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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秀发凌舏
 那些寻常青楼的妈妈都是涂满了脂粉,让人看之生厌的货,而吴清影本身就成了追月楼最大的头牌。平里她要是放出话来接客,无论是皇亲贵族还是富商大贾,都会抢着要同她好。

 在场的众人,有些已经同吴清影有个一夕之缘,但却仍然念念不忘,想着有机会还能再来一次。

 而那些新来的客人则是眼巴巴地等着成为吴清影入幕之宾的机会。就是这样一个追月楼最大的支柱,却放话要离开,在场的众人又怎么会能够接受呢?

 可对于吴清影来说,李阙即将登上帝位,她在追月楼为李阙提供情报的任务已经完成,她又怎可能在这个靡之地多待?

 没有女人会喜欢天天被各男人在身下肆意玩,却还要装出愉悦合的冶姿态,对吴清影来说,她现在只想平平静静地找个地方度过接下来的人生。

 但是她环顾四周,那些男人们像条乞求的狗一样谦卑的姿态又让吴清影的心一软,同时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虚荣心在作怪:她无法成为后宫里的妃子享受尊贵的地位,但在这烟花柳巷中她却是名副其实的女神,男人们做梦都想把自己的进她香柔的道里。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对自己说:罢了,既然都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又何必在乎多放纵一次呢?于是她终于浅浅一笑,出鼻子上可爱的皱纹。

 “诸位恩客莫要伤心,清影这里还给大家准备了告别礼物呢!”她甩地走到大厅其中一桌的客人面前,抬起光滑笔直的玉腿,把涂着紫红色丹蔻的玉足进其中一个中年富商的嘴巴里,然后双手捧起自己的大子,挤出一道人的深沟:“清影将和此刻追月楼里的每一位客人都合一次,来感谢大家长期以来的支持与照…”

 她话还没有说完,那位含着她美足的富商旁边一位年轻人就已经把她扑倒在了地上,紧接着这个大厅的男人都如同赶集一般挤了过来,就连二楼、三楼的包厢门都一个接着一个打开了。

 追月楼的姑娘们见状,也立刻自觉地组织起周围等着吴清影的客人们的秩序,虽然她们为今晚没能接上客而遗憾。

 但是看到清影妈妈要大展神威,一个人独战追月楼数十上百位的客人,也都兴奋地观赏起来。于是乎,长夜漫漫,一道又一道的满了吴清影从头发到脚趾的每一片肌肤。

 很快,她那明媚光滑的娇躯上就已经铺上了一层粘稠白的体,就好像冬天里冻住的油脂。而慢慢地,那层体越积越厚…越积越厚…直到触摸上去都已经感觉不到美女本来的肌肤,而全是那种腥臭稠密的感觉了。

 就在这一场浴中,吴清影放佛要告别自己的过去,而向彻底的新生…***宫城。御花园的一处凉亭内。李阙正在与姑姑李烟笼对弈。周围一个服侍的人手也没有,或许是被二人刻意屏退。

 此时已是深秋,御花园里霜枫红叶,清风送。内务府多安排了人手来清扫每天多得多数不清的落叶,但少了平里赏花的一众嫔妃,这孤零零的几个扫叶之人倒更凸显出此刻的寂寥,李烟笼清心潜修多年,棋艺书画这些聊以自的东西都颇有研究,因此从一开始李阙就落入下风,苦苦挣扎。

 本来这小子还想借此闲暇与姑姑调‮情调‬,此时却皱眉苦苦思索,连欣赏对面美人儿的功夫都没有。而与他相反,李烟笼的心思就没有全放在棋局上,而是全都放在了她这位即将登基的侄儿上。

 “他今天为什么突然找我下棋,难道是我上次去找月心聊天的时候暴了?”李烟笼心里惴惴不安。想到自己年纪比李阙大了那么多,又是他的姑姑,却不可扼制地对他心生好感,她就觉得羞涩难耐,感觉在四十年的生命中从未这样尴尬难堪过。

