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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武瑶姬凑近娇靥,粉面遮住火光,在劫震的脸上投下一片幽影:“请庄主出‘大神功’第六重的心诀秘奥,以及你使用牝珠的方法。待我主练成之后,这才算是银货两讫。”劫震沉默半晌,忽然笑了起来。

 “军师也把我想简单啦!说来说去,你还是为了你的主子打算。我若让劫真得到‘大神功’第六重的心诀,依他的子,决计不会留我活命。

 横竖是个死,我不想便宜那小畜生。”武瑶姬没料到他会一口回绝,正要发话,却见劫震凤眼一眯,含笑打量着自己,眼里却无笑意。“庄主回心转意了么?”“我明白你的用心了。成,这桩买卖我做。”

 武瑶姬心中微凛,面上却不动声,妩媚一笑:“庄主的心意变得好快。”“因为你非是为了劫真。这‘大神功’第六重的心诀,却是为你自己。”

 “庄主这话,请恕小女子不明其意。”劫震淡然一笑。“有个练成大神功第六重的主子,军师妙手回的功夫就要紧得很了,能令男子回复丧失的雄风,直可教他刀山火海,万死不辞。瞧!军师这不就钓到我了么?”

 劫震笑着笑着,缓缓闭上了眼睛。“或者…军师重视自己的贞,远胜于对主人尽忠?劫真若不能人道,兴许军师会觉得更安心些…”武瑶姬素手一扬“太乙锁功针”重又没入劫震咽喉,剩下的话语便哽在喉间,不知所以。

 她掩口笑着,作势拍了拍掌中尘灰,媚眼轻斜:“劫庄主,言多必失啊!你还是静一静好了。这一笔买卖咱们已有默契,待得银货两讫的时候来临,我再来瞧你。”

 她笑着笑着,忽然拈指一弹,向虚空中娇唤道:“血薇何在?”四条窈窕动人的身影落在檐下,清一的赭红水靠、纱巾蒙面,叉别着两柄短刀,居然都是女子。

 武瑶姬看也不看,随口吩咐道:“将这厮送回绥平府中的密室,严加看管,在我回府之前,不许供给食水。另外派一队人马四处搜索,一有文丫头与那小子的行踪,先来报我,不得有误!”

 话语声落,腴润玲珑的背影已行出破庙山门,只剩手里一盏残灯孤焰,衬与她一身雪肤黑裙,分外凄。被称为“血薇”的四名蒙面女子微一躬身“噗!”的灭去了庙中焰火。待月光取代火炬、平明的视界转变成黑暗的角落之时,庙中早已空空如也,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劫兆让文琼妤坐在身前,双手环着她紧握缰绳,口里驾驾有声,死命策马狂奔。两人一路无话,但劫兆也不觉得奇怪,仿佛与她相识已久,彼此之间颇有默契。

 黑夜驰马原本就是件危险的事,马匹眼力不佳,趋退都由骑士操控,白里视线清晰分明,骑士自能御马避过障碍。

 到了漆黑暗夜,人看不见马就看不见,随便一处小坑或几条突枝便能绊折马脚,轻则人马受创,严重的还可能送了性命。从古到今,国力强盛的王朝都要修筑“驰道”

 ──即笔直平坦的军事专用道路,才能传递八百里加急的快马文书,就是为了这个道理。劫兆骑术平平,所幸天上星月皎洁,破庙又离官道不远,地势平坦,纵马急驰,居然也一家伙跑出十余里,回见马后空空如也,劫真等并未追来,不由得松了口气,忽地柔发拂面,风送来一股香幽动人的芳草气息,这才想起佳人在怀,双臂一紧,环住一具柔若无骨的娇躯。

 文琼妤生得窈窕修长,单论身量,只怕还比盈盈高上些许,与劫兆同跨一鞍,细致小巧的额角正好靠入他的颔下颈间,额际的小小金坠不住在劫兆眼下晃动,衬与飞散的乌黑浓发,月光下分外精神。

