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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这天傍晚,丝又一次来到料理室,她望着满屋子的血,脑子里盘算着今晚又该做什么菜式才能让伯爵满意。

 忽然,伯爵从外面走了进来。

 “哦,今天我要你做一样特殊的大餐,材料早就准备好了,你可要把味道给我做好一点,别浪费我多年的珍藏。”

 伯爵从一堆冰块中间摸出一个银色的盒子,然后将它打开,从里面捏起一颗小小的珠,伸出舌头,上面红红的鲜血,对丝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丝眨了眨眼睛,惑的问道:“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伯爵托着银盒走过来,将珠放在丝的掌心,说道:“这是从女人身体上割下来的,一个人只长了一颗,你来猜猜这是什么?”

 丝端详着手上的珠,看了半天也猜不出,便随口猜道:“难道是珠?不过,好像太小了一点。”

 “哈哈,当然不是。这是女人的蒂,是在高中切下来的,我收集了这么多年,也只弄到九十九颗,今天是我五十岁的生日,所以才舍得拿出来庆贺一下。”

 “原来是这样。”丝望着伯爵得意的笑容,再看看手上僵硬冰冷的蒂,却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命运。

 “那我现在就去做。”丝说着,伸手便要接过伯爵手中的盒子。

 “不着急,哈哈,这些蒂冻得久了,先拿出去化冻,趁这个机会,你跟我去取第一百颗蒂吧。”

 丝有些莫名其妙的跟着伯爵,心中暗自思量:“为什么这第一百颗要放在其他地方收藏呢?难道它与其他的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等到两人来到关着南茜的房间,丝这才醒悟过来,原来伯爵说的第一百颗蒂正是长在母亲身上。

 她心神下,小手拉住伯爵的胳膊,泪珠在眼眶中打转:“求求您,不要那样对我的妈妈,不要,不要啊…”伯爵转过头来,恶狼般的眼神盯着丝,说道:“不割你妈妈的,难道你想让我割下你的吗?”

 “啊…”丝连忙缩手,下意识的遮住自己的户,却不敢再作多言。

 伯爵狂笑着打开门上的大锁,拉着丝走进房间。南茜正躺在台子上胡思想,却见本不应在此时出现的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她从女儿凄婉的面容上看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不由大声的叫道:“你要做什么?”

 伯爵从抽屉中取出一瓶药水,均匀的涂抹在中指上,然后走到南茜身边,一边将中指捅进南茜的着,一边狞笑着说道:“我怕你寂寞,所以来让你,怎么样,里面是不是很啊,很想被人干吧?”

 “不!混蛋!滚开!不要!”虽然南茜嘴上骂,可道中却真的麻起来。

 身体的异常反应更让她不安,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啊…嗯…你…你手上…哦…是…什么…啊…东西…嗯…”“自然是让你兴奋的东西啦,哈哈,看你这副下的模样,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吗?哈哈哈…”在伯爵的不断下,药水逐渐发挥效力,南茜脸上越来越红,身上酸软无力,道中泛滥,一波波的花道深处翻涌而出。

 受摧残的再也没有了往昔的痛楚,两腿慢慢打开,微微颤抖,彷佛渴望着的鞭挞。

 “唔…好难受…你…快…啊…”南茜的理智渐渐被代替,漫骂也变成了的呻,她胡乱的扭动着身体,主动耸起股,摩擦着道中的手指。

 伯爵用茎替换下手指,入女子壶。壮的让南茜足的哼叫起来,道中的汁不受控制的淌出,在台子上留下一滩水渍。

 伯爵一边甩动着股,让在南茜的道中前后突刺,一边用手拨开着丰,轻轻捻着细小的核。

 蒂在不断的刺下充血涨大,毫不羞的在户上傲然立。的重击让南茜几乎疯狂,她的双手不自觉的‮摩抚‬着自己的房,手指着肿珠,股上下颠动,合着伯爵的动作,追寻爱的颠峰。

 这一刻,她完全忘记了残酷的现实,只有那不断升腾的快才是她唯一的目标。

 南茜的花心在伯爵的捣弄下慢慢绽放,大量的水随着被带将出来,濡染着两人器官的结合部位。

 伯爵的水的滋润下越越快,糙的茎身摩擦着娇户,让南茜的呻变成一声声的嘶吼,她的意识逐渐模糊,道开始有节律的收缩,即将抵达致美的高

 南茜的耳中嗡嗡作响,脑子成一团,在迷糊糊中,她彷佛听见伯爵说了一声:“用刀把这玩意儿割下来,快点儿,不然我就用你的代替。”

 “哦,他在对谁说话呢?把什么割下来?不管它了,好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的感觉了,不要停,继续,继续啊…”南茜在心里这样大声叫喊着。

 忽然,充涨的道猛的一空,跟着便是一阵巨疼,南茜顿时清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这才发觉女儿正拿着一把滴血的尖刀,满脸泪珠的盯着自己刚被伯爵户。

