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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她知道他的意思,却固执地不肯放松它。用手紧紧地搂住了他细削的部,全身都随着他有力的摆动而上下起伏。这次,她要做他最乖顺的情人,她闭起眼睛,期待着彼此的爆发。

 “啊!”终于,他低吼了一声。温热的体直进她的口腔,她被得只觉头晕目眩,与此同时,身体也不自主地强烈搐和收缩。

 这是她最奔放的一次上表现吧?晕厥之前,她这样地想着。悠悠转醒的时候,在她眼前浮现出的,是林立那张似被放大了的面孔。

 他焦虑而急切地问着:“小冰,感觉怎么样?你没事儿吧?”恍惚了一阵,记起了昏前的瞬间,自己貌似是…她不大窘!生平的第一次呀!没错…的确是!

 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脸色青红间不停地转换,林立更急了:“怎么了?真的是哪儿不舒服吗?”

 说话间,他就要抱她起身。别!别!――自己要是真的就这样的被他抱出了这间屋子,那还不得羞死人?!她赶忙摆手,急着说道:“没事儿,没事儿,我就是…”――实在是不好意思呀。

 他狐疑地盯着她看,半晌,犹疑而不确定地小声求证:“难不成,你真是――”

 “嗯,应该是。”她垂下眼帘,低声嘟囔。他大大地松了口气,从半跪在头的姿势,转变成:上、抱她在自己的怀中。“是第一次这样吗?”耳畔,传来他轻柔的询问。

 “是。”在他的怀中,她弱弱地回答。

 然后,她的嘴巴就被他极热情地给堵住了。可惜,如此煽情的一个亲吻,她却觉得――想吐。

 说实话,当时,自己情,倒不特别觉得怎样,怎样。可是,这会儿,意识已经逐渐清明,感觉器官统统恢复上岗,她立刻就感到:那个味道真的是很怪!

 她使劲地推拒他,――她觉得,自己已经用了很大的力气了,可是,他并不太察觉。一小会儿之后,他放开了她,问:“怎么了?宝贝儿?”她急急地起身,居然有一点头晕。

 靠!自己也太逊了吧?他伸出双手扶住她,她说:“我得去漱口,快要吐了。”在他的搀扶之下,她扑进了卫生间,里里外外、非常认真地刷了三遍牙。

 之后,她才觉得好受了些!哎!没事儿,瞎逞什么能呀?――她不暗骂自己。

 她看着卫生间的洗脸镜中的,林立担心而又内疚的表情,万分地心软,裂开嘴,她笑道:“别这样,这是我自愿的。

 是纯天然、未经加工、高品质的蛋白质呢!”说完,极不自然地,又嘿嘿干笑了两声。

 呆立、石化在她身旁的林立,此刻,光着上身,下面也只是胡乱地套着条长,貌似并没有穿内呢!

 刚好了伤疤就忘了疼,面对着有大把豆腐给别人吃的某人,张小冰又开始了其大发花痴的行为艺术。

 他很瘦,但是,却是那种很有线条的瘦削,上半身呈标准的倒三角形,越往下,就越好看,不多不少八块结实的腹肌是她所最萌的。

 还有,跨间似隐非现的腹股沟…看着,看着,然后,她就那么的――伸出手去摸了!

 晕!镜中映照出的俩人,又一次地,沉沦入海之中。…几番纠之后,她和他,静静地仰躺在大上,呈大字状。

 (也许,某人是木字状?…别pia我!小11顶着锅盖,边跑边喊。)累极,但是,又有一种舒筋抻骨的舒适感。

 “之前,你就没遇到过女人在上晕过去吗?”她缓声地问。伸出手指,绕着她的一缕青丝,一边把玩,他一边说:“有过一、两次。”“噢――”她拖着长音,应答他。

 “生气啦?”他转过头看她,眼眸里,闪动着一丝期待。“哼!没有!就是觉得你不应该不知道,可是,看你当时的表现又显得那么纯情,觉得好奇怪而已。”言语之间,她出了自己的小小的不甘心。

 他温柔地笑了,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说:“累了吧,再睡一会儿。”…在对着穿衣镜梳妆的时候,张小冰觉得,在某些环节里,林立的表现也是很诈的:看!自己现在满身红痕,还怎么能去游泳?

