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节 舞会
舞会是茯泽邀请的夜默。
按杨琳娜所想,这可能是一场鸿门舞会。
不过夜默并不这么认为,如果茯泽想暗算自己,也不必等到现在,之前在地下工事时就可以了。
更重要的是这是一场化妆舞会,也就是说需要带上面具。
而来参加舞会的除了城市的高层外还有灰鸦的人。
这么一来夜默便明白了茯泽的意图,想来他是给自己创造接触灰鸦的机会。
老话说的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我去了!“
在杨琳娜最后整了一下自己衣领后,夜默一边扣上礼服的最后一颗扣子,一边俯身在杨琳娜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什么情况?”
摸着额头上被夜默亲的部位,杨琳娜显得有些疑惑,因为这是夜默从未做过的,虽然对于杨琳娜而言这是个让她感觉非常温馨的动作。
“难道吃错药了?”
就在杨琳娜无语的自语时。
夜默因为还没有走远,哪怕隔着一个楼层,他还是听到了杨琳娜的自语。
不由自主的一个踉跄,夜默忍不住翻起一个白眼道:“这个女人啊!”一刻钟后,夜默来到了宴会的场所。
但是夜默并没有立刻入场,只因他还欠缺一样东西。
好在这东西入场会送,这东西不是别物,正是化妆舞会必备的面具。
面具有很多种,有可爱的,俏皮的,艺术的,当然也不会缺少恐怖的。
不过对于夜默而言,面具如何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便随便选了一副。
“茯泽怎么没有来?”
第一时间,夜默就找到了茯苓。
但奇怪的是茯泽居然没有来,这么一来夜默就疑惑了。
而就在夜默疑惑的时候。
“我哥哥不喜欢热闹!”
听到夜默的话,茯苓直言道:“确切的说是不喜欢应酬!”
“…”免不了的,在听到茯苓的话后,夜默无语了,无语的同时说道:“说的好像我喜欢似的!”
没有理会夜默的无语,茯苓道:“你没有舞伴吧”
“如何?”
“正好,我可以做你的舞伴!”
说话间,茯苓的一只手已经挽住了夜默的手臂,接着面具下的小嘴再次启合道:“你的左边五六步的地方,那是灰鸦的第二战斗队队长以及他的队副!”
不等夜默说话,茯苓又道:“你正前方在那喝闷酒的,那是灰鸦第四战斗队的队长!”
起初对于茯苓的揽手,夜默还有些抵触,毕竟茯苓原本是白溪的女人,靠的自己这么近,万一是学勾践卧薪尝胆,然后找时机刺杀自己怎么办?
但是现在看来,她好像并没有因为白溪被自己杀死而有所触动。
也就是说这女人应该对白溪没有什么感情。
“真是个冷酷的女人啊!”夜默如此评价道。
“那个是谁?”
这时,夜默注意到了一个被一群男人所包围的女人身上。
别看现场所有人都带着面具,但也有另类的,就如这个被男人所包围的女人,她就没有带面具,也因为没有带面具,所以夜默想起了她就是之前他在加油站的时候看到的女人。
没错,这个没有戴面具的就是阎小米。
“哦,你说她啊,她叫阎小米!”
“阎小米?”
“是的!”
茯苓正
道:“是灰鸦第四战斗队的副队,少有的混血美女!”
“副队…这么说应该很厉害喽?”
“当然!”
下意识的翻了一个白眼,只因茯苓觉得夜默这是在说废话。
接着她便给夜默解释了起来。
“只要是灰鸦战斗队的人,基本都是能够注
强化药剂的人,单对单的丧尸,乃至一对二,一对三都可以说稳
胜券,特别是这些队长级的,就算是副队,他们的实力也是超强的!”
“能够注
的…这么说还有不能注
的”
“废话!”
毫不留情面的,茯苓说道:“要是每个人都能注
,都能成为强大的存在,那天选之子这四个字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这么说你也是天选之子?”
想到茯苓也有强化药剂,于是夜默便对着茯苓调侃了起来。
而这时的茯苓。
在听到夜默的话后,立刻便用着嗤之以鼻的口吻道:“天选之子?一个笑话而已!”
“如果这样就是天选之子了,那我哥哥算什么,又或者说你这种人算什么?”
夜默的强大,茯苓还没有完全的领略过,但是她的哥哥茯泽的实力她却是一清二楚,而茯泽又告诉过茯苓,夜默并不会比他弱。
由此,哪怕不如自己的哥哥,然而对比所谓的天选之子,茯苓不是抬举夜默,但她的心里笃定这些天选之子绝对不可能会是夜默的对手。
当然前提得是
b而非用上热武器,不然就算换成是他哥哥,也依然会被子弹,乃至炮弹打成灰烬。
这也是为什么并不比夜默弱多少的茯泽会需要与夜默合作的原因了。
同样也是夜默需要与茯泽合作的原因。
“呵呵!”
没有回答茯苓的话,夜默只轻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她怎么不带面具,不是说化妆舞会么?”
这次茯苓没有立刻回答夜默的问题,而是微微歪着脑袋看了夜默一会儿。
待看了有一分钟的样子,茯苓才说道:“你很奇怪啊,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可能就她为什么不带面具,那么想知道的话,你自己去问不就好了?”
未等夜默说些什么,茯苓又道:“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个女人可是很高傲的!”
“高傲!”
听到茯苓的话,夜默不
玩味的嘴角划出了一道弧线,同时说道:“能有多高傲?”
突然,就在这时。
会场里响起了一阵钢琴的旋律,然后会场内的人便开始一对一对的相拥着跳起了
际舞。
茯苓也不例外,她已经把一只手手搭在了夜默的肩上,另一只手则浮空的等待着夜默的握住,只可惜夜默好像还浑然不觉,只愣愣的看着茯苓,就像在说干什么!
“跳舞啊,白!”
约莫几息的样子,似忍无可忍,茯苓唤道。
只是令茯苓郁闷的这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