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总言之快
　“总而言之…快带妾身去见九千院！”霜月横了心“要装什么，都装了便是！”鸾仙微笑，捏着金环，走回桌椅所在，在椅子上坐下。霜月正困惑时，两旁侍女却捧着她的腿，将她抱了起来，放在桌上。

　“请恕小的无礼，但小的有孕在身，实无法蹲下。”鸾仙笑道，一边分开霜月膝盖，她所在高度，脸正好对着霜月的处。霜月初时还试图抗拒，但想到只有如此才能见到九千院，也只好强忍羞辱，将‮腿双‬张开。

　反正…能给她看的…已全给她看了…尽管经历了数十年的蹂躏，霜月的粉红贝仍如珊瑚髓瑙般晶莹剔透，肥的花瓣、娇柔的花田、半启的花门，都渗出透明如霜的银浆，隐隐散发着酸甜气息。

　为何偏挑在这时候…妾身火未息…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得跟什么一样…霜月又羞又窘，却见鸾仙将嘴凑了过来，舌尖在裂上来回舐，逗得她肢颤。

　“你…你要穿环…为何要如此作弄妾身？”霜月喊道，两旁侍女扶按她的，让她无法挪动身子。鸾仙不答，舌尖不停，更从裂中挑起花蕾，朱裹住那娇小芽，食蕾中酸。

　“噫噫…噫啊！”霜月咬牙，得眼前一片空白，股间火热融，处纠结如绞，猛然身。鸾仙朱轻吐，一粒指尖大的芽，殷红如新采的石榴，耸立在霜月裂顶端，气鼓涨，比方才大了一倍有余，她以指尖轻轻爱抚，霜月的便像离水之鱼般上下弹动。

　捏着那娇小蕾，鸾仙把金环放进嘴里了，然后将金环的环尖对准霜月高耸的花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瞬间穿而过。

　“呜！”霜月皱眉咬牙，疼得滚下泪来，数缕血丝从花蕾上绽放。“喀啦”一声，鸾仙将金环扣起，缓缓推送，把花蕾上的孔扩大几分，确认金环未与芽沾黏，这才低下头去，再度将霜月的蕾连着金环，含入口中。

　舌尖勾动金环，进而拉动蕾，美凝聚在霜月下腹，如雷似电，她颤不已。霜月直了两次，鸾仙才缓缓松口，腹都沾满霜月股间溢出的暖浆，花蕾穿孔处也不再血。“陛下，很漂亮。”

　鸾仙退了一步，端详半晌，轻声道。“你胡说什么…这哪有什么漂亮的？”霜月窘道，听见鸾仙赞美，她竟像小女孩般红透了脸。

　“真的很漂亮，陛下要不要自己看看？”鸾仙笑道，侍女随即至湖边取来湖水，以妖力展成一片银镜，置于霜月面前。只见镜中，一冰肌玉肤的女子，双颊嫣红，朱半启，眼眸润，神情羞赧之中却隐含几分挑逗之意。

　雪白的颈项因为漆黑的皮环更显纤细娇弱，若隐若现的罗衫下，坠环闪闪生辉，自然而然将观者的目光集中于那三点之上，更加凸显其房之、之。这…这是妾身吗？妾身脸上是这般表情？

　身子是这般……镜中人皱起了眉头，霜月感到受坠环所穿的三处格外烧烫，心知是皮受异物透入，体内气集中抗拒之故。

　鸾仙的指尖映入镜面，拂过霜月雪白颈项，在她颈上皮环处两指一掐，掐出一条细细皮绳，往下拉去，末端竟与霜月的花蕾环相结。手指一放，漆黑皮绳“啪”一声绷上霜月肌肤，沉入双间的深谷，贴着平坦光滑的腹部、肚脐，最后吃进丘，将花蕾上提，瓣引出，霜月的娇躯遂从正面一分为二。本来只是带着几分煽情的体，现在充满了靡之美。

