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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齐心远用一条带着条杠的浴巾裹了白桦那满身是水的身子抱了出来,白桦伸出两条藕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当齐心远把白桦放到了上之后,白桦依然紧勾着齐心远的脖子,两腿盘在了他的身上不肯下来。

 “怪不得有人说女人是蛇!”齐心远一只手在白桦的腋下胳肢起来,她才松开。“我就是蛇,我是美女蛇!我要住你一辈子!”

 她娇媚的朝齐心远笑着,那条浴巾从她的身上自然的散开溜向了两边,她洁白的‮体玉‬平铺在那条浴巾上面,如一件刚刚打开包裹的精美玉器。

 “思思长得真像你!”齐心远抚摸着她脸上的秀发。“你是说她的脾气还是模样儿?”听着齐心远这样说,白桦心里很舒服。

 “都像!”“她是我生出来的嘛,当然要像我了!不过,仔细一看,更像你姐。要不是我亲生出来的,我真的会怀疑她是你姐的女儿呢!你姐真有本事!”

 “为什么这样说?”有人夸奖自己的姐姐,齐心远的心里同样舒服。他的手从她的脸上抚到了她那一片酥上。“你们两人都没有办成的事儿,你姐却办成了,我佩服她的!”白桦发自内心的说道。“也许正因为我姐是我姐,而不是思思的妈妈。

 其实她是很想回到这个家里来的,哪个孩子不希望能得到亲生父母的疼爱,只是,她一时无法面对我们,或者说没法跟她的养父母待吧。”“你现在可是两个女儿的父亲了,跟我说实话,你更喜欢哪一个女儿?是我的还是萧蓉蓉的?”

 “又来了,你还不如问我更喜欢你还是萧蓉蓉呢!”被到墙角的滋味是男人最不愿意品尝的了“要是蓉蓉也这样问我呢?”“是不是不敢说实话了?”“哪一个我都喜欢,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信!”白桦把脸贴到了齐心远的膛上,一只手从齐心远的肚子上摸了下去“再来一次吧!”

 “这么快又馋了?”齐心远把手抚下去,捏着她的翘。白桦的双在齐心远的身上被成了扁平,像出了糖霜的柿饼。“我要你把欠我的都补上!”白桦任的握着齐心远的坚说道。“你可真是一条贪吃的蛇呀!”

 “要不我可睡不着觉的!”“看来你的精力也太旺盛了,要是让你白天干活累得要死的话,我看你还贪不贪!”“不是我贪,我怕你半夜里会跑了!”“我能跑到哪儿去?”“喏!”白桦没好意思说出来,却朝齐心语的房间方向努了努嘴。

 “你是担心我姐呀?我姐还没吃你的醋呢!可是她让你留下来的,她可从来不让别的女人在她这儿过夜的,你还是头一个呢!”“这么说,我在姐的眼里还是上宾了?”“那当然了。”“那我也得欺负你一回!”白桦将身子在了齐心远的身上。

 “啊?你恩将仇报?”齐心远一下子抱住了白桦的小蛮,在他的肚子上颠了起来,在颠簸中,白桦还是握住了齐心远的下面只是不进去。

 “你停下来嘛…”白桦趴在齐心远的脯上咬住了他的一颗头,齐心远这才停了下来。白桦的阴谋终于得逞。她身子往下套去,得意的叫道:“我看你再往哪里跑!”

 “我就不想跑,只想到你的里暖和一下!”白桦支起了身子来,垂着两只玉,多情妩媚的看着齐心远的脸,身子在齐心远的身上动了起来。

 她的身子越来越高,最后竟坐了起来,与齐心远的身子成垂直状态。“哦…”白桦一边动着,一边轻轻呻着,齐心远感觉到那硬硬的像要被折断的样子。

 “啊…”齐心远也不住叫了起来。“你轻点儿,别让你姐听见了呀!”白桦捂住了齐心远的嘴。

 “她要是看到自己的弟弟被人这样蹂躏着,还不得心疼死呀!”“我才不信呢,她只会比我更厉害的折磨她的弟弟了吧?”白桦更加用力的转悠起了自己的身子。确切的说,她是在拨动着自己的股。好长时间之后,齐心远依然坚强不屈,气宇轩昂的立着。

 “你怎么了?十五年前你这不是这样的!”白桦实在是疲力竭了,她无力的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身子微微有些抖。

 “人不都说了嘛,姜是老的辣!那时候年轻,又紧张,当然不行了。”的确,白桦清楚的记得十五年前那动人的一幕,在那间不大的画室里,两人都是还没怎么着不一会儿就兴奋了起来,而且她还没怎么动,齐心远就气把那让她害怕的东西吐进了她那孕育生命的地方。

 “你们女人都是让别人服务习惯了,稍微需要出力的活就做不了!”齐心远翻起身子来又把白桦到了下面。当齐心远把她的腿叠起来揆到她的身子上时,发现她的翘上全是粘乎乎的了。

