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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却是柔柔水蓝栬
 宝玉鲜感满怀销魂蚀骨,胡思想道:“凤姐儿丰腴冶娇慵不胜,卿卿窈窕袅娜妩媚可人,阿瑶却是明丽婉约貌比天仙,若让我来评,还真分不出哪个更好哩…

 哎呀呀,三个美人儿竟一一叫我给得了,不知我贾宝玉从前苦修了多少世,才有今生的造化哩。”

 猛一下突得狠了,顿将玉人上边身子推出碧玉花架之外,所幸前边恰有一条藤蔓垂下,沈瑶忙用双手抓住,才没整个坠下。

 宝玉见她上半身凌空在外,下半边却仍留花架之上,姿势稀罕怪异,瞧着她那娇娇翘着的雪股,只觉人万分,便不将之抱回,两手用力捏握住小蛮,底下旋又流星火雨般地疾耸狠刺。

 沈瑶一阵失神,有如溺水之人抓着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捉住那条藤蔓,身子给男人耸得晃来去,心中大羞,偏偏却无法稳住,又感这姿势十分受力,深处的什么地方被采得酸楚了起来,颤声叫道:“快拉我回去,要掉下去啦!”宝玉怎舍得放过这等奇趣,入魔般仍一味狠,闷声哼道:“我捉你紧紧的,掉不下去呢…只再玩一下。”

 沈瑶听见他说“玩一下”这三字,愈是羞不可遏,一种极度的销魂从心中漾开来,浑身都酥软了,双手几捉不住藤蔓,头晕目眩呼道:“真要掉下去啦…嗳呀!好…好酸!不…不要…那儿…“宝玉道:”哪里?“沈瑶声音都颤了:“就那里。”

 娇躯绷紧如弓,后现出一条深深的人沟儿来。岂料宝玉更是如痴似狂起来,巨硕无朋的炙烫头下下直挑池底的脆心,只刺得玉人融掉了一般,泛滥的黏黏腻腻地涂了两人一身。沈瑶娇声不住:“嗳呀!玉…你…嗳呀,酸…

 酸…不要…不要碰那儿了,啊!你…你坏…坏蛋!“娇躯,蛮似拧似折,所幸她乃习武之人,兼得上天厚赐,身体柔韧非常,若是寻常女子,莫说坚持如此之久,只怕连这姿势都做不出来。

 宝玉听她娇嗔连连,不神魂漾,顽心忽起:“你叫我坏蛋,那就再坏些儿与你瞧。”竟捡起那截断花茎朝花溪去,拨了几下,便寻着了那粒沐浴在浊中的粉儿,对准蒂头轻轻点去,顿感玉人猛震了一下,瓤内也剧烈动起来,绞握得玉茎美不可言。沈瑶轻啼一声,颤呼道:“你…你做…做什么?啊!”原来又给男儿逗弄了一下,蒂酸得阵阵发木,她瞧不见底下情形,感觉便似肿了一般。宝玉笑道:“你发上身上都抹了,这里可不能漏掉呢。”说着手指发力,在底下将花茎中的残挤出,都涂抹在她蛤口内,骤觉一股清凉直袭,又有一股浓浓的奇香扑鼻而来,心中不由连声呼妙。

 沈瑶瞠目结舌,只觉底下时炙时冰,内仿佛变得愈加感起来,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男人的每一次脉动每一次冲刺,浑身一阵筋麻骨软,连娇嗔的力气都没有了。

 宝玉连连狠挑疾刺,把玉人得如风中之柳,望着她那被磨擦得嫣红起来的雪股,望着她腿处的淡淡青脉,溃意已是迫在眉睫,突觉沈瑶的花径由动转为搐,更绞得美万分,再也把持不住,猛地尽送入,头狠狠抵住脆心,大江决堤般一如注。

 沈瑶正酸得阵阵痉挛,倏觉男人排山倒海般迫来,深处骤然滚烫,一股强烈的酥麻直透玉宫,不失声娇啼,股股花浆已从美透的花心里一涌而出,刹那间也随着男人丢了身子。

 两人死对注良久,宝玉松缓过来,这才把摇摇坠的沈瑶整个拉回花架上,千怜万爱地抱在怀内,只觉玉人仿佛给光了骨头,周身寸寸酥如软泥,又比上回更甚许多,情不自俯首轻吻,正柔情意地温存,忽有一人挨了过来,软软地贴靠在他臂上。宝玉转头一瞧,原来却是适才走开的兜兜,只见她双颊似火娇吁吁,眸中一片混沌,吃惊道:“兜兜,你也…你也…”

 兜兜呻了一声,两手抱着他的臂膀息道:“我…”秀目离地望了望他怀里一丝不挂的沈瑶。

 宝玉脸上发烧,道:“我们…我们…”发觉说不下去,忙转言道:“你刚才给我们吃的那果子是从哪寻来的?有些古怪哩!”兜兜昏昏道:“就…就在那边,我们可…可是中毒了吗?”

