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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晕黄的灯光在头顶微微闪了一下,蝉伊放好一摞书后,继续推着车子慢慢走过一行行书架,正在这时,她竟看见窗前的长桌上坐着一个人,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蝉伊疑惑地看着他,然后惊愕地发现,那人竟然是白决明!是的,只见他懒散地靠在桌沿,手里捧着本书,随意翻阅,仿佛感应到她的目光一般,稍稍抬眸,冷冷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蝉伊吓了一大跳,浑身绷直,装作若无其事地推着车子往里走,心头翻江倒海,翻涌难息。他怎么会在这里?!来找她吗?找她干嘛?算账?!蝉伊听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至每个孔,令她口干舌燥。

 站在最后一排书架里,心神已经紧张到了极致,她听到沉稳缓慢的脚步声,慢慢朝她走来,就像野兽在靠近自己的猎物。

 昏暗光线里,蝉伊‮腿双‬虚软,强自镇定地,将最后一本书放回原处,她抬起胳膊,踮着脚去够,正在这时,一只手伸过来,替她将那本书进了空位里。蝉伊屏住呼吸,只感觉那人贴在背后,微热的体温若有似无,清浅的药香萦绕而来。

 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想往旁边退开,却被他搂住了肢。白决明没有说话,嘴贴在她耳边,不由分说地吻下去,一只手从她的领口摸进去,直接握住满的娇,大力

 蝉伊吓得两腿发软,咬着小声求他“不要…”男人并不理会,另一只手径直往下,探入短裙,隔着内捏着那脆弱的花蕊,毫不手软。蝉伊颤颤巍巍地扣住他的胳膊“我不要,快住手…”

 白决明把她的内扯下,手指进那细,搅拌数下,待到润之后,便掏出巨,挤了进去。蝉伊惊恐地哽住一口气“疼…”男人停住,手指顶部的芽,飞快动,不一会儿,她就得更厉害了。

 身体突然被转过来,背抵书架,白决明弯将她抱起,物再次戳进了幽中。蝉伊终于看到他冷峻的脸,在昏黄灯光下,如此漠然。

 “不要,不要…”被狠狠侵犯,两腿剧颤,只能攀在他间以作支撑“爸…”烈的晃动中,架子上的书震落下来,蝉伊害怕地看着他“我知道错了,爸爸…饶了我吧、啊…”四周一片寂静,她不敢喊出声,连呻得极低“快停下来、受不了了…”

 身下唧唧水声,加上啪啪的撞击声,让她脸颊涨得滚烫,快般涌来,蝉伊咬住手指,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嘤啼“嗯…啊、救命啊…”他动得越来越快,架子上的书又砸了几本下来,器摩擦带来的酥麻感急速累积,那幽里的媚像是会一般,很快就绞得他意连连。

 蝉伊十指紧掐他的手臂,在一波一波的了身子,再没有半点力气。白决明拔出茎,任她缓缓滑落在地,眼底冷冽未减。蝉伊着气,见他伟岸般立在自己面前,那直的巨物不见丝毫疲软,壮地翘在她眼前,十分骇人。

 “爸爸…”话音刚落,白决明便捏住她的脸颊,将炽热的具送入了她娇的口中。蝉伊原本可以避开的,但不知是太累还是反应不及,竟让那东西横冲直撞地堵了进来。

 小嘴瞬间就被满,她根本连半也含不住,舌头和喉咙被顶得发麻,连呼吸都变得极为艰难“唔!唔…”她想要求饶,却说不出话,眼泪直往下掉,正在这时,白决明却放开了她,只抓起她的手握住茎,飞速‮弄套‬,然后尽数到了她脸上。

 蝉伊坐在地上噎不止,白决明捡起她的内,擦掉分身上的污浊,把自己收拾好后,看她一眼,转身离开了。蝉伊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她难过不是因为他的侵犯,整个过程,他虽然强硬,但也没有伤到她。

 她说疼,他就停了下来,她一哭,他就不再强迫她口。但从头到尾,他没跟她说过一句话,眼神冷漠至极。他真的生气了,就这么走掉,是不是代表他以后都不会再搭理她了?蝉伊想到这里,难过得失声痛哭。

 ***早上还在想着如何躲避的人,到了晚上,竟如此期望见到他。蝉伊偷偷摸摸地溜回白家,一室漆黑,白决明似乎已经睡了。她怕吵着他休息,但又想弄出点动静让他知道自己回来了,于是特意砰的一声关上门,然后将拖鞋踩得啪啪作响。

 蝉伊也不知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思维举止变得这么奇怪。难以想象,一个多小时前,他们还在图书馆里翻云覆雨,一个小时后,却在同一个屋檐下,变成陌路。这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周围静得发闷。蝉伊坐在沿,把内了下来,她看见几近透明的粉丝料上,染着星星点点的白色,像蛋清一样。

 刚才回家的途中,一直磨蹭在私处,让她感觉非常奇异。蝉伊看了一会儿,放在鼻端闻了下,没有闻到什么明显的味道,于是她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害羞地

 满小嘴的感觉瞬间袭来,她想起刚才,白决明站在她面前,掐着她的脸,把到她嘴里的模样,那硬邦邦的柱,仿佛又回到了口中一般。蝉伊脸蛋通红…啊呀呀,江蝉伊,你这个变态,居然尝自己公爹的…啊变态死了!

