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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她再次挣扎起来,被驾在男人肩上的那条腿儿试着想滑下来,但是另一条腿被男人的长腿紧紧住,男人又高,她被挂上的那条腿儿一时竟挣不下来。她又试着挣脱被缚住的手臂,却再次绝望地发现自己根本撼动不了分毫那个男人的力道…

 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的挣扎反而使得两人结合处的摩擦更为强烈,原本就紧窄的给了男人更加强烈的感官刺,同时,亦刺了雄掠夺与征服的本能!“还在装什么矜持?”

 男人狠狠地捏了一下她柔软而充满弹房,下身开始了一下下猛力的冲撞“真的那么不想要么…明明之前都那么,怎么今天就变圣女了?”

 男人的入侵并不带有多少技巧,但是他多得是勇猛强悍的精力,更不用说那天生伟岸的器,对女人来说,本来就难以消受…念离更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哪里受得住他不加克制的冲撞,没两下就被他捣得哀叫出声,难受得她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而男人无情的话语更是令她心痛…是么?原来在他心里,她就是个的女子…是呀,她亦清楚自己前夜在他身下放的姿态,在她消失的那段记忆里,她曾经更放过也说不定…

 所以,所以他才会这样对她吧?想要的时候就上来,像野兽一样无情地强占,如果她放聪明了愿意服从了,就换来温柔一点的对待,可是她不愿意的时候呢?当然就如此时这般,不顾时间地点,不顾有没有人在听在看,不顾她的疼痛她的死活,就算是强暴也要达成自己的目的…

 “现在还想回去找那个男人么,还想要在我面前跳车么?”男人对先前她想在自己面前跳车的事件深以为──他的女人,怎么可以不将他放在眼里?!

 念离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她的心越来越痛,痛得无法自已。她忽然,好想回到山里去,就在那里,与孤魂野鬼作伴,也好过跟在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身边被他蹂躏!

 满脸泪痕的女子在男人狂野的撞击下如破败的布偶一般可怜…忽然,小小的布偶又有了小小的最后的反抗──她奋力抬起头,张开嫣,用尽所有的力气死死咬住了男人按在她手臂上的那只胳膊!

 ***楚君漠完全没想到念离竟会咬他──这小东西,前夜热情的时候倒是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的印迹,惹得他更是情动不已──而现在,她竟然是因为反抗而咬他!

 “唔…”虽然小人儿柔弱,但牙齿总是锋利的东西,猝不及防被她咬住了手臂,纵使练武之人较常人“皮厚”纵使他一身的内力,但哪里是会防着她的,轻轻哼了一声,终归被咬出了一圈浅浅的血痕。该死!她用尽全身气力的噬咬不仅带来刺痛,随之紧紧收缩的小更是给他带来一阵死亡般的快…楚君漠忍不住全身一阵颤栗,在一记深捣后,在她体内出了一股

 “嗯啊…”龙又一次被灌进她的身体里,念离被那热烫的感觉给刺不住再次娇里有一波热亦悄悄地出,与男人的浊白混合在了一起…

 终于放开了对她双手的压制,收回胳膊,男人低头冷眼看着自己的小臂上那圈牙印与血痕,脸色愈发的难看…

 念离却也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双手仍无力地举过头顶,她的泪,也好似消融干净了一般,长长的睫因为男人退出她身体的动作而轻颤,一双惹人怜惜的大眼睛里是说不出的伤痛。

 楚君漠将自己的望缓缓出,随着硕大的圆头“啵”的一声被拔出,女子粉的小里立时涌出一股黏糊的体…男人看着自己仍然高器──虽然了一次,但是他的茎仍不见消软,而他的望,亦好像无止无休!

 女子娇花般美丽柔的下体仍刺着男人占有的望,而她的反抗,更是起男人施暴的望!

