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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英隆突然听到麻美子的话,做出惊讶的表情,然后低下头好像要隐藏自己的脸,这种动作很显然地是心里有数的样子。

 “前天晚上她打电话给你了。”“我不知道…”“你说谎,我可不会饶你的。”英隆拼命地虚张声势,想保住自己的态势。

 “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就在这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麻美子的铁拳打在英隆的右脸上,桌上的啤酒震飞,少年也被打倒在地上。

 “哇!”少女发出尖锐的声音躲开。“好痛…你这是干什么。”挨打后英隆仍旧在虚张声势。

 “现在肯谈一谈了吗?”英隆无打采地看少女做出让她走开的眼神。于是少女向柜台的方向走去。“前天晚上你接到电话吧?”

 “可是…因为是很奇妙的电话,立刻就挂断了。”“你这是什么意识。”“说莫明奇妙的话还哭…所以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你知道她为什么哭吧?”“老师是…”英隆想看出麻美子知道了多少程度,但因为猜不透,所以感到烦燥。好像看透英隆的这种心理,麻美子说。

 “我知道你和松本老师的事。不过除了我,好像没有人知道…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我想知道实情。”英隆不得不投降。店里大多数的客人向这边看,那个长发少女也在注意这件事的发展,于是英隆同意到外面去和麻美子谈话。

 两个人走出来时,没有任何人追出来,来到无人的停车场,麻美子先开口说。

 “就是现在,松本老师正在医院的病上痛苦。也是痛苦地哭泣,也说不定她还在爱你,也许为了把你的孩子打掉的罪听,因恐惧而哭泣。

 可是你却在漕吧里和别的女孩喝酒打撞球。你不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吗?你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做是羞的,或责备自己吗?”

 “她说要死,我以为那是开玩笑,她可能喝醉了…”麻美子的眼睛里开始出现疯狂般的怒气。

 “你以为打掉孩子的女人在那一天夜里会喝醉吗?…那是第一个孩子!”“是她自己说要打掉的。”“那么,如果松本老师说要生下来?”

 “没有啊…”“你能和她结婚养大孩子吗?”

 “大概能…”“我说过不允许你说谎。我认为你和松本老师发生男女关系而这样有了孩子,因为有各种理由,所以打掉了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也认为那是无可奈何的事。可是问题出现在以后。”

 “以后?”“因为你听到松本老师自己说要打掉所以松一口气,和女教师发生关系有了孩子,这不是十八岁的人能承受的事。

 被父母知道会有严重后果,而且伤害到成绩优秀的模范生的命进。有那样的女人拖累,不如早一点升大学痛快地玩。你一定是这样想的。”

 “我没有。”“你说谎,那么你为什么不陪她去医院?没有说一句温柔的话,你就在打胎的同意书上签名。

 我是到医院调查过,你的名字和住址都是假的,但唯有笔迹是你的…可是你连设法拿出打胎费用的体贴心都没有。

 她身体受到伤害回来时,你还不去见她。”英隆好像仍旧是那么不服气的样子。“你是喜欢发生关系,但不会怀孕的女人,那是在男人中属于最低级的。”

 “是那个女人先来约我的,她只是想玩而已,想要男人而已。”

 “你是这样认为吗?”“是啊。她在那时候会发出很大的声音,她是喜欢做那种事的。并不一定是我,和任何人都可以的。她常常说不想孤独,只要见面每次都是发生关系,是她要求的…所以才会有了孩子。”麻美子发觉憎恨的血开始逆,但还是尽量克制自己。

 “你继续说这种可恶的话,我可不会饶你的。”英隆不理会麻美子的话,继续说下去。“不管是不是有月经的日子,她都要

 那个女人喜欢的不是我,是我的身体。所以我正在想什么时候要断绝这种关系。

 所以听到她说怀孕了,确实给我很大打击。好像觉得我的人生都完了…可是她自己提出要打胎,她说我年纪大绝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完全由她自己做…”

 “你可知道她为什么要自杀吗?”“是因为我说要分手的关系吧。”“什么时候?”“好像就是那天晚上吧。”

 “那是前天晚上…对一个刚打胎,精神衰弱的女人,你竟然说要分手?”“我说了。因为哭个没完,我讨厌极了。”

 “你杀了孩子,也杀了她的心…”“开玩笑,是她自己要死的!不关我任何事。我的将来才是最重要的。”

 “不可原谅…如果你还有一点想理解她痛苦的爱情,或许我会原谅,但现在已经太晚了。”“你真罗嗦,因为你是老师,所以我一直很客气…不要太神气!女人!”

