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兄弟大打出手
我无奈的看着他,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解释。
“我和赵一帆之间什么也没发生,你相信吗?他那天心情不好,所以我安慰他…”
原皓臣嗤笑了声“安慰到
上去了?”
我沉默的看着他,才发现当一个人不相信你时,怎么解释都是没用的。
我说“即然你不相信我,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彼此分开一段时间,冷静冷静。”
他起身,一步步
近,我打了个寒颤,他很久都没有
出这样的表情,那眼神恨不能杀人。
他一把抓过我的手腕,沉声质问“你说解释,这就是你的解释?我给过你一次机会,可是你却把我当成一个玩笑。”
“我对你的感情怎样,你怎么会不明白?我没有不解释,只是现在我解释了你会听吗?你都有理由来反驳我的每一句话!”
他将我
在墙壁上动弹不得,咬牙切齿道“那就解释到让我没有任何理由反驳!”
“你怎么变得这么蛮不讲理?!”我拼命挣扎着想推开他,但他的力气实在太大。
突然门被推开,只见保姆带着孩子回来了,看到眼前这阵势,孩子们也吓了一大吓。
原皓臣红着眼,怒道“带他们回房间。”
“好,好的。”保姆将孩子带回了房间锁上了门。
“原皓臣,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其间也分分合合过这么多次,到了现在,你还是不肯相信我!”
“相信不是嘴巴上说说的事情。”他的情绪有些
烈,扣过我的下颌“说,他碰你哪里了?”
“你这个疯子!根本就没有让我怎么说?!”我憋屈的朝他怒吼了声,他将我抱进了房间,狠狠往
上摔去。
我摔得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随后他的身子猛的欺
上来。
“原皓臣,你别这样…”我哭喊着想推开他,但他完全不顾我的意愿,
暴且野蛮的动作弄疼了我。
那一夜是我无法抹去的噩梦,我的丈夫似乎化身成了一头冷血的野兽,无情的一口一口要将我撕裂
噬,我深深的感到了无助与害怕,怕我们再也回不到当初。
次
醒来的时候,我只觉浑身疼得厉害,原皓臣不在了,不知道昨晚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昏
了过去,他也没有放过我。
拖着疲惫的身子移步到了浴室,浑身布满了青紫的吻痕,有些用力的能看见血丝,泪水在那一瞬间就掉落了下来,我放声恸哭着却于事无补。
我在
上躺到了傍晚,保姆做了些清淡的小米粥,劝我吃了些。孩子们很乖,似乎知道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不像平常那样闹腾,吃完饭便乖乖的睡觉去了。
到了晚上,我迷糊中听到了房门外的响动,起身披上衣服出来看了看,只见原皓臣一手抱着一个孩子正要离开。
我心口一窒,冲上前拦下了他“原皓臣,你要将孩子带到哪里去?”
颢颢与宗晟吓得大哭了起来,原皓臣紧抱着他们说“我要将孩子带走,至于带到哪里,你不用
心。我不能让他们跟着你。”
听到他要将孩子带走,我所有的软弱都抛到了一边,冲上前将门锁上,拦在了门口“我不能让你将孩子带走!你没有资格,这些年来一直都是我带着孩子,你凭什么?!”
“就凭我是孩子的父亲,你又凭什么?一个
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说抚养我的孩子?!”
我没想到他会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我,结婚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以为他多少也了解我的为人。究竟是我做错了还是我太过于相信他?相信他一定会谅解我的苦衷。
“原皓臣,算我求你,别把孩子带走!你把他们带走,我该怎么活下去?”
“你真的那么在乎孩子?如果你真的在乎孩子的话,会做出那些事情?”他一口咬定我有罪,可是现在我完全不关心这些,我只要孩子。
我上前拽过他的手臂,带着祈求“别带走孩子。原皓臣,我不要你了,我只要孩子!”
他冷笑“你当然不想要我了,你可以和你的情人双宿双飞,我再也不会打扰到你们之间的感情,你高兴了?但是孩子,我必须带走!”
“不行!不!”我死命的拽着他,他放下颢颢,将我推开,我重心不稳跌倒在地板上。颢颢着急的想上前抱我,被原皓臣拉了回去。
“妈妈,我要妈妈!你这个坏人,你欺负我妈妈,你不是我爸爸!”颢颢伸出小拳头去打他。
原皓臣根本不顾孩子的感受,抱着两个孩子快速离开了公寓。
那个晚上,我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一想到他把孩子带走再也见不着了,我的心就一片荒凉。
突然,桌上的手机响起,拉回我飘远的思绪,我伸手接过电话,那端传来莱希担忧的声音。
“他把孩子带走了?”
