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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一切都使
 这一切都使得这些少年们冲动异常,立刻大起来,得又热又硬,真像一支被烈火烧红的铁,突出在他们的两条大腿中间。

 他们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摆在眼前的这个美丽动人的体夫人,她的身份是他们这种下等象姑一辈子也不可能触及的,他们无不出一股垂涎滴的表倩。

 林雁儿的小脸上也同样着一股惊慌的神色,她也不知道接着将要发生些什么事情,如果是一个男人,她还可能明了是怎么一回事,但现在是七个男人,这实在是一个令人不解的谜。

 现那个男人又向观众们宣布∶“各位贵宾,请放心现在马上开始表演最后一个表演,这个节目的内容非常精彩,那就是轮,有道是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这句话到底是不是,就让我们悉目以待!”

 朱竹清怒火直升:“轮!七个男人!她会死的…”…月下,谷平县!皇甫世家分支的大宅屋顶上一处阴暗角落里,一双狠毒的眼睛狠狠地盯着下面房间里走出走入的人,心里暗骂:“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小鬼,被他这一闹,采摘这两朵娇花的机会就这样没有了。”

 原来先前被花染衣发现的偷窥之人并非是他,而是躲在房间偷看的少年,那个少年当场被花染衣抓获,只不过那少年竟然是花染衣的弟弟花泽雨,使得原本气冲冲的花染衣登时的傻了眼,为了抓个偷窥者,她可是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穿的。

 结果冲出来发现竟是自己的亲弟弟,自身赤体完全暴在其眼中,直接将后者刺得鼻血直。花染衣从来没有遇到这种事,一下子她竟然也不知道措起来,发出一声巨大的尖叫声。

 正因为这一声尖叫,惊动皇甫上下所有人,搞得他不得不离开,现在再想回去恐怕已没有机会。那双狠毒的眼睛死死地盯了一会后,冷冷地说道:“美人儿,咱们温存的时机就后一段时吧!”说罢,融入黑暗之中…花染衣的房间,云氏姐妹、李茉与花染衣,张墨桐两女细谈着。

 云韵有些温怒:“长这么大的人,居然还会怕老鼠这种东西!枉为你还是武林十青之一,要是传出去,怕是不被人笑掉大牙。”

 花染衣狠狠瞪了一眼坐在旁边从立不安的弟弟,脸上出一丝尴尬地苦笑:“娘亲啊!老鼠这种东西又黑又脏,真的好吓人,你要是亲眼见过了,也会给吓过不轻的!”

 张墨桐也帮腔说道:“是啊!阿姨,那只老鼠这么大只,就像花弟弟那么大,好恐怖!”一边说,一边望着花泽雨出一丝得意笑容,看着这个长得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的少年,她忽然有一种很想捉弄他的感觉。花泽雨羞得满脸通红:“哪有这么大的老鼠啊!”花染衣没好气道:“就是这么大,要不然你赶个老鼠怎么把自己摔到了,鼻血长,真没用!也不知道你这几年武当派学到了什么,连只老鼠也对付不了。”

 “姐姐,弟弟知错了!”花泽雨紧紧地低下头去,不敢面对自己的姐姐,偷看亲生姐姐洗澡这种逆伦大罪,要是被自娘亲知道了,她一定会打断自己的‮腿双‬,幸好姐姐肯为自己的遮掩,在惊动的下人们赶来后,并没有揭穿自己,而是说被一只老鼠吓倒了,自己鼻血也是驱赶老鼠所致。

 花泽雨明白,这是花染衣在为护自己,他心里甚是感激,也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内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第一眼看到张墨桐后,自己的魂就被勾走一般,这几天脑海里全是她的影子,在鬼心窍之下才做出这种事来。

 深受儒家教导他,深知这种行为丧尽天良,但是不知为何在第一次偷看到姐姐的体后,他也像着了魔般。

 原本偷看到姐姐的体,只是因为张墨桐着姐姐泡澡的缘故,但在看姐姐的体后,他就入魔了。云韵看着姐弟闹起矛盾来,忙打完场说道:“好了,衣儿,别这样凶你的弟弟,他也是一翻好意!”

