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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3章 男睡当官
 张五金端着茶杯,听她两姐妹调侃,两朵美人花,一朵娴静端庄,丰腴秀美,一朵野蛮刁钻,千灵百怪,却各有各的美,赏心悦目,美不胜收。

 “我的好姐姐,你就糊涂着吧。”秋晨娇嗔了一声:“不过今天我非得把姐夫的挖出来不可。”说着坐过来,娇声道:“姐夫,要不要抽烟啊。”

 说着,还对张五金眨了一下眼晴。这死丫头,又拿这事来威胁人,张五金简直要给他气笑了,没办法,还得装,嗯了一声:“现在不,呆会再说,对了,刚说到哪儿了,棺是吧。”

 “嗯哼。”秋晨鼻腔子里应了一声,拖腔拖调,娇腻无比,脸上更是得意洋洋。张五金气得牙的,突然生出个念头,要是把这丫头按在茶几上,去那弹力绷紧的股蛋子上面,狠狠的两巴掌,一定非常的过瘾。

 可惜啊,这个念头永远只能是念头。“棺,是一种很奇怪的,可以叫它棺材的棺,因为它有盖,其形类似于棺材,也可以叫它官帽的官,因为睡这的男人,都会做官。”***“什么棺,这么奇怪,还有盖?”

 秋雨先不知道,听了大是好奇,秋晨则讶叫起来:“睡这的男人,都会做官,世上哪有这样的事,那么女人呢,女人就不能做官吗?娇娇的病又是怎么回事?”“哪个娇娇?”

 秋雨问,她心善,一听说生病,先就关心了“是我一个同事。”秋晨便大致说了李娇娇的病,秋雨这才知道张五金突然回来的原因,讶道:“真有这么奇怪的,这么奇怪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五金,你能不能治?要能治,帮着治一下吧。”

 “我真治不了,”张五金摇头:“我师父告诉我,这个病,惟一的治法,就是把棺一把火烧了,捏一点点灰,冲服下去,立刻就好了,”“这么神?”秋晨一脸的难以置信:“娇娇这病,到底是怎么得的,她也睡了那张,可为什么她睡不得呢?”

 “这就是这么怪。”张五金摇头:“男睡,是官,必定做官,女睡,是棺,其生如死,一旦发作,就是李娇娇这种病,白天闭眼如死,晚上睁眼如鬼。”

 “呀。”秋晨叫了一声,一脸惊恐:“她晚上就是这样子,眼晴直勾勾的看着你,都不会转弯的,而且幽幽的发光,真的象女鬼一样,”秋雨胆子不大,她这么一说,也吓到了。

 抱着胳膊:“怎么有这样的怪事啊,五金,你要能治,你就帮帮她。”秋晨也一脸怕怕的样子,眼珠子却在那儿滴溜溜的转,道:“姐夫,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什么?”张五金一时没明白。“就是说,如果烧了棺,李娇娇她爸的官就做不成了,”“这个。”

 张五金沉呤,说实话,他也不信,或者说,想不清楚。天地间,确实有很多神秘的东西,最简单的落,居然跟月亮引力有关,可是,人能不能当官,应该还在万有引力的范畴之外吧,棺的气,能影响到人的官帽子?“我就觉得奇怪。”

 秋晨明显也有这样的想法:“再神奇,最多能影响人的身体吧,但当不当官,能不能当官,好象不是你自己能做主的,你身体再好,上级看你不满意,你说你感,他说你秽,就不提拨你,你有什么办法。”

 “什么呀。”秋雨打一下她:“姑娘家家的,说话七八糟。”秋晨吃吃笑:“这不是跟姐夫说嘛。”眼珠子滴溜溜的在张五金脸上转:“我姐夫才七八糟呢。”“你姐夫怎么七八糟了。”

 秋雨担心秋晨这么说,张五金心里不高兴,掐她,秋晨便咯咯笑:“姐夫救命。”往他这边躲。张五金吓一跳,这丫头疯得很,万一躲到他身上来,那是个麻烦,急忙起身:“你们喝茶不,我给你们泡茶。”

 “要。”秋晨拖腔拖调,冲着张五金娇笑,眼光里满是得意。她果然就是故意戏弄张五金,张五金要是不动,她说不定真往张五金腿上一趴,那就要命了“这个妖。”张五金暗骂,这会儿,他真有些怀念初见面时的那个骠悍女了。

