为《谁是班里最美丽的人》作文里,引用了歌德和张爱玲的名言。那篇作文杨伟的本意是好的,中心思想是想拍年轻漂亮班主任老师的马,称赞她各种魅力感和情深义重。

 而作为论据,他也有极其丰富的例证,那就是关于美女班主任老师各种层出不穷的绯闻。所以,他在作文里写道:“德国诗人歌德曾说过这样一句格言:世界上最大的是海洋,比海洋大的是天空,比天空还大的是人类的心灵,其中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就是道”:这是用的洋人的格言。

 还有中国哲人的格言:“伟大作家张爱玲女士曾说过这样一句名言:通往女人心灵的路是道”…之后彻底惹了美女班主任老师,害他一个月没怎么上课,天天写检讨深挖自己的“肮脏思想源”

 但杨伟一直以来都认为这两句“名人名言”比其他那些无聊的“某位哲人”所说的教人奋进的废话要有道理得多。

 通往女人心灵的路就是道。他很怕萧月会被黄志文的分身通过道到达心灵。黄志文跟他一起在厕所里玩萧月的时候,只能通过道让萧月达到心里上的高

 但当俩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之后,一旦萧月的道再被黄志文捅进去,恐怕就不仅是达到高那么简单了,以杨伟极其丰富的上经验来看,男女在共同完成一场酣畅淋漓的合之后,彼此间的心防都极易崩溃。

 在男人后,女人高后,男女之间大多都会互相赤身体地搂抱在一起,说一些极其私密亲热的话,有些话甚至平时连彼此的丈夫和子都不能说的,在两个刚刚合完的偷情男女之间也会彼此坦白。

 这是偷情独有的优势:彼此可以只享受带来的高和快乐,而不必承担琐屑生活引起的烦恼和争吵,所以彼此间更容易达成心灵上的默契。

 而不存在夫间的裂痕和龃龉。这也正是杨伟最介意、最担心的事。萧月会被黄志文通过道攫取心灵吗?他看了眼西厢房亮起来的烛光,一阵阵酸楚和寒意笼罩了他的心。

 不过,在这酸楚和寒意之外,他又同时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兴奋和快,看着窗上被蜡烛映照出的两个人赤身体的影子,想着一会儿俩人难免又会一丝不挂地纠在一起接吻抚摸配,他的心里就忍不住会泛起一丝丝的激动。

 就在这个晚上,萧月就要将自己最美好的身体和最无瑕的心灵,心甘情愿地双手献给一个才认识不到两天的陌生男人了,她将赤身体地跟他拥抱在一起,接受他的抚摸、舐、亲吻、入、送和

 最后还会接受他温柔地事后安慰,譬如后的亲吻和对在她体内以及出体外的浆的擦拭等等,这些都是容易让一个女孩子感动的细节之处。

 以黄志文对付女人的无微不至,他闭上眼就能想象到萧月会被黄志文照顾得如何周到体贴。杨伟看得出来,黄志文对长得花儿一样的萧月是抱有极其强烈的爱慕的。

 能够得到萧月的身子,必然更加会让黄志文珍惜萧月,而萧月在接受了黄志文充满男人气息的体冲击之后,再接受黄志文充满柔情意的情人关怀,会不会就此对这个男人产生不一样的感情,甚至于…

 爱上他呢?如果萧月爱上了黄志文,他杨伟又是不是能够像坦然与黄志文分享萧月美妙的体一样,再去分享萧月的感情呢?透过摇曳不定的烛光,黄志文和萧月赤身体的影子映在了窗户纸上。

 看着俩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影子,杨伟下意识地判断着屋里俩人的动作:黄志文打横抱着萧月上了炕,上炕的时候,萧月的双臂是紧紧地搂着黄志文的脖子的。

 黄志文把萧月放到了炕上靠窗的地方,把一条腿在了萧月的腿上,膝盖刚好顶在了萧月的私处。

 黄志文的腿入萧月两腿之间,将膝盖顶向萧月私处的时候,萧月配合地稍微分开了两条腿,让黄志文的膝盖毫无阻碍地顶到了她的间。

 黄志文将一只手放到了萧月高耸的膛上,握住了她的一个坚子轻轻着。萧月在黄志文的下上身绷紧直,将本来就高耸坚膛显得更加高耸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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