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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他叫苏国威,三十余岁,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是个很有头面的大阿哥,后来我才知道,他也是这间制片公司的老板之一。

 他一见到我就惊为天人,二话不说即答应我的要求。我当然也接受了他开出的条件:先做他的情人半年,事后再替他公司拍三套a片,片酬各占一半,此后便可回复自由身了。

 那次虽被多人轮暴,我却没有怀孕,可能侥幸遇上安全期吧,我没有把被凌辱过程的细节告诉苏国威,他亦心照不宣的没有追问。

 我俩的协定纯属易,我不想因此而“搞出人命”但也绝无理由要他在时戴上避孕套,所以从那时开始,我就养成了服食避孕丸的习惯。

 别看他是黑道中人,与阿豹等下三滥之辈却有天渊之别,在上温柔体贴、呵护备至,使我有时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出卖体,还是将他视作情人,往往在做时不自觉地倾力逢、放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尽致,将我视作心肝宝贝、笫良伴。

 说真的,其实我也乐在其中。我的蒂曾被蜜蜂螫过,肿大得有如一颗花生米,痊愈后虽然变小了一些,但仍异乎常人,再也缩不回包皮里去了,永远卜卜的凸外面。

 而且由于蜂毒后遗症带来的影响,户变得非常感,稍微刺一下就会念飙升,恨不得马上有东西道里送一番才能解

 和苏国威做时,下体碰撞少不免让蒂频频受到他的磨擦,他越干我就越需要,巴不得他的茎永远道里不拔出来。

 有时候干得我兴致高昂,半途便反客为主,主动骑到他身上用道去‮弄套‬巴,那股无比的态,每每我事后回想起来也会暗自脸红。

 两人愉快地相处了半年,他虽依依不舍,但也很守信用,让我回复了自由,并介绍我到片场拍戏。

 记得第一套片叫《焰狂》,对手是高山。虽然是件易事,但演戏对我来说尚属初试啼声,况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苟合行,实难克服怯场心理,导演一喊开始,我登时手忙脚,莫说镜前摆位,就连对白也全都忘记掉了。

 高山是此行前辈,在他的细心指点下,我慢慢摸索出经验,举手投足都在镜头前展示出最美好的一面,加上感的部使我身不由己中途发情。

 于是戏假情真地态,不单水充沛,而且表情惑、高迭起,看得银幕下的观众血脉沸腾、有如亲临其境,因此片子一推出,我马上就一炮而红。

 苏国威对我的表演天份十分赞赏,邀我拍完约定的三套a片后继续为他们公司效力,片酬他也不再成。

 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入了这一行,并以自己的天赋优势击败其他对手,得到了‘小电影皇后’的称号。

 不久后,电视台播出一段新闻,一帮黑社会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时遭到伏袭,几人身中多刀,被砍至手断脚折、头破血,从画面中认出,他们是即使化了灰我也不会搞错的仇人…阿豹及其同伙。

 在这期间,虽然我已恢复了自由身,但与苏国威仍藕断丝连,他对我是食髓知味,我对他是感恩投报,所以两人偶尔亦会相约出来云雨一番。

 这天是我拍摄第三套a片的最后一,过了这晚,我与他的协定将宣告终结,因此特意约他来加州花园别墅里庆祝一下,那是他买给我居住及幽会用的行宫。

 两人尽情缱绻,云收雨散之后,我还懒慵慵地摊在上享受着高的余韵,苏国威递过来一个塑胶小盒:‘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心想定是手表、项炼之类,乍惊乍喜地打开这神秘东西,一看之下,吓得连忙扔到下去!那是一颗椭圆形的团,裹满了血丝,不知是人体上的哪处器官。

