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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鼻中一酸
 秦钟在后任意索取,加以用舌耳扫颈,宝玉于前极力的奉承,又俯头吃那红头儿,可卿周身骨头仿似被尽数去,瘫软于两个男儿中间,身上的毯子虽然早已滑落,却感温暖如,舒美万分,心中惶意渐淡,不觉轻轻哼起来。宝玉柔声问道:“卿卿,你可冷么?”

 可卿摇了摇头,听见她弟弟背后笑道:“好亲热哩,这么唤我姐姐呢。”心中既羞又甜,身子一畅,从玉蛤里滚冒出一大股滑滑的来,得三人腹腿皆腻。两少年见状,心头有如火里添油,底下一齐大力耸,只把可卿弄得似哭似笑,身儿魂儿没个安排处。

 宝玉还道最近十分耐久,先前囫囵枣,不明怎么一下子便了,此际细细品味,才知可卿不俗,只觉她那花房之内滑似凝脂,如鱼肠,茎宛如在一块戳不烂弄不坏的豆腐中头前端更屡屡碰着一粒软中带硬的妙物儿,一触骨头便是一酥,美得股心突跳不住,竟又有些意滋生出来。

 可卿身子不似凤姐那般丰腴,宝玉与秦钟一前一后分道齐驰,中间仿佛只隔着一张吹弹得破的薄薄皮儿,一沟一壑感觉十分之清楚明显,两人相视而笑,不时相互砥砺较劲,你顶我你来我往嬉戏不休,个中滋味,笔墨难描。

 可卿哪曾尝过这种滋味,烫着俏脸,饧着眼儿,想到一个是素来最痛爱的弟弟,一个更是心底最得意的人儿。

 此刻竟一前一后,齐将那最羞人亦最人的东西深纳于身,只觉浑身通泰,透骨酥麻,方才惊跑的丢意又渐清晰,无可遏制,情不自间探首往前,火烫的樱在宝玉膛上吻。

 宝玉也一阵意,两手捧起可卿的俏脸,把嘴罩到她檀口上…可卿双臂搂住男儿脖颈,软滑香舌不时悄吐过去,让他怜爱,心中销魂渐浓,内花心上的妙眼悄然绽开,软软地将头轻啜浅咬。

 秦钟在后边瞧见姐姐纤绷束,股肌收紧,又感其内油肥一片,肠头肿如李,似乎到了那要丢的光景,忙道:“姐姐要了么?我们三个一起来吧。”

 可卿浑然不觉,滞凝着娇躯,眉目之间尽是妩媚之情妖娆之,她本就美若仙妃,此刻更是娇绝伦,宝玉前面瞧着,不觉筋麻骨软,蓦地浑身一酥,暗叫不好,茎暴跳不住,已斗然来…

 一滴一滴都甩打在女人的花心子上。可卿骤觉娇上一烫,周身汗皆竖“唔呀”一声,两紧贴住前面的得意人儿,娇娇战战地哆嗦起来,她本就呼之出,突受了宝玉的玄,哪里还挨得过,刹那也掉了身子,这回不比先前两遭,股股浓如浆排出,丢得花容失,三魂杳杳七魄悠悠。

 后边的秦钟顿感姐姐股内剧烈收束,纠结如箍,绞得茎美不可言,下体狠命往前一挫,头怒扎在那油滑的肠头之上,闷哼一声,也随之翕翕然地了起来。

 三人我抱你你抱我,我你你我,丢得天昏地暗罢不能。不知过了多久,才听秦钟道:“真好,我们这叫做水融,三个竟是一齐的。”宝玉却道:“卿卿,你可好么?”

 可卿依在他侧,吃羞道:“有什么好的,被你们两个小魔王磨死了。”秦钟做状朝空气中嗅了嗅,笑嘻嘻道:“这么香,姐姐你一定了许多,却还说不好。”

 可卿大羞,伸手去拧弟弟,薄怒道:“你再胡说!”她身子乃那万中无一的纯之体,花浆内含着奇香,此际轩内香气格外浓厚,显然方才丢极多。

 秦钟身子一滚,翻到宝玉另一侧躲着,仍嘻皮笑脸道:“我有说么,玉哥哥可是最清楚不过,问问他便知哩。”

 可卿追过去,眼睛触着宝玉的目光,便罢了手,垂了螓首,钻到他胁下。宝玉见她脸上红如霞,怔怔道:“卿卿,你真好看。”

 可卿羞得捂捂脸蛋,只觉火烫一片,身上也感暖融融的好不舒服,不暗自奇怪,此前她与世荣每回罢,身子皆是十分冰凉乏惫,简直是天渊之别。

 宝玉环臂将玉人围住,亲了亲她粉额,只觉心畅神怡,道:“今之缘,不知是多少世修来的造化。”可卿娇白了他一眼,幽幽道:“我们姐弟俩,才是前世欠你的!”

