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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微微发颤
 “阿英,你真是名门之后,知书达理。”列轲一听更加心花怒放,她不比小表妹的天香国,可她比梅点点温柔贤淑,绝对是好内助。“能得你为,夫复何求?阿英…”“列哥!”庞英不由娇羞地扑进他的怀里。

 “列哥,我们先喝杯合酒吧。”“嗯!来,我与阿英从此百年好合,相敬如宾。”列轲举起美酒,两人依偎着,共饮了这杯合美酒。虽在客栈厢房,可喜气不减,房深处,已是渐浓“良宵苦短,阿英,我们不该辜负大好春光了。***

 不如…“列轲彬彬有礼地说着,已放下杯子,火热的目光盯住了娇美的新娘子,她低垂下粉颈,羞人答答“列哥怎么说,便怎么做吧。”这正是他想听的唯一一句话。

 他不再说什么,含笑已把手伸向她的香襟,很顺利地解下她的新衣,庞英为了维持名门后裔的形象,心头乐意也不得不佯羞躲闪“列…哥…不要…”

 “你刚才不是说了,列哥怎么说,你怎么做?”列轲哈哈大笑“一个贤慧的女人,岂可拒绝她的丈夫?阿英,你说呢?”

 他鲁地吻住了她,撕开了那红色的小肚兜,庞英羞怯而激动,扭闪着终于还是乖乖地被除尽衣物,乎乎地滚到了新之上。

 “阿英,点点不在这儿,我只好先用用你了。”列轲兴奋地气,也褪光了身上的衣服,便饿狼般扑到她身上“你不比她漂亮,可你的身材也不错,还是完璧,他娘的,我喜欢这种感觉…”

 他火辣辣地顶入她的身体,庞英不由痛苦地娇叫着,没有柔情的触吻,也没有脉脉的呢语,更没有任何引发她情萌动的动作,他就像一头公猪,骑在他的配偶身上,刻板地完成一个配的任务。

 而她的痛苦哀求他都置之不理,相反,她越是哀呼,他便越蛮横,也越烈了…最后,心满意足的列轲离开了他配偶的身体,便拿了烛火,凑近她,庞英疲乏痛楚地半含着眸子,依旧寸缕不着地瘫软在上“阿英,起身来,让我看看。”

 “不…”庞英不想动弹,跑可列轲蛮横地拉起了她,又触痛了她备受摧残的身体,她簌簌发抖,无力地趴在被上,泣。

 列轲不理她,烛光在她刚才睡着的地方照了又照,当看到那点点落红之时,他才现出一个笑容“当我列家的女人必须是清白之躯,没错,破瓜见红,这才是我的好子。”

 他把烛火往桌上一放,又朝她扑过来。“不…”庞英大惊,想躲也无力避开,牢牢地让她的配偶又在下边“阿英,我还没尽兴呢。

 你怎么可以推三阻四?想拒绝我,至少也得等点点投入我的怀抱,三四妾之时呀,哈哈…”现在他还念念不忘三四妾,还有那个梅点点…庞英气忿又伤心,加上来自体的痛苦。她也在新婚之夜,昏了…“儿,你回来了?”

 孔贤萍见万俟回来,十分高兴“点点呢,怎不一起来?”提及梅点点,万俟不由黯然“梅妹为了报仇,在至圣山上大打出手,为秋无情四个女徒弟所伤,我救不及时,她已被一个神秘白衣人救走了。”

 “哦?”孔贤萍忙问“那白衣人是谁?点点认识么?”万俟摇摇头“她的事我不大清楚。

 不过她已与此同时列轲相遇了,看来梅妹对他也没多大意思。”“这丫头既不爱你,又不喜欢她的未婚夫?究竟她心里还装着什么人?”孔贤萍不由诧然“脾气又不好,谁受得了她?”

 这话倒很可笑,因为她面前便站着一个喜欢梅点点的人。“姑姑,我猜,也许便是她心里的人救走了她。”

 “飞梭手”车发不由口问“那人武功怎样?”其实不问也知,能在秋无情眼皮底下劫走刺客的人,必非泛泛之辈。万俟苦笑一声“那人不仅毫发无伤地劫走了人,还重创了秋无情那四个女徒弟,又杀了他一大串的弓箭手,甚至秋无情的新任旗后也让他那一吓冲撞了胎气,产了!”

 这话让车发与孔贤萍俱耸然动容,神秘人武功之高,当世罕见,而秋无情另立旗后也是天大的新闻!孔贤萍脸变得很怨毒“这混帐…”车发轻轻一叹。

 “他是个见异思迁的狼。此话不假,又恋上了一草,还想老树结果,哼!”“无论如何,我必须下山了。”孔贤萍坐不住了,车发不由嫉妒“你还想着那旗后之名呀?想讨回来?”

