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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卻火已歇
 一个越越软,一个越耸越勇,不过百余下送过去,白若兰就被弄的通体酥软,嘤嘤伏倒,南宫星黑黝黝的身子几乎骑乘上来,着雪白不住捣戳,嫣红花得汁水横,明明没见什么烈动作,仍掏得连先前的水儿都溢了出来。

 “小星…你慢些…我躺不稳了…”白若兰呻着想要靠回他前,无奈正被磨得酸难耐,浑身上下提不起劲儿,剩下那点气力,全忍不住用在了扭动肢上,哪里还稳得住架势。

 “那…那就趴下…好了…”南宫星索着将她一,让她朝下趴在了上,自己则伏在她背后,‮腿双‬夹着她紧凑,贴身动。

 白若兰被紧紧在下面,一时间周身上下尽被他掌控,动弹不得,浑身登时酥了骨头,软绵绵翘着股,只剩下那个小还在使劲收缩。好似二虫叠般弄一阵,白若兰情奔涌,一双脚高高翘起,嗯啊的率先丢了一遭。

 极乐中的羊肠小径之力更甚,南宫星撤的稍慢半拍,就被在头上结结实实的嘬了几下,舒服的关顿时就有些不稳。

 他还想着让白若兰多几次,连忙强定心神,索直接了出来,将她一抱转成跪伏身前的姿势,趁机晾了一晾,亲了亲她白花花的股,才深深送回体内。

 白若兰不知他都用上了缓兵之计,只当男女本就该有此步骤,顺着他的动作高昂粉,怕他动的太猛牵扯伤口,干脆自己往后晃起了股,主动‮弄套‬过去。

 南宫星长出口气,知道在这纯然媚态与天生妙夹击之下定难久战,心有不甘,只得一边卖力,一边伸出双手施展开额外手段。

 女儿家的天,每次身都会让下一次更加感,白若兰又是天生一副销魂‮体玉‬,情到浓处连破瓜开苞都享受到了极乐高,此时经过滋润,更是被他弄得娇不断水长,光是重重入的那几十下,就一连送她去了三四次,的连背肌都搐起来。

 南宫星还嫌不够,瓣上的大掌转了几圈,突然往两旁一分,让那两团白大大敞开,出当中夹着动的,跟着他伸出小指沾了沾口中唾沫,往腚沟中央用力一,挤入到她又紧又小的嫣红之中。

 眼骤然一涨,白若兰只觉一股异样酸软瞬间散满,把积在花心中的满腔火登时敲得七零八落,那节指头一阵抠挖,立刻就将她抛到了情尖之上。

 一腔津凉丝丝的头,随着白若兰在眩晕中绷紧全身的每一条肌,那羊肠美,也给他带来了无法形容的绝妙享受,就是被在当中尽人亡,也必定是死而无憾。

 他颤抖着搂紧了她,连魂魄都要飞升的喜悦中,赤的身躯毫无隙的贴合在一起,看上去,就像真真正正的结成一体似的。

 他低下头,痴痴的亲着她亮晶晶的汗水。她咬着,喜极而泣。这一晚,白若兰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宵苦短。南宫星尝到甜头,又见她小小牝户几经云雨不肿不痛,仍是紧凑娇,腴滑水润,不由得便豁了伤口出去,痴不休。

 初几次下来,她还有心力记挂南宫星的伤口,等到夜半三更之时,她一,连茶水都渴的灌了大半壶下去,满脑子昏昏沉沉尽剩下体厮磨的醉人喜悦,不知不觉就被他哄着反爬上去,蹲骑在上起起伏伏,红蛤口一直吐到彻底尽兴。

 到最后,她自以为习武强健的身板硬是被累到连指尖都软绵绵不愿动弹,浑身上下酥红如虾,被他碰到哪里都是一阵翘麻酸软,硬梆梆的具捣在眼里面,更是几乎每一下都要榨出她的魂儿来。

 那一次身,她连叫的力气也没了半分,媚眼如丝盯着南宫星嗯哼了两声,花心一颤,抖抖嗦嗦津。

 这回连身上每一骨头都酥成了泥,她颤巍巍在南宫星凑过来的嘴上亲了一口,舌冰凉,就这么身子里含着他大半老二,昏沉沉睡了过去。蒙中腿间那条物事好似仍在不住送,但她连眼也睁不开,便摊开手脚,随他去折腾。

 南宫星游戏花丛良久,称得上是身经百战,可这销魂十景此前他不过是听闻而已,还一个也不曾遇到,白若兰本就是他最为渴盼的心头,又多了“羊肠”这一重惊喜,把他乐得将一切都抛到脑后,索需无度。

 直到把白若兰弄到筋疲力尽,渡口真气过去也不肯醒转,被他挑着具威猛,依然传来一阵细细鼾声,他这才哑然失笑,心中也发觉有些过火,也亏是白若兰天赋异禀,媚户极为耐用,花心又藏的极深,才一路到现在,莫说换成寻常女子,就是换成唐昕那样武功不弱的,只要不换后庭分担,一样要关失守元气大伤。

