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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会很快地过来
 在一个多月后的一个周末早上,高峻吃过早餐离开后子把我叫过去,对我说,反正我现在在单位里已经成了失去前途希望的边缘人,让我干脆辞去公司的职务到高峻的公司上班,给高峻当助手。

 她说是高峻准备开办一个新的公司,让我先过去熟悉一下,今后新公司可能会有用着我的地方。我也摸不清楚她为什么突然要我这么做,应该是二人昨夜商量谈妥的。

 昨夜子与高峻尽情宵后我被二人灌了一肚子赶出到卧室门外跪着,我听到她们在里面断断续续地边笑边谈论著什么,好像很开心地谈了很久。

 然后又做起来折腾到下半夜才平息下来,但没有再叫我进去。子的口气毫无商量的余地,完全就是命令式的,可是我现在除了照办能说什么呢。***

 我于是在2007年8月中旬向公司递了辞职信,张总也没多做挽留,简单做了批示,倒是已在另外机构的林总听说后打电话问我怎么回事,我深感惭愧,忍着哽咽地跟林总解释是对工作久生厌,失去兴趣与热情,故而想换个新环境而已。

 跟林总打电话时我已在高峻的公司上班,名义上是他的助理,实际上是把我奴隶的角色延伸至公司罢了。

 并让我与他共用一个办公室,以可更方便地使唤我差遣我。我在我们间私下的小世界,服侍子的情人已经没有什么廉之心,但想着要在公司这样的公众地方服侍他,却令我提心吊胆地紧张,生怕被人发觉。

 好在高峻也没有太过张扬,毕竟这事是很私人的,被外人发觉对谁也不是什么好事,除了上班的第一天,开完介绍会后,回到办公室里,高峻命令我跪在地上给他口

 他靠坐在真皮的商务沙发上,无比舒服地享受着我的口活,并在我嘴里,又灌了我一大泡,说是给我上班的见面礼和仪式,还用手机把这些拍成视频并传给子看。

 此后便没有经常地让我做这些。只有偶尔的让我喝,口的次数也不是很多。有一次正在给他口,突然有人敲门,是会计李霞要找高峻签一单现金付,我紧张得不行,满面通红,慌慌张张地就要站起来。

 高峻按住我的头制止了我,然后起身退着走到大班台,他坐在大班椅上,让我藏进大班台下面的空间,在这个过程中,高峻让我一直含着他的大巴亦步亦趋地由他的大巴牵引着爬直至藏进大班台下面都没有掉出来。

 他命令我不准停在下面继续为他口,当他在台上面阅着李霞过来的签单然后签了字,我就在大班台下不大的空间缩着身子,继续努力地吐着他硕大坚硬的巴,羞惭无地而又极其紧张,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的巴竟然是硬着的,高峻也很刺,李霞一走出办公室他就忍不住了。

 我一点不剩地咽下了他的,我发现了一个更加可悲的事实,我现在似乎对为高峻口有某种期待,如果连续几天没有为他口活,我竟会有一种朦胧的焦躁渴望。

 会想念口腔紧含他硕大的吐唆弄的滋味和下的快,以至于即使没有子在场,我在喝高峻的或为他口时强烈的羞辱感和自卑会使我的巴发,想着正是这硕长雄伟的巴征服了我子,使我彻底失去了她,并随之失去了一切。

 如此怨忿之事本应成不共之势,但自尊早被其与子玩至崩溃剥离导致极度的自卑自惭让我没了反抗之力,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服侍

 虽然天生的同排斥仍在产生抗拒的意识,但卑的兴奋渴望的生理反应盖过了本能的抗拒意识,并使我对我的倾向不得不重新估量,从以前的坚决否定自己是同恋。

 到现在的充满矛盾,如果说不是有同恋倾向,为何会对高峻有如此的心理和生理反应,我对自己龌龊的望深感辱和无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般下

 但有一个区别是,我对别的男人却没有这样的感觉,甚至可以说是恶心至极(如果这样做的话)我想造成我现在这种堕落心态的,应该是在对通男女长期的玩调教之下奴进化演变的结果。

 看了高峻拍下的视频和他对我下形状的描述,越发让子对于在公司这样的上班场合玩羞辱我有着浓厚的兴趣,有别于家里的玩乐环境让一向喜欢追新求异的子充满新鲜感和刺而跃跃试。

