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又生一计
张大栓就那么回了家,晚饭吃的很香。放下碗抹抹嘴就要走出家门。
他的女人大栓婶问:“当家的,你去干啥?”
张大栓说:“男人的事儿你别管,吃你的饭!”
大栓婶是惧怕男人的,张大栓的脾气不好。
当初刚嫁过来那会儿,张大栓动不动就揍她,把她打的没了脾气。
大栓坐牢这些年,她盼着他回来,也担心他回来。
因为男人回来稍有不顺就会拿她出气,大栓婶不敢招惹他。
所以张大栓去做啥,她也不敢过问。
张大栓背着手摇头晃脑出了门,唱着过三关。
“翻过了一座山哪,又拐了一道湾儿,妹呀,妹呀,我来到你门前,只要你家的狗啊,不汪汪,我就算过了头道关。
过了头道关啊,我心里好喜欢,妹呀,妹呀,我来到了你屋前,只要你家的门呀,没上闩,我就算过了二道关。
过了二道关啊,我心里比
甜,妹呀妹呀,我来到了你炕前,只要你不把我,往屋子外面撵,我就算过了三道关。
龙格里格,龙格里格,三呀嘛三道关…”
张大栓剔着牙,迈着四方步,悄悄溜达上了大街。
这一次出来,张大栓是有备而来。
想要把喜凤嫂弄进王海亮的被子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首先要提放张拐子家的狗,张大栓可不想再被狗咬。
所以出门的时候,他拿上了一块煎饼,那煎饼上掺和了老鼠药。
如果张拐子家的狗胆敢咬他,他就用掺和了老鼠药的煎饼,毒死它个****的。
张拐子家的瘦皮长
狗已经死了。上次被张二狗的打狗队给弄死了。
张拐子跟喜凤嫂又喂了一条狗,不过这条狗还没长大,不怎么叫唤。是个半大的小狗子。
张拐子跟喜凤嫂给这条小狗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美丽。
美丽是一条白
小狗母,这条小狗的基因好,因为这狗是王海亮家的猎狗小花跟黑虎一块生的。
黑虎是大梁山的獒王,小花是大梁山最凶猛的猎狗,这两条狗都很凶猛,对主人也忠心耿耿。
正是因为有了黑虎跟小花的血统,所以王海亮家的小狗刚生出来,就被村子里的人哄抢一空。
喜凤嫂也抢到一只。
张大栓知道这条狗还小的很,刚刚断
,还不到半年,也没当回事。
他靠近张拐子家的时候,张拐子刚吃过饭不久,没有睡觉,他家的街门也没关。
于是,张大栓悄悄潜伏在了张拐子家的院墙外面。摒神凝气,观察着里面的一切。
他发现喜凤嫂正在刷锅碗,张拐子吃过饭以后进了代销点。
于是,张大栓垫布拧
,身子一翻,跃过了张拐子家的院墙。
院墙的那边是个草垛,还有柴禾堆,张大栓一猫
,进了草堆。
张大栓想不到,自己蜷缩的位置,正是小狗美丽的窝窝。
忽然有个陌生人占有了自己的领地,小狗生气了,冲张大山汪汪直叫。
“汪汪,汪汪,得儿汪汪,汪汪汪!”
张大栓吓一跳,最近,他有了惧狗症。
所谓的惧狗症,就是被狗咬怕了,看到狗就打哆嗦。
因为小狗非常小,还没有攻击力,犬牙也没有形成,对张大栓造不成威胁。
所以张大栓抓住了小狗的尾巴,用力卡主了它的脖子,将小狗裹在了怀里。
偏赶上喜凤嫂刷完锅碗,打算去给狗喂饭。
因为她听到了狗叫唤,以为狗饿坏了。
于是,女人端着饭盆,靠近了狗的食盆,将饭食倒进了食盆里。
“叫,叫,整天除了吃就是拉!小心姑
把你阉了。”
喜凤嫂骂了一声,招呼小狗用餐。
平时这个时候,只要喜凤嫂一叫,小狗必定会摇着尾巴冲向食盆。
今天,喜凤嫂却没有发现狗从窝窝里出来。
院子里没有灯,天上也没有月亮,黑灯瞎火的女人也看不清楚。
瞅了半天,没瞅到狗,喜凤忽然发现草垛
处,有个狗影子在晃
。
其实那不是狗,是张大栓的脑袋。
张大栓跳进草堆,因为担心被张拐子发现,所以大半个身子埋进了干草里,外面只
出一个脑袋。
喜凤嫂把张大栓的脑袋当成了小狗。发现小狗不吃食,她生气了,抬腿就是一脚。
咣!正好踹张大栓脑门子上。
喜凤嫂一边踢一边骂:“个子不大吧,你还长能耐了,竟然挑食,惯不死你!…你吃不吃,不吃老娘就喂你吃耗子药!”
喜凤那一脚的位置踢的很准,踢的是张大栓的鼻子。
女人一脚下去,张大栓鼻子一酸,却好似开了调料铺,酸的,辣的,咸的全都迸发出来。
痛得他鼻子一把泪一把。
他有苦没地方诉,也不敢吱声。
喜凤嫂怒道:“还不吃?信不信俺用扁担
死你?你个狗东西,想吃山珍海味啊?”
