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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普天韵没
 普天韵没好气地说:“你别总把别人往歪处想。”刘镯子撇了撇嘴,说:“你是啥人我还不知道,少在我的面前装啥好人。”

 普天韵此时正在气头上,一听刘镯子说他不是啥好人,他一下子坐了起来,眼睛盯着刘镯子说:“你要是再说这种话,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刘镯子也看出来普天韵的情绪有些不对,不过她并不在意,普天韵以前一直都对她畏忌三分,在她的面前从来不敢说过头的话,因此刘镯子也没有把普天韵放在眼里。

 刘镯子冷笑着说:“我倒想看看你能怎么不客气,你有啥能耐尽管使出来好了。”普天韵被刘镯子一,动了肝火,他说:“这可是你说的,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能耐。”

 普天韵说完猛地一把把刘镯子按在了炕上,一双手在她的身上胡乱地摸了起来。刘镯子任由普天韵在她的身上摸着,眯着眼睛说:“我还以为你有啥能耐呢,这种事情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弄。”

 普天韵也不说话,伸手去解她的衣扣,把她的外衣掉,又把她里面的衣服向上一拉,她里面穿的黑色罩就了出来,普天韵看着她那两个半在外的和那条又深又窄的沟,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

 刘镯子这时说:“天韵,你看啥呀,你又不是没看过,有能耐你今天跟我动真格的。”普天韵气说:“你以为我不敢吗?”刘镯子笑了笑,说:“你要是敢的话就来啊,我看你那个东西到底有几把刷子。”

 普天韵鲁地把刘镯子的罩往上一拉,刘镯子那两个就跳了出来,颤悠悠地晃着普天韵的眼睛,普天韵咽了几口唾沫,把脑袋了上去,在她那对上又是咬又是的,刘镯子被他弄得身子软塌塌的,‮腿双‬紧紧地绞在了一起。

 普天韵在刘镯子的上耍弄够了,伸手要去解刘镯子的带,这时刘镯子也去解普天韵的带。

 这时普天韵忽然想起那天刘镯子和武四海在菜窖里干的那些事情,他觉得一阵的恶心,他一把抓住刘镯子正在解他带的手,把她的手从自己的间拿开。刘镯子愣了一下,看着普天韵说:“咋了?天韵,你咋停下来了,继续啊。”

 普天韵从刘镯子的身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没咋,镯子嫂子,我今天心情不好,你还是走吧。”刘镯子有些不解地说:“天韵,你这是啥意思?刚才还想跟我亲热,现在咋又想赶我走了,你把我当成啥了。”

 ***普天韵说:“镯子嫂子,我可以给你钱,我把我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你,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刘镯子白了普天韵一眼,冷笑着说:“你以为用钱就能把我打发了吗?想弄我的是你,不想弄我的也是你,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儿。”普天韵把脸一沉,说:“那你想咋样?”

 刘镯子说:“我想咋样,你还不知道吗?你把我的火给拱起来了,就想甩手走人,你想得美。”普天韵说:“你爱咋样就咋样吧,我心里头闷得慌,我去外边走走。”

 普天韵说完向屋子外走了出去,对付刘镯子这种女人,既然惹不起她,那就只有躲开她了。刘镯子气急败坏地在普天韵的身后喊了一句:“普天韵,你给我回来,我让你回来你听到没有,你要是不回来的话,我就一把火把你家给烧了。”

 普天韵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无论刘镯子怎么喊,他都装作没有听见,弄得刘镯子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干瞪眼看着他走远。普天韵出了自己家后就向窑厂村走去,他要去看一看苏秋月是不是回娘家了。

 到了窑厂村苏秋月的家后,普天韵还像以前来的那几次一样没有光明正大地进去,而是翻过后院的围墙跳了进去。

 普天韵先走到苏秋月的嫂子孟梧桐的屋子前,他弯趴在窗户前听了听,屋子里传出来两个人的说话声,普天韵仔细地听了听,说话的人一个是苏秋月,另一个是苏秋月的嫂子孟梧桐。只听苏秋月说:“嫂子,这么长时间没看到你,我都想你了。”

 孟梧桐笑着说:“你想我干啥,你是结了婚的人,就算要想也该想你的男人。”苏秋月说:“我想他干啥,天天对着他那张脸,我都烦死了。”

 孟梧桐说:“我是过来人,你心里是咋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嘴上说烦他,其实心里喜欢着呢,女人都是这样,说话嘴不对心。”苏秋月说:“我才不会喜欢他呢,要不是怕咱爸咱妈骂我,我早就想搬回娘家住了,里那个普天韵远一点儿。”

 普天韵听到这里,一颗心就跟被刀割了一样,苏秋月的话太伤人了,普天韵对她一片真心,没想到她却这么的讨厌普天韵。

 孟梧桐说:“秋月,你说的这是啥话,这种话可不能说,你是普天韵的媳妇,你就应该好好地跟他在一起过日子,咋能回娘家来住呢。”

 苏秋月叹了一口气,说:“嫂子,有些话我跟直说了吧,其实我和那个普天韵就是个挂名夫,我从来没让他碰过我。”

 孟梧桐惊讶地说:“你说啥,你和普天韵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没有沾过你的身子,你不是拿假话来哄我呢吧。”苏秋月说:“我哄你干啥,我说都是实话。”

 孟梧桐说:“守着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那个普天韵就能忍得住,看来这个普天韵可不是一个一般的男人。”苏秋月说:“他倒是想沾我的身子,不过我没让他碰我,有一次他要硬来,我拼死都没答应。”

