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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只围住小腹
 江哥转业回来也有半年了,但我很少去他家拜访过。更主要好久也没见到姣嫂了,不知道她怎样了,她一直对我这么好。

 星期天晚上,我想江哥姣嫂都在家吧,不过,我知道江哥很少回家,其实我真正还是想云看一看姣嫂。于是我买了些礼物,去江哥家。

 江哥在一个小区的三楼上。在部队时江哥和其他首长走私捞了不少钱,我们都估计他有两三百万,转业到这里,他购置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我走到江哥门口,按了几下门铃,但没有声音,接着我又按了几下,顺道:“江哥,江哥!”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是姣嫂站在门口,样子很是狼狈,她神色紧张,披头散发,睡袍一吊带已断,大半只丰了出来,姣嫂一见是我,愣了一下,扑到我怀里呜咽了起来。

 我有些莫名其妙,江哥和姣嫂吵架了?于是便扶着姣嫂,想问一下情况。我问道:“姣嫂,怎么啦?江哥呢?”“呜,我不活了,呜…”

 正当我不解之时,突然从房间里冲出一个人来,迅速冲向门口,我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去扭住他的手,他不住嚎起来。我一看,是个年约五十多不认识的男子。我明白了,喝道:“你干什么。”

 他马上软下去求饶,我气极了,喝问:“你是不是糟蹋了她?”我见心爱的嫂子被人欺负,怒火中烧,啪啪啪就是几巴掌,那人的嘴角顿时鲜血直

 我想揪他到派出所去,但一想姣嫂的名声要紧,于是喝道:“滚!要再给我看到踢断你有骨!”那人忙捂着脸溜走。

 我站到姣嫂跟前,安慰她,她止不住泪,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我紧紧搂着姣嫂,不住安慰,过了好久,姣嫂哭过了,我问道:“那畜生是谁?”

 “我们的副…总经理…”“姣嫂,别怕,这狗东西不敢再来了。”姣嫂扑在我怀里泣着,像找到了一个安全所在。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过了一会,姣嫂渐渐地停了下来,她轻扭着身体像是要出我怀里。但我不愿就此放开她。就问道:“江哥呢,怎么不见他?”

 我的话似乎又捅了姣嫂的心事,她止住的泣又加重了,断断续续道:“别说他了,自从他来到这里后,经常不回家。这两个月,回几次,就是回来吵架,闹离婚,让我以后怎么办啊…”我说:“姣嫂,江哥不是很爱你吗?怎么又闹离婚了?”姣嫂道:“现在他嫌我了…”我说“姣嫂,你还很年轻哩。”“我已37了,还年轻什么,你江哥从一开始就嫌我比他大两岁。”

 姣嫂在我怀里,她满的部高耸的房顶着我,她身上散发着幽香,头发散,我轻抚着她的肩,扶她到沙发上坐下。但双手却依然抚着她的肩,安慰说道:“姣嫂,我看你一点不像37岁,像30岁。”

 “阿峰,你别说了…”“真的…”我喃喃道。过了一会儿,姣嫂平静了一些,他说:“阿峰,我…我被那畜生弄脏了,我要去洗洗…”说着,姣嫂进了房,拿了几件衣物去洗澡间。

 我见她站起来时部有巴掌大一块的。看来,姣嫂刚才不但被蹂躏,而且那人还在她身上足了兽。趁着姣嫂洗澡时,我走到她的房间里,里面很是凌乱,上被子,枕头等物七八糟的,好多衣物都被甩到地面上。

 想到姣嫂刚才被的样子,我不蠢蠢动。好久,未见姣嫂出来,我怕出了什么意外,就到洗澡间门口叫她,见她答应了,才放心。

 姣嫂出来后,穿着一件睡袍,但睡袍的吊带很高,完全遮住了她的,但隐隐可见她穿一条小花内,但没系罩,两涨涨的,头又大又翘地突出来,她说:“我被脏了身体,我要洗它干净…”