 可是就这样静静地坐在这里与李阙坐在一起下棋,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放佛天地间就只剩下这姑侄二人。

 时间的流逝变得很慢很慢,她感觉心中充满了幸福。她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李阙英俊而已经初具帝王霸气的脸庞,一旦李阙有所察觉,就又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低下脑袋,但脸蛋上飞起的红霞却怎么也藏不住。

 下棋本需要心境平稳,想李烟笼这般胡思想,哪怕棋艺再高又怎能取胜呢?果不其然,她在大好优势的情况下连出了几步昏招,使得局势很快逆转倾倒向李阙这边。

 李阙这才颇感奇怪,偷偷瞄了几眼对面的李烟笼,见她那小儿女情态这才恍然大悟。李阙虽然年纪只够做李烟笼的儿子,但是在情感方面应付起几乎一张白纸的李烟笼简直是举重若轻。

 他瞬间就明白烟笼姑姑此时的窘态为何而来。他原本就对美的姑姑心怀不轨,却没想到姑姑早已对他暗生情愫。

 想到这位年逾四十的美女陷入情网以后却如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面对情郎时那般娇羞扭捏,他又是觉得好笑,又是觉得心里地,恨不得立刻冲上前把这娇媚的姑姑抱在怀里肆意爱抚一番。

 “别动,姑姑!”李烟笼正痴痴地想着情事,李阙突然喊了一声,使她回过神来。她见李阙一只手缓缓伸向了自己前,顿时双颊如火一般燃烧起来,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阙儿要干什么,难道他要在这里就非礼我吗?不,不行啊,这是违背伦理道德的!以她的武艺,随便一闪身就能避开李阙探向前的大手,可是她内心却本能地不愿意闪躲,放佛在隐隐渴望着什么事情发生。

 她低下头来,却发现原来自己那高高起的傲然双峰上不知何时落上了一片枫叶。那火红的枫叶落在她银白色的长裙上分外显眼,但却带着一丝动人心魄的美感,放佛是刻意装饰上去的。

 李阙拾起姑姑烟笼上的枫叶,有意无意地把那叶尖在李烟笼口拨弄了一下,使她顿时惊呼出声。李阙于是笑道:“姑姑的肌肤果然娇无比,隔着衣物一片叶子的拨弄都能感至此。”

 “你!”李烟笼大羞,想到自己刚才误解了李阙的意思,恨不得钻到地里藏起来。于是她也顾不上棋局,站起来就想要离开。李阙又怎么会放过这绝好的机会?他立马就上去从后面抱住了正离去的烟笼姑姑,咬住她娇的耳垂,出热气道:“姑姑,侄儿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了。让侄儿成为疼爱你的那个人吧!”李烟笼哪里经历过男人的这种手段?立刻四肢酥麻,软到在李阙的怀中了。只是她嘴上还在抵抗:“姑姑已经是人老珠黄,那一点点幻想也是做着不着边际的梦罢了,阙儿又何必理会!”

 “姑姑,你看这枫叶,在夏之时百花争,你倒见不出它的好来。可等到了深秋时节,它却光彩夺目,无花可以与它争辉。向你这般的徐娘美妇正是如此,到了这个年纪才是最人最让人心动的时刻!”

 李阙的一双大手已经不知何时覆盖在了李烟笼曲线强劲的爆上轻轻动,每动一下姑姑的身躯就轻颤一次。

 李阙知道现在烟笼姑姑只是在找借口逃避,而他需要把她的这些借口通通驳斥。“可是…我是你姑姑啊!我们,是不可能的啊!”李烟笼低声道。听到这话李阙脸上出了灿烂的笑容:“姑姑,你知道我登基以后即将册立的皇后是谁吗?”

