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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走到那老贼门口,却见房门半启,显然正等着自己来此献身,练雪瑶虽难免羞怒,一来她早有心理准备,二来一路至此,肌肤早已被揩擦的暖热起来,亟待被贼魔手尽情爱抚。

 心知进得此门,再次出来的自己将不再是清纯处子、矜持侠女,破瓜失身只是基本,至于要堕落成怎样的娃、人‮妇少‬,就要看父子贼的手段,练雪瑶嘴角微现苦笑,心想接下来这一夜的自己,将再没办法由自己控制。

 而只能被贼蹂躏的死,既羞人至极,也刺至极。

 轻敲门扉后推门走入,虽知接下来必遭非礼,练雪瑶却没想到,才刚入房便被那上前来的老贼一把搂住,樱随即失守。

 一来他的舌技比两个儿子高明许多,一会,已令练雪瑶醉地呻出声,二来被他一手控住的纤实难逃脱,更不用说他的另一只手已攀到练雪瑶颈后,无法也不愿抗拒的练雪瑶只剩闭目享受的份儿,香舌稚地顺遂着他的引导,在两人口中来回动作,彷佛魂儿都被男人的口舌走了,滋味这般甜美,令练雪瑶不由浑然忘我。

 “前辈…”片分开,练雪瑶醉地咽口中之物,不只香唾被他卷蚕食,他渡过来的汁也落入喉间,更令练雪瑶娇羞无伦的,是她竟也被他领着,香舌渡入他口中,主动向他搅汁水,这般水融,让练雪瑶心跳加速,光只舌头已这般厉害,接下来将被前所未有雨侵袭的自己,也不知会落得什么下场?

 偏生练雪瑶虽羞不可抑,却是一点也没有逃走的想法。

 “雪瑶仙子洗的这般干净。

 可是要过来献出‮女处‬身的?”

 “哎…”没想到老贼问的这般骨,练雪瑶不由大羞,偏生早有心理准备,便被贼这般挑逗玩,也不愿离开,尤其舌虽分,两人却也紧搂一起,感觉老贼的手正活力十足地隔衣爱抚娇躯,她这才明白这衣物的好处,简直像被魔手直接爱抚一般,种种酥麻滋味直透心湖,便原来还有挣扎抗拒,在他的爱抚把玩之下恐怕也要消失无踪,更不用说练雪瑶早千思万想。

 想到夺走自己珍贵‮女处‬身的,竟是个当父亲都绰绰有余的老贼,练雪瑶虽是羞恨自己表面冷高洁,本质却这般,芳心却不由找着理由合理此事,以他的老练经验,让自己从处子变成妇人,彻底开放一切的过程中,该可令自己的疼痛减至最轻。

 虽说这也不是为了体贴自己。

 而是要让她彻底沉沦醉,堕落成惑的冶尤物,后被他或其他贼享用体之时,便更能热情地翻云覆雨,让彼此都乐在其中,练雪瑶却正渴望着这样的未来:“是…前辈…雪瑶来这儿…便是为了此事…哎…求前辈体贴…雪瑶还是处子之身…唔…”虽然很快就不是了,这话却一直没有出口。

 “既然雪瑶仙子前来献身,老夫自然要好好疼惜一番…”樱又被啜着,正细细品味着滋味的练雪瑶,不知何时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被老贼抱上去,坐在他怀中的自己外衣已然敞开,一只魔手从后而来,轻托着一边美,掌心缓慢而温热地轻着,另一手则贴在腹上,迫得练雪瑶全然挣扎不得,只能轻偏螓首,追寻着又一个亲绵的吻。

 他玩美的手法看似轻柔,种种肌肤相亲的滋味却直透心湖,令练雪瑶不由抛弃处子防御的本能,将仙子矜持弃若敝屣,温顺地任老贼在她人的体上为所为。

 “唔…”虽恋着绵,但当外衣被整个开,练雪瑶仍不由一声拒还的娇,身上却是轻扭,好让老贼更方便褪去她的衣裙。

 偏生就在练雪瑶娇躯半、只余蔽体小衣遮掩要害,正待贼大展神威,将这仙子占有征服的当儿,老贼却轻拍练雪瑶雪两把,娇羞惑的练雪瑶依着他的指示,看向上孔之间,入眼的美景令她不由芳心急速跳动起来。

