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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见男人这般难过
 世荣笑道:“你便是我心头的儿,令我销魂蚀骨,怎么可说无功无禄?”可卿听得大羞,轻将粉拳相送,男人悉数收下,又接着道:“刚才不是说你那汗巾儿是无价之宝么?

 而我这宝贝虽好,却不过只值几万两银子,我跟你换,倒是我还赚了呢。”可卿终究是个女人,听他这话说得教人舒服,心里又着实十分喜爱这宝贝,当下默不作声,凝眸把玩,心中已悄把这宝物当作了情郎送的情物儿,问道:“这等宝物,该有什么名字吧?”

 北静王道:“这宝贝名‘映花琳琅’,乃‘夜明珠’之王,是我前几年出使南疆时意外所获,传说曾是海外‘孔雀王朝’阿育王的宝物。”

 可卿自语道:“怎叫做‘映花琳琅’呢?”她出神地望着满帐的斑斓光影,接道:“想来是因为它发出的光芒绚丽缤纷吧?”世荣从背后抱着她道:“也不尽然,娘子且把它握在手心里瞧瞧。”

 妇人依言,拳掌握住,谁知那物竟仍能透光而出,照得她手掌的筋骨脉络清晰毕现,不惊呼道:“天底下竟有这么神奇的宝物,光芒居然连人的皮都穿得过。”

 北静王也一掌握上去,但见那光芒只是微弱了些许,却仍能穿透两人的手掌而出,道:“晋时异人王嘉所着的《拾遗记》中,曾记载一种名为‘映花琳琅’的宝物,注曰‘光可鉴人’,传说其光能透体而过,我以为便是这一类的宝贝了。”

 可卿心里思忖道:“这等极品宝贝,只怕是世间独有的,而他竟肯相赠,可见对我的情意果真非轻。”心念至此,情不自回过玉首,檀口罩到男人的头上,柔情意地噙了一下。

 世荣神魂漾,双掌抚妇人两只软绵娇弹的粉,两拇指磨挲她那两点起的殷红梅粒。可卿浑身酥酥麻麻的,心里想瞧男人的脸,娇嗔道:“还不将这唬人的面具摘了,不嫌闷么?”

 北静王一来就与可卿纠黏腻,哪有那摘面具的功夫,此际双手又正美快活,便应道:“娘子尽管摘了便是,我手上可忙着哩。”

 可卿便强忍酸软,哆哆嗦嗦地帮他摘了面具,瞧见男人那俊美非常的玉脸,心里更醉得一塌糊涂,双峰仍由着男人弄,双臂圈了男人的脖子,仰面去与他接吻。

 世荣便斜俯下头来,吻着妇人朱,心头便是一阵销魂。他宠幸过的女人无数,只是接吻就能给他这么强烈的感觉,却不过只此一人。

 可卿肢触到男人那仍是硬如石的巨,芳心一,情不自探手去摸,用那软滑的掌心包住头,两纤指轻搔茎身,嘴儿离了男人的,又凑到他耳边,吹气如兰的娇憨道:“玩了人家一回,怎么还是这样硬哩?”

 世荣笑道:“娘子还没喂它,它自然不肯软回去。”可卿便将那颗“映花琳琅”置于枕畔,侧躺于男人怀内,柔美娇躯如鲜虾似的拱,往后自翘玉股,将腿心那只丰腴蚌来就男人,回过脸对男人媚眼如丝道:“瞧你的面子,卿卿今夜便管它个好不好?”

 世荣笑应道:“岂止好,简直妙极哩。”因美人相就,只略略挪移,便从她后边一而入,顿陷一片滑娇之内。可卿今回心境已顺,满怀舒畅,悦情郎,待那幽深处的最之物被男人触到,便娇哼道:“荣郎…你碰到人家的花心哩。”

 北静王什么妇没玩过,什么秽声语没听过,早非那轻易之辈,如今却不知因何,只听了可卿这么一说,顿惹得兴动如狂,一矛矛深深刺入,尽寻花心,一斜斜勾出,只挑筋。

 可卿立时哼哼呀呀地断续哦起来,声音婉转轻柔既娇又媚,人之处还胜天籁,若叫那历劫万世的大罗金仙听见,只怕也得坏了正果。

 北静王听在耳里,忽想起那次在花园里强幸她的情景,记得当时使尽了百般手段,也没能令她叫出声来,心头不由百感集,玉茎更是炙热如碳,口里连声温柔轻轻低唤:“卿卿。”

