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小烂货，你想做什么？”“你想杀了我？你想杀了一把屎一把把你抚养大的凶爷？你想杀了发誓要守活一辈子的老畜生哥哥？还是你想放了她？你说啊，你说啊！”老吴头一把就把小芳高高的提了起来。

　那双凶残的眼睛发出了比菜刀更加寒意浸人的怒火。“吭，吭。老畜生你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我就是要杀了你，你没把我看做你的女人，你是陈世美，你是老畜生！”小芳泣不成声，一双小手无力地捶打着老吴头的肩膀。

　“你杀，你杀啊！死在你手上总比死在政府的子下好！我还不是为了你，如果这女人说出来政府不毙我那孳畜回来一样会杀了我，你杀我。”

　老吴头慢慢地把小芳放了下来，顺手在地上捡起那把菜刀又硬到小芳的手里。“呜，呜，呜。你个老畜生，你没把我当成你的女人，你当着我的面搞别的女人，你没把我当你的女人！”

　小芳又把那把菜刀扔到了地上，双手象擂鼓一样在老吴头那赤的脯上擂着，就象一个在丈夫面前撒娇的小媳妇。两行浑浊的泪水沿着老吴头那横七竖八皱纹如田埂似的老脸上滑落下来，他也被这个又是孙女又是情人的小芳的真情所打动。

　“你是我的女人，你永远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能把你抢走！”老吴头边说边一把捧起了小芳的头，那张长满花白胡须的嘴巴牢牢合上了小芳那象清晨微微舒展的桃花瓣似的樱。

　小芳就象一个接到久别的丈夫一样的小子，顺从地张开了嘴巴，任由那沾满汗烟味、土酒味还有刘那道里的水的臊味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翻江倒海。

　没多会，老吴头那刚才还象一树上掉落的青虫躲在草丛里发抖的巴就象上了发条的钟表条，的哒、的哒中又竖成了凌晨三点，那鹅蛋大的头上那只独眼圆瞪，象一只饿坏了的豺狼，在摇头晃脑地往小芳那被妇科医生的手术刀重创过的道处前进。

　老吴头的一只手迅速进小芳的衣服内，轻车路地解开了小芳的扣子，牢牢地掌握了一只鼓如皮球的弹十足的房，另一只手挥师南下，抓住小芳的带只一拉，小芳的子也就象一支完全没有战斗意志力的部队一样马上退缩到了脚踝处。

　“不要啊！”那刚才还在血的部绝对受不住这牛一样的老吴头的践踏，上芳拚命把嘴巴从老吴头的重下解出来，轻轻的哼了声。女人的哼叫有时就象是对男人发出的冲锋号。老吴头至少现在是这样理解，他二话没话，更加用力地起那对已被他冷遇过的虽然没有刘那对房那样白净但同样腻如凝脂，弹十足的大子上。

　那张老嘴也含起了另一只粉红如那刚结苞的樱桃似的头，那灵活的舌头尽情的卖弄着它那象砂纸一样具有磨擦力而又温热软绵的特，刮得小芳的水随着血水一起从子口涌出。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救世主，唯一能救自己的还是自己。小芳非常明白这点，虽然她旁边有着一个和她一样身材姣好人，象头拔光的绵羊一样错倒在上的刘也可以消险老吴头那不可阻挡的火。

　可小芳这时说什么也不愿意自己的男人再被人分享了，所以咬咬牙做出了自己聪明绝顶而又实用的决定。小芳使劲挣脱了老吴头的双手，不知从哪得来了那么大的劲，竟狠狠地把老吴头推坐到了上。

　就在老吴头还在为小芳这突然的举动百思不得其解时小芳已蹲到了前，那张小嘴一张，老吴头那还脏兮兮臭烘烘的头已进入了一个它从没进去过比道还温暖，更香软，更不可思议的是还有一象游走的小鱼一样的东西在不断绕着它打着圆圈。

　山里的女人金贵，自家的女人只想在身下多生几个带把的好在村里耀武扬威，别家的女人更是能多快把自己那得不行的巴消肿就多快，往往等不到道壁略微润就猛冲几下在那里面一了事。

　老吴头做梦也没想到小芳竟然会想出这么妙的办法，竟是用口含着他的巴！这滋味真的不错，只见小芳合紧双拚命把老吴头的大头包得紧紧的，象谁在城里带了糖给她一样依依不舍一下，一下。