 她周身肌肤皆烫,连呼吸都是热的。宝玉道:“不清楚,你觉得怎么样?”兜兜张了张嘴,好一会才说出话来:“好难受,我…”水眸又溜向他怀中的沈瑶,眼角逸出亮晶晶的莹光,仿若漾着的水,令人生出无限遐思。

 宝玉不知如何是好,望着她微微张翕的,似比平时红了许多,心中卟通通地跳,胡乱道:“是不是很热?”只觉她将自己的手臂抱得更紧了,软绵绵的酥也挨了上来。

 “呜…热死了,好似要…要烧起来了!”兜兜脑袋一歪,竟把粉滑滚烫的脸儿贴偎在他那赤膛上。宝玉心中一:“那‘如意角’有令人动情之效是铁定无疑的了,不知她吃了多少?呜…这又如何是好?难道也得…也得…”

 想到这儿,底下又渐烘热起来了。兜兜娇躯阵阵打摆子似的轻颤,忽呻道:“倒霉蛋…你…”宝玉听她又唤自己做“倒霉蛋”只觉亲昵无比,应道:“嗯?”

 “你象刚才…刚才对小姐那样,也…也抱抱我好么?”兜兜声音细若蚊呐,却令得宝玉浑身一震,他虽已连续发过两次,但那“如意角”的威力依然强劲,给这如花似玉的小美人一纠念又如发酵般迅速地膨起来,只稍迟疑了一下,便张臂抱住了女孩,而兜兜更是糟糕,她素来喜嗜甜食,适才吃下去的“如意角”比宝玉和沈瑶都多,周身早已十分不自在,回来时又正撞见颠鸾倒凤的好戏,肚里的“如意角”登时大肆作怪起来。

 她年纪尚小,对男女之事所知极少,瞧着宝玉与她小姐赤身体地荒唐,既觉害羞又是好奇,便躲在一旁偷偷观望,瞧着瞧着,渐从羞涩转做焦灼,再由焦灼变成渴望,受煎熬了许久,心智与矜持终给焰一点点焚烧殆尽,迷糊糊地靠近两人,也不知如何才好,只想似她小姐般让宝玉抱抱,谁知给公子真一抱住时,整个人登时全酥了。

 宝玉便如抱住一只火炉般,给煨得通体烘热,赤的身子贴触着少女光滑似缎的肌肤,焰又渐渐再度炽旺,情不自俯下头去,把游走于秀发粉耳间。兜兜浑身轻颤,竟问道:“你…你适才对小姐做…做什么?”

 宝玉口干舌燥,半天才答:“我在疼你小姐。”兜兜听得似懂非懂,细嚼间嗅着一股男人的气息,蓦地情爆发,双臂紧紧抱住公子的,娇道:“倒霉蛋,你也…你也…疼兜兜要不要?”宝玉心头一阵狂跳,望了望有如中酒的沈瑶,转回来柔吻着她粉额道:“兜兜…你愿意…愿意?”

 兜兜猫儿似地轻嘤一声,脸仍紧紧地贴于他前,细细声道:“小姐怎样我都会跟她,而且…而且你又救了我,兜兜也该服侍你的,你…不想要么?”

 宝玉神销魂,心道:“阿瑶要做我娘子,兜兜自然是跟着她的,小姐出阁,丫环陪嫁,也没什么不妥哩。”

 这人终于把持不住,给自个胡乱编派了个理由,当下原形毕,在兜兜那娇小玲珑的粉躯上上下其手,立将女孩儿逗得娇吁吁天旋地转。

 兜兜何尝有过这种经历,从前便是与男人亲近一点都不曾,紧张得心儿似要蹦出来一般,偏又觉十分舒服美妙。

 宝玉探手到她间悄悄将束带松了,掀开上衣,见里边也如沈瑶般裹着条抹,却是柔柔的水蓝色,包着一对娇翘可爱的小儿,心中销魂道:“莫非江湖中的女人都是用这东西?与肚兜另有一种不同的风情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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