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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虽然羞耻
 好像也对的上啊,首都,年龄,对象…不是有人在传言石川跃当年有强嫌疑才出国避难的么。他想问,却不敢问,他不仅不敢问,他甚至都不敢在内心深处,去面对自己“不敢问”的真正原因。

 他也可以骗骗自己说自己不敢问,是不想再伤害诗诗,是想和诗诗一起开创新的未来,而不去介意‮女处‬的贞和一个卑劣的强犯,是愿意陪伴诗诗去忘记过去什么的。

 但是他在潜意识中,却明白,这固然是一个理由,但是却不是最重要的理由。他害怕失去。他害怕一开口就会失去。他害怕失去的,居然不仅仅是这么美丽、这么温柔、这么体贴、肯用自己的身体来赐予自己快乐的未婚,自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记者,居然可以在诗诗这样女神级的白皙体上获得辱玩的快乐,他应该知足,他应该害怕失去。

 但是他连想一想都有浓烈负罪感的是:他最害怕失去的,居然是和石川跃之间的关系。今天的自己,已经不是一年前的自己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的积蓄,都已经有二十几万了,这点钱在大款们眼中当然根本不能算积蓄“不值得出卖什么”但是对他,却是真金白银的触手可及的收入。

 他的名气,他的地位,他的作品,他的消息来源,他的发展方向,甚至他在省体育圈里越来越跑的开的人脉和面子…虽然还谈不上什么伟大的成就,但是他已经可以看到,一条迈向中产阶级的阳光大道正在自己的脚下铺开,这和一年前还在稀里糊涂不知所谓的生活的自己,已经截然不同了。

 他当然可以认为那是自己的努力所致,是自己的厚积薄发,也是自己的才能和奋斗应得的回报,但是如果失去了和川跃的联系…他却忽然发现,如果失去了和川跃之间的联系,自己居然不知道自己还能在什么位置上。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石川跃的支持。

 他明知道妹妹暗恋石川跃,明知道妹妹和石川跃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也只能睁眼闭眼告诉自己“劝了也没用”其实是认为,只要妹妹也没问题,和石川跃保持一些更加亲密的关系,对他有利无害。所以,今天晚上,一个没忍住,他开了口,说出了“石川跃”三个字之后,他就后悔了!他是在试探,也是在询问。他其实就是在问未婚:你认识这个名字么?

 你熟悉这个名字么?但是他马上后悔。如果是的呢?如果诗诗马上被这么名字震撼得泪满面,痛泣哀诉呢?他又应该怎么办?难道立刻冲过去打石川跃一顿?去告他?当成什么都没发生,抚摸两下诗诗的头发就作罢,那样自己还算是个男人么?

 还配做个丈夫么?甚至说,还配做人么?但是真的冲过去,又能如何?既然当初诗诗没有告强,总有原因,是证据不足?或者其他原因?时过境迁,自己又能如何?…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处理。

 他其实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在内心深处,他是愤怒且愧疚的:未婚给了他一切,他却无力提供给未婚安全感,从买一栋房子,到为她追回清白。

 但是杨诗慧,却没有任何的动静,只是安静的听他说话,还温柔的用内下的小去轻轻摩擦他的大腿,这不是单纯的挑逗,而是夫之前才有的亲昵。

 似乎也只是在听他讲述工作上的困难的时候的关切和听到一个陌生人名字时的无反应。诗诗没听过这个名字?!诗诗没听过这个名字!他忽然之间,觉得如同在九霄云外安然落地一般,一股浓浓的“心花怒放”和“如释重负”的感觉奔涌而来。

 一瞬间,简直所有的郁闷和彷徨都烟消云散,所有的痛苦和犹疑都化为尘埃。新的工作怎么开展,部门建设怎么发展,最近在忙活的“屏行网球中心产业资源浪费”专题是否太深入会得罪人,都成了不值一提的琐事。

 甚至是否要参与检举揭发陈礼处长,自己给到河西卫视的匿名内容是否编纂完整,滴水不漏都已经成了案牍文章。自己究竟会不会卷入河西省体育局的人事斗争还有什么关系。溪花苑的房子是否这次一定要买也无所谓了。

 甚至爱人不是‮女处‬,当年是被人强的,被谁强的…都已经在刹那之间没有那么重要。他不需要再痛苦选择,在男人的尊严和事业的发展中。他不需要再纠结,在道德的泥潭和私心的自责之间。

 他不需要再回避躲闪,在小窝的旎亲密和工作中的如履薄冰之间。他兴奋极了,开心极了,快乐和舒坦、愧疚和安逸的滋味满头满肺,那种“尽情享受、不再担忧”的情绪也感染了自己浓烈的望,仿佛到了此刻,才感受到怀中这具美的身体,才是完全的属于自己的,是自己可以彻底尽情的玩和逗引、享用和玩的。

