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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既称不了啥霸
 现在我舒服也乏了,你还是趴在我身上,还有些硬的里面了,不要叫那些能怀娃娃的好东西出来,就这样一直睡到叫头遍时,再一次咋个样?”我边气边开玩笑说:“你个子这么小,一晚上不怕难受?”

 赵秀琴笑眯眯地乜了我一眼说:“其实你不知道,女人身上都长有托骨,你见哪个个子小的女人,让自己肥胖的男人着给死了?”

 我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赵秀琴紧接着长长打了个哈欠说:“好哥哥,赶快睡吧!我也困得很了,明天还有好多事情办哩!”我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工夫就沉入了睡乡。

 雄刚叫头遍我就被赵秀琴摇醒,接着她翻身趴在我肚皮上,散着头发强睁惺忪的睡眼,把我那早晨经常如旗杆一样耸立的头,进她里自己得实在没有了劲,又看我像死猪一样赖在上不动弹,根本没那个接续再战的意思,无奈地在我身上休息了一阵后,气呼呼地穿上衣服去了隔壁房间。

 等我终于从周公那儿尽情聊天回来,睁开朦胧的双眼四处打量时,除了窗户外面灿烂的阳光,不时传来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和走动声外,只有梅玲坐在另一张上静静地看着我。我伸了个懒问:“小兰和那个女人呢?”

 梅玲答:“她俩把弄脏的那些单和枕巾,包括你上的都拿到水渠边洗去了,可能就快回来了。”这时我才发现身下的单和头下的枕巾全没有了,于是我指头挠着头发很纳闷的说:“我就睡得那么死,你们单和枕巾都不知道?”

 梅玲咧着窝窝嘴笑话我说:“你也不想想昨晚上你有多忙?所以才睡的像死狗一样不知道。另外单和枕巾上有小兰里面出的血,还有她早上才告诉我的这个新嫂子淌的那么多水,再加上你的那些,啧…不洗能行?”

 我立即瞪着眼骂道:“你说谁是死狗啊?你以为让黑虎舒服了,能得特别会拌蒜,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吃几碗干饭了是不?

 我告诉你,以后跟我说话注意点,不要给你个红油漆罐子了,你就大红大红的染个没完没了,假如惹我犯病了的话,可别以后大家都不好看。”

 梅玲被我唬地伸了下舌头刚想说什么时,就听到门外传来了邱主任急切的声音:“昨天临走都好好的,现在谁犯病了?”

 紧接着门“咣当”一开,他高大的身子已出现在了我眼前。梅玲顿时哑口无言,我则话中有话的答道:“我是给小玲说自己的头脾气很不好,无论谁惹我不高兴的话,哪怕他是天王老子都不管,尤其犯病以后折腾起人从来就没有分寸,非叫他提着子摸不着在哪个地方。”

 邱主任立刻向我伸了个大拇指说:“这就是老爷们的子和脾气,啥时候都不能吃那个软饭。

 女人家模样长得再好,到底是头发长见识短,跟她们说这些也不顶啥头用。我说老华呀!赶快起来洗个脸了到我家去,吃上些了,再看一看战备粮的储备情况后,躺到我家炕上了咱们再好好谝。”

 然后邱主任趁着梅玲出去给我打洗脸水的短暂机会,伏下身子对我小声地说:“老华,你的那些话我完全明白,你在后晌临走之前有啥事需要我帮忙,我想方设法也要足你。”

 我也小声答复说:“其实就一件小事,你问赵秀琴就会知道。只要解决的圆满彻底,到时候我会处理好善后工作。”邱主任笑着刚拍了拍我的肩膀,梅玲已经端着脸盆进了门。***

 喝完最后一口小米稀饭我将碗往炕边一放,身子朝后一仰靠在邱主任家炕上的被垛子上,才点燃飞马烟了没有几口,他把老婆支使出去也上了炕以后,了一截炕席片剔着黑褐色牙说:“老华,你的那个事情很好办,不就是一个没嫁人的小嘛!赵秀琴已经喊去了,来了你想在哪里?”

 我猛了口烟说:“这里我又不,那能想在哪里就哪里呀!况且人家还没有嫁人,怎么说就那么容易呢?”

 邱主任笑眯眯地说:“她嘛,我也了好多次,主要是赵秀琴结婚不久回娘家住了几天,结果回来时听柴草房里面有啥响声,她悄悄扒在破烂不堪的门上听了一阵后,才知道是自己男人和他十七的妹子在

 她当时气得火冒三丈的踢开门骂了一会,然后放话说要离婚时,她男人和她小姑子一个劲给她下话,说只要不离婚和不把这事宣传出去,无论啥要求他(她)俩都答应。”

 我斜着眼戏谑邱主任说:“就是因为在你们这里娶个媳妇特别难,所以你在勾搭上赵秀琴以后,也就浑水摸鱼的吃了个现成饭是不是?”

