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去睡觉了
　田青山对秀珍一直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觉得这个女人很有意思，看到她清高坚强的秀丽模样，心里有一股肆意欺负她，打破她的坚强的冲动。

　秀珍似乎能够感觉得到田青山的不怀好意，见到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总是感觉一阵心惊跳，不由自主的要逃避，心下不由暗暗后悔留在这里的决定，那田青山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大灰狼看见小白兔想细细吃下去的模样，而自己就像那柔弱无力的小白兔，再也没有平常的那分坚强，一股无力挣扎的挫折感从心底生起。

　吃饭的时候，田青山不再把注意力全放在秀珍身上，而是平均放在三个美丽如花的女人身上，就连花骨朵一样的小女儿果果也被他看了几次。

　屋外天已经全黑，屋内灯光明亮，温暖如，四个大小美人，在灯光下，就像四朵绽放的鲜花，光彩夺目，田青山看这个一眼，看那个一眼，酒只喝了一盅，心却有些醉了。

　田青山这一顿饭吃得有些食不知味，倒是对秀可餐这个成语理解的更加深刻了。吃完了饭，田青山就说，大家干了一天了，应该放松一下，别再接着干了，看看电视放松一下嘛。

　山杏同意，玉芬也跟着同意，果果小孩子心，自然更不会反对。反正没剩下多少，明天用不了一整个上午就能捡完，于是几人便要去正屋看电视。

　可是正屋的凳子坐起来不如炕上舒服，于是田青山便把电视搬到了睡觉的屋里，放在他专用的书桌上，又得把天线接长，很是一气儿捣鼓，这段时间三个女人接着捡花生，说笑个不停，果果也跟在以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很热闹，三个女人一台戏，倒一点也不假，玉芬的目光不时的送过来，让田青山感觉到温暖，干得更加卖力。

　电视捣鼓好了，她们把簸箕放到正屋，坐到炕上的挤在一块儿开始看电视。屋子不大，所以坐在炕上跟电视距离有点近了，虽说对眼睛不好，但与平常的距离感觉有点儿不一样，更有真实的感觉。

　田青山是不大喜欢看电视的，看电视剧吧，总感觉这些演员都是在演，表情动作很不自然，看着不舒服，就看看文艺，广告还可以。

　田青山坐在最东头，玉芬挨着他坐，然后是山杏抱着孩子、果果，秀珍，玉芬是被山杏推过去的，秀珍是唯恐离田青山不远，离得越远越好，所以坐在最西头。

　电视里正在演一部电视剧，好像是琼瑶片，三个女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还很投入，把田青山烦得不行，电视里的人说话像背书一般，听得他直起皮疙瘩，受不大了，于是心思便放在了别处。

　先是握住玉芬鲜柔软的小手，玉芬任他握着，然后他的手伸进了被窝，去摸她的大腿，反正所有人都坐在被窝里，动静不大，是看不出来的，玉芬秀美的脸立刻变得绯红，紧紧住他的大手，使其紧贴在她结实的大腿上，不让它再动。

　田青山坐得有些靠后，所以其余三女不转头，是看不到他的。而她们正入神的看着电视，话都不说，被电视里那个正背书一般说话的小白脸吸引住了呢。

　玉芬虽说想看电视，但被田青山搅得看不成，心里又是羞涩又是惊慌，知道以田青山无法无天的子，一时起，说不定真能在别的女人面前干出什么荒唐事儿来，这个冤家，真像上辈子欠他的，她心里暗叹。

　田青山的手老实了一阵子，感受了一番玉芬大腿的弹，不大知足，很快又不安分了，挣脱玉芬的按，用力的抚摸她的大腿与股，从被窝外面，根本看不到一点儿动静。

　玉芬也不愿太违逆他，但愿他不做得太过分，这些小动作也就由得他了。但这只是玉芬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田青山岂会就此打住，他只觉隔了一层厚厚的子实在不过瘾，于是悄悄的去解玉芬的带，玉芬暗暗的挣扎，不敢太大力，生怕被旁边的三人发觉，当然只能是螳臂挡车，带被田青山解开，烫人的大手伸了进去。

　先是小腹，再是隐秘的小，逐一陷落。田青山细细的抚摸，最后仔细的把玩她的，满的小，仔细的找前头微微的突起，水汁很快出，便把一手指轻轻了进去，轻轻，然后是两手指，里面柔软滑腻，热乎乎的。

　玉芬一动也不敢动，先是浑身一僵，随即软了下来，要很努力才能支撑自己不倒，手紧紧握住被子，生怕别人一动被子，就发现了自己的窘状。心里暗恨，这个冤家，真的是无法无天，胆大也太大了，如果被她们看到，如何再见人。

　眼睛使劲盯着电视，一动也不敢动，下身却传来蚂蚁啃咬一般的酸，透进骨髓里，让她忍不住要轻轻扭动，用力合，方能消解，那个冤家轻重不一的弄得她心都了，眼睛已经无法聚焦到电视上，感觉自己像飘在天上，却忽上忽下，难受不已。

　虽然极力忍耐，但渐渐重的呼吸，越来越红的脸腮，如何能瞒得了人。山杏先觉察到了玉芬的异样，转头看了一下她，接着眼光扫到田青山伸进被窝里的手，雪白如玉的脸上飞上两朵红云，怒瞪了一下田青山，转过头去，假装没看到。