 他吻上了诗诗的嘴,然后是脖子,然后是睡裙下的,隔着那不透的薄纱睡裙,含着那两颗玲珑得如同宝石一样的头,轻轻的,口腔里可以感觉到丝绸的滑腻和头的坚…这次不仅仅是温柔,还有着快乐的肆、尽情的品味的感觉。

 “呜…工作上的事…我们别提了…诗诗…你真香…”杨诗慧在自己的怀抱里,也发出“嗯”“嗯”的应和声:“我…恩…我是怕你太辛苦了…”“不,不辛苦…只要回家可以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辛苦”口中说着情话,手掌已经忍不住在杨诗慧那纤薄的内上轻轻的抚摸,耳朵里听闻着手指擦过她所发出的发摩擦的靡声音。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手指上在忍不住发力,发力,在她的小腹抠下去,用指甲抠出一条痕迹来。像是要给这具在他眼中世界上美妙的体打上自己的烙印,希望永远不要磨灭。

 当年的强案,有什么重要的?!反正已经发生了,诗诗也许永远不愿意再回忆那段过去,那个人。

 反正从现在开始,这具美妙的身体,这雪白的肌肤,这柔软的肢,这满的房,这稀疏的,这拔的股,将是自己的,自己不用再介意,可以一点一滴一寸一分的玩享受,用时间和一次又一次的些些亵玩,来抹灭那些霾的过去。

 “诗诗…我…”他的脸涨的通红,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凶。“恩?…傻样,有话就说啊…”“我…我有一个幻想…”杨诗慧先是一愣,旋即明白了“幻想”这个文绉绉的词眼在此刻的含义。

 她委下身体来,轻轻的用丁香小舌,在言文坤的额头上点点啄啄,用妩媚到如同化为水一般的音线,温柔又乖巧、仿佛一只小宠兽一般,说着让言文坤心醉的话:

 “文坤…你是我的…老公…在我的面前,你真的不用害羞。你有幻想,可以和我说说看啊。只要…只要…只要别太过分…我一定足你…”“我…那很不对,很变态…我…不应该那么想…”“告诉我,告诉我…我是你的…子…也是你的小乖乖,小宝宝,应该…为你提供服务的啊…而且人们都说,夫间,分享幻想是…促进夫感情的。”

 “…”“说吧,说错了,我也一定不怪你就是了。嘻嘻,你还这么腼腆啊。”“我想…你告诉我…当初,你被…那个禽兽…那什么时候…是什么样的。说细致点,我想找个机会…要在你身上重新…“演”一次。”

 他说出内心深处最深刻的望,反而松了一口气,痴痴的看着杨诗慧。杨诗慧也愣愣的看着他。他从她的瞳孔深处,看到了疑惑,看到了羞,看到了又好气又好笑的意思…也看到了一点转瞬即逝的欣喜渴望。

 ***香钏中心套间的卫生间,都是统一的装修风格。整个一面南墙,用的是意大利进口的镜面防水特种墙纸满铺,大理石连体洗漱台就架在镜面墙纸的线上。

 这种特种墙纸,从效果上来说,其实就是一面硕大无比的镜子,能够将整个卫生间内的景物纤毫不遗的倒映在墙面上,但是质地却够轻。

 从功用上来说,当然可以当成洗漱镜或者穿衣镜来用。从视角效果上来说,将本来就已经很宽敞的卫生间的视觉空间感扩大了一倍有余。

 当然…那不言而喻的最妙处,在于无论你在这个卫生间里做什么,在沐浴柱下也好,在浴缸里也好,都可以转身在镜中看到一切的倒映…苏笛穿着一领柔软雪白的巾式浴袍,对着这面巨大无比的“洗漱镜”正在稀里哗啦的刷牙漱口。

 从镜中,她可以清晰的看到,雪白的牙膏沫在自己的边嘴角溢出来,鼓起的腮帮上阵阵绯红,尚未来得及上妆的素颜上,两弯俏眉不用眉线,依旧如月似柳,有点小居家小可爱。

 浴袍下今早新换上去的红色的‮丝蕾‬套装文和内已经穿戴好了,在浴袍糙扎定的领口,如果细细的从上向下探望,可以看到自己的酥,在一对红的罩杯包裹下的动人和雪腻质感,依旧感妩媚、却含青春活力…也许,在这一瞬间,一个刷牙漱口的自己,才能够彻底的看到自己真实年龄和真实魅力的完美集镜像。

 她又哗啦哗啦的吐尽最后一口漱口的温水,满嘴都是清香,但是看着镜中的自己,却是脸红如许,忍不住尴尬又羞愤的简直要跺脚了,甚至鼻子酸酸的,眼眶里都快泛出泪花来了:“我怎么就会那么傻,说那种话呢?”

 昨天晚上,自己的“朋友”兼“老板”石少,要她去香钏中心陪着过夜。可能是因为石少最喜欢的那种一夜弄辱玩,虽然羞,但是自己也越来越感觉到被征服者的奇妙滋味。也可能是因为最近自己的好朋友陆咪,莫名其妙的联系不上了,让她心神不宁缺乏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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