 我进了公司不足一月,子却已在公司与高峻做了六七次,当然每次都是以找我之名行与高峻风之实,子娇娆的美,加上在高峻的欣勤浇灌下更加汁满的媚态。

 丰高耸的房,纤细娇柔的肢,浑圆丰腴的美,成‮妇少‬的风韵味和无比的感火辣使她成为公司男人眼注目的焦点,同事间私下都笑夸我福不浅,老婆如此的娇媚惹火,我真有种打落牙齿往肚里的难受。

 而每次她们在办公室里做,都命令我跪在旁边眼睛发直冒着火看她们当着我的面尽情风快活,并为她们的游戏提供下玩具服务,为她们通催情助兴和完事后用嘴巴和舌头为她们清洁器的人体洁具。

 她就是喜欢明目张胆地在我面前与高峻通,极尽玩戏弄之能事羞辱我使用我来刺他们的事。

 无法否认的是我在强烈的生理快和躁动之下参与她们猥,成为她俩媾做的一部分(哪怕仅仅是她们游戏中狗都不如的玩物和工具)的渴望越发强烈。

 与害怕被人发现的心理相互织矛盾产生一种难言的刺,虽然门外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子并从里面上了锁,但外面不时的人来人往和说话声仍让我万分的紧张,生怕有人不识趣地敲门,门边每一次动静都会把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上。

 而正在通犯科的二人反而更感异于往常的刺无比,尤其是我每每张惶失措地为她们站岗放哨的奴样子越发刺兴盎然。

 快乐又好玩,子不时会故意提高叫的声调,我就会像笼子里的老鼠一样匆惶四顾,慌乱不安,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又下又搞笑,会让子笑得乐不可支,在恣意媾中更加的态百出媚尽

 要不是高峻也不愿让外面听到动静,(毕竟在自己的公司里宣,传出去影响并不好)对她有所制止,我想肯定早就被人发觉了。

 我有时真佩服二人纵胆。每次二人风玩乐个够出来后,子与高峻对着公司里的职员均是落落大方,不着痕迹,反倒是我如做了亏心事般一副心虚落魄的样子,几乎不敢抬头看人,老觉得别人看我的眼光有些异样。

 而且在公司尽情销魂玩乐时格外强烈的刺和无尽回味会在她们回到家后继续发她们更灼热的,在公司侍候她们痛快后,回到家里她们纵戏会更加的热烈而疯狂。

 所以我这近一个月来,做为子与高峻的玩物我不知该如何形容我在二人玩之下卑辱下的程度。

 我吃到的水比以往更加的多。因此有一次我又从子一塌糊涂的里饿极了般的唆食着盈满溢的水的混合物时,子慵懒而又轻蔑地看着我,边抱着高峻亲边笑着对他说:“这只王八,我看你就不用给他发工资了,我们每天给他吃的补品都够他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啦。”

 高峻笑着回道:“我上了他老婆,还要他一辈子给我做牛做马,太绝了吧。”子哧地一笑:“说的好听,你真这么好心就别让他…算啦别说啦。”

 我当时没往心里去,背后想起来有些不解又不安,子为什么言又止,难道是有什么不利于我的企图。

 但又想到我现在已可以说是一无所有,全部的财产都已归于子名下,况且这些在高峻眼里也算不了什么。应该没什么可图的。唉,别管啦,反正只要能留在这个得我死去活来的妖娆媚女人身边,她要我怎么样我都不在乎了。

 虽然高峻对在公司拿我当奴使唤当具使用侍候子与他通媾也有着高度的兴奋和异常的快,每次都是那么疯狂而又刺,但地方毕竟是自己的公司里,他不太想把公司作为男女之的宣之地,以免难保久若有走漏对公司会有不利的影响,他虽然思想作风风开放,但对这方面还是有一定的公私原则的。

 就是私下里无论怎么玩都行,但在公司里不能过于放形骸而有损公司在外边的名声。所以玩了几次新鲜刺之后就没有再那么频繁了,只有偶尔会玩一次以平抑调整办公室闲暇或心血来时寻求玩乐刺的旺盛火。

 子对高峻爱得入,处处依着他。所以主动到公司来的次数也少了,但只要高峻一个电话,她会很快地过来,在卑膝奴颜的我面前娇切投入高峻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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