我无助的哽咽着“莱希,我该怎么办?我根本想不到他怎么能做得这么绝情?!”
莱希满是心疼的说“别担心,他现在只是在气头上,消了气之后,自然会让你见孩子的,你别胡思
想。”
我问“你知不知道他把孩子带到哪里去了?”
莱希叹了口气“他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很好,把关得很紧,我也打探不到什么消息。”
我焦虑得什么也做不了“原皓臣现在是不是在公司?”
“他没在公司,出差了。得一个礼拜回来。”莱希的话让我的情绪一下子崩解。
“他怎么能这样?孩子没有亲人在身边怎么办?我不在他们身边,孩子们还指不定会受什么委屈,谁在照顾他们,会不会一个不高兴就
待孩子?莱希,他怎么能就这样把孩子丢下?”
“欣欣,你冷静点!”
“我现在怎么冷静?我只想见我的孩子,他要和我离婚也好,什么都好,只要把孩子还给我,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莱希无奈道“事情还没有到这么糟糕的地步,他即然没有亲口对你提出离婚,证明他根本不想和你分开,等彼此冷静一段时间,大概就能想明白,在孩子回到你身边之前,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别等到孩子回来时,而你的身体却垮了。”
“真的吗?”我宁可相信莱希的话是真的,并抱着有最后的一丝希望。
“嗯,你别自己先
了阵脚。一切都等他回来再说。”
莱希给我吃了颗定心丸,这一个星期我犹如在火上煎熬着,等原皓臣回来。
可我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原皓臣的绯闻满天飞,报纸上的头条新闻,商业巨头携手情人海外渡假,机场咬耳私语亲密无间。
我愤恨的撕掉了报纸,想到他的绝情,我恨不得立即冲到他的面前
他两个耳光。
而他的电话从带着孩子离开的那一天根本就打不通了,毫无心情收拾打扮自己,像个疯婆子般开车来到了星辰公司楼下。
他还没有回公司,一直都是莱希在公司打理着事务。看到我一身狼狈的赶了过来,莱希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让人泡了杯咖啡给我。
我颤抖着手捧着温热的咖啡,说“莱希,我觉得和原皓臣是好不了的了。”
“等他过来再说,你要不要先去休息室里躺一下?”
这些日子我一直失眠,连自己都觉得这样下去肯定会疯掉的。我咬着指甲。眼神没有焦聚固执的说“我要等他过来。”
“他…他可能暂时还不会过来,听我的话,去睡一觉吧,你现在的样子让人心疼。”莱希替我理了理
糟糟的头发“皓臣不会真的丢下你不管,孩子也会送回来的。”
我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似乎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
他上午没有回来,莱希去外面亲手买了我爱吃的几个菜,强迫我吃了一点。
“莱希,你去工作吧,别管我了。”我知道已经给他添了太多的麻烦。
莱希摇了摇头“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得下?”
为了让他安心,我起身准备去休息室里,才转身走了两步,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脚步声传入我的耳中,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我猛然回头看去。
只见原皓臣一身修身高档的西装,十分精神的出现在我的跟前。我张了张嘴,还未等我问出孩子的事情,他身后跟上来一个大美人儿。
女人完美得无可挑剔,我一眼便认出了是与原皓臣传绯闻的那个女人。
原皓臣看到我微怔了片刻,
了口气朝我走了过来“你怎么这个样子就来公司了?”
我微怔了片刻,嘲讽一笑“你现在是在关心自己的形像?我配不上你,像那种女人才配得上你?”
女人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眼中满是轻蔑之
。
“这里是公司,不是吵架的地方,要吵回去吵。”他拉着我要走,我狠狠甩开了他的手。
“不用了,我要见我的孩子,你不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特别像个混蛋吗?为什么要丢下孩子自己去出差?如果孩子出了什么问题,你负责得起吗?”
他嗤笑了声“不要跟我提孩子,我不在的时候,也不见得你看得有多重要。我出差是为了工作,为了给孩子更好的生活。你呢?你出去是干什么的,又为了孩子什么?!”