 饶是如此,白若兰眼下那片柔肌肤仍已有些发黑,显然被掏虚了气。他忙定了定神,缓缓把依然怒涨的了出来。男人与女子恰好相反,越是出,下一次就越是持久稳固,所以南宫星通常即便夜御数女也从不着慌。

 哪知道在白若兰的紧凑羊肠里,他不过两三个时辰就连出了七次,上一次都已不见浆,尽是些稀薄粘,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此刻这已是第八次,硬翘的儿都有些发痛,他怜惜白若兰,依依不舍的离了那软滑温润紧的美,结果自己用手‮弄抚‬半晌,也没能了火气。

 只得燥燥躺下,抱着白若兰挪到单干那边,埋首在她汗青丝之间,嗅着她淡淡体香,就那么硬着闭上了眼。养伤之际元气毕竟不比平常,南宫星冥想一阵,便循环着体内功法也沉沉睡了过去。

 那一点心火仍存在体内,周游摆。到次啼晨白,蛰伏一晚的那团火气便又窜到下,让他那具平平伸了出来,顶在白若兰双股之间。白若兰独睡多年,头一次与人相拥而卧,加上肚里心事重重,鸣还未叫醒南宫星,反倒先扰醒了她。

 她蒙蒙睁眼看了看身边的南宫星,混混沌沌的愣怔了片刻,发现两人正一丝不挂贴在一起,才突然想起昨的事并非梦一场,腿心痛犹存余味仍在,千真万确已叫她胎换骨,自少女蜕为妇人。

 她咬一笑,羞红满面,痴痴望着南宫星,心中一阵微酸一阵浓甜,满腔柔情上涌,只恨不得时光就此停住,让他二人赤相依,休憩到天荒地老。

 情不自的幻想起将来的种种景象,她就那么看着南宫星的脸庞,直到已在想象着儿子长大成人,该娶新妇入门时的模样,才突然觉得腿间好似还多着一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伸手一摸,不由得吐了吐舌,心道难不成自己竟如此没用,承一晚,累得倒头睡去,竟然都没让自家男人尽兴?

 一想到自己可是舒服的都快没了骨头,白若兰心里不觉得有些愧疚,她看了看南宫星睡得正沉,略一思忖,抿一笑,探头先在他嘴上轻轻吻了一下,跟着小心翼翼的一缩,蜷进了被单之中,摸索着握稳那条儿,香舌一吐,绕着圈子轻轻舐。

 稍一回想,昨夜百般态就都浮现在心,她身上一阵发热,修长玉腿登时忍不住夹了一夹,垂手一摸,那里还稍微有些刺痛,蕊初绽,不好再经风雨,只得悻悻躺稳,专心致志樱起舞,面前的长玉箫。

 睡得再怎么沉,下要害骤然传来阵阵彻骨酸麻,还能不醒的,还是趁早退出江湖为妙。南宫星轻哼一声,眼睛还未睁开,手掌一捞身边,便知道是白若兰正在为他口舌侍弄,心头一热,垂下手去轻轻抚摸她的耳鬓,咕哝道:“兰儿,不必这么费力的,你也该好生休息。”

 白若兰衔着头尖儿,含糊道:“我睡得好,起来看你这儿还涨鼓鼓的,想帮你舒服舒服。牙齿碰到你了么?”南宫星心满意足的仰躺过来方便她动作,笑道:“没有,是快活醒的。”

 “那就好。”白若兰莞尔一笑,将垂落秀发到耳后,不再多言,朱套住那硬邦邦的柱上下滑动。

 没想到她把昨夜的指点记得颇为真切,南宫星心知那小小户此时多半还未恢复,要趁势染指后庭菊苞,又似乎有些太早,索放松肌,不束关,小声指点她个中关窍,等着火出

 呜嗯的嘬了一刻有余,她口技生涩,下颌都已发酸,那条怒龙依旧坚硬如铁,不见半点颓势。

 一直嗅着南宫星下淡淡腥气,她不知不觉心头便有些恍惚,心媚随着口中滑动微微搐,暖洋洋晕开一片。含到最后,她双目水光盈盈,鼻息仓促咻咻,粉头硬涨如豆,竟情不自伸手到下轻轻‮弄抚‬起来。

 偏偏那里越是按越是焦躁,摸了几把,不仅水儿越来越多,那股刺痛都变成了恼人的酸,她抬眼望着南宫星,夹紧香腮飞快套了几下,噗的一口吐了出来,面红耳赤抬腿一跨,又蹲到了他的身上。他有些担心她身体娇受损,忙道:“那里不痛了么?”

 白若兰忙摇了摇头,细声道:“不痛了,我…我嘴巴没用,不出来。还…还是靠那边吧。”说着,她唯恐南宫星不允似的,小手一扶对准淋淋的娇门,长哼一声坐了下去。

 一番晨光舞,又耗去两人小半个时辰,南宫星还是头一次在一个女子身上便得到彻底足,连伤口都好像好了几分,火已歇,仍忍不住与白若兰相拥亲吻,缱绻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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