 “不!发哥!”孔贤萍脸上一热“我离血剑旗已经十几年,好马不吃回头草,既然离开了,就不再恋巢!我只是想找到点点,成全儿的大好姻缘。”

 “姑姑,没用的!”万俟脸红了,固然乐意获得佳人,可那不是很卑鄙?车发则不赞成“点点是个倔丫头,武力恐怕不行。”

 “我不信!”孔贤萍固执地“我们也不必用武力,我给她弄点药,她就会乖乖投入儿的怀抱,只要生米做成饭,她还不认?天下的女人,有哪个视贞节重于性命?”

 她自己便是倩女冢的叛徒,被秋无情抓去之后,在生与死的抉择中,与玉小草是如出一辙。自然以为天下女子俱与她们一般了,但梅点点是吗?***

 车发只是苦笑摇头,万俟迟疑不定“强扭的瓜不甜,梅妹…她会恨死我的。”“傻小子,等你尝到了甜头,你就知道甜不甜了。”孔贤萍冷冷一笑“别吐吐不像个男人了。

 就这么定了,等我找到点点,马上通知你这浑小子,发哥,我先走了。”言罢拂袖而去,车发不由叹了口气。万俟很惊愕“师父,她为何对点点如此不爱惜?她们可是十几年的师徒了!她对我为何又这么关心?”车发苦笑一声,道“你不了解她的为人。

 为了自己,她不会念及什么师徒之情的,至于她对你…以后你会明白的。”“她想算计梅妹,可我不忍心。”万俟倒有点气概“男子汉大丈夫为了自己的私去占有一个姑娘,我做不出来!梅妹不同意,我也不迫她。”

 车发不由哈哈大笑“见了利那种绝佳人,你不迫她?你控制得了吗?如果能坐怀不,你不变成…哈哈…”“师父,我顶天立地,说得是真心话!”万俟昂首说“如果她伤害梅妹,我也决不袖手旁观。”

 “是吗?”车发不收敛笑容“你不能伤害她,因为…”他顿住了“儿,你乖乖在山上等候佳音。

 为师也下山了?”“师父,你上哪?”万俟忙问“你匆匆忙忙是为了姑姑?”被说中心事,车发脸上也红了,好在他已去远。

 万俟也见不到该不该跟随而去,伺机见到梅点点呢,他也不知道。喜烛高燃,天然而成的新房意盎然,暗示着一个大好良宵已悄悄到来。这便是郎泊寒解的第一夜,也是他与梅点点百年合房花烛之夜!

 没有任何宾客,他们以天为媒,以地为证,青山绿水,皆是极品佳宾,行过大礼。郎泊寒喜孜孜地搂住他的新娘子,把她抱进了他们的新房里。

 “梅儿!”轻轻将新娘子放到上,他掀开了那红盖头,端详着娇羞满面的绝娇娃,忍不住赞叹“你…好美!”

 “骗人的!”梅点点娇嗔一声,抬起如水秋波“我只是一个落泊江湖的女煞手,怎比得上那花容月貌的武林公主。”

 “武林中的公主?谁?”一听美女,郎泊寒不由含笑问,在她身边坐下了“你,哼,一听说美女眼就发光了,我真不放心托付终身。”梅点点娇哼一声,扭过了头。“呀,梅儿,好宝贝,怎么说变就变?我跟你闹着玩的!”

 郎泊寒微微一笑“不说我也知道,不外是指现任盟主秋无情的女儿或者前任的庞英?哈哈,梅儿,那两个女人怎能与我的夫人相比呢?”“啐!谁是你的夫人?”梅点点羞涩地想推开他,可推不动,他拥得更紧了。

 “大礼行过,你跑不了的,来,梅儿乖乖为你的好郎君宽衣,我们共赴…哇,梅儿,你…”让她咬了一口,虽不疼,可心里却不乐意“梅儿,你还跟我闹什么别扭?”

 “哼!让我当奴隶,侍候夫主呀?我不干!”梅点点娇躯一扭,摆架子了?郎泊寒不由转嗔为喜,哈哈一笑“傻梅儿,我们夫之间该相敬如宾,岂可如此计较?来,来,来,你不当奴隶,便由我来当好了,反正,这为佳人宽衣的美差我是乐意领受。”

 “不…”梅点点娇羞地想闪避,可香凝素手让他捏住了动不得,他含情脉脉地望着她,缓缓伸手,轻轻地解着那身吉服,华丽的外衣长裙已渐渐被拉开,娇小玲珑的梅点点含苞放,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勾魂之美,他的眼光渐现赤焰,身体也逐渐发热,变得强硬…“梅儿。”

 最后一件粉嘟嘟的贴身小衣让他除下,梅点点整个娇躯尽展眼前,她微微发颤,因他的注视触摸而燥热起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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