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赵丽就疯狂地将手中的篮子扔到地上，腾出双手紧紧吊在他的脖颈上，也是老觉得不对劲，换一个姿势，又换一个姿势，不知道怎样贴得更紧一点才好，恨不得生在他的身上，嵌到他的心里。

　雪森的下又是扑扑地涨大了，顶在赵丽的际中，把她心里那动的望勾动起来，一个身子就像从高处跌下般。

　雪森将不远处的一条凳用脚勾了过来，把依附在他身上那个软得像一滩泥的躯体平放下去，就弯下身去扒她的内。赵丽口里喃喃地道：“你怎还要，怎还不够啊。”

　却自作主张地抬高了股，让他更方便地把内褪了。她的内刚从一只腿里褪了，就急急地张开大腿，高扬着的另一只小腿上还挂着内，就如同半落的旗帜。

　雪森就蹲下身体，埋首覆盖到了她的身上。两人已是情炽火热，不用多余的铺垫，免去累累赘赘的渲染，雪森硕臣大的具刚一挨着，赵丽奋起的物儿已等候正着，就是一阵惊天动地般的颠狂。

　她觉得眼前这小男子成起来了，已不是当初那个鲁莽的少年，他懂得让女人快活，知道她们需要什么，就连那柄深陷于她体内的也挥弄得灵活如蛇，有时快捷如疾，重拳猛击，那种急风暴雨式的动，让她的快应接不暇，阵阵袭来风卷残荷似的使她快不过气了。

　有时则轻柔温存，和风细雨一样漫漫席卷，酥麻也随着水银泻地一样延伸到她身上神经的枝枝梢梢，她如同溺水般地沉浮在海中，男人的具就是拚命抓住了的一稻草。

　那稻草快落了，她拚命紧抓着，她拚命地耸起股凑着，而且把双手扶到了股下面，他的每一次狠狠地入，她的身子都要哆嗦地一缩。

　雪森把她的双足勾在臂弯上，紧抱着她的大腿，又狠力地送。得她喊爹叫娘，魂不附体，只觉得身子轻飘飘似要飞将起来，又如坠进云雾里一般。

　不声高叫：“快活死了，我飞了。”雪森耳听着她的叫，更是左冲右撞，横旋直顶，竭力大送，弄得下面的她哼哼的叫，上面的他吁吁地。

　俩人的身体像泡在水汽氤氲的浴池里，每个孔都被欢乐活了，赵丽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刚为人妇时的韵致，她闭上眼睛，回味着，回味着。

　赵丽高中刚一毕业，王荣文就跟她提出了结婚的要求。那是在一次刚刚经历了一阵柔情意仙死的爽快之后，那时候的赵丽初歆人道，对第的贪恋比妇人有过而无不及。

　他将头钻在她的两腿中间，使赵丽觉得他是一个很爱她离不开她的男人，她知道不管遇到什么，她的父母怎么说，她是绝不会放弃这个男人的。

　做女儿时的一派鸳鸳鸯鸯憧憬让她毫不犹豫地一回到家里就向父母说了。这无异于是一重磅炸弹，立即她的家里便飞狗跳地炸了窝。她的父亲顿时暴跳如雷，一口气不过来躺到了上。

　接下来几天里，她的父母轮番地向她劝说，苦口婆心软硬兼施，陈说了年龄上的距离对今后夫在心里上、生理所造成的差异，历数了古往今来、亲戚好友中老夫少引发的诸多恶果，真是字字珠玑、句句泣血。

　见她还是无动于衷，她的母亲苦苦相迫、以死相谏，最后，竟以断绝关系相要挟。赵丽在一个夜里，收拾了自己的细软，简单地拎着包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

　王荣文是不敢上她家的，只是在她家巷子里的拐弯处等她。路旁的捂桐飘下一只大叶子，像一只小鸟似的“嚓”从他头上掠过。落在地下又是“嚓嚓”两声，顺地溜着。

　月亮渐渐高了，月光照在地下。远处一辆车经过，摇曳的车灯吱吱轧轧地响，使人想起了更深夜静的时候，风吹着秋叶千索的幽冷的声音。

　王荣文从学校搬回到空遗著的祖屋，那是巷子里仅有的一幢两层楼房，简单地收拾完了，他们便举行了婚礼。

　新婚的欢乐很快就冲淡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王荣文孤身一人，了无赘累，而且高中的老师工资也不低，足以让他们过着幸福富裕的生活。

　他们有了一个完美的家庭，白天，王荣文到学校上课，她在家里忙碌，她忙活了一整天，晚上，他又让她忙活了一整夜，他似乎从没足的时候，在她的身上从来没有够的。

　那怕她正想坐下，他也会急急地挨了上去，长时间地把头扎在她的两之间。他简直等不了晚上到上去，而且每个夜晚都不放过她，有时，赵丽白天累得不想吃饭、不想睡觉他也不放过她。