 她精神很憔悴,刚被蹂躏过的女人,特别又是刚被强的女人精神总是很差的,有的甚至临于崩溃,但那种神情又让男人万分可怜。姣嫂在我身旁坐下来,我说道:“姣嫂,你太可怜了,男人欺负你也没有人理,真是太可怜了…”

 我一句话触动了姣嫂的神经,她不怮哭起来,我轻轻地安慰她,她哭着哭着,将头靠在我肩上,我双手也轻轻地扶住她的肩。

 好久,她才慢慢地停下来。我双手在姣嫂肩上轻换着安慰她,慢慢地,我双手从肩上抚摸着渐渐往下,抚摸着着她的双肋,她没出声。我不知她是不是默认。壮着胆将双手从她双肋移到她的房附近,她身子有些抖,我轻轻抚摸着她房附近,姣嫂的脖子下及袒出来的脯上部有条条血印,道:“姣嫂,看那家伙弄伤了你。”

 姣嫂说:“不疼的。”我道:“我给你摸摸。”我于是装着抚摸那微微血印,接着便住了姣嫂的双。虽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那双丰涨的大房令我血脉张。姣嫂身体颤抖着“阿峰,别、别这样,你江哥…”

 我哪里还能抑制住自己,一只手握住她房,另一只手从她睡裙下摆伸了进去,说:“姣嫂,我要看那家伙是不是糟蹋了你。”我一把摸到了姣嫂的大腿,一条小亵绷在姣嫂那里。姣嫂惊道:“别…阿峰…”

 我说:“姣嫂,我最爱你这种女人了,江哥不要你,我要。”说着一手搂住了她,另一只手去撕扯她睡裙内的小

 姣嫂慌得六神无主转过身再逃,却被我一把抱住不能动。她拚命挣扎,不住地踢打,但不敢呼救,身子使不出力道。

 她哭道:“阿峰,我求你了…你这样…你江哥知道…会打死你的…也会打死我的…“我道:”姣嫂,我不怕,我就要你!““你让我死吧!我就是死也不给你…禽兽…”

 她踢打着,身体烈地反抗,我刚抓住她的手,她膝盖又曲起来了,扳直她的膝盖,她手又撕打我,忽然,姣嫂抓住沙发边的电话,猛地一下砸在我肩上,但却没有力道。

 我真想不到姣嫂的情是如此刚烈。让我不知如何才能制服她。我好不容易用身体住姣嫂,‮腿双‬绞住她的‮腿双‬,一手抓住她两只反抗的手,一手握着,姣嫂哭喊着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她拚命挣扎誓死维护清白,但哪里是我对手,我除去自己的子,出高昂的巴,左手抓住姣嫂的两只手,右手抓住她睡裙下摆用力一扯,只听见“嘶”一声响,姣嫂的睡裙从下摆直到际被我撕开了,接着一用力将她的小花衩也撕开。

 我抬起姣嫂的大腿,巴顺着另一只大腿就往上顶,姣嫂左腿被抬紧夹的‮腿双‬被迫打开,刚才被蹂躏充血发红的了出来,我如铸铁般的巴刺入她玉

 接着用力一,直捅入姣嫂的花,姣嫂的花刚被那家伙捅过,还没闭合,水汪汪的,一就到底了。

 “啊!”姣嫂大叫了一声,停止了反抗,后来我才知道,制服女人开头总是很难的,但只要男人的东西进入到她躯体里,她就会立刻屈服,反抗的劲力立刻弱了一大半。

 虽然不一定配合动,但却蹬不了腿,手也推挡不了了,因为捅进去那一下,足以使她全身发麻,快传递到全身。姣嫂又羞又恼,更恨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争气,居然又有了那该死的快,急得下泪来。

 她身体被我的巴顶得上下起伏。姣嫂双手摆在沙发上,睡裙肩部的两条吊带也被我扯断了,睡裙上部全褪到了她子下,只围住小腹,两只大了出来,成妇人的晕又黑又大,头像颗红枣。

 我双手握着姣嫂,指尖不停的在头上划圈,不时边边附下身云舌头添弄她的头。她丰涨的大子摆往脯两侧,随着我顶弄的节奏上下摆着,这景象把我的发到顶峰,巴凶狠的攻击她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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