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初为人父
　1977年2月16，农历丙辰年腊月廿九。这是个非常重要的日子，陶龙永远都不会忘却，因为不到13岁的他在这天成为了人父。

　这天下午，过年所需一切均已经准备妥当。晚饭后，四人洗好澡，太阳才刚落山。异常和睦的祖孙四代一男三女说笑着进房、上炕。四人光衣服后仅经过几分钟的前戏，就个个性趣盎然。

　为给陶龙节省体力，陶云首先上阵，只见她敏捷地跨坐到陶龙的间，将陶龙那硕大的头对准自己漉漉的白虎口，一坐到底，随后由慢到快地‮弄套‬着。

　这种体位对陶龙来说端的是得到了极大的享受。一方面是不用费力气就可以体会到在中的乐趣，另一方面，陶云白净的身体给了他强烈的视觉冲击。

　尤其是上下跳跃的双，就像两只不甘寂寞的小白兔，让他不由自主地伸出两手，一手一个握在掌中，不停轻柔地捏着，给陶云带来了新的刺，使她的快更强烈，自然得也更来劲了。

　到兴奋时，陶云时不时地叫起来：什么“里有巴真舒服啊”什么“我的重孙子，我的好侄儿，我的好男人，你是我幸福的源泉，我这辈子没白活”

　之类。不过，女人的体力毕竟有限，没过多久，陶云就趴在陶龙身上一动不动，不停地着气，在意识到她没法再继续下去的时候，才恋恋不舍让陶龙的离她的小。

　并清楚地说了句“雨儿快上”陶雨不愧是陶云的亲生女儿，她的表现与陶云如出一辙，当然也跟她母亲一样由于体力原因很快败下阵来。

　虽然两女没有主动的体力，但被是没有问题的。因此陶龙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只见他先母后女，仅仅半个来小时，就把陶云陶雨母女俩得不辨东南西北。

　见她俩暂时无法让他尽兴，就来到已然高涨却随时可能分娩的母亲刘娟身边。待刘娟摆好姿势后，陶龙迅速将依然硬似铁的巴进她那早已淋淋的白虎。

　与前几天一样，他只是轻慢，他的目的很明确：足母亲。准备在刘娟来一次高后再回到陶云母女身上痛快发的陶龙小幅度了几分钟后，刘娟突然说了句“不行了”

　把刘娟的话理解为她已经足的陶龙迅速出巴，正打算转移阵地时，刘娟又说了一句话，声调都与平时不一样：“好像要生了”

　陶云闻言不顾身体的疲乏，立刻来到刘娟身边，观察一阵后，对陶龙说：“你妈马上要生了，你今晚就可以当爸爸了！”

　随即很快穿好衣服，下做接生的准备工作去了。见陶龙依然保持跪姿着巴在那里不知所措，正在穿衣服的陶雨笑着说道：“龙儿，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紧把衣服穿好接新生命。”

　沉浸在即将做爸爸的喜悦之中的陶龙如梦方醒，迅速把衣服穿好，随后非常自觉地帮忙去了。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陶云觉得这次接生对陶龙是个极佳的锻炼机会，就对他说：“龙儿，你最好在今晚学会怎样接生，这样今后你的女人就可以在自己家里生娃了。”

　“妈，有你和在，我只需打打下手就行了吧。”“在桃源，有我和你，还有你妈妈，当然不需要你手。

　不过你别忘了，你是不能在桃源长住的，你必须在外面成一个家。到时候你女人生娃，如果临时找不到接生婆怎么办，你有这门技术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妈，你放心好了，现在只有乡下人才找接生婆在自己家里生，城里的女人都是去医院生孩子的。”

　对医院一无所知的陶云在询问了医院是怎么回事后，稍加思索后问道：“你现在就知道你今后的家一定在城里？再说，如果你女人生娃那天正好有多个产妇，你能保证医院的人不会把孩子弄错？”

