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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妈妈讨坎心
 我忍着内心的狂喜,温柔地为姨妈宽衣解带,下护士服的一刹那,我和姨妈听到了有东西掉落,低头一看,一只晶莹剔透的耳钉赫然躺在地板上,我马上问:“是它么?”姨妈轻笑:“就是它。”

 我弯捡起耳钉,姨妈的身子随即往左边一侧,将右脸仰起,那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要我帮她戴上耳钉,我正有此意,很温柔,很细心地将粉钻耳钉入了姨妈右耳垂,姨妈伸手摸了摸,回头朝我妩媚,玉笋般的玉臂一伸,摘下了护士帽,乌黑的大波秀发随即飘而下,遮住了雪白的脖子,她摇了摇香肩,再次回眸看我,那个风情简直倒众生。

 我动情得浑身发抖,飞速光衣服,将压抑已久的巨物放出,姨妈一见,很主动的拨开小‮丝蕾‬,撅起浑圆的大股,股沟中间,有一处娇仿佛也期待已久,因为柔和的灯光照到丰沛的晶莹。

 靡在淌,火在狂烧,狰狞的巨物如放开缰绳的恶狗,一口就咬中那片娇,姨妈惊呼,徐徐下沉肥,一分一毫地噬巨物,撑开的口溢出更多晶莹,直到巨物全尽没,晶莹才消失。

 “喔…”姨妈叫得多么悱恻,乌黑的秀发在我面前甩动,雪白的肥几乎到我小腹,我意外失去重心,身体缓缓后倒,姨妈的软被我双臂紧紧抱住,她只能和我一起倒下,可我们的合没有丝毫中断,长的大巴依然与紧密纠,姨妈仰躺在我身上,吃吃娇笑,两条感的白丝美腿放肆地分开,肥挪动,跟着吐起来,动作既放又自如,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那位端庄朴素的林香君。

 “感觉如何?”我轻轻咬着披散的秀发,深处那股令人爱恨加的力又悄然而至,我只能抖擞精神应付。“没白养你。”

 姨妈吃吃娇笑。这叫什么话,我听得不是味儿,心里恨得牙的,所幸大巴被吐得异常舒服,唉,好吧,男人要有风度,没必要跟女人计较,何况还是母亲,该尊重的还是要尊重,手上一紧,握住了满的巨,温柔地弄:“要不要用力?”

 “尽说废话。”姨妈的呻很轻,两条美腿时而伸展,时而分开,时而曲起,肥美的配合着在我小腹上滚动,我暗暗好笑,心想,她是做呢还是划桨?那娇憨神情与小君何其相似,我依稀见到小君将来的影子,一个母亲,一个妹妹,都是我的至爱。

 爱怜如,我冲动地是几十下,很用力的那种,姨妈一直喊叫,直到慢下来,她的喊声才停止,秀发有些凌乱了,巨罩里出来,那条小‮丝蕾‬不知什么时候掉,静静地躺在一边,急促起伏的气息带起了“妈,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扳转姨妈的脖子,深情地吻了下去。姨妈花瓣似的香,温柔道:“爱妈妈就要听妈妈话,除了罗彤外,山庄不能再让别的女人进来了,这里里外外几十号女人够多了,妈不是想束缚你,妈也知道你有能力足更多的女人,但女人要的不只是金钱物质,足,还要舒适安稳的生活,女人不停进山庄来,大家会有不安全感,你孩子要出生了,我可不允许有不安全感存在。”

 “我一直听妈的话,妈永远是我的首长。”我笑嘻嘻的再次吻过去,这次就不只是蜻蜓点水了,我吻得很投入,满脸红晕的姨妈突然挣开眼,抿着嘴儿笑道:“你身上的是阿玛尼古龙水?”

