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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果然如此呀,当一个人背运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当最不情愿的事实摆在鹰刀的面前时,鹰刀几乎有一种要晕过去的感觉。

 温婉儿居然是襄温家的女儿,还是最受温师仲宠爱的唯一一个女儿。天理难容呀!如果自己的预感每次都这么灵验的话,自己早就发财了吧?鹰刀只觉心中一片苦涩,感觉就像是自己被别人光了衣物在大街上奔一样,就算是股上有几块疤都会被别人瞧得一清二楚,根本没有任何秘密可言。现在的情形很简单。温婉儿的出现等于在自己的脖子中加了一道绳索,只要温婉儿开口暴出自己的身份,那就等于搬走了自己脚下的板凳,那么自己剩下的结局就是很悲惨的吐出舌头、翻翻白眼,像条死狗一样在吊索上苟延残了。

 “子鹰刀更名换姓潜入温家,必定是图谋不轨。”换了自己是温家的人也一定会这么想吧。如此一来,自己装神弄鬼的唯一收获,也仅仅是在淡月的陪伴下灰溜溜地滚出襄,然后非常不的坐看蒙彩衣轻松并襄温家,扫除北上中原的障碍。

 尽管早已想到凭借自己这种蹩脚的易容术不可能欺瞒温家人太久,但在事情还没有稳定下来之前,太早暴自己的身份实在是致命的一记漏招。接下来的戏…该如何才能非常漂亮的唱下去呢?“林兄…林兄…洛u鞲筒]林兄这般心神恍惚?”

 耳边传来温玄温文尔雅的呼唤声,语气中略带不满。自从进府以来,鹰刀便一直心不在焉,仿佛满怀心事,这一点自然引起了温玄的怀疑。

 “咳咳…贵府建筑规模宏大气势磅礴,胜比王侯之家,实在教我叹为观止呀!别的不说,就是这中庭花园,奇花异草争奇斗,山石嶙峋别有天…我林思若虽然见多识广,却也不洛u叹R景折服。”

 鹰刀装作浏览府内风光,设词掩饰道。温玄颇为得意地笑了笑,道:“林兄过誉了。今夜冒昧请林兄来夜宴,一来是为了让林兄多熟悉一下我温家的环境,将来办起事来容易些。

 二来是为了向家父与家兄引介林兄…”他说到“家兄”二字时特别加重了些语气,用一种怪异的神色望着鹰刀。

 鹰刀不是蠢人,自然知道他的真实意图是让自己深入了解温家上下的环境,并借助自己去试探温恒的虚实,达到知己知彼的效果。鹰刀微微一笑,道:“公子请放心,林某必当不会让公子失望。”

 对鹰刀的回答很是满意,温玄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现在离夜宴时间还早,尚有几位宾客未到,林兄不妨与淡月姑娘随意在这花园逛逛,到时小弟自会派人前来恭请入席。”说着,他又转身向一旁的淡月说道:“今夜淡月姑娘肯赏光驾临寒舍,温玄本当在一旁随侍,怎奈琐事身不得空闲,还请姑娘见谅,改必当登门谢罪。”

 淡月微微一礼,脸上神色清冷依旧,淡淡道:“公子事忙,怎可为妾耽搁。妾有家兄陪伴,不致寂寞,公子放心。”言谈之间,温玄的眼楮悄悄扫视淡月绝世容姿,授魂与,倾慕之无遗。

 怎奈不能停留过久,依依不舍之下,只得向淡月躬身一礼,拜别而去。待得温玄去远,淡月方回过头来向鹰刀伸了伸舌头,微笑道:“大鬼…”

 此时的她灿若桃李神采飞扬,与先前的清冷有着天壤之别。这一幕若是被温玄瞧见,一定会气得鼻血。鹰刀眼楮看着温玄渐渐模糊的背影,呵呵一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谁叫你生得这般美貌?再说,温玄之比起我来,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是君子之,动口不动手,而我却是小人之,口手并用…这一点你的体会一定很深…”

 口中毫无正经,心中却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温玄,他看上去似乎是一个花花公子,但他真实的面貌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啊。

 淡月吃吃笑着捶打鹰刀的肩膀,娇嗔道:“你就知道欺负我…一直以来,你连正眼也不瞧我一眼,我只当你是个赤诚君子,谁知…我现在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说着,将鹰刀的大手拿至边狠狠咬了一口,眼中似喜似怨,光闪动情意无限。鹰刀吃痛惊叫道:“哎哟…难道不痛吗?你们女人除了会咬人,还会不会别的招数?”

