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男坎女爱
　王大伟，生于1932年，是个转业军人。在部队时，一次演习出了意外，他为了救一个战士而受伤，要命的是受伤的部位是他的下体，使他从此失去了在女人身上驰骋的资格。

　在部队时他是营级干部，1962年转业后分配到南林县公安局，任副局长。那天晚上，看到自己家发生火灾之后，杨楠当场就昏过去了。当时指挥救火的就是王大伟。其他灾民基本上都有亲戚朋友可以投靠，唯独杨楠是孤身一人。

　所以王大伟就把她带回了他家，也就是现在杨楠居住的这个小四合院，是王大伟来南林后组织上分给他的房子。

　因为杨楠无依无靠，受此打击消沉了很久，没有再上学，也没有参加当年的高考。王大伟对她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且人品很好，所以打动了杨楠的芳心。

　但是当杨楠向他表白时，他却退缩了，说他只是把她当作小妹妹。经不住杨楠的坚持，他告诉了杨楠他那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

　王大伟不想耽误杨楠的一生，就拒绝了她。杨楠考虑几天以后再次向他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并且说看中的是他的人，其他的事情可以不考虑，至于孩子，以后可以抱养一个。

　被杨楠的真情打动，王大伟同意了。于是在1963年8月18，31岁的王大伟与18岁的杨楠结婚了。婚后两人感情尚好。因为杨楠在校时对历史这门课程很感兴趣，王大伟还托人把她安排到南林一中做代课老师，教高中历史。

　对此，杨楠是很感激他的。“杨老师，这么说来，你在结婚前就知道了他是一个太监了？”“结婚前就知道了，但为了报答他在我父母惨死后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我还是心甘情愿地嫁给了他。”

　“哦，原来是这样。”“不谈他了。大壮，你今年只有15岁，怎么长得这么大呢，我原以为你的应该比小男孩的大不了多少哩。我现在来量一量，看它到底有多长、有多。”说完，杨楠伸出纤纤玉手，在我的巴上测量着。比划一阵后，她说：“长度应该在十七公分以上，度嘛，我不知道怎么算，但它的直径肯定不小于四公分。”

　接着，杨楠摸了摸我的头和囊，说：“大壮，你上面的光头有个独眼，好奇怪啊。下面还有两个蛋蛋，真好玩。它们都叫什么啊。”

　陶大壮感到很惭愧，因为当时他只知道巴、巴头、蛋蛋等这些俗的叫法，所以如实地告诉了杨楠。

　杨楠突然想起买过一本书，就对大壮说：“我曾经买了一本叫《新婚必备》的书，本来是想新婚之夜与丈夫一起研究男女的身体构造的，因为我对自己的身体，特别是下面也不清楚它的结构和名称，但一直没有派上用场。今天，正好可以用上了。”说完，她下了，在一个箱子里找出了那本书。

　很快就翻到了男生殖系统那一章　，两人认真地看了起来。“大壮，你说的巴，书上叫茎，上面的光头叫头，茎下面是囊，里面的蛋蛋叫丸。”

　“这本书真好，让我知道了自己身体的构造和名称。杨老师，你不是说你也不清楚你下面的结构和名称吗，我们再翻到女生殖系统的章节，我们一起来研究一下，好吗？”

　“好的。”于是，杨楠找到女生殖系统那一章。因为是黑白的图片，看得不是很清楚。当然陶大壮的出发点不仅是了解一般女人的部的结构和名称，他更想知道面前的女人，也就是杨楠的身体是怎么样的。

　就说：“杨老师，这上面的图片不是很清楚，你能下衣服，让我有机会将理论与实践有机地结合起来吗？”没想到杨楠毫不迟疑地答应了，并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我看了你的，当然也应该让你看我的，这才公平嘛。”

　半分钟之后，杨楠的睡裙、衣、内都飞到了边的椅子上。太美了，美得不知如何形容，这是在上与陶大壮相对坐着的杨楠那一丝不挂的‮体玉‬给他的第一印象。

　他仔细地从头看到脚，乌黑浓密的长发、闭月羞花的脸蛋、盈盈一握的俏、傲然立的头、肥美无的、白无暇的肌肤、修长白皙的玉腿，俨然就是一个私自下凡的仙女！

　他原本以为，女人身上有用的东西只有一个，那就是。因为它不仅是男人快乐的源泉，而且还是传宗接代的通道。

　从没想过，女人的身体居然可以如此之美，美得让你见了她就无法自持，让你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顾一切地在她身上为所为！“杨老师，你真美，我可以摸摸你吗？”