 “却又不知是哪个豪门大家的闺女这般有福气。”李烟笼见李阙突然叉开话题,心里顿生失落感,语气酸溜溜地道。

 “那就是我的母亲,我的月心妈妈啊!”李阙的手开始朝李烟笼裙下滑。“什么!”李烟笼震惊之下,猛地推开李阙瞪着他的眼睛。

 “没错,姑姑。我和母亲早已结为情侣,互相依恋。你知道父皇为何突然让位于为?就是因为我向他坦白了与母亲的关系,父皇虽然一开始暴怒,但最后还是成全了我和娘亲。既然我都敢立娘亲为皇后,我又怎么不敢封你为妃子呢?”

 李阙说道,他这话倒是说得极为巧妙。若是他说自己在李宿面前和苏月心表演了一场好戏,得李宿不得不让位,恐怕李烟笼当场就要给他一巴掌了。

 毕竟李宿是李烟笼一直敬爱的兄长,而李宿也一直非常疼爱自己这个妹妹,不然也不可能容许她一直不嫁人。

 “这,这…”李烟笼见李阙神态不是在做谎,立刻心里就信了几分。此时她脑海中浮现出苏月心那美绝人寰,连她都有些妒忌的脸蛋和丰感的娇躯。是啊,他连自己这个姑姑都不放过,又怎么会放过与他更亲近,更美的娘亲呢?

 李烟笼此时回想起那天去找苏月心畅谈心事时,苏月心说起李阙时那幸福娇美的神态,哪里像是一个母亲谈到儿子的骄傲表情,完全就是一个女人谈到情郎时的醉神色!

 想到这里她总算是明白为何那天苏月心故意和她谈那么多关于李阙的事情了,显然她早已被身为过来人的苏月心看穿!李阙看到李烟笼支支吾吾,明白她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了,于是趁热打铁在她脸上狂吻起来。

 “我的烟妃,朕爱死你了!”“你…你叫我什么?”李烟笼已经无力抵抗,任由李阙施为。“烟妃啊,月心妈妈是朕的皇后,烟笼姑姑你就是朕的烟妃!无论你答应不答应,等我登基以后,就必定册封你为妃子,谁也拦不住!”李阙霸气十足地道。

 “呜,你这大坏蛋!大昏君!”李烟笼终于明白,哪怕是用强李阙也会占有她,谁也阻止不了这个连母亲和姑姑都不放过的皇帝了。

 可她的内心竟然升不起一点抗拒,反而充溢着幸福的滋味。在她四十年的生命中她从没感受过这种被霸道地征服的感觉,在这一刻她就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李阙感受到李烟笼娇躯的热度,内心的望也越来越蓬滋长,眼看就要把李烟笼就地正法。李烟笼见势不妙,强忍住那种酥麻感无力感拍着李阙的膛:“阙儿,别…我想在你正式登基之后才和你…”“你应该称呼我!”李阙狠狠捏了一下李烟笼的翘,现在李烟笼已经完全任他掌控,只是心中还剩那么一点形式上的坚持。“阙…陛下…”李烟笼满脸通红,秀发凌乱,糯糯地道。“继续说!”

 李阙又在李烟笼娇上来了一下,这纯情的美女再次惊呼出声。“臣…臣妾还没有准备好,待到新…新婚之夜时再将自己献给陛下!”李烟笼说完这话就彻底把头埋在李阙的怀里不肯抬起来,李阙看到她连耳红了。

 还没有登基,李阙就已经感觉到了权力带来的无上足感。试想若是他没有皇帝这个身份,哪怕李烟笼再喜欢他,要收服她的心恐怕也要颇费周折,毕竟她骨子里还是极为保守。

 可一旦自己身为皇帝,成为天下至尊,李烟笼就再也生不出任何抗拒,只能乖乖地投入他的怀抱。

 想到这里李阙抱着姑姑,望着花园里满庭落叶,顿生豪情万丈。他开始无比期待自己正式登上皇位之后,慈祥端庄的母亲、清纯秀丽的姑姑、美奔放的大元帅、旧敌李羌的母亲、当朝丞相的子,这些身份无比尊贵,而和他关系又无比忌的美妇人都得乖乖地对他自称“臣妾”的场景了!京城,南都候府。南都候铜虎名义上为候爵,身份无比尊贵,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这个头衔是怎么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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