 我的美丽泳衣呀!――某人哀号。他从背后圈搂着他,目的得逞,嘿嘿地轻笑,接着,将自己的下巴枕进了她的肩窝处,小狗般、蹭来蹭去。

 拜托!不要妨碍本小姐梳妆!我还正气愤着呢!使劲地,她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并且,不忘,透过镜子,送给他一个愤愤不平地大白眼。

 然后,就象变脸表演者一样,她又换上一副甜美娇柔的表情,一边用手抓捋着头发,一边笑眯眯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左顾右盼,媚眼纷飞。“不要抛媚眼。”身后的某人开始管手管脚。

 “要你管?”她不服气地撅嘴兼瞪眼。

 “这样,我得多不放心呀。”某人见硬的不行,就改使温柔一刀:“你在c市的这段时间,我天天都在担心,怕你被别人拐走,又是着急,又是想你,可是,却是只有在周末的时候,才能过来看看你,时间又短!这次,回到a市后,你得好好补偿我一下!…住在我那里吧,好吗?”

 “和你同居呀?我,得想想。”她有些迟疑。“乖,说好。”他掉转过她的身子,拥她入怀,接着,俯下头,吻住了她的嘴――不知道,这美男计,是否可以奏效?你要对我说,好。

 话说,当张小冰结束集训、回到a市以后,还是住回了自己原先的家。

 当然,对此,林立是有一些失望了,不过,当她把整个周末的时间都消耗在他家里之后,他似乎是平衡了些。

 在他家里,遇见他的小阿姨,她没有再躲躲闪闪,而是很大方地和她聊了一会儿天,还赞美她菜做的好吃。

 哎,自己的脸皮还真是有够厚啦。――她自嘲地想。小阿姨收拾好碗筷,就离开了。张小冰对林立说,想去游车河,他说:好。夜凉如水。此时,已经是12月份了,前两天,一股冷空气刚刚从a市过去,气温猛降了好几度,因此夜晚的街道上,行人明显地少了好多。

 他们坐在车子里,并不觉得寒冷,也不需要另外加开暖风。张小冰略把车窗开了一条隙,一阵凉风就灌了进来。

 她微闭了一会儿眼睛,感受着那份能叫人醒神的冲击。然后,斜靠在车座椅上,她托着腮看他。

 ――一般,她坐他的车,都喜欢以这样的角度和姿势看着他。他总是那么不慌不忙、稳稳地掌控着方向盘,面部的表情是温和及沉静的。他把车子开到街心花园的一角,停靠在了路边。

 “要不要下车走走?”他转头问她。“好。”今天的她,在他的监督之下,穿得极其厚重,在外边是肯定不会觉得冷的。

 两只臃肿的小熊,并肩走在幽清的街心花园内。从她的衣兜里,林立牵出她的小手,握住,然后,一同放进了他的大衣口袋中。

 过程之中,俩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又这样地走了好久。终于,张小冰说:“林立?”“嗯?”他答。“其实,我有一些烦恼。”

 “说出来吧。”“是这样的――前几天,我收到了王光的e…il,他说,再有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回国了。”“噢,是吗?有什么可担心的吗?”他的音调很平稳。

 “听我说,当时,――我只是对他说不想再等他了,并没有提到和你之间的事情。

 可是,等他一回来,就肯定会知道了。”“没关系呀,这样很好。现在他在国外进修,我们不要刺他。

 有什么事情,都等他回来之后,再当面告诉他好了。”“你也觉得是会刺到他,对吗?”她询问他。

 “是,当然。”“那怎么办?我有点害怕。”“原来…你一直在担心这个呀?” 他,居然是笑着说的:“怕?怕他难过?还是,怕他揍人?”

