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她这话说的我一阵
动,这么
人的大美女,小
这么妙,绝对人间极品。
“你自己能控制?”“不能,是它自己动,有次我把手放进去…摸到里面的
一层一层的,真的是自己刷动。”“是不是像小蝶那样,里面好多小
芽自己动?”我睁大眼睛,等着答案。
“差不多,她的就好像种子刚发芽,而我的是一片一片的,像小舌头,比较有力。”天啊,小蝶的
我已经很难承受,楚菲雅的更厉害?!
“之后呢?怎么才能控制?”我关切的问。
“之后大概两个多月吧,我一直不能…高
,里面又麻又
,有时都快痉挛了,好像握紧了拳头,有一次,实在受不了了,她弄了我快三个小时,我始终在高
的边缘,就是不能放出来,最后我心想‘如果再不高
,还不如死了算了。
’就憋足一口气,让她狠狠地干了几十下,身体都僵住了,一时间几乎能感觉到里面那
东西上面的纹路,每一下的快
就好像往一个‘气球’里面打气,之后实在承受不住,我吐出了憋着的那口气,‘气球’突然炸开了,我
得前所未有的多,弄得小蝶头发都
了。”
她说着,面色红润,好像自己也在回味那一次。“这样就会了?”我听得
巴疼。
“是啊,我就学着那次的样子,先从一口气练,开始也很困难,不到一定程度,就没有那种感觉,之后慢慢掌握了,就好像把心理和生理间搭了一座桥,只要想高
,马上就可以。”
“那每次做,岂不是要几百次高
?”
“那可不行,高
很累,而且很耗精力,如果只出不进,人会受不了的,有次我连续高
最少四十多次,当时
透了,可过后身体就不行了,好像生了大病一样,虽然行动没太大问题,可一点精神也没有,皮肤也没有血
,之后休息了一个多星期,小蝶喂了我好几次,这才缓过来。”
“那男人就更应该注意了,‘
尽人亡’啊!”“你不如也试试练那一口气,太具体的我也不会形容,就是像‘打气’。”
“嗯…‘打气’…是不是打满了,好像自己用针扎破那种感觉?有时候没有体力了,就自己想些刺
的事,让心理带动生理到达兴奋点,很快就能
出来。”
“对,就是那个意思,一开始是这样,熟练以后就容易多了…看样子,你经验不少嘛!”
幸亏我没说过自己是男处,不然真的很难圆谎了“还好,还好,
过几个女朋友…对了,小蝶说,自从你们那个以后,你外表也有变化?”“是啊,我也是突然翻以前照片发现的。”
“哪里?”“五官,身材都有。”“身材好解释,五官怎么会变化?”
“其实变的也不太多,不过,神奇的是,以前我总认为眼睛不够大,鼻子应该再
一点,嘴
再丰
点,结果,过了不到一年,真的按我的想法变了,几年不见的朋友都以为我整容了。”
“这怎么解释呢?”“我也不知道,以前她爸爸说过,小蝶的体
能使男人有变化,谁知,对女人也起作用。”
“她爸爸是怎么失踪的?”“其实,失踪前,我已经预感到有事情要发生,在那之前两个月,他每天都在工作,我们都很少做,而且他精神很紧张。”
“之后一点消息也没有?”“没有,他计划先去新德里,再去埃及,我先问他同事,之后也去过新德里和埃及的办事处,根本没有他的消息。”
“研究中医,为什么要出国?”“不知道,他从来不和我说工作上的事,我只知道他除了做医学院的工作外,同事受雇做那方面的研究。”
“那方面?研究成果怎么样?”“好像在出事前都比较顺利,因为他身体条件很好,而且把他爸爸传给他那套《闺房秘籍》练得很扎实,理论结合实际,让我经常感觉夫
亲热就好像在做实验。”
“呵呵,‘做实验’?形容得真奇怪。”“真的,他总是要我配合他,有时候甚至带着笔记本上
。”
“哦?那笔记本还在吗?”“不在了,本来锁在保险柜里,他失踪后我找线索时看过,写的都是做
的事,各种体位和气息什么的,大部分我都懂,没有什么出奇的。”
“那笔记本哪去了?”“出事没几天就被拿走了,是他同事带人拿走的,说是他的工作直属国家研究院,上层需要收回一切研究成果。”“一点点都没留下?”“没有,就连家里的计算机都搬走了。”
“看来他的工作够神秘的。”“是啊,年薪二百万,还有附加的研究经费,一年一百万,特殊花费实报实销,就是一年不工作,这些钱照样打到账户上。”
“怪不得你们的房子这么高档。”“这只是一处,郊外还有一处,是出事以后研究院送的,而且每年还给抚恤金。”“你怎么了?把家底都告诉我了,不怕我是坏人?”
