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老天爷，你不原谅我是吗？小烂货我不搞总会被人搞的，如果没有我她还能活到现在？老天爷你讲不讲理？！”老吴头象个疯子一样举着把菜刀对着窗外吼去。

　“好吧，你不敢劈我了是吗？那我自己劈！是这东西坏了小烂货身子是吗？我把它还给你，我不要了！“老吴头伸手擤了把脸上横的眼泪加鼻涕，顺手扯长了那早缩在堆里瑟瑟颤栗的巴，高举着那扬过头的菜刀就准备自宫了。

　“不要！”在上冷眼旁观许久的小芳终于忍不住了，边惨叫着边滚落在地拚命抱住了老吴头的，把老吴头那作孳的东西牢牢地保护在她那两座高耸的峰中间。“我是老畜生，我对不起你啊，小烂货，你杀了我吧！”看到小芳爬起来了。

　老吴头立即老泪横，边哽咽着边拚命把手上的菜刀往小芳手上。“不要，你不能死，你死了谁管我啊！我做你的女人，我不怪你！”小芳昂起同样泪满面的脸，很坚毅地说着。

　“呜…”听到小芳那比大人还大人的话语，老吴头就象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股坐在地上，把那早就花白的头颅埋到了小芳的前，放肆地呜咽起来，小芳伸出那稚的小手轻轻抚摸着老吴头那雪花片片似的头。从今天起，她成人了…＊＊＊

　窗外的霹雳不知是被屋内这一老一小的真情所感动，还是不再过问这件事情，竟呜咽咽地雷声越来越弱，越来越远了。

　小芳半拖半拉地把老吴头整到了上，然后分开着大腿，一步一移地走向了灶间。灶台上温着的铁锅还在冒着热气，但小芳已顾不得了，用木勺从水缸里掬出半勺清水，就边倒着冷气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两腿间那已经凝固了的血痕和创口。

　清理好自己的身体后小芳转身从旁边的木架上端起了一个油漆斑驳的脸盆，先从灶台上的铁锅里倒出些热水，再试探着在里面添加清水，每添一次都得用她那小手伸到盆里面试试水温。

　直到完全感受到不热不凉温度适中后才双手捧着，蹒跚着移向头。老吴头还紧闭着双眼沉浸在刚才雷打的境地里没有反应过来。

　但一掬掬温热的水和一只温柔的小手不断地拂拭着他额头上的血痕让他无法再装昏过去，不由自主地瞪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幕真的让他百感集。

　只见稚的小芳这时就象一个贤惠的小子，轻轻地用温水洗涤着他脸上的血迹，而那对傲人的巨就象给他喂一样不停地在他嘴角边晃来摇去。

　老吴头这时的心里还是处于愧疚之中，一看这种景象连忙再次把眼睛闭上，任由小芳慢慢地给同样赤的他进行全身的清理工作。

　脸、脖子，脯。可能小手够不上老吴头那么宽大的身板，小芳干脆爬上来，蹲在老吴头身边慢慢地给老吴头清洗着身上的血痕和泥土。

　虽然老吴头一直在咬着牙忍耐，但那温水和小手在身上轻轻抚摸的滋味实在是极无比，更何况老吴头的手正好靠在了坐在他身边的小芳的小腹上，在小芳轻轻的弯擦拭中，那柔顺的就会有意无意地钻进他的指，手指也就不自觉地按上了小芳那略显红肿的大上。

　小芳在擦拭到老吴头小腹时，只见老吴头那刚才就象一只受伤的小狗躲在丛中瑟瑟发抖的竟然象才睡醒的巨龙，昂首摆尾地直接瞪开那只独眼，涎着口水看着她。

　小芳顿时感觉有点惊慌，毕竟刚刚被这东西撕裂的部还在隐隐着痛，但一转念想到自己已经承诺是他的女人了。

　这东西终究还是要打交道的。在这矛盾之中，小芳战战兢兢地伸出了她那只小手，轻轻地碰了碰那的头，一碰之下那鸡蛋大的头竟象向她敬礼一样点了点头，再碰一次，再点点头。

　小芳的童心被发起来了，咧着嘴微笑起来，边笑边这只手弹一下，那只手握一把。小芳是好玩了，老吴头却惨了，小芳每弹一下老吴头的巴就往上一，刚被一只温暖的手心罩住，但还没感受到滋味，那小手就又变成了一缕清水。

　在这一热一冷之中就好象谁在给他的做冰火，搞得一股火从两腿间直冲往脑顶，一念之下刚才那愧疚、痛苦早丢到九霄云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我要把这巴到它应该去的地方！“不要啊！”小芳的惊呼还没说完，那老吴头就一个转身死死把她在了身下，那张胡子拉楂的嘴严严实实地把她的小嘴罩得天衣无。