 楚君漠忽然扯起她另一条原本被自己住的腿,将两条纤细的腿儿都驾到了自己肩上,两只手将它们牢牢抱住,而后,下身茎一,借着滑的浊再次进了女子可怜的娇小

 “小妖,上面那张嘴那么会咬人,下面这张更会咬…”男人开始了又一波狂猛的,薄中还吐出的语句“被我干过那么多次,还一次比一次咬得紧…”

 狂风暴雨般的无情给那具柔弱的身体带来难以承受的狂,痛苦而又愉悦。“呜…”念离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呜咽,强忍着那种暗藏愉悦的羞冲击感,纤指又握拳掐住了自己的手心。她怎么也不愿意接受自己的,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因为他的强暴而起了感觉,怎么也克制不了在马车里行这种靡之事的羞

 被他有力的大掌握住的‮腿双‬根本就动弹不得,而被他大的物撑开的小更是别无选择地艰难咽下那庞然大物…

 之前留下的两人的体润滑了甬道,这一次男人的越来越顺利,女子下身的紧窒也被撑得越来越开,那种热的一次次被凶狠填满的感觉不断冲击着她的矜持与羞之心,她有几次都忍不住要呻起来,可是最后仍然把那声音咽了下去。

 她真的不想做他口中那的女子──任他予取予求,任他强取豪夺,任他羞辱强占…亦仍会感觉愉悦!男人先前灌进的白浊被一次次的捣了出来,形成了靡的白沫,沾满了男人的茎与女子的户。

 楚君漠就这样了百下,却仍不见那倔强的小女人还什么反应──她一直将头扭向车厢的内壁,手儿紧紧地握着拳,一张雪白的小脸也绷得死紧──这小人儿宁可折磨自己也不肯在他面前服输!

 “明明舒服也要装着难受,明明被我干得很痛快也要装不情愿…”无情的男人将她的小脸掰过来正对着自己“你这女人,还真是可笑。”他瞬间戳中了念离的痛处。是,她是可笑。她,就是这样又造作的女人。***清河镇的百姓们这一真可谓大眼福。

 上午刚走了那一对相貌绝美的璧人儿,顺便看了一场小两口吵架的戏,然后还发现那不起眼的小客栈里原来还住了一位锦衣玉带的美貌公子,只是这公子在马车后面追了两步以后,紧跟着也消失了…

 到了中午,镇上竟然又来了一位形貌独特的人物──纯白的长袍外罩了一件月白色的披风,披风从头到脚罩住了一头长发,但是隐约还是能见有几缕银丝随风飘动…

 众人不暗自疑惑,难道那披风之下的头发也是白色的?可是看那人的容貌却是肤白胜雪,眉目如画,再加上那一身浑然天成不动声的威严气势,明明就是个风采翩然的年轻俊杰…实在是怪异!

 这小小的清河镇竟然接连来了这么几位非同寻常的人物,更巧的是──恰好还入住了同一家客栈!

 而这不起眼的小客栈里,可怜的店小二心里也是郁闷非常。他几乎以为之前忽然出现在客栈里的那位美貌公子就是他家掌柜!他在客栈里好歹也是看人看了这么多年,看那身形跟掌柜的竟有八九成相像!可是,那容貌也差太多了吧?!

 不过再转念想想,如若之前那美貌的姑娘真是掌柜的妹妹,那么他们掌柜其实也是个美人的概率…唉,难道他认识了这么多年的掌柜原来不是长那副平凡的害他都替他担心娶不到老婆的路人脸?想想真令人心寒…

 “小二哥,你们掌柜的呢?”一身白衣的男子已在客栈内落座,凤眸低敛,他身边的侍卫犹豫地看主人一眼,而后上前向这不知神游到哪里去的小二哥询问。“掌柜?”店小二如梦初醒“我家掌柜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现在…又不见了。”“…”“主人…”简单地询问了小二几句之后,修岩低声音向神色已完全看不出波动的主人汇报“线报确实是说,这里出了状况。应该是…摘星楼的人。”

 “摘星楼?”一字一句,仿佛漫不经心,又似掷地有声。“是。主人,我想之前顾无痕惹上的事情,跟…”

 跟孟湘山出的事有关吧?白衣白发的男子自然明白心腹下属话说一半的缘故。从孟湘山下来以后就没有任何波动的面色忽然微微松动,角透出一抹也许可以理解为微笑的笑意…可是修岩却看得不寒而栗…主人这样子,好可怕…“无痕…顾无痕…”

 向来温文清润的男子,用轻柔平和的嗓音念着这个名字,其中暗暗升起来的恨意,就连修岩都忍不住替无痕感到害怕──敢动主人心上那个人,她顾无痕应该早就做好了万死的准备了吧?“她在哪里?”

