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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3章 心安神定
 “我一直不敢看。”秋晨带着点儿哭腔:“我发现它在长大,我就吓死了,我以为我必须要嫁给那个恶魔才行呢。”“没事了,”她这个样子,确实很惹人怜惜,尤其想到她为了让自己坚强起来。

 居然去拍鬼屋什么的来煅炼胆气,张五金就更怜惜她,哪怕她现在是有些装,也是可以原谅的。

 “应该会好一些,即便暂时没多少效果,过七天再治一次,慢慢会好起来的,然后我去捉住那只猫,出解药,就可以断了,”“嗯。”秋晨点头,想了想,手抚着口:“刚才那一次后,我前好象空了许多,就好象本来有雾,然后散开了一样,”“是这样的。”张五金错开眼光,这丫头手放在下,这么一,整个形清晰的坦出来。

 不是不好看,实在是不能看:“惊鼠凝成的气血,迫任冲二脉,对心脉造成了影响,刚才于气散开了一部份,心脉受的压制没那么重了,就好象警疏通了一部份堵的路段一样,漂流自然就有些活动了,”

 “你能不能另举个例子。”秋晨娇嗔:“人家身体里面,可没车子。”“打个比方嘛。”张五金呵呵笑。秋晨眼珠子一转,带着可爱:“姐夫,看一下好不好,看小了些没有,或者少了一鼠须也不一定呢。”

 “好啊,你自己看看啊。”他这么一说,秋晨鼓着嘴巴看着他,一脸的气恼,眼眶里,甚至有泪水打滚了,张五金只好投降:“好好好,我帮你看看。”“算你有良心。”秋晨娇嗔一声,站起身来,却又回眸一笑:“姐夫果然是甜的。”

 她一时嗔一时喜,千百怪,张五金真的快要甜晕了,到里层,秋晨躺下,这睡衣就方便了,一躺,小内基本就了出来,秋晨双手捂着脸,眼光从指里看出来:“姐夫,你看了告诉我,我不敢看。”

 “好。”反正看过一次,张五金也不管了,把睡裙稍稍起一点点,这次的小内是白色纯棉的,有些小,不但香丘高高贲起,更勒出一条,看得张五金小腹又是一热。

 他竭力控制眼光不往那沟里钻,伸指把小内勾下一点点,出香丘,看了一下,那只惊鼠颜色淡了很多,好象也小了一些,就仿佛往里面缩了一截似的,先前比较清晰的六鼠须。

 这时更淡化得若有若无,不仔细看,几乎找不到了“效果这么好?”张五金都有些想不到,因为先前发气不到三分钟,秋晨就到了高,效果应该是不会太好的啊,不过他一想就明白了:“是了,也许的渲,本来就有排的作用,我的气,加上她体内情的排,一下就见效了,”

 他想了想,又伸指在香丘上按了一下。“唷。”秋晨发出一声娇呤。这声音听不得,张五金松开手,把她的睡裙拉下来一点,道:“感觉怎么样,按着的时候,是不是没那么硬而了,”

 “是。”秋晨手指分开,眼珠子在后面滴溜溜的转:“先前按着,是硬硬的一团,现在好象没有了,”张五金点点头:“那就对了。

 效果好的,惊鼠小了三分之二,六鼠须基本看不到了,等于你这病,一次好了三分之二,可能都不要治七次了,”“真的?”秋晨又惊又喜,一下坐了起来:“我看看。”

 自己裙子去看,张五金到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退开两步。秋晨没管他,自己对着灯光看了一下,喜叫道:“真的哎,姐夫,你来看,鼠须好象真的没有了哎。”

 她是对着灯光的,自然好象就没有了,不过她竟然叫张五金也去看,张五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凑过去看,秋晨转脸娇嗔:“姐夫假正经,明明是氓,先前都偷看过了,刚也看过,又来装样子。”

 张五金给她说得傻眼,这样的姨妹子,还真是的让人哭不得笑不得了,他只好摇头:“那我先回去了,”“你敢。”秋晨嘴巴嘟起老高:“你要是敢走,我就打电话告诉姐姐,说你扔下我不管。”“这。”

 张五金简直哭笑不得了,这哪跟哪嘛,她是在她自己屋子里,怎么又是扔下她不管呢,不过张五金女人多了,知道女人从来不是一种讲道理的生物,跟她们说不清的。“那你说要怎么办?”张五金摊手。“今晚上你陪我。”秋晨一脸的理所当然。