 视线彼方是另一个房间,孔正对上,白天看到那女子正自仰躺上,娇躯一丝不挂,纤高抬玉腿大张,正被男人大手托扶雪,下身合啪啪连响,干的极

 那女子眉目含,樱吐娇声声,一双美随着娇躯被男人烈地晃动着,两点蓓蕾酡红媚,显是动情已极,偏生一双玉手被红绳缚在头两侧,全然无法挣扎,现在的她只能心花怒放地任身上贼强猛送,贼要她快她便如登仙境,贼要她难受她便如堕地狱,全然只能任凭宰割。

 那景象看的练雪瑶口干舌躁,亟须雨滋润,尤其想到即便在自己不愿意的状况下,被贼这般摆布,只能着完美体,任由贼玩娇躯,将种种手段用在身上,到最后就算心中不愿也要彻底投降,身心尽遭征服。

 美目微飘,见自己这边的头也留着红绳,显然这是一般配备,无论到那张上,都有可能被这样对待,甚至还要被旁人窥视,练雪瑶不由紧张起来。

 相较之下,这样窥实非常态,但贼手段层出不穷,练雪瑶也真没得话说,毕竟先前她也旁观过梅雪香情纵的模样,接下来自己也要被人旁观,还真是报应不

 本来这样的戏便令人心跳加速,练雪瑶芳心早已漾,加上老贼全未松手,一边看戏一边对她爱抚挑逗,感的肩颈被火热的口舌不住吻轻咬,体内情的练雪瑶,看着那女子被的高快活,一时竟似将自己代换了过去,彷佛正被贼尽情,干的死的,是自己完美的体,光只这样想着,练雪瑶便觉浑身火热,似正渴望着贼将她破身。

 “啊…”听那女子一声高昂哀,看她娇躯一阵紧绷后瘫软下来,虽不曾身受过,练雪瑶也知那是女子高身、到极限的模样。

 只是正干着那女子的男人却似未到,他搂着那女子颤着的,一手轻挥,指风过处缚着皓腕的红绳解开,随即一把将那女子搂入怀中,恣意亲吻起来。

 待女子被轻薄的娇嘘嘘、身子轻扭,似已能再次承之时,才就着这姿势顶起来。

 看着那女子在男人的摆布下变换姿势、连连高,等到男人终于,那女子已的娇躯酸软、四肢无力,只望着男人的眼中满溢爱恋情浓,却非情人之爱。

 而是身心都降服崩溃,成为俘虏,如丝媚眼配上愉悦甜蜜的表情,便是身心完全被征服的姿。

 “嗯…雪瑶…也会…变成那样?前辈…唔…”看着戏结束,自己身上的才要开始,被老贼轻薄到浑身酥软、幽香四溢的练雪瑶一声娇,娇柔地偎在贼怀中,身上惟一一件遮挡的蔽体小衣早已滑落,暴出火辣人的完美,只待被贼经手,从女孩成为女人。

 她一边感受着老贼魔手到处那火热的滋味,承受那美妙的刺,一边柔媚地息着:“前辈…雪瑶…雪瑶也…也想要…想要变成那样…所以…唔…请…请前辈动手…用了雪瑶的‮女处‬身子吧…”

 搂着老舌热吻,练雪瑶只觉魔手到处阵阵火热涌进体内,每寸肌肤彷佛都被火灼的发烧发烫,股间不住微颤,小腻酸,虽知贼挑逗手段必然高明,却没想到竟这般厉害,想到自己就要被这般狂野火热的所征服,心甘情愿地在下承受宠,练雪瑶越发动情,双手稚地抚在老贼身上,虽已年老,身体却仍健壮,想来笫间必是威猛强悍。

 “雪瑶仙子…想用什么姿势…献出处子身?”