 邱主任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说:“这事在你们城里好像很丢脸,在咱们农村倒很随便。哪个女人和男人没几个相好的呀?自从我了赵秀琴好几回,她又说了他男人跟小姑子也了一年多。

 我以公社革委会主任和民兵指导员的身份,要她在我家谈心和汇报思想情况的名义,趁机按在炕上,了以后。哎!你还不要说啊,虽然她还是我的一个远方侄女,过竟然成了包袱,甩都甩不掉。”

 我立刻摆出了个无比厌恶的表情说:“这个剩饭我可不想吃,免得到时候消化不了了拉肚子。”邱主任的眼睛马上瞪了有牛卵子大,往地上很快吐了口痰,神色当下显得非常无奈地说:“那她来了咋办?”

 我将剩的烟股往地上随便一扔,眼瞅着邱主任不以为然的说:“只要你给我和赵秀琴腾个安静地方美美睡上一下午,她来了你想咋办就咋办,我不但一点儿也不管,临走还不会给你添麻烦,而且有个好主意送给你,省得你心里一直像用头戳着似的睡不塌实。”

 邱主任听我说得那么有成竹,赶忙恬着脸凑到我跟前,重新点燃一支海河烟在我手里说:“老华,咱们都是一个战壕里并肩战斗的革命战友,虽然处在不同的岗位,但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我们之间革命的深厚友谊,经历过这次急风暴雨的考验以后,一定会更加牢固得如钢铁一般。”

 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很清楚自己能够在邱主任面前这样呼风唤雨,全是靠拉了革命大旗当虎皮,又抠住了他死的缘故,否则凭他六尺多高的壮汉子,如果不牵扯到与生命攸关的重大事儿,人家才不我是什么东西哩!

 所以我听了邱主任把主席当时评价中国和阿尔巴利亚关系的话,风马牛不相及的用在了我身上以后,肚子里除了暗暗发笑外,表面上却了口烟,理直气壮地用手拍着自己脯,像个上刑场慷慨就义的英雄好汉一样,面不改心不跳地说:“革命人就应该经历风霜雪雨的严峻考验,否则头都不顶是个没一点用的散黄蛋。

 本来我光股过河,根本不水会了自己眼的闲心,这次为你冒了这么大的险,并不是了你的外甥女和相好,主要敬重你邱主任是条响当当的红脸汉子,看在社员揭不开锅时敢拿自己的脑袋担保,为他们分那些可能会要你小命的战备粮份上,才下了决心给你帮这个忙。要不然真懒得理这事。”

 谁知邱主任被我这一番文化大革命中用惯的慷慨语言,感动得立刻紧握我右手,热泪盈眶的来回用力摇着说:“到底是革命情谊比海深,山崩地裂也始终变不了心。

 虽然咱俩才认识了不到一天时间,感情却比亲兄弟还要亲上好几分。老华,你既然把我不当外人看,老哥当然也不会亏待你。这样吧!赵秀琴的小姑子来了你根据情况看,想我找个地方你按住了使劲个够,不想了就叫她干啥了干去,赵秀琴反正不下地干活,一直陪到你走城里为止。”

 我一面回被邱主任握捏已感到疼痛的右手,一面瞅着一只趴在炕角落窥望我俩动静的小老鼠,有盐没醋的冷言嘲讽道:“人的命,天注定,机关算尽没头用。

 你我这次能碰上,可能上辈子有原因。只是你家里穷的放个都能瞅得见从门里窜出去,我就是想消停赵秀琴她们一阵子,也总不能钻进老鼠里去找那个方便和快活吧?”

 邱主任听我这么一说,眼睛不由得瞅了瞅黄褐色的土墙壁和靠墙的一张旧方桌后,就对铺了一张破旧炕席上躺着抽烟的我说:“老华,我家里穷是穷得尽冒土和灰,哪些也没有个值怂钱的东西。可对于你这个事情倒不用发啥愁。自从主席他老人家发表了”深挖,广积粮,不称霸“的伟大指示以后,我们也做了这一方面的各项准备工作。

 红星公社虽然条件和能力有限,既称不了啥霸,又没有广积上多少粮,就是深挖也达不到教育片地道战里华北平原的那个水平,可在某些地方搞出来的东西,倒还得到了县领导和武装部翘了好几次大拇指。

 比如我家你现在躺的那个地方,只要取开被卧掀起炕席,再揭开下面的炕面就会出现一个,如果顺着搭在那里的一个梯子下去往前走,会一直通到了院墙外面的那棵老柳树底下。

 另外这还有一个秘密出口,就是我家菜窖最北面的墙,你只要在里面用力揣上两脚以后,墙上开个大就会从菜窖里出来。”

 我吐了个烟圈,一面看它逐渐扩大消散在空中,一面不温不火的给邱主任戴了顶高帽子说:“想不到老哥落实最高指示倒是雷厉风行,工作竟然认真到了这个地步。

 怪不得连续几年都是活学活用泽东思想的先进集体啊!只是那里面又黑又,地方虽然非常隐蔽,可我觉得搞那个事情到底心里不怎么畅快。”

 邱主任马上给我解释说:“我哪能让你受那个洋罪。其实从这里走到老柳树底下,旁边墙上还挖了个很宽敞的,地上铺的麦草特别厚,麦草上面还有条旧毡和一件长羊皮袄。

 你等她们来了拿着手电筒一起进去,到那里用洋火点着墙上里放的煤油灯后,你们在那个地方无论咋折腾,哪怕死一个也不会有人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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