　“大壮，自从见你第一面之后，我就知道我们之间肯定会发生不同寻常的关系。原先我以为你只有15岁，还是个没有发育的小孩，就想先培养培养感情，等你高中毕业、长大成人后，再发生亲密关系。”

　“现在，我知道你已经不是小孩了，至少你的，不，应该叫茎，至少你的茎已经成年了。今天，我是把你当成我真正的丈夫的，你可以行使一个丈夫的所有权利。

　在我身上你可以大胆地做你想做的任何事，而我，绝对会以一个贤的身份积极地配合你。”听了杨楠这一番表白，陶大壮异常激动。他瞬间决定，今天下午无论如何都要把杨楠了。

　不过，在之前，一定要先好好欣赏、爱抚杨楠的‮体玉‬。这时，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与刘娟在一起的那几天。那三天，他居然没有看过刘娟的身子！当时乡下条件差，一般人家没有照明设备，人们都是出而作，落而息。

　而白天，家里人来人往，他也没有机会与刘娟亲热。时他仅仅是一只手掰开小，另只手握着巴对准机械地。他没有亲过刘娟的嘴，没有过她的上衣，连她子的大小、形状都不知道。

　虽然了，但她的是什么样子也不清楚，想想真是遗憾啊。不过，还好，上天对他相当不错，仅仅过了个把月，又有一个漂亮程度绝不亚于刘娟的美人躺到了他的身边，并且把他当成她的丈夫。

　此时的他除了激动、兴奋，剩下的就是幸福了。轻轻地抚摸着杨楠那吹弹得破、如桃花般丽的脸蛋，陶大壮忍不住凑上嘴巴，亲了起来。

　尔后，额头、耳垂、小嘴，无一例外的都或多或少沾上了他的唾。这时，他猛然想到了一个成语，秀可餐，用在这里那是再恰当不过了。

　杨楠的肌肤看上去滑无比，摸起来会是什么感觉呢？于是，他的双手分别从杨老师的两肩开始摸起，慢慢滑下，至纤纤十指后，又抚上了肚皮、后背及大腿、小腿。

　如绸缎般细腻、光滑，触感极佳！接着，陶大壮的视线来到了杨楠的前。那对白白、翘着头、如大馒头般的房，强烈地吸引着他的双手攀了上去。

　盈盈一握、软中有硬的两在他的手中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形状，一会儿扁平，一会儿像圆锥，真好玩！一松手，则又坚如初！

　凝视着杨楠雪白房上那对傲然立的头，他突发奇想，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出来呢？于是他小心地捧起左，嘴巴对上头后，起来。

　不久，发现没有出水，又换了右，依然不出水。他问：“杨老师，我怎么不出呢？”杨楠“咯咯”

　笑了两声后，说：“你真的还是一个小孩子，不知道女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有水。我告诉你，就像农民春天播种、秋天就会有收成一样，你如果想要吃到我的水，就必须努力耕耘，只有付出了辛勤劳动，才会有收获。说不定不到一年，当然也可能需要一年多的时间，你就可以出水来了。”

　“哦。杨老师，怎么耕耘呢，是不是也要用到犁、耙这些农具呢？”杨楠似乎有些难为情地说：“当然不是啦。是用…”她说不下去了，却用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瞄了瞄我的下体。陶大壮恍然大悟：“杨老师，你说的是吧。”

　“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你是不是做过这种事啊。”“绝对没有做过。今天我所做的都是我平生第一次。”

　与刘娟过的事他当然要隐瞒，但其他的他确实都是第一次做。从洗澡上到现在，陶大壮的巴一直都是硬邦邦的。

　所以他想尽快完成前的最后一道工序…弄清杨楠部的结构和形状，然后就可以足小弟弟进畅游的愿望了。“杨老师你把那本书拿来，我们来了解一下你下面的结构和名称，好吗？”“好的。”

　杨楠迅即从头拿来《新婚必备》并且翻到女生殖系统那一章。陶大壮让她仰躺着，他趴到她的下体前，仔细观察起来。盯着杨老师那肥美洁净的部，他不赞叹，太漂亮了。

　轻轻抚摸着那坟起的、光洁无的部，他问：“杨老师，这个鼓鼓的，中间有一条细，细里好像有水出来的东西叫什么呢？”杨楠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又对照着书上的图片，肯定地说：“叫做大。”