 她懊恼地倒入铺,团子似的滚来滚去,心慌意。第二天一大早,听到白决明下楼的声音,她蹭地坐起身,飞快洗漱,然后换好衣服下楼,却沮丧地发现,他已经走了。

 之后整整一个多星期,蝉伊再也没有在家里见过他,似乎只要他想,就可以让她见不到她。蝉伊心慌意,竟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这天休息,她去探望张大姐的外孙。那个胖乎乎的小子,病了几天,也不见消停,见她来了,吵着嚷着要去公园玩儿。

 蝉伊便和张姐一起,带他到公园踩单车。晴空万里,微风和煦,游客繁多。卖小吃的小贩推着车子远远叫唤,湖边有不少人垂钓,草坪上搭起帐篷,一家三口躺在旁边晒太阳,颇为悠闲。

 张姐感叹道:“现在养孩子真不容易,平时没病没灾倒好,要是稍微发个烧,能让一大家子急死。”蝉伊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又听见她说“小江啊,你现在还年轻,不着急,等过几年再要孩子,现在多享受享受二人世界。”

 她笑笑:“我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呢。”张姐问:“对了,你们家白苏还没回来吗?”她一愣“哦,是啊,过两个月才回来。”

 这段日子,她居然都把她那位老公给忘在脑后了!天哪江蝉伊,你脑子里整天在想些什么?其实,自从上次无端约以后,白苏很少跟她联系了,蝉伊觉得那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不说,她也没有精力追着去问。

 现在,她整颗心都被白决明的事情填满了。正胡思想着,草地上突然窜出一个小孩,眼看就要撞到她车上,蝉伊猛地把方向盘往旁边一转,只听见“砰”的一声,单车撞在石头上,她往旁边一摔,刺痛阵阵,就这么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小江!”张姐急忙上前查看她的伤势“怎么样?摔到哪儿了?”那孩子的父母也慌忙过来询问,蝉伊见他们都紧张兮兮地看着自己,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只能站起来笑笑“没事儿,就蹭破了一点皮。”

 “真不好意思,小孩太顽皮了,要不我们送你去医院吧!”“不用不用,”蝉伊忙摆手“我没什么事,不用麻烦了。”

 那对父母连连道歉,最后万分愧疚地离开。蝉伊推着车子走了两步,瘸得厉害,张姐怕她出事,不由分说地扶她上了出租车“咱们必须去医院看看,你这腿要是骨折了怎么办?”

 蝉伊不好跟她说,其实不是腿疼,而是刚才摔落地时,股砸到了石头上,可能砸青了。张姐道:“去市中医院吧,我记得你公公不是中医院的教授吗?”她张口结舌“还,还是算了吧…”

 “听话!”张姐拿出威严“腿要是瘸了怎么办?!”于是乎,十分钟后,蝉伊被张姐带着一路找到白决明的办公室,张姐说:“你公公可厉害着呢,我女婿不是在政府部门上班么,听他说,他们领导看中医只找白教授,有时候预约得排好多天呢。”

 蝉伊应付两声,心里慌得不行,正想打退堂鼓,偏偏张姐已经敲开了门“白教授!”她大嗓门一吼“您快给看看,小江刚才骑单车摔到腿了!”

 走廊等待的病人都朝她们望过来,蝉伊手心冒汗,抬眸便撞入了他幽深的瞳孔。白决明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正写着什么,此刻撇了她一眼,微微蹙眉,道:“挂号了吗?”

 “呃…”张姐口吃。他低头继续写字,肃然道:“先去挂号,再来排队看病。”张姐连忙说是,拿了蝉伊的身份证,挂了号以后,陪她在走廊外等。

 蝉伊心里极了,对张姐说“你先回去吧,小东子不是还在公园等你吗?”小东子就是张姐的外孙,她们急忙赶来医院,租借的单车不能带走,便让小东子在原地看着。

 张姐心中记挂,于是马上回公园找孩子去了。蝉伊在走廊等了半个多钟头,病人一个个进去,一个个出来,她忽然觉得自己这样算什么?一点点小伤,还巴巴地跑到这里来,待会儿怎么面对他?

 这么一想,她起身就要走,谁知正在这时,护士却已经叫到了她的名字。现在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逃掉吧?蝉伊硬着头皮,走进办公室,听见白决明说“小陈你先出去忙吧。”“那这个病人…”

 “这位是我家属。”护士便不再多说,退出房间,把门轻轻带上了。蝉伊立在办公桌前,低头绞着手指,不敢看他。白决明说:“坐下吧。”

 她瞅了瞅那个硬邦邦的凳子,缓缓摇头。他默然许久,起身朝她走过来,蝉伊只看见他的白大褂明亮夺目,洁白无瑕。

 “伤哪儿了?”他蹲下去,捏了捏她的细腿。蝉伊把小手伸到他面前,摊开手掌给他看。白决明无语地瞅着那粉的掌心蹭破的皮,起身从柜子里拿出碘伏和棉,给她上药。

 “还有哪里伤了吗?”他开始下逐客令。蝉伊支支吾吾地点头“嗯。”“哪儿?腿?”“不是…”她小声嘀咕“是股…”

 白决明一动不动地盯了她半晌,直盯得她心跳紊乱,双颊滚烫,然后就见他指指旁边的担架,说:“了,去那儿趴着,我看看。”蝉伊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依言走到前,掉牛仔短和夹脚拖鞋,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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