 苏国威微笑着搂住我:‘你恪守承诺,使我在这一段日子尝到了许多人生乐趣,我铭感于心。

 你最后一个要求我也替你办到了,大家彼此再无拖欠。哈哈,想不到吧?那颗蛋是你前男友的丸,这小子今后就成半个太监了。

 ’唉!阿伟这混蛋为金钱而出卖了自己的女友,现在又为此而断送了下半生的幸福,我不知是出于惋惜还是感慨,竟然淌下了几滴眼泪。

 苏国威爱抚着我惊魂未定、尚在悉悉发抖的体,继续道:‘不用怕,一切都已成过去了。

 为了表达我一点小小心意,前天已在律师楼签好契约,将这所房子的拥有权过到你名下了。

 嘻嘻,其实这才是我今天要送给你的真正礼物呢!’短短一年内,我已经历过各种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的离奇遭遇,山穷水尽,柳暗花明,情节就仿似人海万花筒的一个缩影。

 哎,其实在这个人的社会里,又有谁真的可以独善其身呢!”…薛莉向我叙述完她的故事后,捺熄了香烟,沉默了片刻,神情有点唏嘘与落寞。

 在银幕上风华绝代、倾倒万人的奇女子,想不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迂回曲折的辛酸遭遇,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薛莉扒开她的户向着我,用指头捏着那颗又红又大的蒂说:“彤哥,刚才你不是说女人高越多越好吗?你看看,我这儿被他们搞成这样,轻轻磨擦一下就会冒水、茎一就会高,这能算得上快乐吗?”

 说着说着,她的声调高了起来:“我说这其实是种负累!每次高来临,心里便同时浮现起当年的一幕,如影随形地挥之不去,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更恰当。”

 她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气,情绪逐渐平定下来,把头靠在我膛上:“高来得太容易、太多,确实令人很累,我宁可像普通人一样,只有在与自己喜欢的人做时才有高。我要的是心灵上的快乐,而不只是体上的亢奋。”

 我无以应对。的确,心理在压抑,生理却在兴奋,这两者的反差所造成的精神矛盾,若非当事人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望着薛莉那水汪汪的户、红卜卜的蒂,我刚刚在她里畅游过一番的小弟弟又翘起了头来,意犹未尽地盼望再可旧地重游。

 薛莉瞥见我下的反应,心情又回复过来,开怀咭咭一笑,心领神会地起身坐到我大腿上,以“观音坐莲”的招式慢慢纳入我的,随即揽住我的脖子,将股上下摆动起来。

 我双手着她的房,昂头四相接,宁静的片场又再次响起一阵阵男女爱的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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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恋隔墙花》一片的拍摄进展得很顺利,今天已到了最后一组镜头,就是薛莉、田俊、余顺三人在家里大玩3p游戏。

 一早田俊已到了片场,正和肥波在谈天说地打发时间,不久薛莉也来到了,就只欠余顺一人。

 直至导演也现身了,仍不见他的踪影,急得何昭如热锅上的蚂蚁,两头踱来踱去,打着手提电话到处搜刮。

 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了他的音讯,那人说余顺下午在旺角的一家地下赌场正赌得火红火绿,不料遇上警察临检,给抓到警局去了,他又输得七零八落,连自签担保的钱也拿不出,因此被扣押起来了,看来今天未必能身离开。

 何昭气得几乎把手机都摔破了,大骂着:“他妈的,早知这兔崽子信不过,饭都没钱开了还要去赌!好啦,现在全世界都到齐了,偏偏就给这粒老鼠屎搞坏一锅汤,这不是明耍我吗?”

 导演也想发脾气,见到何昭的火比他更旺,索省回了,招招手唤他过去:

 “唉,小昭,这人极不可靠,把他列入黑名单,以后永不聘用罢了。可是临急抱佛脚,到哪去找人来调包作替啊!难不成今天就这样散场?若是给老板知道,你我都要洗净耳朵听喃呒耶!”

 何昭搔首挠腮,想来想去都想不出办法时,薛莉莲步珊珊地走到导演身边,微笑着俯下身不知说了些什么,导演眼皮一瞪,向我这边瞧瞧,又跟何昭低声耳语了几句,何昭讶异地说着:“这样也可以?”便朝我走过来。

 何昭拍拍我的肩膀:“你这小子,这么快就把薛莉泡上手了?”