　看着杨楠光洁的，陶大壮突然想起有关的事，就问：“杨老师，我上初中后一直在学校澡堂里洗澡，每次都是光衣服洗。

　开始还没什么，后来有一次我与高我两届的一个男生一起洗，看到他巴上面那块地方长了不少黑乎乎的，就问他我怎么没有。”

　“他说我还小，长大后自然就有了。他还告诉我，不管是男是女，成人后都会长。可是我直到现在也没长一，当然我后来再也不敢下内去洗澡了。现在我知道你下面也是寸草不生，这是怎么回事呢？”

　杨楠答道：“其实，自古以来就一直有青龙白虎存在，只是数量不多罢了。小时候我与我妈一起洗澡，她下面黑乎乎一大片，我也问过她怎么回事，她说等我长大以后，自然也会长的。

　可是直到现在我的下面还是光溜溜的，丝毫没有长的迹象。当然，从11岁开始，我就再也没有让我妈看过我的下体了。人们常说，有其母必有其女，现在我越来越觉得我可能不是我妈亲生的。”

　“是因为你妈有，而你没有吗？”“是的，如果我是她亲生的，那我肯定应该也长的。可我都快满18岁了，还没长，那我定然是天生的白虎，与我妈肯定没有血缘关系。

　不过，我的父母都不在人世了，我的身世也许永远是个解不开的谜了。”“杨老师，你不要悲观，说不定哪天你的亲生父母找到你了呢？”

　“但愿如此。大壮，我觉得你是青龙，我是白虎，我们如果生活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我也是这样想的。杨老师，我们还是继续来看你的下面吧。”

　“好的。”陶大壮凝视着杨楠下体那紧紧闭合的坟起处，小心翼翼地翻开大，发现其上方有一个黄豆大小的球。

　“杨老师，这个球叫什么？”看了看图片上的说明，杨楠说：“蒂。”陶大壮对蒂很感兴趣，他先用手‮弄抚‬，接着又张开嘴巴用舌头去，不多久，这个球居然硬了起来。

　杨楠嘴里发出“啊”的声音，下体则不停地扭动，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小也出了一点水。陶大壮问道：“杨老师，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杨楠小声答道：“有点，也很舒服。”

　然后，两人又弄清楚了小和道口、道口等名称和位置。接着，陶大壮掰开小，窥见内中有一个不知多深但很窄小的，还发现一个如薄纸片状的东西，就问杨楠：“杨老师，里面有一个，是不是叫啊。

　还有一个薄纸片样的东西是什么呢？”杨楠看了图片后，说：“那不叫，叫道。你说的薄纸片样的东西应该就是书上说的‮女处‬膜了。”

　“道？‮女处‬膜？它们有什么用处呢？”“这个我略知一二。道的用途有两个，一是生小孩，再一个就是…”

　见杨楠言又止，心知肚明的陶大壮装着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催道：“是什么，杨老师，你快说嘛。”杨楠羞涩地小声说道：“就是把男的那个东西放进去啦。”

　陶大壮有心要让杨楠说出那两个秽的字眼，就问：“杨老师，你说的男的那个东西是不是巴啊，把它放进女的道中，这个过程总有一个名称吧，叫什么呢？”

　本着教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职业道德，想到即将会与陶大壮合体，杨楠狠下心，说出了令自己羞愧难当的话：“上的说法是，也叫房事。”

　“上这么说的，那口语呢？”“就是…就是你刚刚说的啦。”说完杨楠的脸居然成了一块大红布。陶大壮想起杨楠还没有解释‮女处‬膜的作用，就问：“杨老师，现在我已经知道了道的用途了，一是个，二是生小孩。

　你刚刚说的‮女处‬膜又有什么用处呢？”“女孩一出生就有‮女处‬膜，它主要起保护道的作用。第一次时通常会被男的弄破，因此它也就成了检验女孩是不是纯洁的标志。”

　“杨老师，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如果今天我们了，你的‮女处‬膜就会被我捅破，你的纯洁之身就交给了我，你就再也不是‮女处‬了，而是一个真正意义的女人了呢？”

