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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4章 二话没说
 即使没听,也知道子在问些什么,肯定是少干点活,多休息下等。看着她们谈话时,喜庆高兴的样子,我只能暗自摇头。

 母亲对我虽然关怀,但只有跟子说话时,才满脸笑意,说一句要笑几声。偶尔还叮嘱什么,如果我敢欺负子,就让子告状,她来收拾我之类。

 听得父亲都在一旁白眼,摇头。我和子尚好,不过母亲跟子就有说不完的话,坐那儿唠了半个小时,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暗自摇头,平常跟我也没那么多话,看着慢慢夜深,我无奈的瞄向父亲。这种时候,每次都只能是父亲站出来,他几句什么别耽搁芸涓休息,明天还要上班之类。

 母亲虽然不舍,也只是笑骂几句老头子,跟儿媳打个电话都在催命之类。结果就不情愿的把电话转到父亲手上,相互问候代几句,通话就会在父亲手上终场。

 虽然子跟父亲没多少话,不过父亲只有跟她说话的时候,嗓门儿才会小点。跟我说话,那大一嗓子,屋外都能听见,不熟悉的人还以为是在骂人。子第一次跟我回屋,他一嗓子让我给子拿凳子,原本是一番好意,结果把子吓的愣在哪儿。

 还好母亲当时出来解释,劝场,才让子回过神来。就那以后,父亲跟子说话,语气就轻了,了解后,子也习惯了。

 但对我却丝毫没有改善,从小吼到大,现在还吼,用他的话说,男人说话要有中气,说什么以前跟着爷爷挑煤爬山,路上还能唱上几曲。

 我也只能恶意的猜想,估计是山上山脚,说话听不清,才把嗓门儿练出来的。给子打电话,一个是代下晚上回不去,另一个是想看看她哪儿有没有什么异样。

 毕竟这边出事,我还是要担心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如今她哪儿没事,我也安心一点。跟父母聊了会,各自回屋后,想想还是不放心,又给金焕打了个电话。

 询问那边的情况,他也回说没见什么可疑的人,平常回家的时候,只要有空,就会到他车里坐坐,聊上几句,虽然他经常嫌我啰嗦,不过每次带烟带酒后,他慢慢也习惯了,或许今天没见我去,还反问我在干嘛。我对这东西原本就不熟悉,正好向金焕请教下,把这边的事,简单跟他说了下,听完我的话,他有些疑惑,询问要不他明天过来看看。

 我想后还是拒绝,我这边虽然紧急,但没有子那边危险,我也不想子哪儿有丝毫闪失,不然就后悔莫及了。

 似乎理解我的想法,金焕想了下后提议,要不然他明天找个人过来,帮我看看。我问他可不可靠,他也没说,只表示只要我愿意,到时来了就知道。思考后,以金焕的为人,相信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开口答应下来。

 我担心如果这里真是董奎在暗中搞鬼,那么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对子不利,现在已经开始行动了也说不定,叮嘱金焕千万要保护好子。谁知换来他一顿调笑,说什么我婆婆妈妈,跟个女人一样。我只能摇头,回说这叫小心驶得万年船。

 他才不吃这一套,知道没别的事情,叨咕两句就挂了。叹了口气,担心太多也没用,现在紧要的是先把这群人的来路调查清楚。

 如果真是董奎那边的人,接下来的事就要加紧了,我可不想每次都慢上半步,落入下风,不然谁知道有没那么好的运气,每次都能化险为夷。睡在上,思考着明天的事,琢磨着先要弄清楚那人的伤是怎么回事。

 今天装着不醒,明天等他醒来,必须当面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出什么马脚,董奎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之前,说什么也不能放几人回城。

 躺在上,迷糊糊的睡着,晚上做了个梦。梦见我和一头老虎,在一座独木桥上相遇,桥下是万丈深渊,老虎步步紧,我只能不断后退,直到无路可退,正准备奋力一搏,谁知老虎突然扑来,我们一起掉了下去。

 从惊慌中醒来,发现天已经亮了,擦干额头的冷汗,虽然知道是个梦,可心里还是有些发,不自觉想与最近发生的事联系起来。

 没等我冷静下来,母亲在门外喊起来,说是桃二叔找我。知道是为昨天的事,迅速起,洗漱了一下。桃二叔在客厅,不过似乎怕母亲知道后担心,他将我引到了屋外。

 “龚二那几个人怎么样?”我询问道。“他们昨夜大醉,估计要到中午才醒的来。”桃二叔回说。我笑着点头,山里人的酒,可不那么好喝,或许明白事情的严重,桃二叔担心道:“接下来怎么办,等会就送几人回城?”

 “当然不行,昨晚只是缓兵之计,事情没弄明白,没解决前,不能让他们回去。”我摇头。“怎么留?我看那几人一心赶着回城的样子,昨天就跟我闹了半天。”桃二叔困扰问。“我已经想到办法了。”我看了眼前面的旅社说。

 “什么办法?”桃二叔喜问。“等会就知道了,先去诊所看看。”我故作神秘。

 和桃二叔来到诊所,桃燕正在给那个受伤的人挂点滴。等她忙完,我悄悄询问病情怎么样,她摇头表示没事。没大问题我就放心了,见受伤的人已经醒来,我过去自报了家门,把我是旅游公司的经理告诉他,得知此人叫钟富。

 嘘寒问暖了一番,让他安心养伤,表示医药费,生活费,我们都会负责,或许是年轻,没多少心机,几句客套下来,钟富脸上就挂起笑意。客套间,我不着痕迹的问他道:“记不记得是怎么受的伤?”钟富回忆似的想了下,回说:“追野猪的时候,不小心走的火。”

 “打中野猪没有?”为了不引起钟富怀疑,我故意岔开话题问。“当然没有,还没瞄准就走火了,不然我怎么会受伤?”钟富愤慨说。“还真可惜。”我附和似的点头。

 “可不是,野猪没打到,自己却中了,都怪你们的破。”钟富埋怨说。

 “真是对不起,我们以后会改进。”我点头抱歉,看他脸色好了点,不经意的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打开的保险?”

 …***或许是察觉到什么,钟富防备道:“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没别的意思,这不是出了事故,我们只是想找出问题所在,避免下次再出同样的事。”我笑说。

 看了我半响,钟富才放松道:“当然是看到野猪之后,才打开的保险,”“这么说,当时的情况一定很紧急了?”我故作投入。

 “那还用说,我们分开后,我当时跟着感觉在山里走。没走多远就听到响动,扒开一个草丛,好家伙,你猜怎么着?”很多人爱吹牛,吹起牛来,自己姓啥都忘了,这个钟富似乎也有这点脾,眉飞舞的说着,还扶着坐了起来。

 “怎么着?快说,快说。”我怂恿道。“一头那么大的野猪,少说也有三百多斤。”觉得说的太少,钟富又否定道:“不对,起码有四百斤,正哪儿找食儿呢。”

 “你们相距多远?”我故意打断钟富的思路,让他记忆混乱。钟富愣了下,想想说:“就十多米,听见响动,它也看见我,哼哼一声,二话不说就对我横冲直撞而来。

 好家伙,那东西跑起来,地都在跟着颤,要是胆儿小的人遇上,一准儿吓。”悄悄望了眼桃二叔,暗自纳闷,一个没什么捕猎经验的人,想走到野猪十多米才被发觉,还真的很困难。

 脸上却没表现出来,我点头合,奉承道:“那可不,一般儿见着野猪腿就打颤儿,你肯定没有吧!”“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会被吓到。看它冲过来,说时迟那时快,我二话没说,举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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