 英隆突然向麻美子冲过来,麻美子反地闪开,把伸过来的手轻轻一转,就把英隆摔在地上。他的碰到水泥地,发出痛苦的呻声。

 “惹我生气是很可怕的。”麻美子把手皮包丢到地上,稍许弯下身抓住旗袍的上,就用双手撕开。

 英隆对她这样的行为无法理解有什么意思,可是马上从自己的身体深深知道理由了。

 摇摇摆摆站起来的英隆再度想用麻美子冲过去时,麻美子大胆地从撕破的裙子伸出腿,一记回旋腿结结实实地踢在少年的脸上。

 几乎能看到内和大腿,但英隆是不是看到就不敢说了。英隆从鼻子和嘴冒出血,咚地一声倒在地上。

 麻美子就从严格的父亲那里学到少林拳,但知道这件事的也只有丈夫庆一郎而已。

 她用少林拳伤害别人当然是第一次,但也希望是最后一次。当麻美子慢慢走去拿手提包的刹那,在肩头上感到烈的疼痛。勉强闪开身体,是英隆抓起石头打过来。

 上衣已经开渗出血迹。但这时候麻美子已经以闪电般的动作用膝盖攻击少年沾满血迹的脸,把手臂倒转过去。

 同时用力,卡一声,英隆的右手断了。麻美子没有给少年惨叫的机会,发动最后的攻击,随着又一次骨折的声音,英隆身高像一块破布似地丢在地上。

 因为过份强烈的痛苦,英隆已经陷入发不出声音的状态。几十分钟后救护车来了,把变成垃圾般的少年运走。

 叫来救护车的是麻美子,但她知道让自己燃烧成凶暴的血镇静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走出公共电话亭,从远处听到救护车的声音。麻美子坐在国导的护栏斗上点燃香烟。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杀人凶手”又觉得自己很傻,同时迫切地想喝酒,总心不想回到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公寓。

 想到伸彦,可是这种时间大方便叫他出来。而且也不希望让他看到自己用过暴力和血的样子。

 风吹来时,撕破的裙子起,看到雪白的大腿。几天后,麻美子抱着一百朵玫瑰的花束走进川岛英隆的病房。

 好像是家庭很富有,他是住在个人房。这里能看到很好的风景,病四周几乎摆满鲜花和水果等,而且还有电视和录影机。

 英隆看到麻美子进来时,就好像心脏病发作的患者因恐惧使全身颤抖。很想大声喊叫,可是因为前面的牙齿全部折断,只能发出空虚的嘶哑声音。

 “你不要怕成这样,今天我是来道歉的。”麻美子把漂亮的玫瑰花送到英隆的面前。麻美子最清楚英隆这状态是不可能伸手接过去,这是她故意这样做的。

 英隆只剩下眼睛和嘴,整个脸都用绷带包起,右手打上石膏,左腿也是石膏,而左腿又高高吊在空中,就好像木乃伊被绑在上一样。

 “真是很严重,还痛吗?”麻美子用最美丽的天使般笑容问。英隆就好像不理解语言的婴儿,也就是出痴呆的表情看着麻美子。然后才用痛苦和恐惧混在一起的声音说。

 “你来…干什么?”“干什么?是来看你呀。你多少应该表示高兴吧。”英隆本来想哼一声,把头转过去。可是转头会很痛,所以只好做出暧昧的表情。

 “有没有什么事情要我做的呢?要不要?还有大便呢?想吃什么吗?想吃水桃的罐头吗?还是想吃凤梨的罐头?…原来你没有食欲,要我替你温热度吗?”

 英隆从心里感到恐惧,面前的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什么呢?麻美子拿来家属用的椅子,就在边坐下。

 “你可知道我丈夫也在这个医院住院吗?而且自杀未遂的松本老师也在这里。刚才我素见过她,她的精神比我想像得还要好。希望你们两个人赶快恢复健康见面。”

 英隆听到铃代的名字,表情变得更黯淡。“看你这种样子,暂时没有办法做功课。如果耽误的时间太多,成绩就会低落,也许考不上东大了。

 那样你的母亲一定很失望,要不要我在这里教你呢?”英隆忍着疼痛拼命摇头,好像是怕透了。

 “快点…走吧…我妈妈要来了。”“哦?那么我和你母亲打一声招呼吧。告诉她,把她的傻儿子骨头弄断的就是我…一定会很惊讶。因为教师打伤学生到住院的程度。”英隆实在无法分出她的话是真的还是开玩笑。

 但他还是感觉出这信女老师把他弄成这样子后,还没有完全原谅他。她究竟想要怎么样呢?“让我向你表示道歉吧。”麻美子这样子一面说,一面解开英隆身上睡衣的带。

 “这…这是干什么?”看到麻美子的动作,狼狈的英隆发出惊讶的叫声。

 当然麻美子不会理会英隆的样子,继续做下去。把大衣式的睡衣前摆开,出病人用的子。

 这时候的英隆还没有发觉麻美子充满慈爱行为的意义,只是本能地尽最大努力想逃避。可是在手脚上有悲剧的石膏包围,一动会剧痛,所以只好发出杀杀般的叫声。

 “你不要这样嘛,马上让你感到舒服的…你不能动呀!”麻美子柔软但冰凉的手轻轻放在英隆的下腹部上,开始充满感的动作。

 被麻美子踢得到处留下瘀血的腹部或上,麻美子的手像靡的魔法一样不停地抚摸。

 英隆发现麻美子没有害他的意思,多少有一点放心。偶尔还陶陶然地闭上眼睛,做出追寻快的表情。

 “对,就是这样,放心地把一切交给我,我不会再暴了。”催眠术师麻美子用言语使英隆放心,一方面手指慢慢伸向股间,从睡上面开始摸弄下面的东西。

 摸到糙感,那是证明他已经有成年人的身体。

 “噢…不行…不行啊。”英隆以悲惨的声音用没有上石膏的手试图抵抗。但几乎没有一点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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