 淡月一愣,放开鹰刀的手,幽幽道:“难道,除了我还有别的女人咬过你吗?”“啊…今天的天气不错呀,呵呵…”鹰刀自知失言,摸了摸鼻子,顾左右而言他。

 淡月叹息一声,咬着角轻笑道:“大鬼,你才是真正的大鬼…但是,即便是这样的你,我还是无法拒绝呢。”说着,娇媚的瞥了一眼鹰刀,转身向前走去。话虽如此,那一缕淡淡的酸涩之意却久久郁结在她的口,不能够消散。

 温家花园占地颇广,小桥水,曲栏亭榭,各具巧思。园内花草显然有人精心打理,种植有许多常青植物,即便是这隆冬之际也是绿意盎然,驱散了游人心中许多的寒意。一路走来,鹰刀与淡月游览着园中景,享受难得的悠闲,倒也颇有一番‮趣情‬。

 当他们转过一片山石时,鹰刀眼前突然一亮,在前方小径上有一位面带忧思的女子低垂着臻首,满怀心事地缓缓前行而来。她心有所思,魂游物外,居然并没有注意到这边。正是深知自己底细的温婉儿。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事到如今,唯有赌他娘的一铺了!鹰刀咬咬牙,一把拽住淡月,低声道:“淡月,你先回去。我有事要做。”淡月看看鹰刀再看看渐渐走近的温婉儿,言又止,终于点了点头,乖巧的转身离去。

 鹰刀退后几步,钻进假山的一个山中,静静地等待温婉儿的到来。他散漫地靠在山的石壁上,眼楮盯着壁上一株野草,默数着自己的心跳。

 能否说服温婉儿替自己隐瞒自己的身份,是自己此次襄之行的关键,要说此刻完全不紧张,那绝对是骗人的。然而,一贯来有着“只要是雌动物,我就有驾驭的把握”这种近乎自大的盲目自信,使得鹰刀的心情逐渐放松下来。

 口一道曼妙的身影一闪,鹰刀抢前一步,从后面将温婉儿搂住,抱进来。遭到突如其来的袭击,温婉儿惊极呼,但嘴已被来人紧紧捂住,只能挣扎着发出几声哀鸣声。

 看不到袭击自己的人是谁,但可以从紧紧贴住自己背的壮的身体可以感觉到是一个男人。

 “还记得我吗?那个曾经让你抛下新婚丈夫,做一个逃跑新娘的男人?”充满磁惑力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就是这个声音呀,一次又一次地使得自己从梦中哭醒,一次又一次地令自己黯然神伤…难道,自己之前在门口看见的人真的是他,而不是自己以为的幻觉?身体被柔顺的转过去。明亮的眼楮,坚毅的脸庞,淡淡的微笑…与梦中有所不同的,是他的额角多添了几丝沧桑,以及前颌下的几缕更增其成魅力的黑须。

 鹰刀呵鹰刀,你是来找我的吗?做梦都期待着与你重逢的我,无法忍受痛苦和绝望的箭熬,为了将你彻底忘记,已经答应了别人的求婚…就在我完全放弃的时候,你为什么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身躯颤抖无法控制,眼泪如雨水一般下。早一天也好,即便是早一天也好啊,鹰刀。鹰刀看着泪眼朦胧、激动至无法自控的温婉儿,心中得意非常。这样的反应正是自己预料中的事,看来的确和传说中的一样,只要是雌动物,都无法逃脱自己的魔掌呀。

 在通往胜利的道路上,我鹰刀向来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不顺眼的男人铲除,顺眼的女人通吃。

 卑鄙是我的座右铭,下是我的通行证…鹰刀缓缓放开温婉儿,摆出一个自认为最潇洒的姿势,眼中放出连母猫见了也要发情的温柔眼光,讲出几乎可以倒背如的标准台词:“追寻着你的脚步,我不远千里而来,只是为了能与你重逢…我没有美丽的誓言,也没有永恒的约定,唯一能表达我内心情感的只是一句很普通的告白…我,想,你!”

