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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璐瑶觉得今天晚上的老柳魅力四,超级感,她忍不住偷偷。璐瑶的嗅觉变得异常的感,老柳身上男人的味道是那么的好闻。他简直就像一只发情期的雄蟋蟀,散发着强烈催情气味,惑着自己去和他配…

 璐瑶感觉道里有千百只蚂蚁在爬,膣道内的粘膜在微微的搐。一定很了…璐瑶心中发出了哀鸣,我这是怎么了,我快忍不住了。

 若不是婆婆就坐在旁边,璐瑶恨不得闭上眼睛歪躺倒老柳怀里去,任他在自己身上为所为,正在这时,她的脚被人轻轻的碰了一下。璐瑶一愣,那只脚又轻轻的碰过来,略一试探,就即刻退缩。

 等那只脚第三次碰到她的脚背时,璐瑶心里偷笑起来,知情达趣的男人,不管多大年纪都是可爱的,可是那只偷腥的脚分明还缺少一些勇气,因为璐瑶正想轻轻给他一些回应,它就又惶惶的逃开了。

 璐瑶妩媚而嗔怪的看了老柳一眼,他分明察觉到了自己的目光,有些愕然的望了过来。璐瑶心跳得剧烈,突然调皮起来,她咬着嘴,轻轻踢了高跟鞋,柔美玲珑的脚掌被黑色水晶丝袜包裹着,慢慢伸了出去…“你先人…你姥姥…”

 老柳每打出一张牌,就在心里问候一句成人店的瘦子“干你十八代…嗯?”他浑身一震,感觉到一只温暖柔软的脚,正无比暧昧的轻轻摩擦着自己的胫骨,仿佛还嫌不足似的,另一只脚也紧接着伸了过来,勾人的踩在自己的膝盖上。

 老柳愕然的抬起头,正好看到璐瑶含情脉脉的目光。璐瑶看到老柳目瞪口呆的样子,觉得他可爱极了。

 她忍住笑,骨子里的野迸发出来,觉得自己此刻胆子比天还大,璐瑶没有太多犹豫,丝滑的脚掌就顺着老柳大腿摩挲而上…咦!璐瑶猛吃了一惊,他的腿上还有一只脚?!两只脚互相碰到的一刹那,婆媳二人就象同时被电击中,惊慌失措。

 只听腾的一声巨响,不知是谁仓皇缩脚,把牌桌撞得几乎翻了过来。老柳弄不清楚状况,慌忙双手扶住,正要询问,只见王老太“嗖”的一下站起,将手上的扑克一甩,狠狠剜了璐瑶一眼,气鼓鼓说道:“我累了,想睡觉了,不玩了!”

 璐瑶的脸就象一块大红布,也把牌一丢,声音有些颤抖:“我也累了,睡吧!”两个女人埋着头,谁也不看谁,逃也似的各回各屋,留下一个火焚身的老柳莫名其妙的坐在桌子前。就…这样失败了?马上就要吃到嘴里的阿娇,就这么轻轻逃开了?靖康,犹未雪!

 巴恨,何时灭?老柳身子哆嗦着,心在滴血!苦苦计划,密实施的计划,难道就要因为一包假魂药付之东?不!心在吼,血在烧,老柳在咆哮!伟爷的强大药让老柳巴铁硬的同时,也起了他大老爷们的彪悍兽

 老柳低垂着头,他的双拳紧握,那年迈身躯如受风寒一般颤抖着,突然,他猛一下抬起头来。

 只见那充满皱纹的双眼变得血红,满脸的凶狠,端的是无比狰狞!他吱吱呀呀地磨着牙齿,在心里嘿嘿冷笑:“小娇娇…你是逃不出我手心的!”

 璐瑶正坐在上,浑身滚烫,在浓浓的情中受着煎熬。她感觉自己慢慢陷入了疯狂,她的双手胡乱的抚摸着自己的身躯,却是难以压抑那股难言而火热的冲动,整个身子就象在燃烧一般!

 璐瑶用整齐洁白的贝齿轻咬着樱,秀眉紧蹙,在凝重的呼吸中,那纤细的手儿快速地从下拿出了一个巧的盒子。

 然后迫不及待将之打开,豁然是那巴…老柳摄手摄脚地走过去,趴在门上,侧耳细听。他身子一震,听到了房内传出的声音。“呜~呜~~”正是他偷听了数个晚上的熟悉呻

 阿娇果然醒着?这药果然是假的!怎么办?放弃?还是冲进去?他剧烈的着气,强烈的犯罪感突然使他有些害怕。老柳转身冲进洗手间,捧着水擦了擦脸。

 可是冰冷的水也不能浇灭他心中熊熊的火,老柳抬起头,镜子中的他表情扭曲,双眼血红,宛如恶魔…“不管了,就算强今晚也一定要成就好事。”冷水的冰凉和那巴的火热如冰火九重天一般煎熬着老柳的心,促使他一步步走向深渊!

