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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谁不卖爱情试剂,不就说明他不愿意使爱情长久、家庭永固吗?从而不也说明他或她有外遇吗?”看着瞠目结舌的师兄弟们,我颇感惭愧地说:“是啊,我骗了那些善良的人们。

 但是,我是想让天下所有有情人,都住进‘丘比特公寓’啊。所以,我在销售爱情试剂的过程中,又在电脑上保存了每位购买爱情试剂的消费者的详细地址。

 我是想,待‘丘比特公寓’二期工程竣工后,我就把销售爱情试剂的全部所得,如数奉还给它们的主人。”小哥德巴赫笑了。他说:“你小子,真是世界顶尖儿大善人啊。”

 我重新坐在椅子上,淡淡地说:“可是,话又说回来,爱情试剂虽然只是一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清凉油,一般人也经常使用它。

 但是,在我们头脑发热、意的关键时刻,你在额头、鼻翼和太阳上,轻擦几滴,确实能够起到提神、醒目、镇静之功效。”

 我接着不厌其烦地说:“清凉油时刻提醒我们,世界上没有长久保鲜的爱情,你要想保持爱情的相对稳定,就要注意,在婚姻以外的宴席上,动什么别动房,吃什么别吃人。”

 这时,赴南方采访的水中月匆匆赶来。她一进门就连连说:“对不起,洪水刚刚退去,又来了禽感。我这作‘名记’的,真是‘驴’不停蹄啊。”说完,水中月瞟了我一眼。然后,傻傻地望着小哥德巴赫。

 小哥德巴赫见她提起了“驴”顿时来了精神,又要了一捆啤酒,分给每人两瓶,并要求口多口,一饮而今。小诗仙打开啤酒瓶,却把酒倒在了水煮豆腐里,他说是要祭奠小羲之。

 小哥德巴赫也学着小诗仙的样子,把酒倒进了小凉鱼的盘子里,他说要让干渴的小霞客,喝个痛快淋漓。鼻涕一把拉住水中月的手,大声说:“月妹妹来迟了,罚酒三瓶。”

 我赶紧出来解围。最后,经过一番讨价还价,鼻涕一把网开一面,决定罚酒一瓶,但条件是必须找到二人奉陪。

 这小子,还是那么怪。于是,在众人的喝彩声中,我、鼻涕一把奉陪水中月,三人先喝了一瓶啤酒。然后,我们五人共同举杯,先苦后甜的麦芽糖,就顺着嗓子眼儿,进了各自的心里。

 演习结束了。不对,是宴席结束了。我们又约定了第二个五年相聚的时间和地点。我身为“爱情试剂有限公司”的董事长,没有忘记送给他们每人一份礼物…一小盒清凉油。

 最后,我对着渐渐远去的三个背影,狂喊着:“别忘了,在天不下雨天不刮风天上有太阳的日子,常回家看看啊。也别忘了,在天要刮风天要下雨天上没有太阳的时刻,常回家看看啊。”

 水中月紧紧地拉住我的手,娇嗔道:“二月柳絮,眼病大王,看你,还有完没完?”小诗仙、小哥德巴赫、鼻涕一把,猛地回过头来,大喊着:“记住了,大王,不见不散!”***“啊…”杨柳婆娑忘情地叫起来。我猛地动起来。这次,我那炙热的体,到了杨柳婆娑的最深处。我猛一仰头,碰到了“鱼”的心脏。***

 今晚,我和杨柳婆娑如期爬上了女人沟的小丘…女人岛。女人岛上最显眼的是一处原始森林。我发挥了搭帐篷的特长,把那个美丽的帐篷,搭在了原始森林的黄金地带。

 见我卖力地搭好了帐篷,杨柳婆娑若有所思地说:“上天保佑啊,可别再出现女鬼了,让我和柳絮哥睡个安稳觉吧!”但是,暮色刚刚降临,女鬼就出现了。

 “枣花?我的枣花!”我一惊,冲着女鬼喊起来。女鬼嘻嘻地笑着,把我和杨柳婆娑的帐篷摇得散了架子一般。看来,在这个神秘的女人岛上,又得有女鬼相伴了。

 杨柳婆娑胆子稍大了一点儿,狠狠地点着我的额头问:“柳絮哥,你的情人怎么这么多呢?并且都是女鬼?”我瞟了“枣花”一眼,淡淡地说:“其实,枣花不是我的初恋,他是老增的情人啊。”