　有时她觉得没有自己的时间，她不在意，她愿意做个贤良母，让他感到高兴和足。一张红木大是他祖上留下来的，宽广的踏脚板上去，足有一间房子大。

　新款的帐檐是一溜四只红木框子，配着玻璃，绣的是四季花卉。里装着什锦架子，搁花瓶、茶壶、时钟。

　头一溜矮橱、一叠叠小抽屉嵌着罗细人物，搬演着古时的情故事，里面装着零食。顶用金链条吊着两只花篮，装着茉莉花。扫的小麻秸扫帚，柄上拴着一只糙的红布条穗子。

　这可是他们的雕花囚笼，他们的世界。她现在才发现它，晚上他们拉上帐子，特别感到安全，唧唧哝哝谈到半夜，由着子尽情地喧哗嬉闹，吃抽屉里的糖果，像两个小孩子。

　王荣文就把她的眼睛用布条子蒙上了，她一个赤的身子就在被子上面扭动着，手和脚又让他给捆绑成大字，她嘴里叫嚷着你做什么啊。

　他就往她嘴里着食物，或是一块饼干，或是油糖，她咯咯地笑着，糖果的涎沫飞溅到了嘴角上，不知他的哪一处轻柔地掠过，把那甜腻腻的涎沫拂去了。

　那温热润的一处就爬行在她的脸腮上，在她的眼睛、鼻子，在她的耳窝、脖颈，她觉得很舒服，就像微风掠过一样，在她的心间起了一阵阵潋波。

　那东西在她的嘴边也就不动了，轻轻触点着她的双，她探出舌尖，还没等她上，他又逃到了嘴的另一边。

　她急得只能咿咿呀呀地叫，他这才把那东西让它跟舌尖接触。决不是手指，它并不修长，也不是舌头，它没有那柔软，天啊，竟是他的那具，她到了头的梭沟，她就张开着口将它含进嘴里，能感到它的暴涨裂。

　她正美美的咂着，他的舌头已徘徊在她的肚皮上，这回她真切地感到，那带着温润的舌尖在她的脐眼边上环绕着，她起了肢，急迫地等待着他再往下面，却等来了他的一双手掌。

　在她的大腿内侧抚摸，她的那地方如虫叮蚊咬，酥难奈难忍，一颗心让这酥提悬着无处着落，唯有那嘴里更加剧烈地‮弄套‬。

　正在她难奈的时候，陡然具挟带着一般火热之气突临那地方，就觉得那儿满满实实，畅美无比，那提悬的心一下如释重负般地放忪了，但没会儿又让他牵动了起来，就这样七上八下地忐忑跳。

　赵丽的下体承接着具的重重猛击，她的手脚无法动弹，双眼也被蒙住了，这使她身上的神经更加敏锐，全部的感觉只能集中在那一处上，只能拚命地凑起股逢着。

　一阵一阵快乐无比的爽快很快地波及全身，她无法自制地呻起来，越到后面，声音越是高吭，几乎是尖叫着。这也带动了王荣文跃跃的情，他动的频率愈来愈快，纵送的节奏也随着她的呻而变幻。

　赵丽如同漾在情天海中的一叶扁舟，随着激动人心的快高高的抛起，忽而急速下坠，她欢迎地迭叫着，肆无忌惮地呻哦。

　高也适时地向她报告，她觉得下体的那花瓣肥大厚美，更是紧密贴切地包容着丈夫的男之，在他的摩擦下，子官深处有股让她爽快的汁涓涓而出，来得舒心愉悦，来得通体畅快。

　这汁的涌动也让他受不了，他的速度更加快捷，那东西也如同伸长脑袋一般暴长了很多，一下子就好像到了她的肚子里，随着在那里快地跳抖着，她听到他如大病一般地呻，一个身体了气的皮球到了她身上。

　赵丽清楚，他已经了，她的下体也一阵空虚，而那东西还顽强地紧顶在她的内里，好像还意犹末尽。

　他们结婚半年之后，就生下了一女儿，养育了女儿后的赵丽，更出落得婀娜妩媚，一张粉妆玉琢的脸娇柔滴，只有一样无多大的变化，便是她的那双小母猫一样大大圆圆的眼睛，仍是那么黑，那么亮，只是里面增添了几分柔情几分野几分若有若无无法描述也再不用描述的东西。

　一个成女人的通体鲜润无时无刻不在向异散发着人的惑。她的女儿跟她一样，也有一双大大圆圆的眼睛，从小就惹人喜爱，王相中百般乞求着，一定要做她的干爹。

　他是赵丽班里的，也是王荣文的学生，那时，他已安排进了银行，是个年轻的前途无量的信贷员。对于赵丽，也不知从哪时候开始，他就像无头的苍蝇一样经常围绕在她的身边。

　赵丽是等到结婚之后才觉得，原来这个不苟言笑沉默寡语的同学，对她竟是那么一往情深，所以也常邀他到家里玩。

　七十年代初，在这个闭的小城镇里，在赵丽心灵深处的一个秘密角落里，年轻的母亲自觉不自觉地预谋着某种剌的游戏，这活了她顽羁不驯的性格，一种本能残余的浪漫。

　但王相中总是温良谦让，他们的关系总是维持到点到为止的这一界限，全然不顾她，一个情的‮妇少‬对他的展的风情。

　他们的女儿却对王相中特别有好感，有时哭闹得做父母的他们也没法子，只要一到他的手上，她就不哭不闹，还绽开了可爱的笑脸，这使王相中特别得意，他把所有的工资都花费在这小妮子身上，休息时也总带着她到处玩。

　赵丽就笑话说：“小妮子跟你特有缘份。”王相中就腼腆地涨红着脸：“她真可爱。”赵丽那一天穿着一件青色的无袖绸裙，王相中只觉得她的体就像热气腾腾有牛似的，从青色的壶里倒了出来，管也管不往，整个自己全泼了出来。

　“你总不是在等着我的女儿长大吧。”赵丽开着玩笑。他就张口结舌地：“说什么，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那天下午本来是王相中休息，自己带着赵丽的女儿到公园的，天知道，后来赵丽也追了去。远处，小妮子正在草地上自个玩得正，红色的衣裙在翠绿的草地上分外夺目。

　王相中就跟赵丽在树下面，赵丽穿梭般地在他的面前踱来踱去，王相中是高个，也生得均匀，身上的衣服总是那么服贴、随便，和他一比，王荣文就蠢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