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游街，我不由大叹天助我也。月华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目中出茫然神色，我心中暗叹，似是怕走失似的伸手过去紧握住她的小手，拉着她随人缓缓移动，月华略微垂着头，脸色却越来越惨淡。

　周围行人见我二人男的气宇轩昂，女的娇明媚，不时对我俩指指点点。我凑到她耳边叹道：“月华，大家都在看你呢！想不到我楚破竟有今天，能得如此佳人同行！”

　月华没料到我竟如此坦白，抬头直直的望着我，眼神空，美丽的大眼睛里泪水却越滚越多，忽然纵身跃上房顶，向前奔去。我连忙尾随。月华直奔至城郊无人处，扑身在一棵大树上，放声大哭。

　她长久将情感压抑，此时终于发出来。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心中大怜。她哭了片刻，终于缓缓道出身世。原来月华十二岁即被“和合老仙”魏修年所掳，被迫修习“素女残功”十六岁后供其采补所用。魏修年依此法掳养大批少女，以和合大法集众人功力于一身。死于其采补术下的少女不计其数。

　而月华身具异禀，竟能稳守体内一点真，使和合大法徒劳无功，魏修年在她身上找出和合大法的改进之道，遂视为珍宝，时常以药玩其身体。

　后魏修年被师娘除去，师娘见月华身世可怜，就带在身旁。月华泣泣地说了半个时辰，然后低垂着头默然不语。

　我拉住了她的小手，月华轻轻一震，大讶抬起头来。我深深望入她的双眼，以最诚挚的语气道：“月华，从今往后我绝不会再让你被人欺负！”

　她激动得热泪盈眶，颤声道：“公子不嫌弃月华？”我紧紧握了一下她的双手，柔声道：“我爱你怜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月华又是欢喜又是娇羞，螓首慢慢垂了下去。我仔细打量着她的如花容颜，衷心赞道：“月儿，你真美！”

　月华害羞得耳都红了起来，嘴角却出甜甜的笑容，更让我爱怜大作。我轻轻把她半拥入怀中，只觉一股如兰似麝的芬芳直冲鼻端，奇道：“月儿，你用的什么香料，竟然如此好闻？”

　月儿微微摇头道：“人家从不用香料。”我大力嗅了两下，确是发自她身上，见她白玉般的粉颈似乎也红了起来，心想女孩子家就是害羞，用脂粉香料又有什么了！

　次清晨我还在上打坐，月儿却来叩门。我跳下几下梳洗完毕走了出来，见她俏然立于门外，身着淡绿宫装，笑意盈盈，容光焕发，意盎然，竟比以前更美三分，不一呆。

　月儿又喜又羞，嗔道：“快去，主母要见你！”我大喜，连忙奔去，一面回头叫道：“月儿真乃月中仙子下凡！”月儿娇嗔大发，小脚“噔”地跺了一下。我冲入大厅，见师娘笑地望着我，目中满是赞许之，连忙躬身请安。师娘道：“小破儿，你做的好啊，月儿现在光四，生机盎然！”我笑道：“弟子侥幸！”师娘笑道：“好，这十数我仔细斟酌，已获知化解之法。”

　我大喜道：“多谢师娘！”她却道：“不过尚需一人相助。”我奇道：“是谁？”“月儿。”

　师娘道：“‘素女残功’至至纯，专伤人体六经脉，虽被‘和合老仙’魏修年用作它途，但实乃武林一绝。你可知凡被和合大法采补过的女子，大多油枯灯灭，为何月儿却能不受所困？”

　我茫然道：“不知。”师娘笑道：“因为月华天禀异质，乃中蕴之体，玄体质却暗含一息真，修习‘素女残功’后真真相合，所以即使神智不清，魏修年也夺不去她的功力。”

　我恍然大悟，要知感为天地二气最和谐的状态，就象太极八卦图中两条冲鱼，一一，绝对平衡，所以吻合无间而成一浑圆，外力难以拆解。

　师娘望了我一眼，有些奇怪地道：“你不知道什么是中蕴之体？”我摇了摇头，她微笑道：“就是世俗之人所谓的天生媚骨！”我“啊”的一声不受控制的叫出声来，见她笑眯眯地望着我，心中又喜又窘，连忙岔开问道：“具体如何化解我体内药力呢？”师娘淡淡道：“发你体内至药力，由月儿以真将其调和，而此时她体内真真分离，你须以真替月儿维护真…”

　我听得头大如斗，须知真真互动，并非轻易便可施为，必使二气感应，真真才可触动。

　“要怎么动用真真呢？”我问道，师娘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反问道：“你说呢？”我心中大讶，小心翼翼地问道：“感？”师娘笑道：“对了！”所谓感即男女合，我疑惑地望着师娘，问道：“师娘是否当即有定计？”师娘笑道：“小破儿，你蛮聪明的嘛！”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师娘目光中尽是狡狯，简直跟师傅同出一辙，怪不得两人如此相得。我道：“没有其他的法子吗？”

　师娘摊手道：“此法可最大限度利用那纯药力，对你和月儿都大有裨益，既可以发你的潜能，又能化解炎诀之不足，使你功力大进。如果不用这法子，那药力可能会炽伤你体内所有经，此后内力再难进步。”