 见我一头雾水的神情,呵呵笑道:“别误会,我不是来算这笔帐的。听阿莉说,你的家伙斤两不小,应该可以充当余顺的替身。刚刚和导演商量过了,我们都认为你的身材肥瘦与余顺差不多,只要拍摄时脸孔不上镜,倒可瞒混过关。”

 他见我出不大愿意的表情,又再好言相劝:“阿林,老同学一场,你就帮帮我这个忙吧!今天我们只拍下身大特写,其他全身镜头及脸部表情,到余顺回来后再补拍,剪接到一起就天衣无了,这样可以节省许多时间。

 你也不想见我为今天这件事而背黑锅吧!”我斜眼向薛莉瞄瞄,她吃吃地低笑着,然后像鼓励一样向我点点头,跟着又再吃吃地娇笑不停。

 虽然整个片场的人对宫表演都已司空见惯,可是叫自己亲自上场,想来还没有多少人够这个胆量,我犹犹豫豫、扭扭捏捏,离开摄影机向浴室走去。

 清衣洗了个澡,下体围条大巾走出来,突然省起还要过媚姐这一关,我臊红着脸转身拐过去,媚姐却早已若无其事地拿着刮刀,准备好为我下面那个小和尚削发剃渡了。

 我刚在媚姐面前立定,她就一手把我的巾扯掉,整副器顿时无遮无掩地暴在她眼前。

 见我的小弟弟还是软耷耷的垂头丧气,她把剃刀放下一边,二话不说就将茎握在手中‮弄套‬起来。

 “你不是要帮我剃吗?怎么打起手来了?”我的疑问虽没说出口,但肯定已充份刻划在自己脸上,因为媚姐已开口向我解答了:“傻瓜,条软巴巴的起着皱,刀子一剃下去肯定会刮破外皮,你也不想带伤上阵吧?”

 这时茎已经在她掌心发硬起,她一手将包皮捋往头,一手执着剃刀示范:“你看看,东西一硬起,皱纹就展平了,刀子剃下去滑溜得很。”跟着换上一瓶刮胡沫向茎周围,又再拿起剃刀熟练地操作起来。

 果不其然,经媚姐的妙手一处理,器上的发除了上剩余一小撮外,其他全部不翼而飞,光溜溜的像只拔清了鸽,干净得连我自己平时刮胡子也没有刮得这么彻底。

 “好了,可以开工了。”媚姐在包皮上面涂抹了一些须后水,然后用条热巾包着茎,拍拍我的股,示意大功告成。

 须后水向孔里渗透进去,整支茎都凉嗖嗖的十分舒服受用,不硬几分。

 去到边,薛莉与田俊已得一丝不挂的坐在上,等着我就位。相当讽刺的是,这时用镜头对准我调校着角度的却是肥波,而本来担当摄影师的我却变成了主角,呵呵,干坤大挪移,全部换了位。

 我坐到上挨去薛莉身边,却不知该怎么开始,临时被拉夫上阵,匆匆忙忙连剧本也没来得及看,惟有见一步走一步。

 薛莉见我呆愣着,掩嘴一笑,过来帮我将裹着茎的巾解开,霍的跳了出来,我更尴尬得不知所以。

 薛莉一边‮弄套‬着,一边示意我躺到她背后,她自己再侧身卧下,然后翘起一只脚搁到我上,引导着我的茎从后慢慢朝她进。

 灯光亮起,导演一喊“roll”田俊便蹲到薛莉面前,让她先进行口热身,我则把脑袋藏在薛莉背后以免穿崩,一手举起她搁在我间的大腿,耸着股向她户发动一下下的进攻。

 肥波推着摄影机转过来对准薛莉下,捕捉具在道中的大特写,我更加不敢怠慢了,凝聚中气运劲将起得更硬,用力在道中送。

 渐渐地水开始从道里出来,茎滑动得更畅顺,速度也更快了,以至好几次因冲力过猛而滑出了外边,全靠薛莉适时地握住道,才使媾不至中断。

 这个镜头拍摄了差不多五分钟,导演打手势叫我们转换体位,改成薛莉替我口,田俊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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