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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你是如何死里逃生的?”啸冷月忍不住问。

 当年,他动员冷月堡所有的人手,沿着岑江两岸打捞她的尸体,却一无所获。

 却也让他的心得以保持期盼,期盼她能活在这世上。

 “投江?!”织不屑的讽笑“啸堡主,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像你这种男人根本不值得我为你投江。我织还没有笨到为一个不爱我的男人而死。”

 “那你为什么在江边留下你的绣花鞋?”当年他看到这双绣花鞋,以为她投江自尽,他几乎要疯了,差点就跳下岑江,和她做一双水鬼夫

 “我若不诈死,伟大的啸堡主会放过我吗?”只怕还没有逃出冷月堡的范围,她就死在他手里了。

 “在你心里,我真的是那么残忍无情的人吗?”下心口的痛楚,他寒声问道。

 他虽然毁了她名节,可他从没想过要取她的性命。

 “难道不是吗?”她傲然反问。她可从没忘记,他是如何对待她的。

 “那你又何沦落到青楼?”他关心的问,想知道他们分开四年,她过得好不好?

 “我是自愿卖身的。”织老实回答,满意的看着他深受打击的俊颜。

 “为什么?”他语气沉痛。

 “为了报仇雪恨。”她要赚尽天下男人的钱,再用这些钱来打击啸冷月。

 而她成功了!看着冷月堡一走下坡,她的内心充满愉悦。

 她要让啸冷月也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

 “你为了报复我,自甘下当一名女?!”他脚步踉跄,苍白的脸色显示出他内心受到的冲击。

 她真的那么恨他?甚至不惜轻自己…

 一想一驼四年来,她每夜伺候不同的男人,和他们上爱,把他教给她的一切用到其他男人身上,他就快要被心中的妒火烧死了。

 织闻言,忍不住大笑起来,身上的轻纱滑落肩头,啸冷月见那白皙的雪肤上留有青紫的吻痕,她昨夜和另一个男人情的印记。

 明知她的工作就是伺候男人,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见男从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又是一回事。

 啸冷月眼红了,心也火了。她明明是他的女人,怎么可以把自己交给其他男人?他不准!

 那白里透红的粉肌肤,嘴角微往上扬的樱,绝的容颜,姣美的体…本是属于他的呀!怎奈因他自己的错误而失去了这一切…

 他要带她离开这烟花之地,不让她再继续作自己!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自以为是。”织嘲讽的扬起,对他的自感到好笑。“不过,这样想能让高兴的话,你这样想也无妨。”

 “衣衣,忘了过去的一切,让我们重新开始吧!”大掌不自觉抚上她的脸颊,织也不逃避他的抚摸。

 “重新开始?”她嘲讽的扬起柳叶眉。“可以呀!”见他一脸喜,她又狠心的摧毁他的美梦“只要我爹和沐人堂无辜冤死的人能活过来,我们就可重新开始。”

 人死了怎么可能复活?听到织开出的条件,啸冷月好似被人一拳打中,轻抚她脸颊的手掌顷刻之间似重逾千斤,无奈垂下。她无心和他重新开始!

 看他眸中满含痛楚,织仿佛还嫌不足,犹在他伤口上撒盐。

 “更何况,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此地。”她笑靥如花,双手高举,快乐的旋转着。“我在这里吃好、穿好、住好,男人更是把我捧上了天,还足我所有的需要,我为何要离开?”

 转着转着,她一个踉跄倒在地,犹自笑个不停,轻纱滑下双肩出雪白细腻的肌肤,肚兜掩不住前高耸的丰盈。

 “原来是你自甘下。”听她如此不知羞,啸冷月气血上涌,五内如焚。

 “随你怎么说。”织满不在乎地娇笑着。

 她就要看他痛苦,他越痛苦,她就越高兴!所以她不在乎他把她看成下女。

 反正她的名节早被他毁了,她又何必费心维持清白的假象?

 “既然如此,我也不需要尊重你!”高大的身躯把她躺在上,以迅雷不乃掩耳的速度吻上她的瓣,一心想抹去其他男人留下的记忆,记她从此只记得他一人——

 织主动揽紧他的颈项,同样情回应他需索的吻。

 “衣衣!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忘了我们过去的爱…”

 炽热的吻滑下她的颈项,啸冷月吐出连串爱语。

 “衣衣?”