 宝玉心中贪恋无比,出神思道:“如此销魂,不知能有多长久?”对可卿道:“卿卿,往后我常常过来瞧你可好?”可卿娇羞满眼,意酥慵,却摇头道:“若要如此,以后我连你都不见。”

 宝玉顿时了气,精神全没了。可卿见宝玉满脸失望之,心中不忍起来,想了想,忽凑首过去,檀口贴着他耳心道:“你忘记我跟你说过什么了吗?”

 宝玉一呆,不知她指哪句话,听她轻轻接道:“偶尔为之哩…你与我弟弟一起好好用功读书,以后或可…或可偶尔为之。”秦钟叫道:“好哇!说什么呢?竟连我也瞒着。”

 扑将过去,挤在两人中间。可卿咬住樱,盯着宝玉,仿佛在瞧他明不明白。宝玉默念着“偶尔为之”四个字,不神魂皆酥,哪睬秦钟,只对着可卿傻傻而笑。

 可卿忽想起一事,忙道:“哎哟,你们俩下午不是还要上课么,再不快去,怕是来不及了。”秦钟一把将她抱住,纠道:“这等销魂绵,机缘难得,我们下午不去了。”

 可卿只是不许,沉下脸道:“别闹。”坐起来迳自穿了衣裳,又来帮宝玉束发着衣,瞪着弟弟,道:“你还不快点!”

 秦钟怕她真恼了,只好也起身穿子。宝玉趁可卿不备,悄悄把那只绣着绿牡丹的荷包藏入袖内。三人整束妥当,可卿生怕被人撞见,道:“我歇会儿再走,你们先回屋里,取了书就快快上学去。”

 又瞧着宝玉正道:“这几,你可不要过这边来了。”宝玉哪敢违拗她的意思,与秦钟恋恋不舍地离开,走到门口,回头瞧去,见可卿坐在榻缘,一双妙目正呆呆地望着这边,那脸上的人红犹未褪去,不觉痴了。

 可卿嘴角翘起,微微一笑,似含甜甜情意,挥手催促快去。宝玉踏上竹桥,面拂来一阵清风,吹得衣袂飘飘,想起方才的销魂,心中如痴似醉,对秦钟喃喃道:“你姐姐不让我过来啦,不知何时,才能再…再见着她了。”

 秦钟微笑道:“过不半月,便是中秋,到时来东府这边给老太太请安,你说她去不去?”宝玉闻言,立时一振,却道:“哎,这些定是难熬之极了。”

 秦钟瞧瞧他,忽淡淡道:“我姐姐毕竟是有夫之妇,你可别太…太执呢。”宝玉口如遭重重一击,面色灰败,走着想着,竟掉下泪来。

 ***此后一连数天,宝玉坐卧不宁,时而傻笑时而叹息,或偶尔对着空处喃喃自语,真如着魔一般,所幸他素来如此,屋里的丫鬟婆子都瞧惯了的,也没谁去疑他。

 这已临中秋,宝玉愈感难熬,盘算如何打发时光,寻凤姐儿去小木屋里胡闹,竟觉无甚趣味,心中突然一动,想起那从丁翊故府地底秘库得获的东西,还未曾仔细玩赏,一时起了兴致,便走出屋子,往凤姐院后的假山而去。

 宝玉到了小木屋前,打开锁进去,从底下拖出那只小藤箱,放在梳妆台上,把里边的东西一样样取出来玩看。最惹眼的是那把蟒皮短匕,宝玉取出握柄一拔,但听“铮”的一丝悦耳金鸣,骤觉寒气袭来,鼻中一酸,忍不住就打了嚏,定睛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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