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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杨婷珏视角1
 我是十一月四去南方出差的,原计划十五回家。

 临走时我给小环打了个电话,待她周末早些回去陪母亲。我妈的心脏不太好,这次出门我还特意给她买了些药。

 第一天晚上,我给家里拨了个电话。妈刚吃过饭,只说天气凉了,让我多加些衣服。

 头三天太忙,我也没有顾上再与家里联系。等十一月九再往家里拨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

 妈很少出门的,父亲过世后,她一直在家里陪伴我们姐妹。我有些奇怪,又给小环打了个电话。小环的手机不通。

 宿舍的同学说她周五上午就回家了。小环是个很乖的孩子,学弟学妹知道她是我妹妹,也会照顾她,我倒不担心她会出什么意外。

 我想可能是妈妈的心脏病又犯了。一连三天,家里的电话总是不通,我心里越来越着急。

 提前四天办完事,连夜赶了回来。我没想到,怎么也不会想到。

 ***

 打开门,我弯换鞋,突然有两个男人从门旁窜了出来,拧住我的手臂。

 他们的力气很大,动作又猛,一下子就把我按在地上。挣扎着抬起头,我看到了妈妈。

 虽然看不清面容,而且我不愿承认。但那确实是我妈妈。我妈躺在客厅的小几上。…正在和一条肮脏的黄狗媾。

 她的腿圈在狗背上,很白,也很软。黄狗腹下有,顶在妈妈雪白的间一进一出。

 妈妈似乎不知道我回来了。她眼睛闭着,仰着头,我能看到她嘴里盛满白色的黏,几乎与红的嘴平齐。

 我看了出来,那是男人的。就在那条黄狗开始颤抖的时候,妈妈似乎意识到什么,慢慢转过头。

 她可能是怕洒出来,小心翼翼的合上嘴。但太多,即使合上嘴,还是有一缕浓浊的白色从了出来。

 妈妈怔了一会儿,尖叫着扑了过来。白花花的在她的叫声中洒了一地。

 她腹下也着相同的体,大团大团落在地板上,又又滑。我刚喊了声“妈,小心!”

 妈妈就踩着一片黏,重重摔倒在地。妈妈好像不知道疼似的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一迭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她披头散发,美丽的面容扭曲着,浑身散发出的腥臭…但她是生我养我爱我的妈妈。

 屋里有三个男人,一个四肢短,满身都是黑;一个相貌平常,但眼里不时闪过恶毒的光芒;另一个又瘦又小,个子还没有我高,长相猥琐。

 他们七手八脚地把我手脚捆住,那个猥琐的男人还趁机偷偷在我身上摸。

 妈妈一步一滑的跑了过来,哭着说:“林哥、林哥,求你放过她吧…”

 那个相貌平常的男子恶狠狠的看着我“她是谁?”我妈犹豫了一下“她是…隔壁的邻居…”

 我知道他们不会相信,谁让我们母女长得这么象呢?况且我还带着钥匙。

 “骗谁呢?妈、妈…喊得多亲哪。”林哥托起我的下巴,摸着我的嘴笑着说:“杨婷珏?”

 我一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虽然不知道发出了什么事,但这几个绝对不是好人。

 林哥惨叫一声,拚命往外拔,另一只手朝我脸上猛打。我冷冷盯着他,咬得更加用力。

 他痛的脸色发白,旁边两个人也围了上来,一个扯着我头发,一个去捏我的下巴。

 妈妈跪坐在地上,惊愕地看着我。我死死咬紧牙关,那手指在我嘴里格格作响,一股血腥气从齿间弥漫开来。

 林哥惨叫连声,眼看痛殴无法使我松口,突然一脚踢在妈妈身上,用变调的声音叫道:“打死她!”

 黑壮汉愣了一下,放开我的下巴,抓住妈妈肩膀狠狠了一记耳光。

 妈妈的脸猛然扭到一边,沾在脸上的秀发飘散开来,发梢甩出点点体。

 妈妈是个很温柔优雅的女人,在我眼中,她脸上从来都带着淡淡的笑容,守着我们姐妹,与世无争。

 我心里一酸,牙齿微微松开。林哥连拖带拽的拔出手指,拇指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

 他小心地弯了弯手指,翻卷的血间几乎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那家伙差点儿晕了过来,哆嗦着两腿着去找绷带裹伤。

 妈妈秀美的脸庞被那个壮汉踩在脚下,挣扎着说:“虎哥…放过她吧…她真是走错了…”

 虎哥笑了两声,破锣似的难听,他眯眯地盯着妈妈白的肢体,当着我的面把长满黑手伸进妈妈股间。

 柔软的雪在指下翻开,出秘处水光光的红。妈眉头皱紧,呻了一声,低低地着气。

 那个猥琐的男子一脸白痴似的傻笑,口水都了下来。他隔着厚重的衣服在我身上抓,但怎么不敢把手放到我嘴边。

 我吐出口中恶心的血水,问道:“他们是谁?”妈妈半闭的眼睛慢慢张开,迟疑了片刻才说:“上个星期他们闯进来,劫持了我和女儿…”

 说着掉下泪来“说好了…明天就放人…你…你怎么…”妈妈哭得泣不成声。

 劫匪?小环…看妈妈这样子,妹妹也是凶多吉少。天!她还是个娃娃!一个星期之前,那就应该是我走的第二天。妈妈怪我回来得太早。我却后悔死了,为什么当时不打电话,打不通的时候为什么不立即回来。

 八天时间啊,这些日子妈妈和妹妹是怎么过的…林哥手指包得像戴了一枚网球,他脸色铁青的喝道:“索狗,滚一边儿去!”

