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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若一定要见
 张宁的目光从图纸上移开,抬起头道谢时见张小妹正用一种特别的目光看着自己,这让张宁很有点紧张,因为周二娘就坐在旁边忙活。

 但是他顾不得紧张,很快被小妹的美好感觉吸引。她的头发浓密而柔顺,未经修建的眉毛显得,但是眼睛大而明亮,鼻子和嘴也生得好,配在一张鹅蛋脸上恰到好处。

 清纯的脸却不显单薄,透着健康和生命力。小妹的清纯和眼前的环境很相称,天然不着痕迹。

 过得一会儿周二娘觉得外面太冷进屋去了。正好内侍省的梅从旁门走进来,张宁一见她便知道是什么事,便随口说道:“你来得倒巧。”梅带着暧昧的笑容拜了一拜,小声说道:“你们的事,都准备好了。”

 这娘们似乎不善于伪装,那副表情弄得张宁很尴尬。这也难怪,上次和董氏幽会就是她安排的,这回和张小妹的事也叫她持。

 张宁心想这娘们心里一定认为老子是无度的人吧?不过想来想去还是只有梅最合适,此事既然姚姬知情,让姚姬的心腹来办可以将秘密压缩在最小的圈子里。

 张宁曾想过委托辛未,但是辛未曾多次侍寝,女人一旦沾过就无法保持简单,而梅办这种事就更好。张宁不动声低声音道:“一会儿你就说接张小妹回宫,王妃不会知道她去了哪里。”

 梅道:“明白了。”周二娘在楚王宫没有根基,她当然无法知道内侍省的事。张宁寻思了一遍,觉得这事儿应该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想起她的贤惠,张宁偶然间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对不住,不过这是在明朝,要不是和张小妹的事没法见光,他大可以堂而皇之也没什么不妥。

 屋里传来一阵说话声,张宁没有过问,接着就见周二娘送小妹出来了,俩人像姐妹一样又笑着说了一阵悄悄话,张宁只当看戏。临走时,他忽然想起徐子新送的那坛好酒,便说话:“梅,你来接小妹过去,把桌底下这坛酒也捎上。”

 周二娘出来后就问:“别的不说,你怎么就独独提到那坛酒?要叫梅送哪里去?”女人心细,这种小事反倒会过问。张宁只好信口胡诌道:“咱们这里一般不待客,就图个清静,送回王宫放着有用场。”到了傍晚张宁再次撒谎,说要去见一个人商议公事。时间不对,周二娘照样问起,他只得以军机为搪语焉不详。

 别院内侍省的人护送他至半路,在湖边遇到了近卫队长李震,于是张宁又打发了内侍省的侍卫,让李震等人跟随继续前行。

 预先安排的地方同样在沙湖之畔,这是竹林中的一座院子,以前是楚王的私有财产,负责用芦管制造乐器以及其它进贡之物,后来荒废。

 一次于谦出任江西巡抚,张宁在湖上设宴送行,回来时注意到了这个地方,遂命人将其重新整理了一番。牵着马走进竹林间的小径“扑扑”一阵翅膀的扑腾声一群麻雀惊飞飞入林梢,这里确是人迹罕至,门可罗雀大概就是这样一番光景吧?

 张宁命侍卫止步,将马缰递给李震,独自步行至院中。走上木板搭建的楼阁,循着说话的声音他走到一间房门口,只见张小妹正穿着大红色的袍服坐在一张梳妆台前,后面的梅埋着头给她梳头发,小妹拿着一张朱红胭脂纸在嘴上。

 她们转过头看见张宁,小妹便没好气地说:“哎呀,人家还没弄好呢,你别来瞧!”张宁笑了笑,心下不知怎想起了苏轼的一句词“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这是一场另类的婚礼,没有宾客没有音乐没有太多的礼仪,甚至是不合法的,凌驾于法律之上的道德更加不承认这样的事。

 张宁也感觉如同在梦里一般,似乎没有准备好,又觉得早已期待着这一天。青瓦白墙,深绿幽冷的竹林,颜色鲜的大红衣服和红烛反而显得突兀。准备妥当,张小妹头上盖上了红巾,由张宁牵着手来到厅堂,对着神笼跪拜。

 而梅则站在门口,双臂抱在前,饶有兴致地看他们的荒唐事。三拜之后,张小妹对着神像轻声说道:“老天在上,我愿意一辈子守在哥哥的身边,如果不能信守诺言,就请让老天爷让我死掉罢…”

 张宁听得心汹涌。她平时是绝不会说这样的话的,但是山盟海誓从来都存在,从诗经中的誓言就早已开始。

 山无棱江水为竭,乃敢与君绝。他也不受控制地笼罩在一种沉和一条道走到黑的执念之中,说道:“天地可鉴,朱文表一片赤诚之心,真心对待小妹,从今往后不敢有半点动摇。我将视她为最重要的人,远胜自己的性命,如有违誓,天诛地灭。”说罢又抱拳向上方跪拜。

 待张宁起身将小妹扶起来,一旁的梅抚掌笑道:“感人至深哩。礼毕,送新郎新娘入房。”