 这样经典的对白,任何女孩都会为之倾倒醉,正是鹰刀仗之纵横情场的杀手之一。一般情况下,在说完这句台词之后,鹰刀就可以微笑着将手伸进对方的衣内,抚摸对方柔的躯体,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来上“一段下半身的交往”

 也不是不可能的。然而这一次,事情似乎偏出了以往的轨道…就在他伸出魔爪想要路地继续下去时,一个清脆的巴掌掴打在他的脸上。

 “你去死吧!”如果这些话提前一天对自己说,那自己一定会高兴地发疯。但是现在,就象是鲁地撕裂自己的旧伤口,然后痛快地洒上一把盐一样…一切都太迟了!

 温婉儿又是愤怒又是伤心的望着鹰刀,心中的痛苦几乎要将她脆弱的心灵撕成碎片。老香的话:

 那一段经典台词可是我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非常精彩吧!堪称情场杀招噢…如果,哪位读者大大想要借用的话,请记得投小弟一票,当作版权费…呵呵!

 发生与想象中迥然有异的场景,这是鹰刀事先没有想到的。一直以来,可以轻易将女随意掌握在自己手心的骄人战绩,使得他对这次的行动信心爆棚,根本没有失败的打算,尤其对象是曾经芳心暗许过自己的温婉儿。

 仍然记得当初和无双郡主大闹金刀区家礼堂后,温婉儿热情拥吻自己的旎风光,她曾对自己抱有极度好感这一点是勿庸置疑的。可是上齿痕犹在,如今却翻脸不认人,又是打又是骂的,难道襄北的姑娘都是这么变态,翻脸跟翻书一样吗?

 一个人心境变化的反差如此之大,总是有其脉络可寻之处。鹰刀摸摸了鼻子,猛然想起在温家大门前巧遇温婉儿那一幕。

 那个亲昵地搀扶温婉儿下车男人,少年英俊衣饰华丽,笑起来的模样对女颇具杀伤力,一看便可以知道是个专吃软饭的小白脸。

 现在的温婉儿只顾着抱着新人躲在被窝里笑,哪里还会去管自己这个旧人缩在茅厕的一角哭泣呢?这种让人痛心之极的事自古就有,自己倒也不能怨天尤人。

 不过想想也实在令人沮丧,好死不死,居然会在争夺温婉儿这个节骨眼上碰见一个实力不弱的“同行”自己的运气还真是不怎么样啊。但是,知难而上是我鹰刀的专长,在我的字典里从来就不会有“放弃”

 这两个字眼。鹰刀微微一笑,伸手慢慢抚过温婉儿的脸庞,缓缓道:“只要是你的愿望,我一定会足你。相对于你冷酷的眼神…死,恐怕是我更愿意的选择…”扮演着对爱绝望的“痴情男”

 角色,鹰刀七情上面,眼中的哀怨更是连母猪也会为之心碎哭泣。他手一翻,从怀中取出“破星之焰”抵住自己的心口。摆出这么惨烈深情的架式,温婉儿一定会哭喊着“鹰刀,不要!”

 然后扑到自己的怀中,来上一个深情热吻吧!尽管鹰刀的脸上满是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然而心中却已经开始偷笑。如果不是忌惮手中的“破星之焰”

 太过锋利,他甚至想轻轻刺破口一层皮,几滴渲染气氛的鲜血,口中高唱着“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那样的话,效果一定更佳。温婉儿见鹰刀这个无赖居然无到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么拙劣的卑鄙伎俩,不啼笑皆非起来。她淡淡地看了鹰刀一眼,道:“鹰刀啊鹰刀,这些日子以来,我早已将你的生平处事打听得一清二楚。难道,你以为我会天真地相信,你这个风子会为了我而自杀徇情吗?…你不要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有种的话,你就一刀刺下去!”

 被人如此无情的拆穿戏码,只要是正常的人都会害羞地找个地钻进去的。谁知,鹰刀这个人反而嘻嘻笑了起来,一点都没有难为情的意思。其脸皮之厚,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只见他从容地将手中匕首放回怀中,道:“果然和我所想的一样,婉儿姑娘你是喜欢我的啊…”他这番话说的实在是好没道理,刚刚被人拆穿拙劣的把戏,居然还能这般大言不惭,这种恬不知的态度真是让人忍无可忍。温婉儿冷笑一声,道:“如果你一定喜欢自作多情,我也无话可说。

 不过,说出这样的话,你不觉得可笑吗?”