 鞍上空间狭小,文琼妤的美背紧贴着他的腹,虽有貂裘衣物相隔,仍能清楚感觉她肌肤的那股子滑,像敷了上等的珍珠粉一般,就连最贴的细绸都无法稍稍沾留,一触便轻轻巧巧的滑开。

 劫兆死里逃生,胆子顿时大了起来,故意收拢臂膀,想乘机将伊人搂个严实。谁知文琼妤身子纤细,劫兆环住了雪白的貂裘,却还碰不到她的香肩藕臂,双手兀自收紧,早已暴形迹。

 文琼妤噗哧一声,仰头轻啐:“你…小坏蛋!”语气似笑非笑,微带息。她虽有貂裘保暖,但裘袍下摆风两分,下身却是一般的细薄黄缎裙,更衬得腿曲线纤美,玲珑浮凸。

 劫兆看不见她的表情,光凭想象,便已忍不住脸红心跳,下腹处一阵火热,就着马上的颠簸之势往前一,隔着裙布微陷入两团温软娇绵之中。文琼妤“呀”的低声惊呼,劫兆索撕去伪装,一把将左手扣上右腕,终于搂住一具又香又滑的纤柔体,却半点也不觉骨硬,臂间的触感温热,竟比雪貂皮还要柔软密实。

 劫兆年纪轻轻,却是中京赫赫有名的风月状元,环肥燕瘦见识得多了,却从未拥抱过如此奇妙的女体,不觉微怔,反倒是错愕大过了绮念。

 文琼妤虽比他大了几岁,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女处‬,骤然间被猿臂紧搂,等紧要处不住摩擦着壮的男子臂膀,身下又有异物顶撞,灼得后股间一片腻滑,沿途被皮鞍忽上忽下的磨着,渐渐生出一股又酸又麻的异样感,身子似将炸裂开来,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当真是苦乐难言。

 她羞得几晕厥,已不复先前的从容,酥里一口气转不过来,歙着樱死死吐息,娇躯微颤,发出细小的呻

 劫兆低头凑近粉颈,嗅着貂尾围领间透出的芳草幽香,心醉之余,忍不住轻轻吻落,谁知却着一片细密薄汗,忽觉下身微有意,仿佛裙布汲了沛润的分泌,濡成融融的一团。

 尖端被微微包裹的感觉无比舒,劫兆急驰间也没多想,身子本能地往前一挤,牢牢将她顶在怀里,只盼能再深陷一些。

 文琼妤顿时紧绷起来,被劫兆一把顶实了,动弹不得,糙硬的皮鞍凸角往腿心处连颠几下,颠得她颔颈一扳,里迸出一声酥颤颤的呻

 “停…停一下!歇…”几络汗的长发粘在颊畔边,清丽绝俗的女军师全身乏软,低声哀求:“我…我不成啦!好…好难受…”

 劫兆恍然大悟:“原来…原来她这便身啦!”月光下只见她美眸紧闭,雪靥酡红,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动,发之余,又觉与她亲近无比。

 听她娇细细、软语央求,忍不住一勒马,右手环着身前的绝佳人,持缰的左手却将文琼妤的一双白晰柔荑在鞍上,暗里往前一拱,终于实实抵紧她的润。

 他缓慢但有力的动着,似乎感觉到一处凹陷,却分不清是股沟、菊门,或是更加人的裂,只觉脂莹,能若有似无地磨拓出花瓣芽的形状,时中时不中。点触擦刮之间,滋味妙不可言。

 文琼妤身子微微前倾,却被侵入更甚,美不受控制地翘起,明白是劫兆搞鬼,狼狈地回头娇:“别!你…小坏蛋!别…别在这儿…”忽然“嘤”的一声,板一,窄小的翘剧烈颤抖,原来是劫兆越顶越重,有力的下腹用力研磨,磨得她星眸半闭,眸里眼波朦胧如海,只剩最后一丝理智垂死挣扎,更显凄丽。

 “不在这里,那我们换过一处!”劫兆密吻着她的粉颈,一发不可收拾。“别…别处也不行!”文琼妤颤声剧,语带惊慌:“我们…你…我…呀!我们不行的…不行的…”

 劫兆硬得发疼,哪里听得进她的言语?一边舐着她细白的雪肌,喃喃道:“文姑娘!你行行好,我…我是真的想要,你给了我罢!”