喜凤嫂找
扁担,准备将小狗痛打一顿。
张大栓发现不妙,赶紧“汪汪汪。”学了两声狗叫,一脑袋扎进了食盆里,吭哧吭哧吃起来。
不吃不行啊,不是他非要跟狗抢食吃,因为喜凤嫂要用扁担
他。
他只好跟狗一样,吭哧吭哧吃起来。
喜凤嫂手艺不错,是没吃完的擀面条。味道不错。
张大栓吃完以后,还跟狗一样,用舌头将狗盆
的干干净净。
喜凤嫂乐了:“这还差不多,不揍你,你还以为自己成
了。”
张大栓心里那个气,喜凤这娘们真可恶,完全把老子当成了狗。
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喜凤嫂喂完了狗,伸个懒
,说:“妈呀,累死了,睡觉,睡觉。”
女人收拾了一切,准备休息了,她男人张拐子还在代销点盘点货物。
喜凤嫂冲男人吆喝一声:“他爹,俺睡了,你一会儿记得来。”
张拐子在代销点一边打算盘一边答应着:“好嘞,你先进去,帮我暖热被窝。”
现在是四月,早不用暖被窝了,所谓的暖被窝,是他们夫
之间的玩笑话。
喜凤嫂真的要睡觉了,白天忙活一天,女人累的不行。眼皮都合不上。
睡觉以前,必须要往屋子里提
盆,这是喜凤嫂十几年形成的习惯。
于是,女人扭扭哒哒走进了院子里的厕所。
张大栓一看机会来了,立刻从草堆里爬了出来。迅速扑向了厕所的围墙。
厕所里面,喜凤嫂没有立刻出来。
女人走进茅厕以后,忽然有了
意,想撒一泡,排毒完毕,这样睡起来才踏实。
于是,女人
带一解,
子一拉,向下一蹲,里面传出了优美的泉水叮咚声。
张大栓本来想冲进去,把喜凤嫂打晕,然后抗起来,背到王海亮的棉被里去。
忽然听到了泉水叮咚,他呆住了,不由竖起了耳朵,完全痴
。
等他从沉睡中惊醒,喜凤嫂已经掀起一块板砖,将
擦干净,提着
盆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刚刚走出来,喜凤嫂就跟张大栓撞个满怀。把女人吓得妈呀一声。
她刚要喊叫,哪知道张大栓眼疾手快,一掌劈了过来,打在了女人的后脖颈子上。
喜凤嫂觉得眼前一晕,她晃了晃,手里的
桶掉在了地上。
女人身子一侧,张大栓赶紧张开怀抱,将喜凤嫂抱在了怀里。
女人晕死了过去,一身的香气。
张大栓很难想象,如此一个好看水灵灵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拉出一坨黄黄的臭臭?
抱着喜凤的感觉,跟抱着自己女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喜凤是大梁山的村花,身体的比例绝佳,生完孩子以后依然保持了妇少的苗条。
她浑身没有一丝赘
,该鼓的地方使劲鼓,该凹的地方十分凹。
当时,张大栓的嘴巴距离喜凤的前
只有不到五公分的距离,只要他头一低,就可以吃到张拐子女人喂养了三十年的宝贝。
也可以亲到张拐子女人的嘴
。
他的心狂跳起来,老脸通红,一身的热血都鼓
起来。
但是张大栓没有那么做,担心夜长梦多。
他的本意是陷害王海亮,想要战胜敌人,就必须要舍弃一些东西,包括对女人的渴盼。
喜凤嫂不动了,女人的样子俊美异常。
张大栓竭力压抑着内心的躁动,一下子将女人抗在了肩膀上,就那么蹑手蹑脚走出了张拐子的家。
当时,张拐子喂养的那条小狗美丽没有叫,因为美丽已经被张大栓
在身下,捂得快要断气了,早就狗事不省。
张拐子也没有发现,因为他正在代销点打算盘,算盘珠噼里啪啦响,遮掩了外面的脚步声。
张大栓是庄稼汉,力气很大,扛着一个女人仍然脚步敏捷。
穿过大街,走过村子,路过村南的废弃土窑,没发现后面有人追过来,张大栓才虚口气。
他在喜凤的
股上拍了一巴掌,说到:“调皮,竟然让老子吃狗食,你好大的胆子,如果不是想利用你打败王海亮,老子在这儿就把你咔嚓了。”
老实说,喜凤嫂的美丽彻底打动了张大栓。
他真想趁机对喜凤轻薄一下,毁了她白白的身子。
这么好看的女人,拖进王海亮的棉被里,岂不是暴殄天物?
但是后来一想,目前对付王海亮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将海亮打败,来
…方长,总有把女人征服的一天。
这么一想,他就下定了决心,毅然放过了这个机会,直奔海亮工厂的建筑工地。
张大栓已经打听好了,王海亮这段时间没有回家睡,而是住在工地上。
大梁山的工厂正修建得如火如荼,这个工厂规模宏大,耗资也巨大。
不单单是厂房,而且办公室,职工宿舍,还有大食堂,仓库,都在修建中。
以后王海亮不单单要用大梁山的工人,也需要大量的山外技术人员。
那些山外人来到大山里,没地方住怎么行?这些,王海亮早就打算好了。
工地的东西非常多,有夯机,电缆,还有搅拌机等各种建筑工具。
所以工地需要有人看护。
大梁山的人大部分都是来帮忙,不要工资,所以海亮也不好意思麻烦别人。看工地的事儿,只能落在自己头上了。
白天累一天,吃过饭海亮的眼皮就合不上,早早钻进帐篷里打起了呼噜。
当张大栓将喜凤嫂剥个
光,送进海亮被窝的时候,王海亮也没有觉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