 “这个…查了很久都没有消息,怕是…又被那边…”“…这次,她最好是被凤无极给弄死了…”清润的嗓音含着绝情的沙哑“要不然,我宁徽玉一定会让她后悔。”

 ***中州行宫的大殿内,顾无痕的眼皮忽然跳个不停。该死的,她被那个变态折磨得已经够惨绝人寰了,难道还有什么倒霉的事要发生在她身上么?!

 此时的她,依然是全身赤地躺在上,身上的鞭痕都已经被上了最好的外伤药…伤口虽然恢复得快,但是那些淡淡的红痕还是密布满整个娇体,她自己都不忍心看自己的倒霉样!该死的该死的!凤无极那个变态!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个变态那张英俊的状若疯狂的脸…

 一想到自己被折磨得想要求死时的那种刻骨的痛意,对那个男人的恨就涌动得更为剧烈!她一定要杀了他!想到这里,她又不想起上一次自己被他囚时发生的事…

 那一次,她用暗藏于发间的刀片伤他不成,恼怒之下就把刀片往自己的喉咙上割,没想到那男人宁可让她划破了他的手腕,甚至几乎割断了上面的静脉,他都没有让她伤害自己分毫…

 她永远记得那天那张也是充满了靡味道的大上布满的腥红血迹…那么重的伤,他却没有向任何人开过口。

 下面那些侍候的人也一定以为那些血是她的…呵,多么可笑,她这个理应被折磨的脔反而伤害了他们高高在上的主子…那一次以后她决心要逃得更远。也决心去做一些从前想做却没做的事情。

 比如说,设计让自己的好姐妹小离失身给一个陌生的男人…然后,赤宁城里的那个人,现在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吧?呵,她也一定是疯了…凤无极,你这个疯子,你凭什么让你的妹妹给你生孩子?***

 “皇上…”“嘘!都下去吧。”…男人轻手轻脚地进了大殿,一身华丽的朝服,面带一丝倦容。但是见了榻上那‮体玉‬横陈的女子,眼眸中阴沉的色彩稍褪,换上了一抹说不出味道的暖

 他远远地看着她,只是见她在那里,好像心就能安定下来。又一次,又一次的伤害…那种疯狂的占有平息下来之后,连他自己都会害怕──下一次,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下一次…还会有下一次么?他不知道。…身形高大魁梧的英俊男人就这样一直站在远处,用一种近乎温柔的目光盯着上那被自己蹂躏得伤痕累累的女子,却久久没有靠近。

 从他还未进门的那一刻顾无痕就已闭好了眼睛。不想见他。这个该死的坏人!为什么一点动静也没有…那个变态又在打什么恶心的主意了?!闭着眼睛,看不到对方,也听不到任何的动静,但她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就在某个地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最后还是她受不了了,张开了那双恢复了活力的媚眼儿,咕噜噜地转了两圈,发现了男人的所在之后,她才安心下来,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赏赐给他一个人的雪白背影…

 她身上的伤痕密布,唯有背部仍是凝白无瑕,而雪上则还留有男人先前掐出来的指印…凤无极就这样继续盯着她的背影,良久以后,咽了一口唾沫──呵,他到现在还能起继续摧残她的望…他真的,是疯了。

 他到底,该怎么办?缓缓褪去自己身上那袭沉重的华服,解下头上的玉冠,余下一身简单的白色亵衣,再蹬掉靴子,男人翻身上了…因为他的动作,女子的背影几不可觉地颤抖了一下。而他的动作也随之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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