 猥琐的白痴立刻滚到一边。他跳了过来,兜一脚把我踢倒在地,一边朝我身上脸上踩,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死‮子婊‬!我让你咬!”

 我一声不响地盯着他的脚掌,心里盘算着怎么救出妈妈、妹妹。妈妈从虎哥脚下挣脱出来,抱住林哥的膝盖连声哀求。

 林哥反手一掌把妈妈打到一旁,火冒三丈的骂道:“叫什么叫!想死啊!”“求你别打了…她不懂事…”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华贵的风度然无存,此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一个竭尽全力来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

 林哥肮脏的脚掌重重踏在我腹下,咬着牙说:“把地板干净!什么时候净,老子什么时候停手!”说着一拳打在我腹上。我痛得想蜷起身子,但捆在一起的手脚却无法收拢。

 妈妈急忙俯下身子,伸出香软的舌头把地板上污浊的飞快的到嘴中,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

 雨点的拳脚落在身上,我却没有知觉。妈妈红的嘴贴在浓白的体上,红红的小舌在污物上急速划过,拚命地食…我一阵反胃,侧身呕吐起来。

 ***

 林哥疼痛难忍,只好停住手。但他恨意未消,恶狠狠让妈跪在地上,刚净地板的妈妈顺从的背对着他跪好,并且主动把部掰开。林哥大的脚趾伸到妈妈间,用力往里入。

 妈妈紧紧咬住红,疼得嘴角微微动。我真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逆来顺受,难道这样的屈辱不比死亡更可怕吗?一味屈从,只能招致越来越暴的待,就像一味退让会使自己落到退无可退的境地。

 这些人就是以待为乐事,越是顺从他们越是变本加厉,越是兴高采烈,看着林哥狰狞的笑容,妈妈默默承受痛苦的屈辱,我忍不住尖叫道:“妈!你打他啊!打他啊!”妈妈悲哀地看着我,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楼上传来烈的拍打声,小环听见我的叫喊,在卧室里哭叫着说:“姐、姐…”

 虎哥把我拖到卧室,妈妈则象狗一样跟在后面,林哥还不时在她赤体上踩。

 一向乖巧温顺的小妹此刻却像受惊的小鸟一样胆怯,她脸上挂着圆圆的泪珠,凄惶的喊了一声,便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

 小环身上同样有一股浓重的味道,略显稚体分明也被蹂躏多次。

 妈妈也在痛哭,但我却没有出一滴眼泪。面对这些禽兽不如的人渣,哭泣有什么用?千里迢迢回到家里,却见到相依为命的亲人受尽凌辱…

 我不哭,我要留下力气,把这些王八蛋一个个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三个混蛋的相貌很容易记,满身黑的是虎哥,一脸猥琐的是索狗,那个林哥两眼细长,鼻子旁边还有一颗黑痣…

 我发誓:只要我杨婷珏还活着,绝对跟他们没完!林哥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去撕扯大衣的钮扣“小‮子婊‬你敢咬我!我他妈死你!撕烂你的!”

 妈妈哭着说:“林哥,钱都给你们了…你也答应明天就放了我们母女…求你别再伤害小珏了…”

 林哥厉声说:“什么钱!那一百万是小‮狗母‬的,这条狗老子敞开了让人,怎么着还能挣一百万!”

 妈被他的无惊呆了,隔了一会儿才扑过来推开林哥的手,试图掩护我,妹妹也奔了过来。

 但柔弱的她们怎么是三个男人的对手。三人七手八脚的把她们面对面捆在一起,然后笑着朝我走来。

 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但愤怒倒了恐惧,我怒视着他们,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红色大衣被几只手同时扯开,一直到肘弯。索狗抢着抓住鹅黄的衣向上拉起。

 接着我间一凉,贴身的内衣被拽到颈下。

 “,这仨‮狗母‬子都这么大!”虎哥一手扯着我的头发向后拉,一手在我起的捏。前一松,罩不知被谁解了下来,两只粉房失去束缚,立刻跳跃不止。

 然后虎哥抱着我的身,把我悬空平托起来,头埋在我上又又咬,他嘴巴里有股臭烘烘的味道,胡茬尖硬锐利,刺得前生疼。

 索狗拿着我的丝织罩贴在他那张猥琐的脸上嗅来嗅去,被林哥踢了一脚才赶紧伸手去解我的带。

 因为手脚还捆在一起,我只能竭力夹紧大腿。索狗费了老大的劲才把子捋到膝弯。

 妈妈和小环的哭声渐渐低沉,绝望地看着我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我勉强冲她们笑了一下,心里充满苦涩。

 内一点点从紧闭的腿中拉下,三个人都把头凑到我腹下,瞪着眼睛去瞧那条紧窄的

 我狠狠一口朝那三张丑陋的脸上啐去。林哥慢慢抹去吐沫,狞笑着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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