　小芳刚开始还挣扎了两下，但可能是想到现在是自己的男人了，也就顺从地张开了嘴，任由老吴头那张砂布一样的舌头象粪水沟里挖出的泥鳅一样在自己嘴里翻江倒海。

　老吴头的手当然也不会闲着，一只手已牢牢地握住了小芳一只象个已发酵的白面馒头似的房，时尔用手狠狠地下去时尔又温柔地捏着那慢慢大的头。

　另一只手更会享受，早就滑到了小芳两腿间，先轻轻地把小芳那柔软的梳理到两旁，再用大拇指抵住了小芳那浮肿的大没办法盖住的象小小的红豆似的蒂，一拔一扒间那小蒂就象过水的莲子慢慢大起来。

　而那肿得象刚出锅的开花馒头似的部中间竟自然往外分泌出少女的琼浆。老吴头可是过来人，一感觉到小芳动情了，立即埋下了那张花白的头颅，伸长那象蟒蛇一样又尖又糙的舌头，抵开小芳那两片肿得略显肥厚的大，啜得小芳那初次发情的是吧叽吧叽直着响。

　老吴头的舌头就象一块软布，不断地擦拭着小芳那从未用什么东西擦拭过的道岸壁，那又又麻的感觉让小芳忍不住哼出声了。

　她用双手紧紧抓住了老吴头那花白的头发，但不知是往外拉还是往她两腿间，反正她小脸已因用力而得通红，那嘴巴也小歇气地哼唱着。越越多，越多越。老吴头的嘴巴是惬意了，那颗大头埋在小芳两腿间都舍不得拿出来，但下的小头就不满意了。

　“哒哒”地敲得板直响。老吴头终于恋恋不舍地把头抬了起来，看着那凤目微闭娇吁吁的小芳，不由得窃笑一声，把那头对准了小芳那还在水沽沽的人小，试着往里顶了一顶。

　小芳打了一个寒战，但很快就平息下来，老吴头知道小芳现在情窦已开，就不再在意太多，直接把半个头了进去。

　“痛啊！”毕竟破瓜还没多久，小芳又忍不住叫起痛来。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老吴头咬咬牙克制了自己一下，不再深入，只是用那已经进去的半只头象只陀螺一样在小芳的道里打着圈。

　那磨的功夫更加让人难过，小芳觉得象有只蚂蚁在她道口上轻轻撕咬着，虽然有点痛但更多的是，难以忍受的。与其如此酥还不如让她痛一点还好过一些。

　小芳想到这里自然地把两腿扭了一扭。老吴头的头随着她的扭动自然又进去了一分。咦，进去一点反而没那么了，只是感觉里面酥麻酥麻的。小芳又扭动了一下。老吴头可不是省油的灯，一看小芳的表情知道现在情况大有转机，股往后一耸再轻轻往前一送，大半全部浸泡在小芳的水之中了。

　随着老吴头小心翼翼地动，小芳也逐渐感受到了的乐趣，不由自主地配合着老吴头拱起了那小股，让老吴头的巴能够全身而入。

　看到小芳已全部接受了自己的大巴，老吴头也就不讲客气了，双手起小芳两条白的大腿，象个正推着一板车上坡的车夫，架着弓步使劲往前冲去。

　“嗯，，痛，爷爷，老畜生！”这种又又痛的滋味让小芳受不了了，又是叫又是骂地哼叫着。小芳的骂叫声更加起了老吴头的，边象打桩一样把他那又又长的巴尽可能地往小芳道深处去，边咧着大嘴呵呵笑着骂道：“小烂货，老畜生我死你，吧，舒服吧，舒服的话就叫声老畜生哥哥。”

　又是老畜生，又是哥哥的成什么话啊。但好象小芳也受用，竟真的开口叫起老畜生哥哥来了。

　听得老吴头是心花怒放，那老股象筛箩一样在后面扭着，那大头也就像在跳舞一样在小芳的道里前三后四、左左右右地跳起了探戈。

　雷鸣电闪后天空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但月亮才爬上来就好象不忍心看这人间伦的丑剧，悄悄地撕上一片云彩遮住了自己那张象小芳一样苍白的脸。

　当老吴头把他那被折磨得麻木红肿有点失去感觉的头彻底恢复到正常，那积蓄了很久的就象决堤的水库，一股火辣辣地全部冲到了小芳正一张一缩像小婴儿吃一样着老吴头头的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