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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哅脯袒簬
 “那行,你守着门口。”张宁道,说罢将手伸向教主的小蛮,抓住了裙,连同亵一起往下拉。教主挣扎得更厉害了,越是挣扎那前的珍珠跳得越快,她气的声音十分沉重。

 但她的手脚被缚,怎么挣扎都没用,裙子一寸寸地被向下扯,洁白的小腹上,肚脐敞出来,接着一抹乌黑卷曲的颜色也出现在了雪白之中。柔软的髋部,细、圆而满的,修长光洁的美腿,就像竹笋一样被拨开“笋衣”掉到了脚踝处。

 张宁把那个镶嵌在木头底座上的椭圆白玉搁到了椅面下,高度正好。但那白玉只冒出一小个头,任教主坐在椅子上如何扭动,也没法进去的,只能隔靴搔般地触碰。

 眼前的无限风光真是叫张宁大开眼界,前世他倒是听说过各种稀奇百怪的玩法,但亲眼见识还是第一次,更何况是如此绝漂亮而端庄的大美女。

 教主挣扎了好一阵终于消停下来,一面沉重地呼吸一面看着张宁,椅面下的木头底座已经被浸了,木头的颜色变深。

 她没有折腾,却仍然忍不住微微地扭动,犹如水蛇一般弯曲起伏。她的眼睛睁得很大,眼神里仿佛出绝望,绝望得已经不像先前那样羞地避开张宁了,而是心疼般地看着他。

 这眼神让张宁心有不忍…她自己玩儿那是生理需要,现在在人前确实很辱。但张宁已经被望蒙蔽,哪里顾得上怜香惜玉。他替自己找借口道:“起先叫你的奴婢去办事,结果出卖了咱们,现在咱们也算扯平了。”

 他勉强地出一个笑,却是十分不自然。忽然教主的眼眶里噙满了泪水,两行清泪从娇的脸颊淌过,滴到了翘起来的房上。张宁忙用手指轻轻揩她的脸,好言道:“真漂亮的脸…反正咱们都要被你的部下死了,死前总得吃顿好的…”

 他想了想回头对徐文君道“等我收拾了这个教主,回头再收拾你。”“坏东家,人家才不要…”文君背着身体愤愤地说道,可声音却忽然像是娇嗔。

 张宁忍不住去亲吻她的脸和颈脖,她的呼吸很重,暖暖的气流带着兰香之气。张宁的手也控制不住去抚摸那柔软的脯,手掌滚烫,手心都冒出了细汗。

 “教主要是想要了,就点头。”张宁一手捏住了一颗被红线系住的红豆,一手向她的大腿摸去。

 教主立刻使劲摇了摇头,再次息挣扎起来。但张宁把头埋下去含她前的小东西时,她哼哼了一声,把了起来,用力想顶住张宁的嘴。

 也扭动起来,用自己腿间那满之处拼命去磨蹭椅面下的椭圆白玉,那乌黑浓密的芳草已经磨蹭上了水渍,纠结在了一块儿狼藉不堪。

 张宁放开嘴、掏出自己的活儿,上前顶在她的脯上,软软的雪白肌肤立刻被戳出了一个深深的凹陷。“我带你去天上。”

 张宁火热地看着她的脸。她的眼睛里出了好像哀求的神色,却仍然不住摇头,头发都摇散了,青丝糟糟地拂在她的削肩上。***凸起在空气中的房被热乎乎的东西一烫,姚姬意识到是自己的眼泪出来了。

 久违的感觉,她已经记不清自己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不是没有眼泪,而是经验告诉她一哭就容易心软,所以长久以来她脸上只有一种叫人生畏的微笑。

 而现在,她发现自己竟然像小女孩一般哭起来。把她这么绑着、要凌辱她的男人眼睛里出火热的目光,那是因为充满了望。他就像一个在犯人面前的狱吏,手握着某种权力…但张宁在她眼里此时不是征服者、反而十分可怜。

 他如果知道自己亲手剥开的是他亲娘的衣服,不知会作何感想。这个无知的畜生,被下半身支配着,可怜又可悲!

 他把系着铃的‮情调‬红线系到了姚姬的尖上,她的身体十分感,尖被手指拿捏着已经不受控制地发涨硬了起来,倔强地翘在空气中。

 姚姬的身心遭受极大的羞辱,恨不得死了好。可她却对张宁恨不起来:张宁并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此刻或许还带着一种报复的心理,因为他以为自己受到了羁押甚至性命受到了威胁…

 姚姬心道:你也不想想,我这里是想来就来的吗?要不是之前确认了你的身份,你有机会来伤害我?“呜…”

 姚姬徒劳地发出一些沉闷的声音,她想要说句话,哪怕只有一句。但是这样的声音,和她身体上没法控制的反应,相衬起来不像是要解释,而是在叫一般…

 张宁一定以为我是个妇,在这种时候还会地呻。这间密室里确实有些羞于视人的自渎物品,但这并不能说明她是个妇。她不到十三岁在宫里主动去引建文皇帝、被“强暴”以后,二十多年过去了就没碰过男人。