　那牙齿偶尔还轻轻咬一咬老吴头那头和身的结合部，搞得老吴头感受到一股热就象马上要从马眼口一而出一样。

　老吴头怎么舍得就这样了事，咬紧牙关死死控制住那马眼口传出的意，猛地站起身来伸手到小芳的胁下就是一，小芳被他凌空扔到了上。

　老吴头现在哪有时间去注意小芳那道口出的是血还是水，只觉得小芳今天的小格外润，那大头就只在大上略微磨擦两下，股往后一提再往前狠劲一送，整象烧焦了的老树根似的已全尽没。

　小芳这时也喊不要的机会都没有了，只有任由那大头不断在她那撕破的子口搅来滚去，就象一烧红的烙铁在她的子上滋滋地烙着轻烟。

　今天感觉小芳的壁没有裹得他的具象往常那样紧，老吴头还没想到夜前刘说的小芳产的事，一心一意想的是肯定是村里的六聋子背着他把小芳的道搞松了。

　心里更加来气，越想越用力，咬牙切齿地把那壮似儿臂的拚命往小芳身体深处。“啪、啪、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个妇人在溪边的石头上捶洗那老土布衣服。

　其实是那老吴头那现在找不出一点想的感觉的大具在小芳那失去知觉的身体上撞击的声音，也不知过了多久，但老吴头越越觉得不对劲，因为慢慢听不到小芳半句呻了。

　而小芳那开始还在拚命把他往外推的手也软软地瘫在了一边一动也不动。老吴头抓着小芳的头狠狠掐了一把，但小芳依然没有半点反应。

　“小烂货，小烂货！”老吴头左右拍打了一下小芳的脸，但小芳那苍白的面孔随着他手的拍打无力的两边歪倒下去。

　这下老吴头发现不对劲了，扯出那还硬梆梆的巴往下一看，小芳的两腿间是一片血红，那鲜血还在象漏水的面盆一样还在往外渗着血水。

　“小烂货，小烂货！”老吴头这下真是急坏了，抓起小芳的双肩猛摇起来，小芳那紧闭的双眼微微张开了一线，无力的看了一眼老吴头后又轻轻的闭上了。

　“小烂货，小烂货，你可不能死啊！你可不能丢下你的老畜生哥哥一个人死啊！”老吴头的老泪纵横，就象一个一直相依为命的老夫看着另一半正在走向黄泉。

　“好痛，好痛！”小芳的嘴里吐出了一丝轻微的声音。“你没死，小烂货，我知道你不会死的，你舍不得离开你的老畜生哥哥的。”

　老吴头这时就象一头机灵的豹子，飞快就从灶间拿出了几干草，往嘴里嘎拉嘎拉一嚼就全部吐到了小芳的道里，再小心翼翼地伸进一手指把他嚼出的草药到了道深处。

　血还在往外冒，但已经不是象刚才那样如涌泉了“小烂货，你等等我，老畜生哥哥为你采药去。！”

　老吴头飞快地套上了那条灯笼，披上衣服后抓起了那把菜刀。在他从灶间把挖药锄和火把全准备妥当后他又赶到前看了一眼那已经在微弱地呼吸的小芳一眼。

　在看到依然赤双手双脚夫还套在藤条里的刘后他迟疑了一下，但看到那四象秋千用的藤条后他并没用挥起那把砍人和砍麂子一样快的菜刀。

　而只是伸手紧了紧刘手上的活套后就打开门飞身离去了，在老吴头和小芳象对夫一样旁叵无人做时刘早就醒来，但这次她那高智商的头脑起了作用，没有来上第二声惊叫，而是闭着眼睛期待奇迹的发生…

　＊＊＊白花花的月光在窗槛的分隔下就象两条晶莹剔透的泪水，无助而又悲伤地悄悄地滑落在上那两具同样白花花的体上。

　听到老吴头那受了伤的野猪般凌乱而又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那一直装着昏睡的刘轻轻挪动着自己的身躯，似乎怕惊醒旁边那个已奄奄一息的小芳。

　很快刘就知道自己这种想神不知鬼不觉逃离苦海的是多么的幼稚，四藤条把她拉成了个大字，不管她怎么费劲也无法松动到任何一个活结，虽然那活结仅仅需要一指头轻轻一扯或者一只小老鼠小小地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