 “都有点儿。喂!你觉得有这么好笑吗?我是真的很害怕他会打人呀。”她不无担心地说。

 “不要怕,我会把事情解决好的。”林立的语气很轻松,是为了让她安心吗?她有些不确定。

 “所以,我叫你和我一起住嘛。”他继续说道:“我早就想过了:等他回来,我会亲口和他讲清楚的,你――甚至不需出面。

 当然,如果你一定想去见见他,也好。但是,记住!一定要和他约个公共场合见,否则,真的会有危险的。”他的语调变得严肃起来。“你要和他见面?不怕又被打残吗?”她问。

 “这次,不会的。上次已经让他打了,这次,就不会了。

 还有,小冰,你家的大门钥匙,他是有的吧?我认为,你住在原来的地方,实在太危险了,就算是换锁,一个人住,也还是极不安全的,搬来和我住在一起吧!”

 “可是,我怕这样一来,会更加刺到他。”“事实本就是如此,没什么可掩饰的。我们不可能装作它没有发生,欺骗不好,而且也解决不了问题。

 听我的,尽快搬过来和我一起住,以后,你每天上下班,我都陪着你,这样会比较安全。”说罢,他站定,伸出手、将她搂进自己的怀抱。

 接着,他用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使她仰对着――他的面庞,他黑漆漆的眼眸直视着她的,坚决地说道:“这次,你要对我说,好。行吗?别再叫我失望。行吗?”

 “嗯,好的。”叫她怎么能不答应他。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圣诞节了。这是个倍受情侣们青睐的节日,而他们俩儿当然也是不能免俗的。

 张小冰在那之前的几天,就已经准备好了要送他的礼物,一条淡啡的羊绒围巾――是利用中午午休的时间去买的。

 买回来之后,她先是藏在包包里,然后,又小心地躲过了林立的视线,将之携带并藏进了他家的衣柜中。

 现在的她,已经搬进了林立的家中。由于还没有到新年,所以她认为暂时不用进入一级战备的状态,并没有叫林立天天地接送她。

 不过,他还是坚持做到每天都车接车送。他一定要这样,张小冰一则是拗不过他,再则,也是贪图不用挤公共汽车,所以,半推半就地随他去了。

 其结果,就是――全公司的同事,都知道了她的这位“二十四孝”男友。基本上的舆论,是夸奖他是个斯文靓仔并且对她超温柔体贴。

 下班时分,他照例等在她的楼下。今天的他,穿一件藏青色的羊绒大衣,拔潇洒;风度翩翩。

 张小冰在心里想:男朋友长得英俊,还真的是个大福利呢!看着,就养眼,――严冬里的冰琪凌,清凉、痛快,她的心头爱。

 因为是圣诞节,所以街上格外的热闹,到处都灯火通明、张灯结彩,同时也是四处人满为患、人汹涌。

 他们俩儿吃完饭,就去dis跳舞,一样,还是人挤人的混乱场面。基本上,今天的舞池里更象是在下饺子。

 林立本来都不想进去了,可是张小冰说,好玩,一定要去凑这个热闹。俩人挤了好久,终于在舞池靠中央的位置找到了一块相对宽松些的地方。

 张小冰笑嘻嘻地偎进林立的怀抱,甩动着长发,边扭边晃,开始跳舞。而她的那副舞姿,只配得上一个字的评论:差!灯光时明时暗,空气也不是很流通,一眼望去,到处是人影摩挲。

 看着这群疯狂娱乐的青年男女,林立忽然之间就觉得厌烦,他只想和她,两个人静静地呆着,也许是对饮浅酌。

 又或者,是依偎在一起,耳鬓撕摩。她尤不自知,依旧跳得开心。忽然,不知为何的,她仰头大乐起来,笑到花枝颤,并且由于太hi,她一个控制不住,整个上身向后仰去。

 见状,他急忙伸手捞住她的纤,将她带起,贴回自己的躯干。她稳住身子,顺了口气儿。接着,就开始调皮地,如小猫般地在他的口处蹭来蹭去,并且还嘻笑不止。

 渐渐地,他被她惹得口冒火。她伸出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仰起头看他,媚眼如丝,一边继续在他的怀里作怪,一边,开始嘿嘿地坏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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