 而今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健康妇人,总会想着用别的法子。记得宫里成千上万的妇人绝大多数是得不到唯一男临幸的,有的便找个同样的女子“磨镜”有的和太监相好。

 姚姬觉得自己一个人偷偷做这种事,反而更有廉。但张宁见到了这些东西肯定想不到那么多,他直观地就会认为“这个女人”是个妇。

 二十多年来这么活着,就算早已心如止水,但平常总是会有意无意地被挑起心弦。沐浴会自己碰到头,如厕更衣后清洗擦拭下身会触碰到蒂之类的感地方,那种的感觉虽然只是片刻,却会丝丝地入侵自己长久无趣的心房,难以阻挡。

 起初她会在睡觉之时在掉衣服,一面捻撮自己的头、一面用手指骨下方里的小豆豆以释放念想。

 但这样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饥渴的心灵不是手指带来的短短高能平复的,如同饮盐水止渴,越这般足自己越会勾起那种念想…于是才有了这间密室复杂的东西,它们能发人的想象,哪怕没能真正得到,却能从想象中得到足和平复。

 每当在这些器具发的如梦半醒的念想中,她幻想过很多不存在的事发生,对象都是些模糊的人影以及虚无的感觉。

 但从来不敢去实践,因为她已经是专属建文皇帝的女人,哪怕如今建文从来见不着、哪怕皇帝已经失去了江山和权力…

 她明白一旦逾越就只有死,这里没有青红皂白可言,也很难掩盖。她尚存有一席可以活着的立足之地,而且吃穿不愁,那是因为她是建文妃子这一身份。如果没有这个身份,辟教上下没人会听她的,更不是什么叫下属敬畏的教主。

 她的胆子其实很小,虽然平常看起来冷酷而有心机,但内心里却常常怕得要命,软弱得要命。记得“引”了皇帝之后,被马皇后等一大票妇人忌恨上了,指使宦官宫女寻了个由头惩罚,将她一个十二岁多点小女孩当众了衣服毒打,在那么多人面前,子和下身都出来光着股被打,还有什么脸还有什么自尊…记得那时候她都后悔有“非分之想”了,或许忍着刷刷马桶被人辱骂着偷生反而更好,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有口饭吃就行。

 所以很多事只是偷偷想一下就行,躲起来更好。可是想象了如许多,她从来没想象到竟然是自己的亲儿子。当初为了生下张宁,她受了多少委屈受了多少非人的苦,还以为以后会得到回报,不料刚生下来他爹又把好好的江山给丢了!

 命苦也不是这么个苦法,而现在就是这个儿子竟然在不知情下对自己产生了非分之想…姚姬哭了,她简直想放声大哭一场。

 “椅子都了,教主想要吗?”耳边响起张宁的声音。闭着眼睛的姚姬从长长的睫下来浸出一线泪水,无语回答。

 感受到他爱不释手地摸着自己房,她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终于发现铃在这时候完全没用了,便取了下来,拿嘴住了她发硬的头。

 二十多年前他也是允过的,虽然没吃到自己几天,总是吃上了几口。他以为一个“妇”在被挑逗之后,就会求着要那事。

 这可能吗?姚姬又不是失心疯,她怎会要求自己的儿子侵犯自己?平素里穿的整洁端庄的襦裙现在狼藉不堪,脯袒,裙子和亵到小腿上了…就现在这模样,姚姬毫无尊严可言,她原本认为和张宁重逢之后作为母亲应该受到尊重的,为何会这般情形?

 她睁开了闭着的眼睛,一改羞得满面通红无颜面对的神情,大胆地看着他。张宁发现了她的目光,抬头一看神情也不一怔,大约是被她眼睛里神圣的情感给震住了。

 但他怔住只是一瞬间,摸在姚姬子上的滚热而发颤的手掌告诉她,要让他就此罢手就不可能的,男人的望没有理智,除非外面的人冲进来制止。

 但冲进来就发现他们二人的事了,情况更加不堪设想。而且姚姬意识到,教内的人也会怀疑自己和张宁在一间屋子里会发生什么事,这事儿没法就算了,唯一的法子就是与张宁相认。

 到时候他知道真相了,会作何感想?姚姬一时间觉得受害者不止自己一个,这是谁造的错?姚姬明白自己的身体太具惑力了,当年她不到十三岁身体还没成型就让建文那样一个自称君子的皇帝无法自控,何况眼前这个血气方刚的小子。

 果然他再也没耐磨蹭了,当场就开始自己的衣衫。姚姬冷冷看着他,但还是忍不住被张宁逐渐暴出来的男身体线条吸引,而且没有丝毫抵触心理。

 虽然有时候会想男女之事,但真有个陌生的男人在面前她会抗拒…对张宁却没有那种感受,觉得把自己给他是心甘情愿似的,就像曾经为他付出过的一切。有抵触也唯有羞。他终于把那男人的长东西亮了出来,早已硬得筋都鼓了起来,直的样子充满了力量,甚至叫人看着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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