 “雪瑶想…想要…”没想到老贼竟问出这种问题,练雪瑶虽羞不可抑,心下却甜甜的再无抗拒,她一边在魔手下呻,一边软语呢喃:“想要前辈你…把雪瑶在身下…一边看着…一边亲着…一边干破雪瑶身子…让雪瑶变成…完完全全的女人…啊…”被老上,练雪瑶正以为将被攻入,没想到老贼却伏到她身下,那灵巧的舌头直攻内,吹吻无所不至,丁香小舌也被老贼吻过,练雪瑶自知其舌技高明,没想到却被这技挑逗小,酥麻滋味登时令练雪瑶娇嘘嘘:“前…前辈…啊…好…好厉害…怎么…怎么那里…呜…雪瑶…雪瑶要丢了…还没破身…就要先出来了啊…”痛快高袭卷而来,的滋味这般美妙,令练雪瑶不由全心体会,尤其无论她了多少,都被老贼全盘鲸,舒服的一发不可收拾,晕晕的她直到老贼撑起身子,口舌自腹下一路上移,一直吻到舌间时,才稍稍清醒,甜蜜柔媚地与他热吻起来。

 一边热吻着,一边感觉那灼热火烫的,缓缓贴上股间,虽知很快自己就要变的跟以前完全不同了,娇羞之中更多的却是渴望,一双纤手环住老贼颈项,绵着水融,尤其舌尖渡来的滋味与先前稍有不同,当想到那是自己高出的滋味,练雪瑶不由越发心,感觉老贼的手从后滑入,轻轻托住雪,显然是为了控制自己身子,让她只有乖乖被他破身的份儿,现在的她非但不想挣扎,还乖乖配合,渴待着被洗礼身心,沉难返的美妙一刻。

 “哎…”轻拱,感觉缓缓探入,一点一点地撑开窄紧的小,即便练雪瑶身体早已准备好被入侵,但当当真降临之时,仍忍不住一丝不适。

 只是虽难免苦楚,但练雪瑶完全不想抗拒,只有小深深侵犯、彻底占有,才真的叫做合为一体,她一面与老贼热吻甜蜜,一面轻扭娇躯,将一点一点入,苦痛不过是沉醉乐所付出的代价罢了。

 感觉已轻轻地点在‮女处‬膜上,练雪瑶不由哀,但老贼放缓手段,只加剧了把玩练雪瑶娇躯的手法,却让练雪瑶不由难受,舌好生了一会,她才开了口:“哎…前辈…”

 “会痛吗?”“嗯…当然…”娇的小肌被灼烧着,偏生她那般窄紧,亲无间地,那火热的滋味全无保留、如燎原之火般地烧了进来,烧的练雪瑶全然抛弃‮女处‬矜持和侠女高洁,从身到心都渴望着变成女人的那一刻:“前辈…呜…让雪瑶…痛这一下…哎…雪瑶知道…痛过之后…雪瑶就会变成女人…可以好好的…让前辈享用了…就像…刚才那样…雪瑶要…变成那样…”

 在练雪瑶软语呻声中,那终于刺了进来,‮女处‬膜被突破之时虽是苦痛,但他的动作那般温柔,口手更不住在练雪瑶娇肌肤上每个感地带爱抚挑逗,之间已深深顶入,温柔亲地衔住深处甫开的花心,娇花心被采,令练雪瑶在疼痛之中竟不由高了一回!“哎…前辈…”

 ‮女处‬身已被老贼强取,初绽花心竟这般难堪采撷,这么快就了身。

 而那还硬着在自己内,练雪瑶芳心被百般杂的滋味好生混乱,尤其老贼表面虽没动作,顶端却似生了张灵敏小嘴,正自采撷练雪瑶的处子元,采的练雪瑶酥麻酸软,高之美竟似一直持续着,好一会儿才终于开了口:“前辈好…好厉害…这么快…就让雪瑶了…”

 “雪瑶仙子放心。”看着身下刚被自己破身便已高,又羞又喜娇美无伦的仙子,老贼大感得意,在练雪瑶身上抚爱的双手却未停歇,尤其是傲上更是全然没空闲过,这仙子一双傲甚是感,乃要害之处,老贼身经百战,那里看不出来?他口手齐施,尽展贼绝艺,勾的练雪瑶心花怒放,才刚过的身子竟很快又饥渴起来,耳听老贼得意的声音:“早说过雪瑶仙子身子极易动情,过之后又能很快恢复,好跟男人尽情云雨

 你看…这不是又扭起来了?雪瑶仙子放心,像你这样的尤物身子,若不能连连高,那才叫暴殄天物呢!”