 可卿听了几声,耳中便已似失聪,只觉花心儿活泼泼地跳,阵阵酥麻全身,才不过半盏茶光景,忽反手来抱男人股,娇娇地哼道:“荣郎,你若来亲人家,卿卿便丢与你。”

 世荣闻言,忙探首去前边吻可卿,妇人也回头相接,甫一接着朱,可卿便把香舌渡,鼻音如地含糊道:“真是快活煞人!荣郎且弄狠些,卿卿又…又要了。

 “世荣见可卿妖娆绝伦,语相求,当下暗运玄功灌注玉茎,那首茎顿又膨了数分,一下下拼刺入,巨头重重地连挫她那粒娇花心,凶狠之度非同寻常,上边口内又卷着她的小香舌密密

 不过几息间,就觉身下的美妇人浑身一抖,娇躯打摆子似地急颤起来,那滑腻花炉里边,刹那间如起般地充满了黏稠浓浆,包得酥酥麻麻热热乎乎的美不可言。

 可卿犹如回光返照,冒死把自已的花心儿在男人那炙烫的头上狠擦了几下,又吐出两大股稠浆,突然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幽咽断气似地娇啼道:“荣郎饶命,卿卿挨不过哩!”

 世荣赶忙散去玄功,松懈下来,只把头轻轻煨往花心,让她缓气歇息,打趣道:“怎么这回来得如此快?又如何喂得人呢。”说话间,又觉头上有数股稀滑的浆汁浇淋下来。

 可卿息不住,人的朱微微张翕,却是无声无息,过了好一会儿,才在男人怀里含羞道:“不知怎么,与荣郎好后,便愈来愈不经玩,动不动就丢身子哩。”

 北静王心中雪亮,这正是被他采补练功的副遗之症,只是不能说破,那爱怜之意更是百般丛生,抱着她亲吻道:“这样可是极亏身子哩,所以我许久不来找你。”

 可卿口道:“卿卿不怕,你可一定要常来才好。”话方出口,玉容霎已羞红,她启目凝视男人,幽幽道:“你可知道这些天里,人家思念得多苦么?若是你下回再隔这么久才来看我,卿卿就真的不理睬你了。”

 世荣也望住她的眼睛,道:“将来某,说不定你会后悔的。”可卿不住摇头,坚决道:“卿卿至死不悔。”她天生丽质,自少那垂涎者便不计其数,但所遇之人,却皆为龌龊之辈。

 而那心里边最得意的一个人儿,又偏偏只能在梦中相会,如今遇见的这个男人,不知哪儿竟与那人有几分神似,令她情怀顿放,再难以把持自已。世荣闻言,又俯首与之吻,此刻却无求无,心中只有深深的爱念。

 ***可卿丢了两回,贝户膏,她那乃罕世至宝,帐内已满是人异香,加之枕畔那颗“映花琳琅”焕发的缤纷丽彩,令人心神皆醉,两个于锦被之中卿卿我我,如胶似漆,浑忘人间何世。

 世荣苦捱了许久,终忍不住对美人央道:“卿卿,下边涨得难过,你且用嘴儿帮我弄出来可好?”

 可卿正藏于男人胁下呢喃,幽述满怀情愫,闻言一怔,探手到下边一摸,便握着那仍然滚烫烫硬翘翘的铁杵,不由嫣然一笑,玉容又晕,仰面朝世荣娇声道:“不好。”

 世荣以为她在撒娇,圈臂将之卷到身上,将擎天巨杵置于其腿心,继软言央道:“好娘子,见你男人这般难过,心里就舍得么?要不…娘子用手儿帮我弄弄也可。”他贵为一品爵北静王爷,这般的低声下气可算是破天荒了。

 可卿只觉他那大贴煨在自已的贝户上,烫得浑身阵阵发酥,笑地轻道:“要人用手么…那也是不可以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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