 孟梧桐说:“听你这么一说这个普天韵应该还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如果他真想沾你的身子的话,你再怎么不答应都没用的,你毕竟是个女人,他要真想来硬的,就算有三个你也不管用的。”

 苏秋月说:“算了,嫂子,不说这些事情了,我有好几天没洗澡了,身子得很,一会儿我们一起洗澡怎么样。”孟梧桐说:“好啊,我也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都有味儿了。”

 普天韵听到这里,急忙从窗户前离开,走到了一棵老槐树的后面,这时孟梧桐的房门一开,苏秋月和孟梧桐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两个人向着前院走去。

 普天韵没有跟过去,他怕会暴自己。没过多久,苏秋月和孟梧桐就一起抬着一个很大的木澡盆走了回来。两个人把木澡盆放到屋子里,然后又去烧热水,两个人出来进去的忙活了半天。

 普天韵等到两个人都进了屋子,估摸她们应该开始洗澡了,才轻手轻脚地从老槐树后走出来。普天韵走到窗户前,把钉在窗户外边用来防寒的塑料布轻轻地撕下来一小块,透过玻璃向屋子里看去。

 屋子里正亮着电灯,苏秋月和孟梧桐都已经光了衣服,两个人正面对面地坐在澡盆里泡澡,澡盆里的热水在冒着缕缕白气,热气把两个人的脸都给熏红了。

 苏秋月仰起头,把后脑勺靠在木澡盆上,轻轻地吹来一口气,说:“泡个热水澡,真舒服啊。”

 孟梧桐看着苏秋月的脯,伸手轻轻地在她那丰雪白的上摸了一下,笑着说:“秋月,我看你身上也没有多少,这两东西咋这么大呢,好多生过孩子的女人也没有你的大。你究竟吃了啥好东西了,把这两个东西滋养的这么大。”

 苏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孟梧桐一眼,说:“嫂子,你说啥呢,这种话你都说出口,你就不嫌害臊啊。”孟梧桐笑着说:“我有啥可害臊的,我都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了,我啥阵势没见过。”

 苏秋月也伸手在孟梧桐的上摸了摸,孟梧桐的两个跟她的不相上下,就是微微有些变形了。苏秋月说:“嫂子,你的也不小啊,比没生孩子的那个时候大多了。”

 孟梧桐说:“等你生了孩子以后,你的会变得比现在还大的。”苏秋月好奇地问:“嫂子,你说为啥女人一生了孩子给孩子喂之后,这两个东西就会变大呢?”

 孟梧桐着说:“等你生了孩子,给孩子喂以后,你不就知道这两个东西为啥变大了吗?”苏秋月又问:“嫂子,给孩子喂是啥感觉啊?”

 孟梧桐说:“没啥感觉。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话,就赶快生个孩子,你年纪也不小了,我看那个普天韵不错,你也别太心高气傲了。”苏秋月有些不高兴地说:“嫂子,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能不能不提他啊,我一听他的名字就头疼。”

 孟梧桐把手移到苏秋月的脸上轻轻地掐了一下,说:“好,听你,我不提他还不行吗。你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苏秋月沉思了一会儿,忽然问:“嫂子,你说我们女人为啥一定要嫁人生孩子呢?”

 孟梧桐想了一下,说:“因为我们是女人啊,女人从生下来的那一天起就注定要结婚生孩子做母亲的。”苏秋月说:“做女人可真累,下辈子我一定不做女人,我要做个男人。”

 孟梧桐说:“那是下辈子的事情,这辈子你还是女人,女人就得有女人的活法。”苏秋月这时从木澡盆里站了起来,普天韵在窗户外看着苏秋月白花花的身子,下身的东西直地顶了起来,都快把他的衩给顶破了。苏秋月笑着说:“嫂子,还记得咱两第一次在一起洗澡的时候吗?”

 孟梧桐说:“我咋不记得,一开始你还不好意思,还是我硬生生地把你的衣服给扒了下来。可是到了后来你抓着我的两个东西不放,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男人呢。”

 苏秋月说:“嫂子,我还想那次那么摸一摸你咋样?”孟梧桐说:“你还说我不害臊,你一个姑娘家说出这种话,你就不害臊吗?”苏秋月笑着说:“我又没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就是想摸摸咋了?”

 孟梧桐说:“你自己有,为啥要摸别人的啊?”苏秋月撅起嘴说:“你不让摸就算了,跟我你还这么小气。”

 孟梧桐这时也站了起来,伸手在苏秋月浑圆的股上拍了一巴掌,说:“死丫头,你这翻脸不认人的大小姐脾气啥时候能改一改。”

 “呀!”苏秋月叫了一声“嫂子,你敢打我的股,看我怎么收拾你。”苏秋月说完就把双手伸到孟梧桐的胳肢窝下去挠她的,孟梧桐急忙闪身想躲,两个人在木澡盆里嘻嘻哈哈地扭成了一团。两个人那白花花的随着两个人的身体扭动而不停地颤悠着,看得窗外的普天韵眼睛里差点没冒出火来。

 两个人闹了一阵都有些累了又都坐在澡盆里,苏秋月着气说:“嫂子,我哥走了这么多天,你就不想他吗?”孟梧桐也气吁吁地说:“我想他干啥,他最好永远都别回来。”

 苏秋月笑着说:“他要是永远都不回来,你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想他可咋办啊?”孟梧桐说:“这不是有你吗,我要是睡不着了,我就把你拉进被窝里,把你当成你哥不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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