 “老增是谁?我杨柳婆娑原先怎么没听说过?”杨柳婆娑偎依着我的肩膀,大惑不解地问。“杨柳婆娑,我可爱的人儿,我先说说‘长大汉’吧。”

 望着杨柳婆娑妩媚的脸庞,我诡秘地一笑。“可不要吓唬我啊。你知道我的胆子很小的,在女人沟那阵子,就够我惊心动魄的了。”杨柳婆娑还再说虹儿和石头的事。

 我微微一笑,搂住杨柳婆娑的水蛇,怜悯地说:“杨柳婆娑,你是我的约会情人,我怎会吓唬你呢?但是,既然我们走进了女人沟,就非得听听这个故事不可了。”在原始森林的东南角,有块儿方圆百里的庄稼地。

 庄稼地非常地肥沃,就像女人沟里女人的子似的得丰腴。一个子丰腴的女人,正在田间劳作。微曦初,郁郁葱葱的庄稼,披上了五彩缤纷的霞光。当女人弯除草时,她那美丽的肢,就毫无保留地显出来。

 原始森林里的一个野人,就把眼睛瞪得滚圆滚圆了。这个野人就是人们传说的“长大汉”

 “长大汉”背阔圆,通身红光灿烂,脊背上的长,如一件棕色斗篷,直裹到腹部。更瘆人的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像猴子的眼睛,但比猴子的目光锐利人,简直就是从深出的火焰。女人妩媚的小,像一块磁铁一样吸引了长大汉。长大汉悄悄地来到了女人的背后。

 在女人弯的一刹那,长大汉伸出茸茸的大手,紧紧地籀住了女人的肢。女人回头一看,不惊慌失措。长大汉呲开血盆大口,发出了“嘿嘿”的狞笑声。女人吓得浑身战抖,小便都失了。

 长大汉闻到了腥臊味,更加蠢蠢动。他也不管女人愿意不愿意,就把她挟进了山。长大汉把山当作了房,整整夜地在女人的身上耕耘。在山里过了两天非人的生活,女人才瞧准机会,逃出了长大汉的魔掌。

 但是,女人竟意外地怀孕了。女人本想打掉自己腹中的孽障。但是,她想到自己已四十八岁了,一天比一天人老珠黄,更何况先前生下五个女儿,很想要儿子的。兴许长大汉能给自己送个儿子呢?所以,女人仗着担子,把这个孽障保留了下来。