我的双眼有些刺痛,鼻头泛酸说不出一句话来。
“离婚吧,我跟你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你爱跟谁在一起就在一起。孩子我会上法院起诉,我会不惜一切拿到孩子的抚养权。”
莱希上前想要拉开我俩“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说?非得吵个不停?事情能得到解决才怪,欣欣,你也没冲动提离婚,现在还没有到这个地步。”
原皓臣愤怒得浑身颤抖“好啊,离婚。对于某些人开口闭口提离婚,现在就
足你!只是我丑话说在前面,孩子不会给你,别忘了,你的那些视频就是最有利的证据,你认为法官会把孩子判给这样一个不负责的母亲?”
我愤恨的扬手给了他一巴掌“我是怎样的女人,是怎样做一个母亲的,不需要你这种人来提醒!管好你自己吧!”
“我这种人?”原皓臣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吗?现在受不了了?你早干什么去了?!”
“当初是我瞎了眼,非得嫁给你这种王蛋!”
他身后的女人还在笑,是看笑话看得正起劲儿吧!听到我和他提离婚,很高兴觉得自己有机会了?
我朝那女人冲上去,想狠狠撕碎那张笑脸!原皓臣猛然拦在我面前。一把将我甩在了沙发上“闹够了没有?你现在怎么这么蛮不讲理一副泼妇样儿!”
“对,我是泼妇,现在在你的眼里,我一无是处。也对,你身后的情人年轻美貌,我怎么能跟人家比?当然是新人更有魅力。”
他一脸无奈的摊了摊手,不可思议的嘲讽笑道“你不会以为跟我有点
情的女人都跟我有一腿吧?”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歇斯底里的喊着,一刻也受不了这女人与他之间的暖昧,还有那女人眼底的嘲笑。可是每当原皓臣看向她时,她却立即变了另一副嘴脸,那清纯无辜的模样惹人怜惜。
我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有多么丑陋,在所有人眼里像个蛮不讲理的泼妇,是个疯子。我憋屈得快疯了。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只能无助的嚎啕大哭起来。
莱希看我这样,差点跟原皓臣翻脸。
“原皓臣,你就不能让让欣欣吗?她是个女人,一个为你生了两个孩子的女人!她把最美好的年纪都给了你,哪怕是真的做错了什么,就不能宽容一点?况且她真的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肯相信她?”
原皓臣似乎心软了下来,走上前想扶过我,我将他的手绝决的挥了开来。不是你给我一巴掌再给颗甜枣我就能当作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
“不用了,不用你假慈悲可怜我…你认定我跟赵一帆有什么,那就有什么吧,你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我却像个白痴一样想对你解释的太多。我希望好聚好散,以你现在的身价和条件,多的是年轻貌美的女孩想跟着你,你以后还会和别人有孩子,可我只有颢颢与宗晟,所以算我求你,把孩子还给我吧。”
原皓臣没有再跟我争辩,只说“这些事情…以后再说。颢颢与宗晟,我会晚点让人送过去。”
我的心里总算有了些安慰,这么一闹让他松了口将孩子送回了我的身边。
两孩子看着好像瘦了一圈,这才一个星期没见,男人到底是不会照顾孩子,他们心里的侧重点永远都是工作,而女人一旦结了婚,却只有家和孩子。
我再也不关心他跟哪个女人传绯闻,也不关心他什么时候会跟我离婚。只要能让我和孩子在一起,我可以通通都不要。
那天我刚送完孩子去上学,半途接到了莱希的电话。
“欣欣,不好了,原皓臣与赵一帆要打起来了!”
我一下有些慌了起来“他们俩怎么会闹到一起了?”
莱希说“原皓臣约赵一帆谈事儿,在医院的办公室内现在已经吵得不可开
,你赶紧过来一趟吧。”
我开车赶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打起来了,那凶狠劲儿,根本没人敢上前去劝架。办公室里的东西都已毁得一干二净,没一件是完好的。
他们身上都是血,也分不清楚谁是谁的,毫不留情的狠样儿恨不得将对方置于死地。
“不要打了!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我冲上前抱过原皓臣的
身,拼了命的抱住,见状,围观的人这才敢上前将他们趁机拉开。
莱希与我拼命的拉着原皓臣,医院里的人拼命的拉着赵一帆,不再让他们俩人近身。
“赵一帆,黎洛欣是我老婆,我警告你别再自讨没趣纠着不放,有意思没有?是个男人你就拿出点男人的样子,别老纠
着不干不净!”
赵一帆怒斥“我喜欢谁那是我的自由,你原大b未免也管得太宽了!是你自己像个娘们儿,总想着你老婆跟别人不干不净,我劝你还是早点看心理医生,治治你自己心里的毛病!”