 宁可冷面冷腔对着他,没那么折磨人。还好秋雨半点怀疑也没有,两姐妹戏闹了一阵,喝着茶,又说李娇娇的事,秋雨心善,她认定李昂为了女儿,一定愿意毁了那棺,哪怕不做官也行,张五金只是冷笑。

 这些官场中人,可以无父,可以无母,可以无,可以无子,但绝对不可一无权,李昂白杨为什么那么嚣张,全来自头上那顶帽子,有那顶帽子,他们才是人上之人,没那顶帽子,他们什么也不是。

 李昂会舍得,又或者,白杨会舍得?张五金非常怀疑。秋晨不表态,眼珠子又在那儿转。这只妖,刁,娇,萌,嗲,诡,全挂子的本事,张五金算是领教了,不过这会儿他估计,秋晨应该是在琢磨棺的事,不是在打他的主意,还算好。

 果然,秋晨眼珠子转了两转,道:“姐夫,我想做一期节目,就叫神奇的,请你做嘉宾讲解,你说怎么样?”“行啊。”

 张五金果断赞成:“如果你肯在上做模的话。”他这样的反话,秋晨当然听得出来,两人在一起,她有得是办法威胁张五金,但秋雨在边上,这妖立刻就找秋雨撒娇了,扑到秋雨身上,一脸娇嗲:“姐,姐夫欺负我。”

 “行了,”秋雨笑着在她股上打一板:“你姐夫看见你就牙疼,还欺负你。”秋晨顿时笑得花枝颤,斜眼看着张五金,那份儿娇媚,或者说,那份儿妖气,实在是,无法形容。张五金捂嘴:“啊呀,牙疼。”秋晨更是笑趴在了秋雨怀里。

 随后几天,张五金就在州呆着,有事没事,去城找尚锐几个喝酒,绝口不问李娇娇的事,本来就不干他事,那一家子人,他看着厌烦,虽然他对棺非常好奇,但厌了那一家子人,棺也不想看了。

 其实他知道,秋晨一定会盯着的,事实上秋晨也在盯着,她好奇极了,几乎每天都泡在李娇娇病房里,也从侧面打听棺的事。这只妖能让张五金牙疼,磨人的本领自然是刚刚的,李昂对棺的事,估计也是要信不信,白杨又是个女人,难免话多,给秋晨左套右套,套了不少消息出来,她知道了,张五金自然也就知道了,李昂家,确实有一张棺,不过不是李昂在睡,而是李昂的父亲李轩在睡。李轩是个农民,但李轩做过官,不是什么村长镇长什么的,而是在文革的时候,做过造反司令,声势还闹得非常大,当时算是他们所在通达地区最大的一股造反势力,省里都有名的。

 后来文革结束,李轩司令没了,还坐了两年牢,但他并不后悔,他一直认为,他一个农民,能当上司令,就是因为睡了那张的原因。***说来也怪,李昂这个农民的儿子,文革还做了几天红小兵的,官运却是特别好,大学毕业,从乡镇干起,二十余年间,爬到了副厅的位置。

 副厅不是很大,可李昂是一个完全没有任何脚的农民的儿子啊,这也要算本事了,李轩就认定,还是那张的原因,对棺越发看重。只不过,李昂却是要信不信。

 本来李轩要把给李昂睡,李昂多少有些心动,可那太怪,尤其有个规矩,每天早上睡了起来。

 一定要盖上盖子,说是怕走了官气,这一点尤其让李昂受不了,白杨本是城的城里小姐,老公做了官,偶尔跟着回农村住住是可以的,但要她睡那么古怪的一张,她也心里犯忌讳,所以这张就一直是李轩在睡,没有带到城来。

 而李轩一直认为,就是因为李昂不肯睡这张,所以这么多年才只爬到副厅,要是肯睡这张啊,副国都有可能了。

 没见他当年也是光脚的农民,一跃就成了司令吗?李昂始终要信不信,或者说,根本不信,反而是这一次李娇娇生了怪病,李昂却有些信了。

 因为李轩说过,这棺有怪气,男睡当官女睡如棺,李娇娇小的时候,回过一趟老家,当时是做寿,亲戚多,李昂也没当回事,掀开盖子,让李娇娇睡了个午觉,后来李轩发觉了,大发了一通脾气,白杨由此而生恼了,后来再没带李娇娇回去过,而现在想来,李轩的话却是应验了。

 李娇娇只睡了一个多小时,二十多年后,居然就发了病。李娇娇真的能发病,那么,男睡当官,是不是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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