 花染衣又好气又好笑,但又不得不忍下来:“好意!是是!弟弟,姐姐刚才话有点重,你不要生气啊…”花泽雨的头低得更下去:“不敢…不敢,弟弟不生气…”

 “噗嗤…哎哟…”张墨桐看到花泽雨这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气得李茉直掐了她一把,别人在训女,还做出这么失礼行为,着实把她气得不轻,于是她对云韵说道:“妹妹,也晚了,我也有点困了,要回去休息!”

 云韵客气地回道:“这么深晚还劳烦姐姐过来,真是抱歉啊!”李茉拉着一脸不愿意的张墨桐离开后,云裳也接着告辞了,先前是因为听到花染衣的惊叫赶来,现在没有事了又正值妹妹教女,也不便再留在这此地,跟着云韵说道:“妹妹,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入睡吧!”“嗯,姐姐慢行…”云韵客气地将姐姐送走后,再回花染衣的房间里,唤退正在四下打扫驱赶老鼠的下人们,看到花染衣仍然气鼓鼓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高兴,为什么衣儿身为姐姐不能对弟弟好一点。

 要知道当年生花泽雨时,云韵在安胎期间不小心动了胎气导致早产,自幼就身体力弱,本身就不是一件练武的料子。

 其实以花家的势力,再加上其离恨阁的背景,送到青云门学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但是他的身子不允许,这才送到武当派。

 送上武当山,花家并不指望其能在武学上有大成就,只是因为武当派的内功心法益于养身,能把身子给调好,将来也好好继成家业。这一点事花染衣应该知道,以前她对花泽雨也是疼爱有加,今为这点小事生弟弟的气,未免有点小题大作。

 云韵有些不高兴说道:“好了,衣儿,你也别生气,早点休息吧。雨儿,随娘亲走,现在也夜深了。”“哦!”花泽雨头低低地应了一声,然后一溜烟地跑了没影。“呵!这么怕姐姐吗?”

 云韵轻轻地笑了一声,转首对花染衣说道:“衣儿,你弟弟年纪还小,不懂事的地方你多多包容一下。”“知道了,娘亲!只是他让我丢脸了…”花染衣深知道此事没法明言,也只得作罢。

 “唉,这点小事!桐儿哪丫头不是外人!”云韵轻轻拍云韵的肩膀:“别想这么多,早点睡吧!”“好的,娘亲!”…皇甫分支书房内,烛火通明!正在翻看账簿的皇甫卓,看到子云裳走了进来:“哪边没有什么大事吧?”云裳轻笑道:“没什么,只是被一只老鼠吓倒,现在的晚辈也太娇气了。”

 皇甫卓一边翻账簿,一边轻笑道:“女儿之家娇气一点也是应该的,正所谓女孩是富养,男孩正穷养!”

 云裳来到皇甫卓身边,从其背后轻轻搂住他,柔声说道:“所以你把儿子送上少林寺受苦,这一走就是十年,你这个做爹也不担心儿子有没有冷着,有没有饿着,将来能不能娶到老婆?”

 皇甫卓说道:“放心啦!都说了多少次,至善禅师乃父亲的至,有他照顾,照儿过得很好。

 前段时至善禅师与照儿寄来的信件,你不是没有看,现在照儿长得贼壮,武功也学不错,是继狄武之后少林寺最出色的俗家弟子。”

 “是,是!”云裳知道皇甫卓一旦谈起这个话题,就会说个不停,只好将话题转移要题上,有点含羞地说道:“相公,我们要个一女儿吧!”说完,在皇甫卓的耳边吐气若兰,还用部轻轻摩擦其后背。