 鹰刀摇了摇头笑道:“可笑的那个人是你呀,婉儿姑娘…你并不是江湖中人,为什么会去打听、了解一个只不过一面之缘的江湖子呢?可以想象,每当有我的消息传来,你一定会躲在被窝里苦苦忍耐着思念我的心情,而默默哭泣吧!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今天之所以会失魂落魄地在花园中闲逛,也是因洛ub门口见到我的背影,心中犹疑难安的缘故吧…”被鹰刀一语戳破心事,温婉儿心慌意手足无措,脸色也不苍白起来。

 张口要分辨,脑中却哄哄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你…我…”情场如战场,只要对方的心灵出一丝破绽,便要紧紧抓住穷追猛打。鹰刀纵横情场多年,自然深明其中道理。鹰刀不待温婉儿彻词狡辩,一把将她搂进怀中,低下头便向她鲜滴的红吻去。

 温婉儿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红便已被鹰刀深深攫住。鹰刀灵动的舌头野地探入她的口中,撬开齿关,和她温软滑的香舌紧紧纠在一起。温婉儿挣扎着想要离鹰刀的怀抱,但鹰刀坚实的臂膀和高超的挑情技巧使得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

 又是惊惶又是喜悦的心情似乎要将她的心脏都要挤爆一般,那似曾相识的晕眩感一阵阵袭来,身体越来越柔软,心越跳越快…鹰刀离开她的嘴,含住她晶莹的耳垂挑弄一番,随即而下,滑过她的颈项,并腾出右手去解开她的衣。

 当鹰刀的舌尖探上她细腻坚尖时,一股快乐的喜悦在她的体内爆裂开来,遍全身,口中情不自地呻出声来。哎呀…不行呀!身体快要融化了…这样的感觉,让人快乐地想要哭泣啊…被鹰刀渐渐推向快乐颠峰的温婉儿突然觉得一阵如电击般的酥麻感自腹下腾升而起,紧接着是一波波让人疯狂的痉挛袭击而来。

 她承受不住如此强烈地快,不由双手一紧,紧紧搂住鹰刀,贝齿狠狠咬住鹰刀的肩膀,发出一声低低的悲鸣。鹰刀这情场老手自然知道温婉儿的强烈反应是因为攀上高的缘故。他微微一笑,右手伸入温婉儿的衣内,向下探去…趁她病,要她命!

 如果不趁着这大好良机将温婉儿彻底征服在自己下,那么等到她清醒过来时,恐怕事情又会起什么别的变化。

 为了阻止荆悲情、蒙彩衣之称霸武林的野心,我鹰刀就是奉献出自己的身体,那也是无怨无悔!呵呵…我还真不是普通的伟大啊!就在他的大手洋洋得意地穿越过藩篱,即将接触到温婉儿润的私密处时,一股大力涌来将他推开。

 温婉儿总算在最后关头清醒了过来,但是梦想和现实的残酷差距使得她掩面而泣痛哭失声:“鹰刀…鹰刀,我不能这么做。你为什么不提早一天来找我?为什么?…我…我刚刚在昨天答应了别人的求婚啊!”鹰刀不由一怔。这样啊,的确是个难题…但是刚才也太可惜了,就差那么一点点了…“不就是答应别人的求婚吗?又没有正式拜堂成亲。婉儿,请相信我,只要你在暗中支持我,我一定可以在一个月之内,让你父亲重新将你许配给我!”

 鹰刀温柔地将温婉儿抱在怀中,并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你…真的可以吗?”温婉儿又惊又喜,际不浮现出一丝容,对比起她红肿的眼眶,显得分外楚楚动人。

 “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做到…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鹰刀信誓旦旦道。尽管将信将疑,但鹰刀的承诺总算稍稍安定了温婉儿的心。她低低叹息一声,将身子软软地靠在鹰刀的怀中轻轻道:“什么条件?”

 “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要全心信任我、支持我。”望着外折进来的昏黄斜,鹰刀微笑着说出了他的条件。

 “不管过程如何一波三折,结局还是和希望中的一样啊。”鹰刀默默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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