 “啸堡主,我是个女,女的工作就是把你们这些花钱的大爷伺候得舒舒服服…你和其他的男人并无不同。”

 她的话犹如一把利刃,刺入啸冷月重新为她打开的心房,让他又痛又怒。

 怒火焚毁了他的理智,他用力攫住她的下巴,一心只想伤害她,让她也尝尝痛楚的滋味。

 “你该死!”她居然把她的恩客和他相提并论?!

 “我只是实话实说。”她毫不乎身体上痛楚,犹不知死活的刺他。

 “好!既然你喜欢把自己当女,我就让你明白恩客和情人之间的差别何在!”

 啸冷月用力羌织身上的轻纱和内衣撕得粉碎,瞬间织白玉般的体**在他眼前,细腻的骨,浑圆的玉,白藕般的雪臂,在惑着他的眼。

 他健壮的‮腿双‬住她的,织毫无挣扎,任凭啸冷月在她身上一逞兽

 “看来你很喜欢男人这么对你。”他恶意的讽剌她。

 “我是个尽责的女。”织含笑回答,故意怒他。“让客人得到愉是我的责任。”双手主动抚上眼前健壮结实的男体魄。

 “够了!不要再对我提起那两个字”他恨透了“女”这个名词!“衣衣,说你是爱我的。快说!”啸冷月低吼着。

 “我爱你…”看着啸冷月咧开嘴,出开怀愉悦的笑靥,织又故意说:“就如同我爱着其他的男人…女本来就该爱着上门的每一位恩客…”

 她的话将啸冷月再次推落地狱。

 “你该死!”怒气使他红了眼,毫不怜香惜玉的撞击她的柔

 他怎么可以把他和她的客人相提并论?他爱她呀!

 “啊…”织全身泛着桃红,抖动着。

 她昏了过去!

 他想了她四年、也念了她四年,四年的相思岂是一次爱就可以弥补回来的?!

 啸冷月像是饥饿的野兽,噬他的猎物,不断侵犯和需索她的体。

 直至薄西山,织终于醒了。她想来身,却难移动分毫,因为啸冷月霸道、占有的双手朋脚将她困在他的怀中。

 她移开他的手,艰难的撑起身子,低道一看,雪白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紫痕迹。

 之前的情,她略有印象——就算她没有印象,身上白色的体及满爱味道也告诉她,啸冷月是多么努力的要着她。

 可恨的是,她的身体依然抗拒不了他的占有。

 她想了他四年,也恨了他四年。

 四年来,她没有一天忘记他。她想着他对她最初的温柔体贴,恨着他冷血无情的杀戮。

 她对分的爱有多深,对他恨就有多深。爱恨的痛苦和挣扎,让她一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她勉强撑起酸痛的身子,凝视他沉睡的容颜。

 他变了好多!

 外貌同样俊逸潇洒,眉宇之间却多了一些沧桑,少了过去因执着仇恨而存在的霾。

 是因为放掉仇恨的关系吗?织黯然苦笑。

 四年后再度重逢,他们两人的立场完全对调…是命运对他们的玩笑吗?

 颤抖的玉手想抚摸他的脸,又在中途收回。

 不她不能对他心软。

 她若心软,将来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老父,和沐人堂上百条无辜枉死的性命?

 她要报仇,她一定要报仇!

 一切都必须按照计划进行,她要让他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是怎生难熬!

 轻轻移开他的手和脚,织翻身下水媚的美眸出浓烈的恨意,玉掌大力拍打边机关,一翻,啸冷月便跌入一间黑暗的密室里,哼!啸冷月,你的痛苦将要开始了!

 把他下的衣衫踢到墙角,一双绣花鞋自那飞掠于半空中的衣衫跌落地板上。

 那是什么?织走上前一看,竟然是一双绣花鞋。

 这双鞋…好眼呀!

 织不停翻转着手上的绣花鞋,越看越觉得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这双鞋…对了!这是她当年留在岑江江边的绣花鞋。

 他一起把双绣花鞋收在他怀中?这是不是表示…他一直念着她?

 握紧手中的绣花鞋,织表情不觉柔和下来。昔年的恩爱,她也从未忘怀过呀!

 他们本是一对相爱至深的爱侣为何会弄到今水火不容的地步?

 唉,只能怪命运的捉弄吧!

 她将绣花鞋丢入火盆,看着火焰噬那双金底银花的绣鞋…燃烧的不止是那双鞋,也同烧着他们曾经拥有的美好回忆。一切无法再回到原点!

 毁掉他,是她倾尽一生也必须做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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