 南茜顺着女儿的眼神望去,却见自己的两片间鲜血横,她终于明白了那刀上的血竟然是自己的。

 “不…不要啊…”南茜疯狂的叫喊着,双手拍打着台面,满眼哀求的望着伯爵。

 “鬼叫什么,不就是割蒂吗,死不了人的,”伯爵一扬手,巨大的手掌扇在南茜的脸上,留下了五条红红的指痕。

 他转头对丝喝道:“快动手,我肚子饿了。”丝的手剧烈的颤抖着,刚才本想一刀割下母亲的蒂,让母亲少受些痛苦。

 可心里实在怕得要死,下刀的时候自然偏了准头,不但没削到母亲的核,反倒将划开一道口子。

 看着母亲那被鲜血浸泡着的核,她只能不断的喃语道:“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不想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不要过来,丝,你疯了,我是你妈妈啊,不要…”南茜惊恐的望着逐渐迫近的女儿,大声的吼叫着。

 “是他我的,不然就要割我的了。”丝脸上痛苦的扭曲着,可在南茜看来,此时的女儿已经变成了和伯爵一样的魔鬼。

 “天啊,你怎么能这样啊,丝,我可是你唯一的亲人啊。”南茜的哭喊却始终没有阻止女儿的步伐。

 在伯爵凶狠眼神的视下,丝左手的两指捏起母亲的蒂,刀尖在蒂的部慢慢的切割着,虽然知道这会让母亲更加疼痛,可惟有这样才能不再切错位置。

 鲜血从南茜的户上“突突”的冒出,涨大的蒂逐渐被切了下来,刺骨的疼痛从受创的部位传遍全身。

 南茜的‮腿双‬胡乱的踢蹬着,却让丝更难下手,刀锋在划开数条血口,终于,她猛的一咬牙,手腕用力一转,将整个蒂割了下来。

 “哈哈…”伯爵长笑声中,俯身爬上南茜的户,大口凑在满是鲜血的上,用力的起来。

 南茜只觉得下体无比的疼痛,伯爵的舌头来回弄着上的伤口,鲜血从南茜的体内直接灌入伯爵的口腔,失血后的眩晕在脑海中盘旋。

 伯爵下几大口鲜血,然后用一团棉布进南茜的道,招呼丝一声,这才转身离去。

 空的房间中只剩下可怜的南茜,从快的高忽然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这样的大逆转让她整个灵魂为之崩溃。

 尤其是女儿竟然亲手割下自己的蒂,如此的打击更使她几乎丧失了生存的勇气。

 “不,我不要死,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哈哈哈哈…”南茜猛的爆发出一阵令人骨悚然的狂笑,笑声中却透出无比的凄凉。

 “滋…”裹着沫的蒂在油锅里翻转着,丝眼睛红红的拿着木制的铲子,轻轻拨弄着上下起伏的小丸。

 原本无的油汁却因注入了一升鲜血而变的红,如同一座小血池般冒着大小不一的气泡。

 “一次用了这么多油,还真是有些心疼呢。”伯爵从丝身后抱着柔软的少女体,一双大手在粉房上轻着,说道:“这可是十几个人的份量啊,一个人也就能炼出一点点油来,要不是因为五十大寿,我可不舍得一次用这么多呢。”

 丝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用来做菜的,居然是从人体中烧炼出来的人油,虽然很是意外,但丝毕竟看过了那么多更血腥残暴的现实,这样的消息倒也没让她稍停片刻,手腕继续坚定的把持着铲子,专心烹制大餐。

 伯爵的就顶在丝的中间,硬梆梆的,很是难受。但是丝却不敢提出丝毫的异议,只能把心思全部烧菜上,对伯爵背后的玩逆来顺受,听之任之。

 伯爵适才在南茜体内并没有发茎一直维持在起的状态,看着即将入口的美食,他的体内逐渐萌生出一股强烈的望。

 于是便双手用力一搂,撑开丝的‮花菊‬蕾,向狭窄干涩的门中去。

 “啊…不要…不是那里啊…”以前虽然曾被伯爵从后面侵袭,可从没有尝试过被他门,菊四周传来一阵巨痛,丝大声的叫着,拚命扭动着身体,想摆的攻击。

 “不许动,弄砸了大餐,我就剥了你的皮,把股给我撅起来!”伯爵怒喝着,双手猛攥丝的房。

 在伯爵的威下,丝不得不慢慢股,布满褶皱的菊整个暴在伯爵的眼前。

 伯爵出一只手来,手指轻轻的在门四周划过,异样的刺丝浑身颤抖着,虽然想要大声的喊叫,却又怕起伯爵的不满。

 她只好就这样上半身爬俯着,一面忍受着门处的麻,一面专心盯着锅里逐渐变蒂,紧紧的咬着嘴,不再发出声音。

 “这样才算听话嘛!”伯爵满意的笑着,对准丝的‮花菊‬蕾,猛得向前刺入。

 “啊…好痛啊…”丝发出一声长长的鸣叫,身体彷佛被从中劈成两半,道中的褶皱紧紧的包夹着壮的茎,刺骨的疼痛让她险些撒手扔下木铲。

 “哦,果然比前面紧多了,好,好眼,再来!”伯爵长了口气,双手按住扭的股,迫开紧窄的道,一鼓作气的全部了进去。

 “求求你…不要后面…我让你玩前面好了…你快拔出来啊…”丝泣不成声的哀叫着。伯爵根本不把对方的求饶放在心上,开始前后动着,在丝的道中奋力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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