　一语惊醒梦中人。陶龙认真想了想，觉得陶云说得很有道理，同时他还想到另外一点：“妈，你考虑问题比较长远，正应了那句老话：姜还是老的辣。

　还有，我是很自私的，我女人的私密之处绝不允许其他男人看到。如果是在医院生孩子，说不定就有男医生出现在产房，到那时我的女人他不仅可以随便看，甚至还可以随便摸，这对我来说是最大的辱。

　所以，妈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习，力争今天就学会接生这门技术。”见陶龙接受了自己的观点，陶云不颔首赞许。陶雨也倍感欣慰：“龙儿，虽然你年龄不大，但从你这番话可以看出你已经是真正的男子汉了。

　其实我们女人也是一样，你妈、你妈和我既然跟了你，那你就是我们后半生唯一的男人，我们的身心绝不会向除你之外的任何男人开放。”

　异常感动的陶龙情不自地与陶云母女拥抱、接吻，接着又爬上炕，在刘娟的俏脸和樱上各亲了几下。一个多小时后，在陶云母女的悉心指导下，陶龙亲自接生，他的第一个孩子顺利地来到了人间。

　婴儿刚一出来连脐带都还没剪的时候，眼尖的陶雨就发现婴儿‮腿双‬之间没有小，于是她兴奋地说道：“太好了，是个女孩！”

　由于与大家心中所期望的一致，所有人都很开心，尤其是陶龙特别激动，特别有成就感。三人忙碌一阵后，陶龙将包裹好的女儿小心翼翼地放到躺在被子里的刘娟身边，以方便母亲随时喂。

　虽然此时已近半夜，但陶龙因初为人父，兴奋得毫无睡意。陶云陶雨也很激动，她们母女二十八年来相依为命，从没奢望过自己有朝一会重新享受做女人的快乐，而陶龙的到来，不仅给她们带来了幸福，更为陶家的美好未来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心情好，话自然就多，睡不着觉的三人愉快地交流着心里话。聊着聊着，陶雨忽然指着上的女婴跟陶龙开起了玩笑：“龙儿，待你女儿长大后，我就跟她说她是你出来的。”

　面前的两女虽然是他的长辈，但同时也是他的女人，所以陶龙说话没有任何顾忌：“人类的繁衍史实际上就是史，不哪会有小孩来到人世间？再说我们陶家有着优良的伦传统，你们两个也是兄妹伦、父女伦的产物。

　而我，不仅了亲生母亲并让她为我生女儿，我还要你这个亲，还要亲的母亲为我生孩子，今后还可能会让女儿给我生孩子，这在世俗社会绝对是惊世骇俗的事情，可在我们陶家却是正常现象。”

　陶雨忙道：“龙儿，你说的这些我们都明白，今后你的女儿肯定也都知道。也许我刚刚没说清楚，我是说今晚的事。你你妈的时候可能动了胎气，然后你女儿就出生了。

　所以我的意思是，你女儿是你今晚你妈直接出来的。”用两声呵呵掩饰难为情后，陶龙说道：“，用瓜蒂落来形容小孩的出生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我女儿在我妈的肚子里生活了九个多月，已经到了与我们大家见面的时候了。你想想，从我来到桃源至今天，我哪天没有跟你们，我的巴哪天没有在我妈的里捅个十来分钟。

　但我妈为什么今晚才生，而不是之前的任何一天。这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瓜蒂落。这事与我我妈没有关系，即使我刚才没有我妈，我女儿也会在今晚出世，这是自然规律。”

　此时的陶龙对女身体内部的构造还不是很了解，不知道女有一个专司孕育后代的器官，不说子而说肚子也就不足为奇了。

　因为陶龙这番说得合情合理，陶雨点头表示同意。听了两人的对话，陶云有话要说：“你们两个总是我女儿，你女儿的，听着别扭。

　雨儿，你以后给龙儿生了女儿，难道也这么叫么？龙儿，你想过取名字的事么，我觉得你作为父亲应该尽快给孩子取个名字，这是你的权利也是你的义务。”