 ***“治了病人,要看效果的嘛,要是我今晚上真的好多了,晚上也不做噩梦了,那就是好多了,你明天就可以走了,”“那你平时怎么睡的。”张五金到是好奇了“我平时啊。”

 秋晨歪着脑袋看着他,就好象丫丫藏了个东西,要告诉他不告诉他的样子。“好吧,让你看看。”秋晨说着,掀开枕头下面的凉席,张五金吓一跳,左边一把短剑,右边一把大剪刀,中间一面镜子。

 那剑可能是工艺品,也就算了,那把大剪刀看上去却是有些吓人,好象是那种裁专用的剪刀,很大,刃口是白色的,看上去就特别锋利的样子,然后把手上还绑了一条红绸子。

 “我睡觉之前,先把这道符贴上。”秋晨说着跳上,跪趴着去贴符。张五金忙把眼光垂一下,这死丫头完全不惧走光,身子这么一趴,小股翘起来,一切都清清楚楚,而她那镜子下面,还真的有一道符,黄绸的,画着朱砂,她把符档板上。

 然后又把那面式样古拙的镜子挂上去。“这是雷符,镇一切,这是照妖镜,照一切妖。”秋晨兴致的给张五金介绍,再又把剑和大剪刀拿出来,自己躺下,左手拿剑,右手拿剪刀,双手叉放在前,张五金记得看过一部电影,叫埃及后还是什么的,那个后死前,就是这么个姿势。

 不过没有这把销魂的剪刀就是了“你看,我就是这么睡着,就什么都不敢来碰我了,”秋晨一脸的小得意,就象个显摆的小姑娘,张五金又想笑,又笑不出来,点点头:“你这造型不错,有点儿埃及后的风采。”“我就说是吧。”

 秋晨咯咯笑了起来,看着她笑,张五金反而有些心酸了,道:“今晚上你不必摆这些道具了,应该可以好好睡一觉。”“好。”秋晨一脸开心,又有些担心的看着张五金:“那你不许走。”“嗯。”张五金点头,他先前只觉得头疼,这会儿心中却多了几分怜惜,道:“我再给你按摩一下,一定可以睡一觉好的。”“好呢。”

 秋晨把剪刀和剑镜子什么都收起来,然后仰天躺好,小手搭在腹前,一副小乖乖的样子,对张五金甜甜一笑:“姐夫,我好了,”“嗯,闭上眼晴。”

 张五金走过去,秋晨依言闭上眼晴,张五金在她脑后轻轻按摩,没多会,秋晨鼻中就发出了细细的呼吸声,睡了过去。

 她醒着的时候,千百怪,睡着了,到象个小丫头,跟丫丫差不多。张五金看了一会儿,替她盖上一点被子,低声道:“有姐夫在,以后再不要害怕了,那只白猫,姐夫一定替你捉了来,生剥了猫皮给你看。”

 今夜之前,他虽然知道秋晨中了惊鼠,心中也没有太大的感觉,直到秋晨说出她这些年的苦,尤其是摆出的这些道具,才深深的触动了张五金。

 那只白猫,居然如此折磨一个女孩子,而秋晨,这个看上去刁蛮怪有时甚至让人恼火的姨妹子,竟然是如此坚强,不肯屈服。“她跟她姐姐一样,子里面,有两分犟倔。”张五金关了灯,走出来。

 暂时还不想睡,就在沙发上坐上来,也入不了静,就慢慢的想这两姐妹,心中感概。里面的秋晨突然叫了一声:“姐夫?”张五金微一凝神。

 不过一听呼吸,秋晨并没有醒过来,看来是在梦中叫姐夫了,这让张五金很开心,嘴角边不带了笑意,不过下一刻就不笑了,因为秋晨说起了梦话:“姐夫,你知道吗?姐姐以前嫁了个人渣,我看着她的样子,真是痛苦极了。

 后来我跟姐姐说,我要找一个好男人,然后分一半给她,即便他敢变坏,我姐妹俩一起收拾他,姐姐也答应了,咯咯…”她咯咯的笑起来。

 张五金目瞪口呆,这两姐妹之间,居然有这样的约定,也太雷人了吧。“明天回去,要去问问雨姐,看是不是真有这样的约定,真有,看我她。”

 张五金嘴角带笑,慢慢的,心安神定,进入了深深的禅息。秋晨一声娇呼,把张五金叫醒过来,原来天已经蒙蒙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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