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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萧富没有听
 萧富没有听清刚才张雪在说些什么,还是赵丽琴打断了他的思绪,只听妈妈吩咐:“富儿,等会儿你跟娘娘回去看看是咋回事儿,炉子里的烟出不去可不是小事儿,弄不好会要人命的,去看看外面是不是烟囱堵上了!”

 听到妈妈的吩咐,萧富答应了一声,他突然想到等会儿能跟张雪单独相处一会儿,浑身就开始燥热,平时没那么多顾忌,不过想法多了之后,萧富总归觉得好像对不起谁似的。

 张雪把汤喝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她走到萧富睡觉的地方,掀开门帘儿往里面看了一眼,石宝背对着她坐在书桌前,她并没有发现异样,确信儿子的确是在这儿看书,对儿子嘱咐了两句,就带着萧富回到了自己家。

 萧富进门之后就闻到一股淡淡的烟熏味,的确是炉子有些漏气造成的,从火车上扒的煤质有好有坏,有一次扒到了烟煤,只要炉子稍稍漏点儿气,整个屋子里都是烟,屋子里连人都没法儿进,就算房间里没有浓烟,火炉也不能漏气,他知道一氧化碳无无味,可是真的能要人命。

 张雪找来一儿很长的细竹竿儿,递给萧富说:“富儿,我刚才看了看,不像是屋里面堵了,你搬凳子去外面看看,堵上的话就拿竹竿捅捅。”

 萧富听到捅捅两个字,心里面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但他还是应了一声,看了张雪一眼,有心跟娘娘再谈谈那天晚上的事情,但总觉得说不出口,无奈只能是张雪吩咐他去做什么,他就只能照办。

 为了上下方便,萧富早就把厚上衣给掉,上身只穿了件秋衣,还把袖子得老高,他将烟囱的拐头拆掉,用手电往里面照了照,发现屋子外面这一节儿烟囱的确是有点儿堵,如果不清理的话,再过两三天恐怕真要堵上,还是煤质不行,烟灰太大,遇冷之后很容易附在烟囱上,萧富在竹竿儿上了一圈铁丝,把附在烟囱上的烟灰桶掉之后,又用铁丝把那些脏东西勾了出来,活儿倒是不多,却把他脸上和手上弄得是黑乎乎的一片。

 整好之后,萧富进屋查看了一下炉子,加过煤之后,将炉子封了起来,从侧面看了看再没了漏气的现象,他又去屋外看了一眼烟囱,没多大一会儿工夫,滚滚浓烟就从拐头那里冒出来。

 张雪见收拾的差不多了,笑盈盈的去给萧富倒了杯水,递到萧富的手里面说:“富儿,今儿个真多亏你了,你稍等一会儿喝杯水,等水烧热了,你洗洗再回去。”

 萧富本来就没打算这么快回去,听张雪这么说,他也就顺势答应下来,端起水杯喝了两口,就看见张雪股一扭一扭的进了卧室,这让萧富再次想起那天晚上卧室里听到的动静。

 因为是在自己家里,炉子的温度上来之后,房间里十分暖和,再加上马上就要睡觉,张雪就进屋把厚厚的掉,只穿着秋衣秋走了出来。

 再次看到娘娘穿的这么紧致,萧富目光有些发直,端着杯子的手一时间定格在半空中,竟忘了下一步要做的动作,直到张雪说话,他才回过神儿来,赶紧借着放杯子的动作,把目光从娘娘身上移开。

 “水热的差不多了,赶紧去洗把脸,现在你跟小黑猴似的。”张雪笑呵呵的说着,她不是没有感觉到萧富火热的目光,感觉到又能怎么样,毕竟萧富是晚辈,有些玩笑不是能和他随便开的,那天晚上张雪幻想过萧富的巴,可过后她十分的自责,哪有娘娘想着玩侄儿巴的事,不管内心再需求那方面的事儿,张雪也极力克制自己不往萧富身上去想。

 “哦!”萧富答应了一声,没敢再跟张雪目光对上,提起炉子上的水壶就往水池走去,哗啦啦的倒了一盆水之后,试了试水温刚刚好,本来还有些期待能跟娘娘多待一会儿,可见到张雪嘟嘟的身体后,他突然改了主意,想着赶紧把脸胡乱洗完快些回家,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真要是做出些伤风败俗的事情,以后就没法在这儿呆下去了。

 张雪来到水池边儿上,看见萧富洗脸洗的实在有些不像话,脸上的烟灰越洗越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走到水池边儿上,即是埋怨又是心疼的说:“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哪有这么洗的,洗了跟没洗一样,竟是瞎浪费水。”说着,张雪就上前一把按住萧富的脖颈处,让他弯下,另一只手开始往脸上水,然后就是打香皂,直到将他脸上的黑灰干净了,这才罢手。

 过程中,萧富没有生出半分反抗的心思,任由着张雪摆布,张雪里没干过活,手上几乎没有茧子,萧富感觉到娘娘的手在脸上,就像是挠似的,觉得十分惬意,而这种长辈对晚辈的关怀,没有让他生出任何的异样心思。

 萧富本以为洗过脸之后就算完了,可是娘娘拉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嘴里发出啧啧的两声,有些嫌弃的说:“指甲里这么黑,平时你都不洗手啊!今天娘娘帮你好好洗洗!”