原皓臣嘲讽笑了笑“我有病?你他妈才有蛇
病!别特么总是盯着我的东西念念不忘,小时候让着你,不是打不过你,那是老子让着你!自己得了王子病,还真他妈以为自己是王子,全世界都是你的,都得让着你,可不可笑?幼稚不幼稚?!”
“你们都给我消停!”直到赵震南的出现,才让这场无休止的争吵停了下来。
“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吵闹的地方,还有这么多的病患家属,严重影响到了医院里的秩序!带他们下去处理一下伤口,血再
下去,还得无偿从血库供血!”
我跟着原皓臣一起去医疗室包扎处理伤口,原皓臣全程不太配合,小护士包扎好后,吓得赶紧离开了,生怕再闹腾下去惹火上身。
他的白衬衣上都是血,看上去怵目惊心,那张脸伤得都快看不出原形。莱希回去给他拿能换的衣服去了。此时医疗室里只剩下我和他两人。
我什么都不想说,什么也不想问,只是木然的看着他,感到万分的疲倦。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赵一帆说喜欢你,我他妈管不着!对,我管不着,你不是想要跟我离婚吗?看样子,在你的心中他比我更好。”
我深
了口气,此时什么情绪都没了,万分平静“你干什么找赵一帆打架?你是想让我觉得更加亏欠了他吗?你不在的那些日子,赵一帆帮了我很多忙,你可以不感谢他,但是你不能去打人家!”
“我打他你心疼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好好的情绪,再一次被他轻易
出火来。我现在半个字也不想再与他谈,如果可以,我甚至想安安静静的躲开一段时间。
曾经我那么爱他,很难想像自己会有一天,对他感到疲倦,甚至是生出厌恶之心来。
他点了点头,冷嘲热讽“对,我不可理喻!你没有错,错的全是我!你即然决定要离婚,那就离婚!离婚协议书我会让我的律师
到你的手中,孩子我一定会要的,签不签字都随你!”
再次谈到这个话题,我已经没有了泪水“我不会签字,孩子的事情我绝对不会退让一步!”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原皓臣,之后他的律师送来了离婚协议书,看完后我撕碎丢进了垃圾桶里。我不要他的钱,我只要孩子!
离婚的事情就这么拖了下去,有些事情你本来没往这方面想。但是真的发生了,才发生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头。
我将俩孩子送回了娘家,在这里他还不至于有那个胆子光明正大的抢孩子。
这回闹得如此厉害,我妈怕给我添堵,什么也没说,家里人默契的绝口不提‘原皓臣’三个字。
其实提了又能如何?以前我真的像个傻子一样,爱他不顾一切。这些年的感情,似乎都快要消磨殆尽。为什么我要停在原地一直等他?
他说要出国,我独自一个人带着孩子整整两年,等他回来。第二次,我也不想让他有后顾之忧,强迫压抑着自己对他的想念,所有的一切自己承担着。结婚这些年,他有真正关心过这个家吗?
除了他的事业,他的前程,似乎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了。
这一次决定丢掉,我不会再要回来了。即然是注定留不住的东西,我何苦勉强自己?
周末,莱希约我出来说谈一谈。和他约见在了平常喜欢去的那间咖啡厅里。
他问我“就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我说“我累了,在这场婚姻与爱情里,我一直在牵就着他,现在我想放手了。”
莱希一脸无奈“为什么会变成像现在这个样子,明明当年你和他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我曾经那么相信,你会和他白头到老。”
我失笑“世事难料,谁能说得清楚?我也曾以为自己会爱他一辈子。我现在才知道,原来爱情也是有保质期的,有些事情它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明明你不想朝着那个方向发展,可是却难以控制。”
“但你和他之间不是没有了爱,就不能等彼此再冷静一段时间?”莱希还是希望我能和原皓臣不要离婚。
我问他“还要冷静多久?一年还是两年?”
莱希摇了摇头“其实我觉得他心底是舍不得的,离婚这些也只是冲动和气话,谁知道作着作着,你们都给作过了头,气话成了真,如果他不在乎你,就不会找赵一帆打那一架。”
“那不能证明什么,你说他还爱我,我也相信你的话,可是我们要的是过日子。”
莱希冗长的叹了口气“你啊你,当初我劝你找赵一帆,觉得他是个能过日子的,你偏不要。你不顾一切的找了原皓臣,现在却嫌人家不会过日子,可是欣欣,生活从来都没有十全十美,万事都如意的,好歹原皓臣还是个有事业心能赚钱给你花的男人。”
我铁了心说“自从那天,他欺我那样哭了之后,我对他什么念想都没了。就当是我当初瞎了眼不懂事,只图眼前的痛快,没想后果。”
莱希问我“是不是我劝不了你了?”