 虽被老贼说的甚羞,但一来他已破了自己身子,现在还深内,与自己亲无间地合为一体,二来她也已又羞又喜的发现,虽说高身又被采了元,颇有些酥软无力。

 可想要合的望,却打从骨子里源源涌现,初放的花心正渴待再被侵犯一回,她娇羞无伦地搂住老贼,软绵绵地呻出声:

 “前辈好坏…玩的雪瑶…好舒服…雪瑶…嗯…可以了…啊…”若纯只是发望,自然就不用思考太多,但老贼要做的,不只是夺取练雪瑶贞,更不只是让练雪瑶高纯元,更重要的是要让练雪瑶食髓知味,完美无瑕的身心都沉醉,心甘情愿地成为贼玩物,但老贼却没想到,才刚破身的练雪瑶这么快就尝到了甜头,不只向他求的这般娇媚,紧的小的充满望,若非现在两人合之处,还沾染着落红点点,光的感觉。

 可一点都不像正着处子呢!

 练雪瑶既要享受,老贼自不能失威,他一边贪婪地吻着练雪瑶樱,津唾不住甜美互渡,一边双手齐施,把玩挑逗着练雪瑶完美人的体,自不忘深入浅出,深入之时不住探索练雪瑶正自绽放的花心,采撷那酥人心魂的,更时时展现技,尽情地发练雪瑶的

 即便贞烈处子,被这般多管齐下的手段玩,也要为之心神失守,更不用说漾、渴望洗礼的练雪瑶,她火辣地与老贼热吻绵,纤忍痛轻扭,将那侵入的更深地引入体内,滑的肌肤更对老贼的技巧照单全收,心花怒放地享受着情滋味。

 若论武功练雪瑶自然高明,但若论技,跟老贼相比可差的太远,不一会儿高又已降临在练雪瑶身上,倾的元美美地取,令她浑然忘我地与老贼搂在一处,似要合为一体再也不愿分开。

 只是老贼的战神技,却远超练雪瑶想像,即便她已高身,那仍是神勇不倒,温柔而强烈地在小里而时轻缓送、时而勇猛,令练雪瑶高迭起、连连身,的媚眼如丝,快乐地享受,被的滋味是这般美妙,肌肤被火灼的红润,显见练雪瑶的身心都已被征服,也不知在老了多少次,才听得老贼一声低吼。“好…好雪瑶仙子…好美丽人的身子…又紧又会…天生…天生就是要引男人干的…好…嗯…老子…要了…深深的…给你了…雪瑶仙子…开了子接着…老子要给你下种了…开开心心的接下了…给老子生个好孩子吧…”

 被干的死去活来,当真是死,练雪瑶虽听得老贼言语,却已没得也不愿抗拒,她一声娇甜呻,只觉绝顶高勇猛袭来,将她彻底拱上仙境,酥麻无力的她真如老贼所说,花心盛放、子大开,被灼热的狠狠入,纯洁体顿时被老贼白浊彻底污染,练雪瑶足的一声呻,娇躯一阵搐,软绵无力地败下阵来,只樱还爱不忍释地深吻着老贼不放。

 “呜…”终于尝到高滋味,跟先前被挑逗身子感处的滋味相比,更深刻也更深入,有种身心都被洗礼滋润,美的再也不肯逃离的快,娇渐息的练雪瑶感觉老贼缓缓撑起身子,过的已然软化离开了她,从合为一体的刺体分离,虽说难免有点空虚。

 可高过后,感觉重回身体,小里不只有快余韵,还混着腻跟疼痛,即便闭上眼,都能感觉到美玉般白的腿股,被落红跟渍沾染的人模样,虽令练雪瑶又羞又喜,自己终于享受到这般人间至乐。

 可也提醒着她,娇美体初尝滋味,一时间恐怕难以再次承

 “仙子…可还吃得消吗?”听声音从旁边传来,练雪瑶不由一惊,纤手闪电抓起小衣遮掩高未褪、肌红肤润,仍满溢着味道的躯,美目一望不由羞红了整张沉鱼落雁的脸儿,那两个兄弟贼,竟就站在屋角处,即便衣裳完整,裆却的高高的,也不知是一开始就在,还是半途才进屋,看着练雪瑶心甘情愿地献出处子身,看着练雪瑶与老贼在上热情合,直到被了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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