 “真不讲卫生,看看你弄的吧!”齐心远在白桦那杏白的翘上轻轻的抚了一巴掌。“还不都怪你呀,人家都决堤了,可你还是无动于衷的!”白桦娇嗔着道。

 “我这叫无动于衷吗?无动于衷会是这样子吗?”齐心远身子往前一拱,那坚一下子扎进了深处,顶得那桃花岛都要地震了似的!“啊哟…”

 白桦不住叫了一声。随即那本来叠在肚子上的两条腿搭在了齐心远的脖子上,齐心远两手扶住了她的大腿,摆了个老汉推车,白桦故意紧夹着两扇门,可齐心远却照样自由出入,高质量的润滑油使得雄与雌两者之间的摩擦系数降到了最低限度。

 “啊…你…想杀了我呀!”白桦着嗓子叫道。她真不想让齐心远的姐姐听见自己那带着得意的欢乐的叫声。她并不是怕齐心语说她偷吃了她这个当姐姐的什么东西,而是担心让齐心语知道了这东西太好吃有一天会把齐心远给占了去。

 这跟男人办事儿时不想让别的男人听见却想让别的女人听见甚至看见是一个道理。更何况齐心语可是齐心远的姐姐,近水楼台自然有着先得月的便利。她白桦已经感觉得出来,要是齐心语也与她争起来的话,她白桦是绝对不占什么优势的。可不论白桦怎么叫唤,齐心远还是一如既往的拉着身子。这让白桦逃不迭,如临大敌。

 “啊…你这个坏家伙…饶了我吧…”白桦的身子一边退着,同时两手用力往外推着齐心远的膛,他那钻一样的槌狠狠的顶着她,像是要钻进她的子里去似的,让她实在无法消受。

 见她那有些痛苦的样子,齐心远不再追着顶她,她的身子一下子了心远那逃了出去。

 白桦有些不太相信的特意看了一下齐心远的下,依然是那一套行货,但她奇怪的是竟与那天在车里大不一样,倒像是他用了一只牛角一般。

 而且比刚才在浴室里也厉害一些。早已进入高的白桦不知谢过了几回,而齐心远却依然坚。更让她不解了。

 “你是不是吃药了呀?”白桦缩着身子团在那里很怕齐心远会再进攻她一次。“吃什么药?”齐心远明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却装起糊涂来了。

 “那你说是什么药啊?”“你是说伟哥吧?我可从来不用那东西,据说那东西能让人产生依赖,再说了,我有必要吃那东西吗?”

 “那回怎么不这样啊?”白桦自然是指在车里那一回了。“第一回你不是也没有经验不是?而我也是从来没有做过,只是看过了几回片,跑过几回马而已,我可记得,你那时还紧并着两腿呢,要不是我家伙长,还真的不进去呢!”

 “你没经验都让人家一下就给你怀了!要是有经验还不得一下子生出仨来呀!”白桦觉得自己像躲避一个强犯一样的把身子绻在那里怕伤了齐心远的心,于是又靠了过来,把那雪白的酥贴在了齐心远的身上。

 但她还是担心齐心远服了什么药之类的东西,她可是真的很关心起他的身体来了,她已经无法说服自己了,此时,她已经觉得齐心远就是她生命的一半儿了!“上一次在车里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狠的!”

 “在车里多不方便呀,我能施展得开吗?再说当时不是有些激动吗,没在你的风衣上就不错了!”“去你的!贫嘴!”白桦娇嗔的在齐心远脯上擂了一粉拳。“这一回有什么感觉了吗?”齐心远用嘴拱着她的耳垂,大手在她的幽谷附近逡巡着。

 “快要把人家的肠子都翻过来了,也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大的劲儿!人都让你顶散架了!”“还要吗?”

 “不敢了,快洗洗睡吧!”白桦看来是真的心有余悸,她推着齐心远赶紧去清洗,齐心远本想在她身上再过一回瘾,但想起刚才她那副痛苦的样子,也不再坚持。

 “那我可要你来给我洗,这可是你给我弄的,粘乎乎的!”齐心远无赖一样的又把头拱在了白桦那两座玉峰之间。

 “真是个赖皮!”白桦只得下了与齐心远一起进了浴室。她很细心的替齐心远擦洗起来,而且还涂了香皂,待洗净之后,齐心远却又提出了新的要求来。

 他把一个手指抿在了白桦的红上,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的白雪公主(上大学时他专门为她起的一个昵称)你的真动人!”白桦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嗔了他一眼之后,还是把嘴靠了上去,轻轻的含了进去。

 从上面看下去,齐心远觉得他的白雪公主那睫更长更好看,当她的头一前一后摆动的时候,那前一对玉兔儿也随之跳跃着,再次勾得齐心远想入非非起来,他好想在她的小嘴里完成那一系列的动作包括最后的疯狂,但他想起了今晚住在姐姐这里还有另一个任务。

 他捧着白桦的脸,快速动了一阵股,终于忍住。他不能辜负了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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