　霜月娇躯一震，望着镜中人红的脸蛋、吃惊的恍惚神情，没想到区区一条指头细的乌黑皮带，竟能在瞬间让自己的躯体化成一具…镜中人的嘴动了动，似在喃喃低语。

　物…妾身是个物…鸾仙将另一条附有扣环的长皮绳挂在霜月颈环上，像拴着家畜一般。“这样就完成了，很漂亮。”鸾仙甜美地微笑，手中握着皮绳“现在慢慢趴在地上，我的小物。”语气和之前明显不同。

　霜月‮腿双‬一颤，像是着了魔一般，缓缓蹲下，四肢着地，镜中人也跟着趴下，身下坠一边摇晃，一边闪闪发亮。

　当地面的坚实触感自手掌和膝盖传来时，霜月竟安心地松了口气。〈啊…是了…妾身…本不应站着…该用爬的…抬头望向镜中人，霜月见到她脸上糅合了兴奋、羞辱、和疯狂的空表情。

　纠结了起来，霜月感到身体在雀跃，气沸腾，明白自己不是第一次打扮成这样，也明白即将到来的是地狱般的狂喜和美。

　撤去水镜，霜月见到孩童们笑嘻嘻地围绕在侍女身旁，侍女们一个个帮他们戴上颈环，扣上皮绳，若是女孩，还替她们穿上黑色皮，若是男孩，则在他们纤白细的物上扣上皮套，侍女们牵着孩童，缓缓退到两旁。

　“好了，小货，我们走吧。”鸾仙笑道，踏出脚步，轻扯手中皮绳，拉动霜月的颈项“该带你去见娘娘了。”霜月应了一声，手脚并用，跟在惊仙膝盖后侧，宛如一头驯从的牝畜，缓缓爬行。待鸾仙走过，侍女们才牵着孩童跟上。

　“娘…”“娘…”颈系皮绳，孩童们嘻嘻哈哈地爬了过来，聚集在霜月身边，清澈的眸中毫无疑虑。

　“乖…你们都是妾的乖孩子…”霜月笑道，心中不知为何却隐隐作痛，眸里不断涌出泪珠。只见帝家一族大小相依，在地上爬行，那模样就像是一头人形母犬带着一窝幼犬。

　“…对了，货。”走出几步后，鸾仙突然停下“你腹中无胎，是怎么了？”“妾身…腹中本就无胎啊…”霜月抬头，不解惊仙此问何意。“那你子中为何有卵浮？”

　“那是方才让下头的妖狐所挑出来的…”霜月道：“其中一人意令妾身受孕，但妾身逃了开…”霜月才说完，鸾仙的双眸便红光乍现，她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两眼盯着霜月。

　“…爹爹会原谅我的，”半晌，鸾仙喃喃自语起来“人类怀胎要十月之久，这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滋”的一声，一狰狞的赤黑物猛然从鸾仙高隆肚腹的阴影中探出头来，大茎上爬满窜动青筋，头怒张，马眼滴着灰浊的浓浆。