　“大壮，你真聪明，是这样的。你要想清楚，如果你打算与我相守一生，永不负我，那我今天就把我的‮女处‬身子交给你。如果你做不到，我们就此打住，以后我们还是师生，还可以做朋友，但是，我们不能有如何亲热的举动。”

　听闻此言，陶大壮瞬间又想到了刘娟。刘娟是他的亲妹妹，两人结为夫，这了伦常，绝对是一个错误，今后还是不要来往的好。

　否则，尽管她不知情，但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敢面对她。而面前的大美人，虽然有丈夫，但形同虚设，与她在一起，自己一定会终生幸福的。

　此时的陶大壮哪里知道，面前的杨楠是他的亲姐姐呢。避开了亲妹妹，却爱上了亲姐姐。不想伦却偏伦，真是造化弄人哪。

　如果他知情，非跳楼不可。于是，他郑重其事地对杨楠说：“杨老师，我对天发誓，今生今世我一定要与你白头偕老，永不背弃！”

　“大壮，我相信你的承诺。不过，我也给你表个态，虽然我们暂时还只能做地下夫，但是，我的心，还有我的身，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

　两人互相承诺后，仰着脸与杨楠说话多时的陶大壮又低下了头，继续熟悉起杨楠那令自己兴奋不已的下体来。陶大壮埋首上。他先用手了已然软下来的蒂，接着用舌头舐、轻咬，待它充血起后，就把重点放在小上。

　了一遍小后，就向内进发。舌头在遇到‮女处‬膜后就回，小心翼翼地反复数次之后，杨楠的小居然像发了大水。将鼻子贴上去一闻，淡淡的清香沁入心脾，陶大壮舍不得琼浆玉白白地浪费，于是悉数入口里，进腹中。

　这时，杨楠的被彻底的拨起来，面部酡红，全身发烫，身体不停地扭动，双手抚上两俏，用力捏，口中喃喃道：“下面好，好像有很多蚂蚁在里面爬，大壮，我受不了了，你快上来吧。”

　“杨老师，哪里，我来给你抓一抓。”“傻瓜，不需要你抓啦，只要你把那个弄进我里面就行了。”陶大壮存心拨杨楠，让她说出羞于出口的话语：“我的哪个？你的什么里面，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控制不住澎湃情的杨楠知道陶大壮存心与她作对，但随即想开了。两人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话说不出口呢，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总不至于永远都不说那两个字眼吧，凡事都有第一次，就从今天开始好了。

　于是，红着脸小声说道：“就是，就是把你的巴弄进我的里去。”说完后，杨楠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为了心爱的人，自己终于放开了。

　嫌话没说透，杨楠又补了一句，这次声音大了许多：“大壮，我里面好，迫切需要你的大巴到里面给它止，快来我吧。”“杨老师，这就对了。我觉得时不应该有什么顾忌，怎么想就怎么说，不然的话，就了无趣味了。”

　想到等待入多时的巴终于可以大显身手了，陶大壮毫不犹豫地趴到杨楠身上，将硬邦邦的巴向小顶去。

　由于经验不足，巴几过家门而不入。发现陶大壮的巴一直在自己的口徘徊着，杨楠心知是自己该出手的时候了。

　于是她伸出纤纤玉手，握住那铁似的巴，将硕大的头对准自己的口，对陶大壮说：“大壮，快点进来。”有美女帮忙，陶大壮喜不自胜，用力了进去。

　行进至那片薄膜时，也没有减慢速度。杨楠“啊”的一声音，眼泪都出来了。陶大壮见状，忙问：“杨老师，很痛吗，要不我出来？”杨楠忍着痛说：“大壮，忘了跟你讲，我听说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痛，男人应该轻一点。

　不过，我想，痛肯定是暂时的。因为，据说，做这事是很快活的。你不要出来，稍等一下，待我适应了你的大以后，你再动，就没事了。”没过多久，杨楠说：“大壮，好像不怎么痛了，你可以动了。”

　“遵命！”陶大壮边说边动巴，深一下，浅一下地弄起来。到最深处时，一团软与头亲密接触，将巴得不停地颤抖。巨大的快让陶大壮忘乎所以，不住地轻猛，然后有规律地三浅一深、五浅一深地将起来。