　“炎诀？”我奇道，师娘点头道：“那药力狂猛暴烈，若无特殊行功法促其运行，你体内经脉不久定会寸寸断裂。

　这‘炎诀’乃圣教密法，刚猛无匹，可催发潜能，使人功力瞬间数倍大增，然修习者时时痛苦不堪，从未有活过三十岁的，兼因此功反噬自身真乃不可弥补之缺憾，想不到居然被我找到一种化解的法子！”

　言罢甚是沾沾自喜。天下间竟然有这样奇特的内功，如果师娘没有骗我，我当然宁愿内力大进，何况可拥有月儿这样一个俏娇娃为乃所有好之徒绝不愿放过的机会。师娘奇道：“难道你不喜欢月儿？”

　我苦着脸道：“弟子万般喜欢月儿，可却象欺骗了她…”师娘正道：“你有此想法只因对女儿家了解不深，既然月儿对你情有独钟，而你宅心仁厚，聪明豁达，功夫既好而又不气盛，实乃她的良配，月儿如能许你也算苦尽甘来。”

　接着微微一笑，又道：“只此大原则一定，使些手段只在其次，你师傅让你破而后立，难道你仍要拘泥不化吗？”说到后来，声音逐渐严厉，我连忙朗声道：“弟子真心实意愿娶月华为！”

　师娘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对我嚷有什么用？要月儿同意才行！”我让月儿在椅中坐下，心中仔细忖思，犹豫不决。虽然师娘说的有理，但却必须小心谨慎，否则会对月儿造成更深的伤害。月儿见我苦着脸，小心翼翼地问道：“公子怎么了？”我故意叹道：“月儿，我甚是苦恼…”

　她奇道：“公子苦恼什么？”我愁道：“我怕月儿会以为我故意欺骗于你。”月儿“咭”地笑出声来，道：“公子怎会欺骗月儿呢？公子爱护月儿，月儿难道不知道吗？”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低，俏脸晕红，头也垂了下去。我见她如此大胆表白，心中感动，走上前握着她的小手，大声道：“月儿，我诚心诚意希望能娶你为，求你别嫌弃！”

　月儿哪料到我竟然当面求亲，大羞转过身去，细声道：“月华蒲柳之姿，怎配得上公子？”我心中大急，上前抓着她圆滑的香肩道：“配得上！绝对配得上！皇天在上，我楚破如有丝毫轻视月华，天打雷劈！”

　月华连忙转身举手捂住我的嘴，我就势在她手心轻轻一吻。月儿如遭雷炙连忙缩手，脸颊晕红，又羞又喜，神态动人至极。我心中，慢慢将她拉入怀中。月儿偎在我的前，轻声道：“公子，你对月儿情深意重，月儿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我心中大喜，低头吻上她玫瑰花瓣般的红。月儿娇羞地回应，香软的身子轻轻扭动，温暖丰的小腹和大腿贴着我似有似无的厮磨。

　我只觉一股浑厚的热力从下腹腾起，周身气不受控制的奔腾起来，心想师娘称她精通男女之道果然不假，但若此时那药力爆发出来可就麻烦了，连忙推开了她。月儿大惑不解，偷偷瞟了我一眼，垂头低声道：“公子怪我吗？”

　我下绮念，轻轻搂着她的纤，低头在她耳边道：“我怎会怪你？我对房事兴趣极大，你越多手段，我就越喜欢！”月儿大是羞赧，半晌才脸红道：“那公子为何…”

　我叹了口气，将误食“锁王”之事及师娘的化解之法告诉了她。月儿掩嘴轻笑，又抬头看我的脸色，见我并无不愉，柔顺的偎入我怀中，道：“月儿愿助相公化解！”

　我眼见美当前却不能稍有所为，心中不由烦躁难安，握住她的藕臂狠狠说道：“月儿，看相公好了后怎生整治你！现在跟我去见师娘！”

　月儿娇嗔道：“人家现在怎好意思去见主母嘛！”我将她搂入怀里，凑上去在她滑的脸蛋吻了一下，柔声道：“月儿，师娘想见你高兴快活的样子。”

　月儿感激地点了点头。大厅内，我与月儿并肩下跪，师娘大喜道：“月儿，你答应了？”月儿垂泪道：“主母为我殚竭虑，月儿虽然愚笨，也能感觉主母对月儿的爱护。”

　师娘的眼眶好象也红了，点头道：“好月儿，今晚我就替你们成婚！”我讶道：“师娘，师傅说不定快要到了，不如…”

　师娘却摆手道：“不用管他，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来！”房中红烛高烧，紫缕幔壁，罗帐低垂，意四溢。师娘传授了“炎功”的行功法，指点月儿调和的方法后说道：“开始吧”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我与月儿面面相觑，我赔笑道：“师娘，你…”师娘嗔道：“我必须探察你二人体内真气运行情况，此事从无先例，若真气失控，我还可以替你压制下去，我可不想让月儿刚成婚就没了相公！”月儿大羞，螓首几乎垂到了酥。第一次行房竟然还有人指点，师娘真是尽职到家了。

　难怪她不等师傅，这下我也庆幸师傅还未到，不然可要被他笑死了。我咬了咬牙，对月儿说：“月儿，咱们开始吧！”

　月儿点了点头，小脸却红透了，强自下娇羞，替我逐件除去衣衫，只剩下底，又解下自己的罗裙，剩下亵衣短，闭眼躺在上。师娘在旁，我和她都尴尬万分，师娘却似浑然未觉，对我笑道：“破儿，你可真壮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