 阿娇刚才仓皇进门,并没有听到她反锁。正可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老柳不再犹豫,立刻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果然!阿娇被药力所迫已去了子,手指正在摩擦着自己的秘密花园。

 老柳的突然闯入,阿娇吓得大叫了一声。老柳一个箭步扑上去,紧紧抱紧那具他朝思暮想的体:“阿娇!我想死你了!”他深情地表白着,手带着些暴和专横,撕扯着女人的衣服。

 “你…你干什么…”虽然刚才高涨的时候,确实幻想过和老柳做,但这样突然的被他袭击,将自己的和私密曝光在他眼前,女人天生的羞心还是让她剧烈挣扎起来。

 然而她弱小的娇躯一下就被老柳强健的身体实,男人炽热的鼻息打在她的脸上,他火热的嘴已经亲上了她的耳垂,吐着甜蜜的情话:“阿娇,我好想你!

 你知不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被你死了!你是我的女神,我的挚爱!我再也忍受不了感情的煎熬了,我再也不做情的逃兵了!

 今天,就让我们烈而又绵地结合吧!“哦…阿娇的心都在颤抖,她没想到看似木讷的老柳居然比流行电视剧里的男猪脚还要浪漫,他还把自己叫做“阿娇”这样的男人…

 太少见了…药的炙烤,男人的迫,情话的拨…这一切如同海啸,卷去了阿娇心里那冰冷高筑的堤坝,可是最后一丝清明,让她在呻中不至于崩溃:“老柳…不要这样…我们不能这样…她会听到的…”

 老柳舌头着她的耳垂,他已经将阿娇的上衣撕开了,青筋虬突的手正抚摸着她干瘪的房,那曾经丰白皙的峰,被时光变成两个漏了的米袋子,垮垮地垂到她的肚脐上,两只头如风干的葡萄干,恹恹地缩着…

 果然,只有这成至极的女体,才能起了老柳无穷的望。他拼命勾下头,在阿娇的肚脐边上,终于噙住了那紫黑萎缩的头,一边吧嗒,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别…担心,我的宝贝儿…我给她用了些药,她醒不过来…”

 头上的感觉好奇怪…并不象年轻时那样感,快如同隔着玻璃,朦朦胧胧的并不真切,却依然有一种形容不出的奇妙,就象隔靴搔,越是搔就越是…“啊…”阿娇发出如少女一般的娇声,脸上的皱纹如同雏菊绽放,每一道岁月的痕迹中,都出风情和快美。她干瘦的手伸进老柳的头发,哦着:“老柳…老柳,你混蛋!你一定给我也吃了药!啊…你混蛋…”

 她本来应该满怀怒意,应该狠狠一脚把他踢下去,可是这老妇就像一块风干的年糕,表面上冷硬如石,一旦对上老柳烈般炽热的情,终究软成了一滩泥…“老畜生…你轻些啊…我多少年都…没有了…别太用力…你是混蛋…”

 “我是混蛋!”老柳掌心布满了裂,尽量温柔的抚摸着她,老茧拂过皱纹,仿佛春风吹过柔草,发出沙沙的轻微声“但你是我的女神,你是来拯救我这个混蛋的女神…”

 “我一直以为你对璐瑶不怀好意,没想到你这么变态…”“人世间有百媚千红,我却独爱你的这一种…”

 “呜…不要对我…这么文艺…人家会受不了的…”“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是只有我能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混蛋啊!混蛋…来…亲亲我…”阿娇抬起头,脸上出现两团嫣红,微缩的嘴张开,象少女一般羞涩的笑了,出红红的牙和遥遥坠的残

 太极品了!老柳心中赞叹了一声,情难遏制,嘴紧紧的贴了上去。两人火热的拥吻着,身体不断扭动,就像两条老蛇,蜕皮般将一件件衣服去。

 干瘪的体紧紧绞,皲松的皮肤如砂纸般互相研磨,苍白的皮屑似落英缤纷,簌簌掉在上。

 老年人身上特有的那种体味刺着老柳的鼻腔粘膜,这味道比兰重,比麝浓,让人想起春天里刚施过肥的田野,飘飘缕缕凝而不散,直透入鼻窍,又化作电,一直窜到老柳头尖上。

 “宝贝…”老柳呻着,他的手一下探进了王老太的腿间。“叫…叫我菜花…”王老太娇羞无限。

 “菜花…你的名字真的好美!充满了诗情画意,让我陶醉…”“真的么?好高兴呀…”王老太三角眼里漾着浑浊的爱意,若不是她有点白内障,真可以称得上美目眇兮。

 忽然间,她干瘦的身子颤抖起来,上臂松搭搭的甩动着,爪般的手紧紧抓住老柳的臂膀,螓首舞,一头白发飘散:“不要…不要摸那里…你手洗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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