　陶龙想了想，答道：“这我真的没想过。我记得我们曾经商量，如果生的是女孩，就让她一直生活在桃源，因为这里是女人的天堂。

　所以我觉得没有必要取大名，有个小名就行了。我刚刚在想，我们陶家的女人个个貌美如花，要不用花名做名字怎么样？”陶云先是一愣，随即拍手叫好。是啊，陶家女人哪个不漂亮？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

　陶龙的女儿肯定会一直生活在桃源这个女人的天堂，长大后定然是跟仙女似的美到极致。想到这里，她问道：“龙儿，你的想法不错，你的大女儿用什么花作为名字呢？”

　其实此时陶龙所知道的花名并不多，只有杜鹃、‮花菊‬、牡丹等有限几种，至多再加上桃花、荷花、梨花等常见的花。

　这些花中印象最深的是牡丹花，他在图片上见过，的确雍容华贵。据说武则天特别喜爱牡丹花，以至于洛每年都要举办盛大的牡丹花会。陶龙说：“就叫牡丹吧。我暂时知道的花名不多，到学校后我会收集这方面的资料，好给今后陆续出世的女儿取名字。”

　陶云母女都表示赞成，此事也就定下来了。接下来的十二天，陶龙每天都在幸福中度过：白天与刘娟牡丹厮守，享受亲情的欢乐。

　晚上与陶云陶雨同，享受做的乐趣。当然，为了确保陶云能在这个寒假顺利怀上，他不辞辛苦勤奋耕耘，每次都毫无保留地将进她的道深处。2月28下午，陶龙与众女告别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桃源，踏上了继续求学之路。

　随后的四个月，课余时间陶龙经常想到两个问题。一是牡丹出生时看上去有点丑，现在是不是漂亮了些，二是陶云有没有怀孕。

　7月4号下午放暑假，陶龙找到罗老师，提出再借热气球。当时罗老师急于赶车，没空与他一起取热气球，且知道他回家不易，也清楚他是一个有孝心有爱心的好学生，就给了他一把钥匙，对他说：“寒暑假我都要回上海，热气球用不上。

　今后一放假你不需要跟我打招呼，直接去拿就行。不过，你一定要爱惜它，知道吗？”陶龙闻言非常感动，真诚地道了谢。顺便提一句，陶龙1980年高中毕业前，罗老师调回上海，热气球就送给了陶龙，让他往返陶乐居和桃源便利了许多。

　到桃源时已是6点多，离天黑还有一个多小时。他最先看到的是坐在树下给怀中婴儿喂的刘娟。陶龙叫了声“妈”后，盯着牡丹看了许久。见牡丹肌肤白净，面容姣好，完全没有了刚出生时的丑陋，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妈妈如此漂亮，女儿会丑么，只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随后陶龙与刘娟热吻起来，以解几个月来的相思之苦。

　看到牡丹一直专心地吃，陶龙问刘娟水够不够。刘娟说有两位行家在，水多得牡丹根本吃不完，每天都要挤掉一些。“妈，挤掉怪可惜的，我很久没有吃妈的水，都忘记它是什么味道了，要不我跟女儿一起分享？”

　“龙儿，我是你的女人，只要我身上有的，你都可以随便享用。反正我的水牡丹吃不完，你想吃的话随时都可以。”“那太好了。”言毕，陶龙掀起刘娟的汗衫，捧起满的左，了头后就埋头猛起来。

　刘娟轻抚前一对正在吃的儿女的脑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未几，陶龙无奈地抬起头，对刘娟说：“妈，我怎么吃不到水呢？”

　刘娟说因为他没有掌握技巧。在母亲的指导下，陶龙终于进了甘甜的汁，随后津津有味地吃了两三分钟。因担心再吃下去可能导致牡丹口粮不够，陶龙适时地停止，意犹未尽地对刘娟说：“妈，水真甜，太好喝了，我以后要天天喝。”