　这期间，杨楠被得云里雾里，晕头转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呻不止。整个过程，陶大壮一直埋头苦，没说几句话。杨楠的叫声则不绝于耳：“大壮，你得好深，好舒服。”

　“你顶到我的心了。”“大壮，你慢点，我受不了了。”“怎么这样有味啊，我这辈子肯定离不开你了。”

　“哎呀，我不行了，要死了。”半个多小时后，杨楠来了第三次高。被杨楠那紧凑小夹得多次差点货的陶大壮再也忍不住关“突、突、突。”地出了一梭子弹。杨楠在陶大壮后无力地躺在上昏睡过去。

　通过这次与杨楠的，了解到女人可以从中享受到仙死的美味，而自己也真正尝到了而不仅仅是的销魂滋味的陶大壮，再次想到了刘娟，颇感内疚。

　与刘娟结婚时，他毫无经验，在爱方面是个新手，新婚的子不仅没有享受到的乐趣，反而苦不堪言。

　因为那时他有限的知识就是把巴弄进里，然后，根本就没有顾及对方的感受，不知道前应该先‮情调‬，让女人有了之后，起来男女双方才都会快乐。

　就他自己而言，那几次他也仅在时有快，在时间不太长的过程中绝对是痛苦多于快乐。

　14岁的娟娟无小紧凑窄小，照理起来一定舒服透顶。但他连续三个晚上了三次，巴在干涩的中艰难前行，被紧窄的道内壁箍得生疼。

　除了第一次刘娟出了宝贵的‮女处‬血之外，她的一直都是干干的。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自己承诺了杨楠，那这一生也就只能与杨楠生活在一起了。

　妹妹年龄还小，过两年再嫁个好人家，她一定会得到作为一个女人的幸福的。但是，怎样才能让妹妹毫无牵挂、心甘情愿地嫁人呢。陶大壮思考了很久，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

　哪就是写封信回去，说自己和一个有权势的官员的女儿好上了，国庆节结了婚。反正与刘娟也没打结婚证，就让父母给她找一个好男人嫁了。接着又想，万一家人不相信，到县城来找他，那怎么办。

　于是又编了个理由，他要随子去很远的城市生活，第二天就离开南林，以后可能永远不回来了。当然，这封信一定不能让杨楠知道。过几天，在学校利用课余时间写好后就寄回去。

　计划好之后，陶大壮长嘘了一口气。殊不知，陶龙已经在刘娟的肚子里开始孕育了，此是后话。

　但陶大壮再一次见到刘娟，却是四十四年之后。半个多小时后，杨楠清醒过来，对正在沉思的陶大壮说：“大壮，传言果然不虚，做这事确实很舒服。”

　“杨老师，我也很快活。你的水很多，我的巴很容易进出。又紧窄，到最里面的时候好像有一条舌头在着我的头，好几次都差点了。”

　“既然我们俩都这么舒服，我想，从今天开始，你就搬到我家，除了我来身上那几天，我们天天都可以在这张上。”

　“杨老师，我住进来，那你的丈夫呢？”“他今天上午9点半坐车去北京学习，为期三个月。这三个月，我们可以无拘无束地生活在一起。其实，我已经想好了对策，待他回来后就与他摊牌。”

　“什么对策？”“让他同意我和你做事实上的夫。那我就会顾及两人的面子，维持与他的婚姻。”“杨老师，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不是残忍了点，如果是我，宁愿离婚也不会同意老婆在自己的家里与别的男人睡在一起的。”

　杨楠嗔道：“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你没有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怎么可能红杏出墙。说实话，这个选择对绝大多数男人来说，的确是残忍了些，没有几个人会接受。

　但我没有办法啊，我是铁了心要与你生活一辈子的。如果他不同意，那就只有离婚了。”“杨老师，为了我，你竟然冒着家庭破裂、被人鄙视的风险，谢谢你。”“大壮，我估计大伟肯定会同意我们两个在一起的。”“为什么呢？”

　“因为他是一个很爱面子的人，又是一个领导，刚结婚就离婚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到了明年，要是我怀了孩子，那就更不可能离婚了。”说到此处，杨楠看着陶大壮，充满歉意地说：“不过，大壮，你要有个思想准备，我给你生的儿女不能姓陶，只能姓王。”

　“能与自己心爱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是最重要的，孩子姓什么倒无所谓。”“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大壮，你放心，从今以后，我的身体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你的，我的心也只属于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