我突然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你?哼,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她倒反问起我来了,的确,也许她打个电话就能让我消失。
“看面相,你应该是个很感
的人,不像坏人,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我端详着她秀丽的五官,像个算命先生似的说着。“呵呵,大师,接着说。”她入戏还
快。
“家中产业阔达,但命运一波三折,几经磨难的你能立足全靠对本
的伪装。”其实这些都是总结小蝶的话。
“嗯…”她微微点了点头“那我该怎么办呢?”“我送你四句话。”我深沉起来,用手托着下巴。人浮于世求清闲,苦难到头乐使然。
花当折时直须折,莫等离世空悲叹。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这四句话,组合到一起还
合辙押韵,不过,的确是我想表达的意思。
她垂下眼帘,沉默了,我就直直地盯着她的脸,欣赏着美人沉思的样子。她忽然对上了我的目光,眼神里
着释怀和温柔,轻声地说:“我去下洗手间。”我“…”“可以啊,
狼,聊得
投入嘛!”小蝶拎着一大堆袋子,出现在我面前。
“你从哪冒出来的?吓我一跳。”“我在外面有一会儿了,看你们聊得
带劲,就没打扰你们。”
“没有…没有,随便聊聊。”“还狡辩!看来我真不用替你
心了,你不是
有本事的吗?”“没有啊,我们不就是随便聊聊吗?”“哼,她看你的眼神都和以前不一样了,还说没事?”
“眼神?”好像真是,
温柔的。
“反正我就告诉你一句话,不许欺负她,也不许冷落了我,知道吗?”小蝶好像总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你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呀,这不都是你指使的吗?”的确都是她的主意。
“那…那你…算了,反正早晚得有那么一天,你得记住,我才是你大老婆!”说着,她揪住我的耳朵,拧了一把,疼在身,甜在心啊。
“小蝶,东西都买好了?”“好了,我还给你买了两件,把人家服务员都吓到了。”“怎么了?”“人家没见过这么大的尺码穿这么
感的,嘿嘿。”
“去,死丫头,又拿我开心,好了,饿了吗?咱们去吃饭?”“诶呀,累死了,脚都酸了,让艾姐准备点吃的,咱们回家吃吧。”“别麻烦了,咱们在外面吃点算了。”我说。
“也好,小天,你想吃什么,我叫小艾去准备。”“别了,中午就是你埋单,晚上该给我一次机会了吧,跟我走。”我也不等她们回答,接过小蝶手里的袋子就往外走,这时候就得有点大男子主义。
母女俩好像第一次被我命令,乖乖地跟在后面。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到停车场,我把东西放进后备箱,回头看看她们,还是漫不经心地边聊边走。
“这样吧”小蝶说“咱们打包回家吃,咱们样?”看来她是真累坏了。“行,想吃什么?”“川菜吧,好长时间没吃辣椒了。”
“好的,我认识一家川菜馆,很地道。”我们一路来到饭店,点了几个菜,我特意叮嘱厨师一定要
工细作,还给了小费,菜
果然不错,小蝶说闻着就
口水了。
到了家,已经八点多了,她们布菜上桌,让我去一边打电话辞职,好在最近女副理和副总搞在一起,只是对我从工作角度上一通挽留和惋惜,没有以前的“不要嘛,来嘛”
等等,最后只好说有时间常联系,就挂断了电话。全都布置好,三人落座,整桌菜满都是鲜红色,看起来就很过瘾,酒杯里倒满白酒,我真担心这母女被辣出眼泪来,没想到,她们吃得津津有味,频频举杯,一瓶酒眼看就要喝干了。
“小天,这家菜味道还真不错,你经常去吃吗?”楚菲雅夹着水煮鱼放到我碟子里,问道。“还好吧,比较有特色,每个月总要去吃几次。”
其实每次都是陪那女副理去。
“来,喝酒。”小蝶举起杯子,和我的碰了一下,已有醉意。其实一直都是我和楚菲雅在喝,小蝶一开始倒满的一杯现在还剩一大半。
因为已经喝了一整杯,楚菲雅脸上泛出了红晕,我还好,这点酒不算什么。“小蝶,别喝了,你看你,已经醉了。”楚菲雅说到。
“我…没事,继续喝,妈,刚才我说的话,你可要好好考虑啊!”小蝶显然是指路上两人的窃窃私语。“哦…我知道…”楚菲雅还算清醒。
“你们都干掉了?再喝点吧,红酒怎么样?”小蝶说着,起身去拿酒。“小蝶,喝得不少了,别拿了。”我赶忙阻止。
“没事,小天,咱们两个可以再喝点,不让小蝶喝了。”看起来楚菲雅有些酒量。一瓶红酒拿来,全都是外国字,我也看不懂,只看到年份是1989年的,应该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