 “这个?”感受到子火辣的气息,还有无形的挑逗,皇甫卓也是心头一阵火热非常,只是连赶路感得十分疲劳,还有此刻身在皇甫一鸣的家里,如果在此地合,总有一些不方便。

 皇甫卓扭动下身子:“裳儿,我现在正要查看分支账簿,实在有些不方便,而且这里并不合适,改天吧!”云裳想了一下,也理解丈夫的顾虑,自己等人只在这里往一两天,如果今晚就要合的话,誓必会让人说闲话的,再者看到皇甫卓确实有一些大堆琐事处理,她体贴地说道:“好吧!夫君,你也要注意身体,不可太晚了。”

 皇甫卓感激地说道:“裳儿,得如此,夫复何求!”在云裳离去后,皇甫卓继续翻看账薄越看越满意,皇甫一鸣只继位一年就将分支事打理井井有条,财政收入大增,一度还超越其父在位的水平,真是后生可谓,不枉自己去年出面为他求亲,他没让自己失望。

 慢慢地时间一点点地过去,眨眼已是到了三更天的时分,皇甫卓也没有睡意。也正在这个时候,书房的大门被人敲响起来,皇甫卓微微抬头说道:“是谁在外面!”

 “叔父,是止雪!夫君叫我给您送了一些夜宵和热荼。”皇甫卓从声音分辨出来,确实是自己的侄儿媳,深受儒教文化薰染的他,知道深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便,便说道:“是止雪啊!这些事不应该是劳烦下人做的么,你放在外面就行了。”

 “…”外面的梦止雪停默了一会后,便听到门外有东西放下的声音,她的声音又传来:“好的,雪儿就放在外面,叔父请慢用。”“好的!”皇甫卓听到其脚步离去,又将心思放到翻看账薄上。“哎哟…疼啊…”却没过多久,却听到门外传来梦止雪的摔倒的叫声。皇甫卓顾不了那么多,连忙赶出门,在蒙蒙的月光下,一只灯笼远远掉在一边,他的侄儿媳梦止雪正坐在地上,用手捂着右足脚跺叫疼。

 “你,怎这么不小心啊!”皇甫卓也甚是无奈,但他却不敢叫人过来,正所谓瓜田李下,此刻四下无人,孤男寡女,要是被别人看到,还以为自己在欺负侄儿媳,到时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

 梦止雪抬着那张娇的玉容,满脸委屈地说道:“天太黑了,雪儿急着离开,不小心扭着脚了。”

 “快来随我进房,找药涂一下!”皇甫卓此时没有什么好办法,外面是不能再待的,只好先将她带入房为其治疗,待疼痛过去再让其离去。梦止雪低声说道:“可是雪儿的脚好疼!”

 “我扶你!”皇甫卓唯有上前将其撑扶起来,他很守礼节地只是用手隔着衣服扶着侄儿媳的玉臂,但是入手的软柔感使得他有些了异样的感觉,一路上侄儿媳身上不断传来阵阵女独有的体香,那香味就像一把无形之火灼烧着他。

 好不容易将侄儿媳扶进书房坐下来,梦止雪娇媚地对着他说了一句“谢谢叔父!”“不用…”

 皇甫卓正去寻药,偏偏正好看到这一幕,眼光登时被住了,移都移不开来,牢牢地盯着侄儿媳,她实在太美了,尤其是当下这一幅受伤娇柔的模样,俗语说,灯前月下看美人,胜十倍,而现在的梦止雪经过了刻意的打扮,又岂是十倍而已?

 皇甫卓只觉得小腹一股燥热急升,先前好不容易将子挑起情下去,现在如同熊熊烈焰般再次燃起来。他的目光又火烫又热辣,偏偏梦止雪又如同火上加油般,微微缩了缩,含羞任他观赏。

 灯光之下,梦止雪一身粉红色的纱衣似乎,温柔贴身地拥着她起伏有致的窈窕体,那纱衣些许透明着微光,半隐半现之中,更显得蔽体的小衣夺人目光,而她玉雪白皙、粉雕玉琢的肌肤,更是娇明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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