 所谓房的房间里,墙上贴着一个喜字,一桌酒菜已摆在里面。由于礼仪过于简短,又没有客人招呼,这会儿天还没黑,窗户上还有夕阳的余光。张宁扶她在椅子上坐下:“我把你头上的盖头揭了吧,不然没法吃东西。”

 小妹坐在那里没有吭声,张宁便双手轻轻掀开她的头巾,只见她低着头看着下面,脸上一片红扑扑的,睫中透着无限的娇羞。

 张宁去拿酒壶斟酒,小妹习惯性地抢着要动手,两人的手轻轻一碰,刹那间张宁感觉到了她指尖和自己内心的颤抖。

 许多情愫在心里织,有罪恶感,也有枉顾人间规则的快,迷茫不知这样对不对,但这些都不能动摇他已经抱定的决定。

 俩人相对无言,宁静反而叫气氛有点紧张尴尬。张宁拿起一盏酒放在她的手里,捧住她的手时感觉很凉,叫人想起来到大明朝第一次握着她的手时也是这样凉,握一会儿就暖和了。张宁轻轻提醒道:“杯酒。”

 小妹很不好意思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还是很乖地配合把胳膊叉回来。这酒是徐子新送的那坛酒,入口就尝出是米酿的酒,果然味道很醇,让人想起稻田里的稻子在风中翩翩摇曳。一如张小妹脖颈上的肌肤,好像有清晨的珠在上面滑落,是那样的光洁纯粹。

 张宁陶醉在如此清新简单的感觉之中。但是刚吃完饭漱了口,张小妹竟然想去收拾桌子,被张宁断然阻止了。

 他起身去闩上门,又检查窗户,转身回来时,只见张小妹也站起来了,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张宁干脆一把将其横抱起来,走向边平放在铺上。“冷吗?”他柔声问。张小妹摇摇头:“屋子里有炭…不过天还没黑呢。”

 “白天才更清楚。”张宁笑道。他说罢便巧妙地拉开了她的带,然后解开她的衣襟,白色的内衣了出来,他不敢迟疑直接又去揭亵衣。张小妹忙拿手捂住脸,耳朵都红了。不过她似乎一点都不害怕,长久的相处让她对张宁保有极大的信任。

 衣服一层层剥离,她脯终于映入眼帘,这是怎样一对美好的房,半球柔软如玉兔,不带半点烟火风尘气,凑近一看,那粉红的晕有小小的颗粒,如同起了一块皮疙瘩。

 张宁几乎是带着虔诚的心情把手放上去,那红豆就在手心里轻易地变硬,硌得掌心丝丝。张宁又去她的裙子,她终于忍不住拿开手,眼睛不敢看他,说道:“那里很丑…”

 张宁把嘴凑到她的耳边,向下看到洁白的小腹下油光水滑的浓密芳草,悄悄说道:“一会儿我还要用舌头尝尝,你也不会太疼了。”张小妹抿了抿小嘴,不好意思地说:“那你不能光说呀,逗得人家心里慌。”

 ***天已大明,隐隐有歌谣透过窗户从远方传来,只是听不清唱的是什么,也不知时辰已几何。

 张宁睁开眼睛,看到脸贴在自己颈窝里的小妹正睡得香,她没盖好被子,赤的削肩在外面,那样洁白那样漂亮,只有她这个年纪的姑娘才会有如此充满活力弹的肌肤。他有些恋恋不舍拉被子给她盖上。

 “哥哥…”张小妹被弄醒了,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她似乎想起了自己身在何处,遂伸过手臂紧紧搂住张宁,又转头看窗户“要起了吗?”

 一如无数个寒冷冬天的早晨,张宁要天人战一番才能起来。他一边战,一边把被窝里的手伸过去摩挲小妹光洁弯曲的后背,把玩她脯的柔软。

 他贪婪地嗅着她头发上的气味,已经她耳际、间的清香,身体又有了反应。小妹没听到他回应,又幽幽说道:“浑身都散架了,好酸。”张宁听到这里遂暂且忍耐下来,心道她第一次受了伤,等几天长好了再说。

 小妹对他那么信任的,当然要多考虑她的感受。这时又听得小妹说:“我在这里住两天,哥哥有事就先去忙吧,不用管我了。”“管他的。”张宁道“一会儿叫梅给咱们送饭,这段时间谁都不见了只和你在一起。”

 “真的没关系吗?”小妹把光滑的身体紧紧贴住他。张宁道:“没事。”这时感觉那地方被小妹的手握住了,她悄悄说道:“又这样了,要不再放进来罢…”***

 “湘王不在王宫?”杨士奇问道。内阁大堂一侧赞政亭的夏雨答道:“不在,若一定要见他,杨阁老可派人去沙湖左岸的别院。”

 杨士奇又问了详细地点,遂离开了大堂。在门口遇到兵部尚书朱恒,便将刚才从内侍省派员夏雨那里打听到的告知“湘王在沙湖静养,一般官员可能见不到,眼下老夫觉得还要朱部堂亲自跑一趟才好。”

 一个兵部尚书跑腿原本不是什么好差事,但朱恒欣然应允,并说马上启程。实在是因为今早内阁会议中达成一致的事过于顺利,几个大臣都急切希望尽快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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