 我讶异:“妈能闻出来?”姨妈妩媚,徐徐举起玉笋般的左臂,出光滑洁白的腋窝,调皮道:“你闻闻。”

 热血不是充斥海绵体,就是冲上脑袋,火在我膛间,残存的理智告诉我,我在女王面前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她只需一动作,一个眼神,甚至一句话,我就会被她征服,变成她的傀儡,她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情不自地吻上了她的腋窝,一个无法形容的圣地,白得无法形容,光洁无,娇柔滑,嗅了嗅,我闻到了淡淡的古龙水香味,这恰好和我身上的阿玛尼古龙水一样,我听到了勾人的笑声,妩媚的脸布满了人的凤目述说着爱的渴望,一瞬间,我再次吻上无与伦比的腋窝,那片柔滑。

 “还有这边。”姨妈咬着香,身体侧过另一边,很利落地张开左边的腋窝,那微微凹陷之地同样白,同样柔滑,吻上去,同样有一丝淡淡的古龙水香味,我陶醉其中,忘情,姨妈两眼水汪汪,呼吸越来越急促,出乎意料地急剧收缩,我很配合,巨物适时猛烈上顶,几十下过后,姨妈呢喃道:“我老是逗得妈妈很开心…”

 我平静地看着姨妈得到高,虽然弄腋窝得到高是多么的匪夷所思,但发生在姨妈身上,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我奇怪的是,姨妈得到高后,似乎意犹未尽,才停歇一回,又开始悄悄吐,难道她就不怕被别人发现,产房的门也没有扣死,姨妈就这么肯定没有人来?“妈,沙发不错,新买的?”

 我着大子,暗示姨妈该换姿势了,硬梆梆的地板一点都不舒服,旁边就是柔软的宽体沙发,只要姨妈愿意,我可以在这张沙发上跟她做到天亮。

 可姨妈没有换姿势的意思,她依然仰躺在我身上,轻轻扭动娇躯,不经意间又吐了几次大巴,感的丝袜美腿摆来摆去:“我觉得这个姿势好的,男人是大地,我躺在男人身上,很有征服感。”

 我真是哭笑不得,只好继续抱着娇躯,玩那双满的大桃:“在上,在沙发上就没有征服感?”

 姨妈缓缓伸直一条修长丝袜美腿,晃动她脚上的精致高跟鞋,柔柔道:“沙发太软,我穿高跟鞋不方便,不小心还会把沙发戳破,我也不想在上做,一来无‮趣情‬,二来怕让隔壁的文燕,泳娴她们听到,这里最好,外室和内室的隔音效果绝佳,我们喊得再大声,王怡她们也听不到,我希望做时无拘无束,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喊多大声就喊多大声。”

 我笑了,笑得很开心,因为姨妈让我知道她的心思,换别的女人,恐怕死也不会说出这些话来,这当然跟姨妈直的性格有关,军人皆如此。我并不惧怕做“大地”我只想面对面看着姨妈,跟她眉目传情,跟她接吻,摸她的肥,一想到她的肥,我就冲动:“你翻个身骑上来,应该也会有征服感的。”

 姨妈吃吃娇笑,似乎一下子就明白我的心思,肥随即在我小腹上打转,快速吐大巴,小嘴儿一边息,一边撒娇:“我不想换姿势,不想拔出来,骑着做会摩擦膝盖,妈妈这么漂亮,你忍心看妈妈的膝盖又红又肿吗,再说了,妈妈也不想看你的样子。”

 我不笑了,简直快要哭,心如暴风雨中的大海,汹涌澎湃。爱是什么我不知道,或许是要掺杂了少许恨才叫爱,姨妈的心思逃不过我眼睛,她不是不想看我的样子。

 而是不敢看,她再直也惧怕我的深情,每次她和我四目交接,最先逃避的是姨妈,逃避时,总带着一抹娇羞,就是那抹娇羞令我疯狂“你就忍心一直让我躺地板?”

 我用力蹂躏两只巨,仍不死心。下巨物,直达子口,姨妈息道:“这有什么大不了,你是男人,应该有所担当,这么一点点委屈你都受不了,怎能算是男人,要讨妈妈心,光懂得香水可不行,你知道不知道,妈妈为了讨你心,花了多少血本?”

 我舒服得浑身打颤,子口的力更盛,这时候必须要用力动,否则只能引颈就戳,随口说了一句:“我一定加倍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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