　霜月茫然地望着鸾仙股间的狰狞东西，口热意上涌，过了一会才明白那是欢喜之意。腹中纠结的胎房，早已等不及了。

　为什么…她明明非我帝家血缘…为何妾竟然…霜月缓缓爬到鸾仙‮腿双‬之间，从她的脚指开始一路上吻，过她的膝盖、大腿，最后张嘴将物缓缓含进口里。

　“乖…我的物，你好乖…”鸾仙道，嗓音中带着亢奋的颤抖。从鸾仙的身上，霜月闻到一股令人安心的熟悉气味，只有累世伦的纯净血统才会散发出这种味道。

　半刻钟后，霜月搂着鸾仙的颈子，‮腿双‬勾挂在她后，娇躯再度被浓稠的覆盖，她着惊仙口里浓郁的甜津，子几乎要被滚烫浆给融化。

　“生我的孩子，你这…”鸾仙扭动着沉重的肢，边边“说你要生我的孩子…”物咬着霜月胎房心，不断重捣，她只觉自己的魂都要散了。

　“啊…噫噫…”泪水化去了霜月脸上的浓“妾身…要生…要生你的孩子…”在令人绝望的狂喜中，霜月用眼角余光瞄向草地上的孩童，狐女们褪去了女孩的皮和男童的皮套，教导他们模仿霜月和鸾仙的动作，稚气未的圆滚身躯搂抱在一起，男童把洁白的茎顶在女孩粉红色的裂上，磨蹭着，然后挤入那尚未成的狭窄裂中，狐女在旁柔声赞美，并将自己的指尖入了男童的菊中。

　两个男童彼此抚摸，小手‮弄套‬着对方的娇物，然后轮，霜月发现他们洁白的玉茎底下没有。一个女孩将舌尖探入另一名女孩的菊中，里头的浓郁滋味，同时以指尖抚摸自己洁白无的裂。

　狐女们拥着孩子，下生出狰狞的物，她们命孩童以四肢环抱茎，把他们当成人形的，在他们圆滚的腹部、娇的脸庞上送，沾满他们全身。当狐女们的覆盖住孩童的脸庞时，霜月身了，鸾仙滚烫的浓浆渗进子壁里。

　狐女们发出兽的低鸣，再也忍耐不了，像贪婪的饿虎，起了孩童，他们的菊，干她们的，把他们的娇小身躯化成长物上的脔，赤黑蛇首消失在女孩和男童的瓣里，爬满青茎的成了桥梁，将年龄天差地远的两具体连结起来。

　孩子们搂在一块，小小身躯在物下动，双颊晕红滴汗，天真的双眸困惑，但仍感到欢喜。

　狂喜中，霜月用眼角余光望见了草地上的孩童与侍女、孩童拥在一起，模仿她和鸾仙的动作，彼此的器，探索尚未成的物和女，圆滚的柔肚腹贴在一块，尚未成的下体相互磨蹭。

　侍女们站在孩童身旁，下都生出物，她们‮弄套‬着茎，把浇洒在孩童的身上，白稠的暖雨淋了他们一身。

　孩子们笑着，舐彼此身上的，然后群聚在侍女们的股间，小口贴附在物上，生温地着，像是寻求水的幼犊。

　她们在妾的孩子…妾和陛下生的孩子…霜月不断身，子在心碎的狂喜中收缩，她知道自己已然怀孕，十个月后，这无尽的美地狱里又将增添一人。

　鸾仙将物出，把不已的头捣入霜月的菊中，霜月顺从地把上。鸾仙与侍女们手中握着皮绳，牵着霜月以及帝族男女幼儿，穿过一尘不染的雪白拱门。

　霜月手脚并用，顺着鸾仙手中皮绳，在地上爬行，肌肤上是半干的浆，从她的腹部滴落。带着黏腻的甜味，闷热的白浊蒸气面扑来，雾气蒙中，霜月听见“滴答、滴答”的细雨声。拱门在身后慢慢阖上，低沉作响。热风席卷，蒸气散逸，霜月眼前浮现出一极为恐怖的景象，漆黑的天上涂满了血水与内脏，处处是血成河、刀山剑树、焚骨焦的赤红烈焰。这…这儿是地狱…妾身被打落地狱了！

　倒一口凉气，霜月凝神细看，才发现覆盖天际的并非血水内脏，而是某种动的赤黑之物，细长绵延，万缕织，编成一顶凹凸不平的穹，将凤昭宫完全笼罩。

　地上着的亦非鲜红血河，而是白浊的泉池，更无刀山剑树，有的只是数十、数百、数千纠卷、扭动摇的躯体，与无数波起伏的尖耳及狐尾。

　翻腾的、颠扭的，狐媚们甩动滴着汁的尾巴，每个人的身子都与一人、两人甚或四、五人纠着，物、手脚、腿、肢以各种匪夷所思的姿态，不分青红i白地黏合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