我说“是。”
莱希说“你可别后悔,有些东西你丢掉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抿了抿
“就算后悔,我也不回头了。这辈子我也没想再找了,也许是天煞孤星的命。”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原皓臣也没有提离婚协议书的事情,孩子的事情更没有再提,哪怕是电话或者短信,都没有一个,像是就这样从我的世界里彻底的消失了般。
卓雅与韩城后来合好了,没有再提过简琦的事情,卓雅给我打电话劝我说“这辈子能做夫
就是一种缘分,你也没犟了,低头认个错也没什么。再说你其实比我幸运。至少这个男人从始而终都只爱过你一个。”
事情已过去近四个月,四个月后心情已经彻底的平复了下来,当初的种种,不断的让我回忆,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也许是真的错了?可只有我认识到这个错误又有什么意义?如果原皓臣不认为自己错了,就算我们之间合好,也会纠着过去的一些事情不放。
所以说到底,我在等原皓臣率先给我低头认错。
我对卓雅说“他还没有来认错,我急着低什么头?”
卓雅无奈“行,你就犟着哈,别等你后悔的那一天,你就知道晚了。”
这些话,他们只是说说,我也只是听听,不会真的去预想有一天会来不及。
简琦出了院之后一直在心理治疗,听依农说很严重的抑郁症,她自杀的
望很强烈,现在一个不小心看着就有可能寻短见。
她这个样子,让赵一帆没办法再继续工作,只能回家陪着她,与心理医生配合着让简琦尽早康复。
十二月份的时候,赵一帆给我拿了一个电话,这是他和原皓臣打完架后,我们第一次联系。
他在电话那端的声音疲惫极了,问我“最近过得还好吗?”
我说“还行,你呢?”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说“就那样吧…你和原皓臣的事情我听说了,怎么样了?”
我假装轻松的笑了笑“没能怎么样,离婚协议书上他要孩子的抚养权,所以我没签字。”
他冗长的叹了口气“我今天给你打电话是有件事想找你帮忙。”
我说“你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办得到的。”
他失笑“也不是什么大事,琦琦说想见见你,有些话想对你说。”
我疑惑“她怎么突然就想着见我了?”
赵一帆说“我也不知道,最近心理治疗好像有了效果,她想着见你,可能是心理辅导的作用吧。”
我答应了赵一帆,如果简琦想见我,有一次心灵的交流和开通,说不定对她的病情也有一定的帮助。
次
,我去赵家见了简琦。那天简琦穿了一件
红色的裙子,黑亮的长发披肩,她安静的坐在轮椅上对我浅笑,还是那样明
动人。
我缓缓朝她走了过去,那感觉恍如隔世。
她女儿被保姆带到前面的花边园里去玩了,赵一帆正在午睡。
“坐。”她说,并将红茶热情的往我跟前推了推,她如今的状态看着很不错。看她过得
好,也替她开心,这样赵一帆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和我现在能聊的,也就那些破事儿。
简琦笑问我“你和原皓臣离了吗?”
问题过于直接,让我心里有些别扭,但想想似乎也没什么,于是回答说“这事儿一时半会解决不了。”
她若有所思,笑说“让我想到了当初,你拼死拼活的要跟着原皓臣,没想到你和他会走到今天。”
我暗暗
了口气,说“不聊我了,说说你和一帆吧,有没有计划要生第二胎了?我看
也都这么大了。”
简琦的脸上有些失落“赵一帆现在都不愿意碰我,生什么第二胎?他心底已经开始在嫌弃我了,却还要装着大度包容,真让人觉得恶心!”
我猛然打了个冷颤,她突然的不对劲让我警觉,她现在是个重度抑郁症患者。
“不是的,一帆这种人心底有什么是最不能装在心里。他关心你,那肯定是出自于真心。琦琦,好好和他过日子,你别想太多。”
她又对我笑了,只是让我觉得那笑诡异得很。
“你可真是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呢,怪不得一帆会那么喜欢你。”
我心底越加不安起来,面对这样的简琦,我竟有点儿想逃走。
“我自然是不能和你比的,你的魅力一直都比我大得多。”
她笑了笑说“是么?搁以前的确是这样的,可是现在我比你少了一腿双,你再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在嘲笑我?没了腿就不能和你比了?”
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再也不敢
说了,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是错,说多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