 他平于‮情调‬,此刻却如着魔一般,仿佛非文琼妤的体不能解馋,直觉这名教养良好、守身如玉的温婉丽人不会拒绝自己,也不知这个荒唐念头究竟从何而来。

 文琼妤无力抵抗,守着灵台最后一丝清明,咬牙道:“你…你要了我,那…岳姑娘怎…怎么办?”

 劫兆兀自痴,享受她肌肤上嗅之不尽的清幽芳泽,低声咕哝:“怎么办?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你…你说怎办?”口气就像个耍赖的孩子,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我到底是怎么了?)犹豫不过一瞬,旋又被她柔软无比的娇躯所攫取,连忙舍了佳人一双小手,探入貂裘来扯裙。文琼妤又好气又好笑,双手一得自由,急急护住酥际,劫兆急中不得其门而入,反去拉自己的头。

 文琼妤窥破其意,忙将玉手伸至后,阻挡异物入侵。一摸裙底滑腻腻的一片,不大羞:“怎…怎会这样?”

 她生娴婉,昔日在黄粱川小镜湖时,博览群书、钻研兵法尚且无暇,虽也读了些房中双修的典籍,却连自渎都不曾有过,哪能应付这等狼籍的景况?

 正自慌乱,那女子最私密、最娇的地方又被大力一撞,疼痛里竟隐有一股说不出的快美,这感觉平生从未有过──文琼妤失声叫了出来,一手撑住鞍头,一手急忙掩住檀口,勉强将一声销魂夺魄的娇摀在口中。

 劫兆灵机一动,抓住她纤美的枝往上一提,猛然往间摁下!她分跨两侧的一双匀美腿股将裙布绷得薄紧“啪”的一声,重重落在他昂然支起的两腿间,圆钝的尖端嵌入瓣,几乎将两层细缕穿破,若非布阻隔,恐怕已长驱直入。文琼妤眼前倏黑,觉得下身似被撕裂开来,连叫都叫唤不出,差点痛晕过去。

 (这…这就是破瓜的感觉么?)也不知过了多久,扑面一凉,颊畔水痕风吹刺骨,文琼妤悠悠醒来,见眼前马鬃飘扬,早已偏离了官道,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两侧头顶的林织愈密,渐渐遮去月光,她的身子也越来越奇怪。腿心处仍是又痛又麻,但肌肤贴熨着裙内的细裈底布,浆腻的滑之感犹在,似又分泌得更旺盛些。裙裈既然未损,贞自是无碍。

 只是原本随着马鞍上下颠簸、顶在股间的硬鞍角,此际却换成了一条滚烫的巨物,尖端钝如鹿角,坚硬处不下于皮鞍角料,接触时偏又极富感。

 每点一下,便教她不住一阵悚然,仿佛心儿被高悬在喉间,不自觉地抬头,直想大声叫喊。她一下便察觉到了。那是…那是男人的形状,与书上所绘一般无二。

 文琼妤又羞又窘,身体的反应却十分诚实,那疯人的酥麻之感,剥夺着仅有的理智。她咬着牙不肯呻,谁知混杂了息、轻哼的呜咽却更加销魂,连自己都听得一,下意识地夹紧‮腿双‬。双手虽然着紧护,却不自觉地将面颊贴近劫兆,微侧着身子,白晰的娇靥羞涩地摩挲他的发顶额际。

 劫兆啮着她柔细的粉颈,完全沉溺在香肌之间,一抛一顶的撞击她轻盈的身子,明明没有入,接合的舒却绝不逊于曾有过的任何一次媾。

 文琼妤的股既窄又薄,却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感弹,毋须手眼,光凭腿间的碰撞、研磨,便能清楚感觉出她浑圆满的形,仿佛所有的都集中到了股下,凹陷的桃瓣间又噙了只卜卜的小桃,脂酥浆滑,动静间全不显骨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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