 第二年的中秋,真是喜从天降,女人生下了一个儿子。虽然感到子怀孕的事情颇为蹊跷,但一听说她生了个大胖小子,男人还是高兴得合不拢嘴儿。

 望望排成一队的儿女,又看看呱呱坠地的儿子,男人便给儿子取名为“老增”当时,正值多快好省地建设美丽家园的时期,男人后继有子,干劲也足了,心情也了。

 但是,男人从小落下的肺病,却一天比一天重,田里繁重的农活,就全落在了老增娘身上。老增爸一发起病来,便憋得脸红脖梗子硬,也像破弓一样弯到地上。

 上工时,没有人照看老增,女人只好把老增带到田间地头,多少也算个照应。在六个儿女中老增年龄最小,又是唯一带把儿的,女人也就最疼他。

 每当上工歇派的当儿,女人就当着全队老少爷儿们的面儿,起汗涔涔的衬衣,出汗涔涔的房。老增见了母亲这无声的招呼,就像一头小老虎似的扑过去。

 一双带着泥巴的小手,猛地揣住女人两只干瘪黑黝的子,像干涸小河里的鱼儿,遇到甘甜泉水一样,贪婪地起来。老增越来越大,营养差的女人,水却越来越少。

 增儿吃不,又舍不得离开头,于是,就用小嘴和双手在女人的头上,蹭来蹭去。夜里,女人在上由男人蹭,白天上工歇息时,由老增蹭,倒也不觉厌烦,反而苦中有乐。

 她常常笑着对旁边的男人和女人们说:“瞧这孩子,老往我身上蹭。”于是,队里的老少爷们,就管老增叫“老蹭”老增的“蹭”是出了名的!不管农忙还是农闲,不管水是多是少,也不管有没有旁人,老增只管拼命地往女人头上蹭。

 时间一长,女人就被蹭得满脸通红,就被蹭得心急火燎。有时,女人生了气,就把怀里的增儿,往水灵沟边或地头一推,娇嗔道:“你这孩子,老蹭什么啊?”老增先是哭丧着脸,大声嚷嚷:“吃狗(口)妈妈,吃狗(口)妈妈。”

 见没人理他,就嚎啕大哭起来,泪花挂在眼窝里,但总也掉不下来。女人岛上的大闺女小媳妇们,就故意逗老增:“看,真是个男子汉呢,光响雷不下雨,坚强啊!”其实,女人们是暗地里讥讽老增娘,被长大汉干了的事儿。四、五岁时,老增还没有摘,总着娘,又口齿不清,人们见了老增,都喊他“老蹭”女人也不恼,有时还抿嘴一笑。

 她想:管它呢,反正老娘有儿子了,反正我儿能传宗接代了。看到老增娘笑靥如花,那个坏到脑门的光汉子,就一边夸张地去掀老增娘的衣角,一边冲着老增诡秘地喊:“吃狗妈妈,吃狗妈妈!”

 老增隐隐约约地看到了娘的头,不知人们是在逗他,就又拼命地往娘怀里钻。一次,在一人多高的玉米地里,几个女人正在锄草。黑寡妇热得没有办法儿,看看周围没有男人,就把自己的上衣卷到脯上,赤着身子弯干活。这个黑寡妇,年龄比老增娘小一轮还多,她的子,正是丰涨的黄金时节。

 看见黑寡妇的双,在上上下下不停地跳跃,女人们就夸黑寡妇是“大头”老增娘正在哺期,感觉自己的子,肯定比黑寡妇的子大,便掀起自己的褂子,凑近黑寡妇的脯比一比。这一比可不要紧,老增娘差点羞死。

 因为,自己的子,整整比黑寡妇的子小了两圈。老增娘忍不住托住黑寡妇的大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观赏一番,又在两个红润滴头上,捏了捏,直捏得黑寡妇全身一阵

 全身一阵的黑寡妇,也放下锄头,礼尚往来,在老增娘的头上捏两下儿,然后爹声爹气说:“哎呀,真扎手!”不知何时,在地头的老增,顺着玉米垄儿爬了过来。老增伸出一双小手,猛地掐住黑寡妇肥硕的子。

 黑寡妇的子,就像吹足了气的氢气球一样鼓。女人们先是被老增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继而就哈哈大笑起来。这个说:“他婶,看增儿,专拣个大的‘馒头’捏呢。”那个说:“他嫂子,看老增,想吃你的大头呢。”

 听着女人们的赞美,黑寡妇的脸上,不泛起霞光般的红晕。由于食物中毒,黑寡妇的男人和刚摘的孩子,死去不久。自从那以后,她从来就没有被男人摸过一把,更不用说被孩子揣了。

 黑寡妇索脯伏下来,把进老增的小嘴里。老增终于找到了甘甜的泉水“啧啧”地出了声。女人们就一阵哄笑。笑声在翠绿的玉米叶子上,爬着、滚着,一直漾到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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