　玉芬恨不得自己全身扎进被窝里，山杏刚才一定看见了，这可怎么办？这时，田青山手指又恢复了，让她大惊，手隔着被，在上面死死按住，哀求的看着他，求他不要继续。

　田青山看她可怜的模样，心下怜惜，手指拔出，顺手拿起了一块枕巾，擦了擦手，悄悄解开自己的子，将玉芬的小手握住，拖了进来，将她冰凉的小手按到已经怒起如铁一般的巴上，自己的双手安静下来。

　这种事她并不陌生，很多时候，她承受不了时，就用手或用嘴帮他出来。见田青山放过她，她只好投李报桃的顺从他，柔软冰凉的小手轻重不一的抚摸‮弄套‬，弄得他很舒服。

　电视剧演完了一集，广告出现，山杏与秀珍把眼睛从电视上移开，讨论起剧情。玉芬急忙把手出来，脸不争气的羞得通红，因为隔着山杏，秀珍看不到玉芬的样子，所以转过身来时，见到玉芬绯红的脸，不由得奇怪，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是屋里太热了？

　她的热心让玉芬更是羞窘，头都快低到脯里了。山杏给解了围，说她是热了，等一会儿就没事了，玉芬这才舒了口气，对山杏感激不已，慢慢跟她们说话，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山杏却不时向田青山来愤愤的眼光，让他有些惊心，心知一顿数落正等着自己呢。回到家里，果果嚷着困了，一到家就进去先睡了，田青山看着山杏坐在沙发上孩子，突然想起今天一天因为山杏去帮玉芬，弄得自己还没喝到女儿的鲜，目光忍不住落在山杏雪白如玉的丰硕子上，心里竟隐隐渴望起来。

　这些天来，他已经习惯了每天喝女儿为他挤出的鲜，一天不喝，反而感觉有些不对劲儿起来。

　山杏已经发现了父亲的目光，却没有丝毫避讳的样子，反而有意无意地将背心的更高，让自己两个滚圆硕大的子完全出来。

　看着父亲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坚的子看，山杏心里竟隐隐生出一抹骄傲的欣喜之情，一颗心也忍不住加快了跳动。

　白的脸颊上也渐渐浮起一抹晕红来。山杏喂过孩子后，将睡着的孩子送回卧室里，回到客厅发现父亲已经坐在客厅里，不由地问：“爸，你不困吗，这么晚还不去睡觉？”

　田青山看了一眼女儿满的部，迟疑了一下，带着一丝希翼地问道：“今天你那里不吗？不用喝你的！”山杏抿嘴一笑，眼睛一转道：“怎么会不，不过刚才我才发现器坏了，用手也挤不出，所以！”

　田青山一听，顿时有些傻眼：“那怎么办？”“要不，你直接用嘴吧？”山杏突然走到父亲面前，将自己坚高耸的脯凑到田青山的眼前。

　“啊？这怎么行？”田青山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面一仰，双手撑在沙发上，看着距离自己脸庞不到一公分的满脯，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要不然怎么办，器坏了，难道你忍心女儿子的一夜睡不着觉？”山杏看到父亲惊慌的模样，原本羞涩不已的她反而大胆起来，一把起背心，两颗硕大的雪白巨顿时跳了出来。

　田青山张嘴刚要说话，却见山杏将脯一，一只手托住一颗满的子送到了他的嘴边，话还没说出口，嘴巴就已经被一个软绵绵的头堵住了嘴巴，田青山下意识地合上嘴巴起来。

　只是大人和婴儿的力道根本不能相比，田青山了半天，却没出一点水来，反而山杏的头在父亲的下硬起来。

　俏脸也红的像要滴血一般，呼吸也急促起来。看到父亲急出了一头汗也没出水来，山杏羞涩地一笑，用托住子的小手轻轻一挤，一股水已经涌而出，让正卖力的田青山猝不及防之下差点呛到。

　“爸，慢点，没人和你抢！”山杏咯咯一笑，被父亲狼狈的样子逗得莞尔一笑，羞涩也顿时消除了不少，温柔地用空着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随即放在父亲的头上轻轻抚摸着，眼睛里充满了奇异的温柔和甜蜜。

　客厅里静的呼吸可闻，父女二人重的呼吸声里夹杂着田青山滋滋的声音，山杏的两个子已经被田青山来回了好几回，里面早已经没有水再出来，可是他却已经像饿坏的老狼一样，不肯松口。

　山杏看着父亲贪婪的模样，心里充盈着足和快活的感觉，只是红着脸静静地用明亮的目光看着父亲在自己的房上来回，弄。

　她的身体早已经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要不是靠在父亲头上，恐怕早就软瘫在地上了，大腿间也凉凉的，好像早就透了。“爸，好了，已经没有水了。”山杏终于忍不住提醒道，慢慢地把头从田青山口里退出来。

　“啊，现在不了吧？”田青山恋恋不舍地问道。“嗯，爸，现在舒服多了，我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山杏低头看了一眼田青山高高竖起帐篷的下身，俏脸又是一红，转身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