 张雪将萧富的一只胳膊从自己的肘下穿过,这样便于将萧富的手放在自己的两手之间,洗起来也更方便一些,可是她却没有注意到萧富胳膊正好在自己的前,随着她洗手的动作,胳膊左右摇摆,在她的房上蹭来蹭去,张雪对于萧富是发自内心的喜爱,丝毫不亚于石宝,说是她的另一个儿子也不为过,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戒备心。

 而萧富今晚本来已经淡了那方面的心思,但是手臂上突然感受到娘娘房传过来的波,并且随着手臂的动作,不断的在她房上挤,那种柔软不得不让萧富心猿意马起来,裆里的家伙根本就不听话,自从手臂刚接触到娘娘房的那一瞬间,就顶了起来,把子给顶的老高,他想要遮掩,却怕娘娘发现自己的丑态,身体僵硬的站在水池旁一动都不敢动。

 张雪却浑然不觉,左手洗完之后又换到了另一边,按照原来的样子把右手也拉了过来,两边的房轮被萧富手臂了个瓷实,渐渐地张雪发现了萧富有些不自然,她抬头看了看萧富,发现这小子脸红的厉害,而这时萧富手臂正紧在自己的房上。

 张雪立刻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依旧给萧富洗着手,不经意间,往萧富裆那里瞄了一眼,小家伙已经快顶到水池上面了,怪不得这孩子不敢再往前面移动,张雪不动声的让萧富往后面退了一点,她还担心把萧富的那个玩意儿撞坏了。

 张雪给萧富手冲水的时候,见这孩子站姿实在是有些难受,她忍不住调侃了一句:“再往前站点儿没事儿碰不到,还跟娘娘我害羞呢!”

 萧富大窘,他知道娘娘已经发现了自己的丑态,这个时候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只求着娘娘快些把手洗完,他好溜回家去,可是张雪把他的这只手洗的格外细致,始终都不愿意松开,不得已萧富才结结巴巴的说:“娘娘,行…行了吧,再洗就秃噜皮了。”

 张雪正在想着应该怎样说既能保持长辈的样子,又能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完全没有注意到萧富的右手已经被自己的发红了,她咯咯地笑了出来:“你一个大小伙子还怕手洗秃噜皮了,对了,那天晚上给你说的你照做了么?”

 萧富立刻就想起张雪让自己洗股的事儿,可是这种事情怎么能够随便宣之于口,并且还是在娘娘这种长辈面前,他只得装傻充愣的说道:“什…什么事啊,娘娘代我做的事,我哪样敢不做啊?”

 张雪把脸绷住了,摆出了长辈的威严,可是她的内心却十分火热,却不敢在面儿上表出来,装出正经的模样说:“还在娘娘面前打马虎眼儿,就是上次那天晚上,告诉你让你洗股的事情,我可警告你,保持自己的个人卫生是非常重要的事儿,千万可不能马虎。”

 萧富把自己的手了回来,挡在下身顶起来的地方,支支吾吾的回答:“明白了,那要是没啥事儿我就先回去了,你晚上记得把炉子封好啊!”说完,萧富一溜烟儿就跑出了张雪的家门,他有些不知所措,怕娘娘像是给自己洗手一样,把自己的小家伙拉出来清洗一番,那样的话实在是太难为情。

 张雪看着萧富逃跑觉得好笑,自己还有话没说完呢,就把萧富给吓跑了,洗漱完之后,回到房间里,虽然炉子里火烧的很旺,但是张雪看着冷冷清清的这个家,还是觉得有些寒冷,她的心里暗骂一句自己儿子瞎跑,不过自己儿子在家又能怎么样,更是不能随便说,还是和萧富这个不是儿子的儿子在一起聊天觉得有意思。

 想着想着张雪就暗骂自己不争气,已经想好了不再对萧富动歪心思,这还没怎么着呢,又开始胡思想起来,她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究竟是不是那种的女人。***

 虽然两家是邻居,离得非常近,但萧富还是磨磨蹭蹭的进了家门,他得等自己的那个家伙消停了才敢进家门,可不能让妈妈发现自己的样子,那就有些说不清楚了。

 萧富进门之后看到妈妈正在洗脚,他看着妈妈白的小脚,也不知怎么想的立刻就凑上前去想表孝心,手还没伸进水盆儿里就被赵丽琴给赶开了,只听赵丽琴没好气的说:“这都几点啦,赶紧叫宝儿过来洗脸,你们俩也别再玩游戏机了,早点上睡觉。”

 萧富吐了吐舌头,没敢忤逆妈妈的意思,这就进屋去叫石宝,经过一晚上的观察,他发现石宝对自己妈妈没多看一眼,更别提其他的念头,萧富觉得自己有些小心眼儿,关于自己对娘娘产生不该有的想法,这让萧富内疚不已,却不能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向石宝讲明。

 赵丽琴心里面没来由的有些烦躁,两家中间只隔了一道墙,在洗漱的时候,赵丽琴就听到了墙那边隐隐约约传来张雪的笑声,她也不清楚那边发生了什么,就是感到有些不舒服,就好似小时候那种自己心爱的玩具正被其他小孩儿开心的玩着,自己心里产生的那种不舒服,总觉得有些别扭。

 萧富回到自己的住处,发现石宝早已经不在书桌前装模作样了,正抱着游戏机在玩儿,脸上的淤肿似乎消掉了一些,看来自己老妈给他上的药,还是起到了一定效果,萧富觉得有些对不住石宝,打算给他出出主意,好让石宝能尽快崩到苏北,那样的话他去当兵了,也再没有什么遗憾。

 石宝扫了一眼走进来的萧富,显得十分高兴,能把自己妈妈骗过去,他还是有几分得意,完全忘了自己脸上的伤,没心没肺的打把游戏机递给萧富说:“富儿,这把我手顺得很,都快破纪录了,破纪录的艰巨任务就交给你了。”

 萧富没有去接游戏机,显得有些心事重重,挥挥手示意石宝继续玩儿,他坐在边儿,看着石宝玩了一会儿这才说:“宝儿啊,今天没能崩到郭婷婷你是不是觉得很不,你到底还想不想崩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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