　“这个暑假肯定没问题，寒假回来时我可能就没有水给你吃了。因为小孩的营养要全面，一岁左右就应该跟大人一样吃东西。还记得去年你刚做我男人时我给你说的吗，你就是一岁时断的。”

　“当然记得。我还记得我说过要子代父职，让你过上幸福生活。当时我想吃，你说只有生了小孩才有水，现在我这个梦想已经成真了。

　你说如果生了女孩长大后就让她女代母职，做我的女人，我估计最多十年，女儿做女人的梦想也会成为现实的。虽然一晃过去了一年多，但回想起来就像昨天刚发生的一样，一切都历历在目。”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我们的女儿都快五个月大了。桃源不像外面，在这里，你想做的任何事情都可以成为现实。比如说你想吃，半年后我没有水了，但你的妈却能足你的愿望。

　今后只要你安排得当，让我们三个女人轮怀孕，那你每天都会有鲜喝。”从这段话里陶龙感地捕捉到一个信息：陶云有了身孕。在对刘娟说了句“我去看妈”

　后，立即起身跑进屋子。此时陶雨正在厨房忙碌着，陶云在旁边打下手。来到陶云身边，陶龙左看由看，疑惑地问道：“妈，听我妈说你怀孕了，应该有好几个月了，怎么你的肚子还没有鼓起来呢？”

　两女会心一笑，告诉他现在还只有四个多月，要到五六个月时才会显怀。陶龙点了点头，随后伸出双手温柔地抱着陶云，亲了亲她的脸蛋和嘴后，真诚地说道：“妈，辛苦你了。

　你都快六十岁了，还要让你经受怀孕以及几个月后生孩子的痛苦，我真的过意不去。”陶云笑着说道：“龙儿，你能这么说我很欣慰。这不仅说明已经你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还说明你心中有我，知道心疼自己的女人了，也更加证明我这么做是无比正确的。

　你要知道，作为女人，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生儿育女是天经地义的事，这个过程可能是痛苦的，但结局肯定是幸福的，我的人生也会因此而完美。”

　“妈，你说的道理我懂，我爱你们每一个人，因为你们都是我心爱的女人，而你们也都宠爱着我，因为在你们的心中我是你们此生唯一的男人，这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想到你的年龄，我的心里就堵得慌。妈，按你的年龄应该属于高龄孕妇，生孩子的时候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对此我很担心。”

　“龙儿，如果我们两人大白天走在南林的大街上，路人会认为我俩是什么关系？”“妈，你看上去也就四十来岁，我猜想别人一定会以为我们是一对母子，就是给他们十个脑袋也绝对想不到你是我的亲生母亲。”

　这时陶雨了一句：“龙儿，从进入桃源到现在，已经快三十年了，但你妈的身体并没有太大的变化，皮肤依然细腻而且有弹，子白而且坚，几乎没有衰老的迹象，这点你也很清楚。

　以前在陶村的时候，许多四十来岁的女人看上去比现在的你妈还要老。所以，你俩走在路上，别人真的会以为你们是母子关系。”

　陶云对这祖孙俩的话表示赞同：“确实如此，我其实不光是看起来年轻，从自我感觉上说，我全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还年轻。龙儿，别的不说，你回忆一下，寒假时我在上的表现像是老太婆吗？”

　这一点不需回忆，陶龙记得很清楚，陶云跟陶雨一样，在上都如‮妇少‬般充满了活力，各种体位各种姿势都运用自如，与一年前的母亲有得一比。

　从这个角度上说，陶云真的还没老，只是年龄问题困扰着他。张嘴正准备说话，被陶云堵了回去：“龙儿，多余的话就不要说了，我已经决定要生下这个孩子了。

　只要准备充分，到时候就算临时出了什么状况，有你和妈妈在，也都是能够及时解决的，你放心好了。”话说到份上，陶龙也就不再纠结了，只能寄希望于到时候一切顺利了。

　饭后，数月不知味的陶龙急不可耐地携三女来到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