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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玉香静观双龙戏
 诗曰:问遍河山岂胜游,鸟啼此路草合愁;诸君请拭新亭泪,孤客难消宋玉秋。

 傲骨羞从贫处折,短歌聊为世情酬;眼前月虚相过,未必陵晚拜候。

 且说玉香醒来,细观上,不觉大惊。原来睡之上非静心,乃是那静海!

 玉香疑在梦中,楞怔半方醒过神来,暗自思忖道:“定是那静心借解溲之机,移花接木,是何道理?莫非他已对我无心,有意约人踏我身?”

 正苦思之际,忽见静心推门而进,下体赤,老着脸儿偎上来。玉香见状,心底一惊,三人同共榻岂不羞杀人也!遂披衣护,急求儿,可哪里寻得?静心嘻笑不已,一手搂住玉香,另手去推静海。

 静海一跃而起,一手护住那物儿,动也不动。静心笑道:“你二人己行过那事,还要遮遮掩掩,是害羞不成么?”

 玉香静海面面相觑,皆不答语,静心又笑着问道:“你二人昨夜弄了几个时辰,滋味何如?”

 又对玉香道:“我早知师兄生得妙物,比我利器更坚,云雨起来定比我爽快!且他深谙房术,令妇人畅快至极,不知他昨夜恁般威风?”

 玉香望那静心,暗恨静心无,却拿他没法,索拥着被儿,静观其变。

 静心老着脸皮,又嘻笑道:“师兄,这美人何如?干起来可如入仙境一般?”言毕直相静海。静海把他上,遂知师弟与己行那后庭之事。原来静心门外解溲,唤过早已听房多时的静海,方才赤着下体朝师兄屋中去了。

 静海火急进屋,间那物早已直竖,跳动不已,朦胧间见上‮体玉‬横陈,遂跨上去接着酣战。

 玉香之中那顾长短细,一鼓作气,弄了两个时辰,静海招架不住,丢出,城破旗倒,倒头便睡。

 未待思想如何与玉香待,那静心又猝不及防破门而进,今又兴那龙之癖,当下心俱,退至角,连连张望玉香,乞玉香说情饶过。

 玉香见这番光景,知他二人又混帐,暗自好笑,却不知那龙行路曲径何通?如今有幸,权做壁上观,遂默不做声,泥塑木雕一般。

 静心扒将过去,偎依静海身旁,双手不停游衍于其身,对静海道:“师兄,你我久未弄过后庭,况今有玉香观战,为我二人助兴,别有一番‮趣情‬,你我就此寻又有何妨?”

 话音刚落,趁静海不备,遂着力推倒,扛起两腿,架于肩上,一手按其坚物在小腹上,一手把住自家那儿,凑近便门,肢发力,着力一耸,早进二寸馀,静海怕痛,遂将回缩。

 静心觉物被阻,进入不易,索将其拔了,吐些津,抹于便门,又取来灯油,将物涂了个满身。

 抬头正大刺,见玉香在旁看的目不转睛,觉甚是有趣,遂令玉香过来帮衬。

 玉香有些害羞,静心见状,急拖至身前,玉香无奈,道:“老不正经,羞人答答的,行那事,何不自家舞弄?”

 言毕,立身于静海身后,双手扶其双足,着力向后。静海尖高悬,静心手持具,狠命刺入,仍馀二寸,静海大呼痛杀,双手阻住,静心火焚身,哪由得他如此,遂猛的扯开他手,乘势又是一耸,方才全没入。

 遂缓缓送,行那三浅一深之法。约有半个时辰,静海渐觉苦味已去,一头耸动肥合静心;一头扯下玉香,令其蹲倒身儿,搿开玉股,将头探入下,双手扶,口贴牝户,咂不止。

 亦不多时,水儿汪汪溢出,不偏不斜,恰好进静海口中。且说静心,着力刺,霎时就有八百馀度。静海渐得佳境,身若在浮云,趣味无穷,遂将身抖战,曲意奉承。

 静海见状,兴更浓,恣意狂,猛的用力一刺,相击一处,静海被前攘尺许,肩撞玉香金莲儿,扑倒于,覆在静海腹上,静心被这一振,头颠颠,遂矣。

 三人瘫做一处,良久方分,又摆开战场,静海物铿铿,静心后庭大张。

 静海兴火炽,纵身下,扯过静心,令其跪于上。静心会意,将个儿高高耸起,静海从其后面大弄,静心那物儿腾然而起,凌空前冲。

 玉香觑着空档甚觉可惜,还顾什么羞?况与静海干过,遂抢身倒扒至静心身前,破开臂膀。

 凑着那物儿直套过去,唧的一声,便被套入。静心一楞,明白过来,索将身一支,扒在玉香上,任他二人前拥后挤,倒也省些力气。

 静海一见,心中大喜,连呼绝妙,间愈加着力,顶耸急骤,物在内点,冲撞自如。

 玉香合着狂套猛夹,只可怜静心将那软玉温香坚硬无比,俱已尝到,只是夹于中间消受。

 那静海早已背了二人,施了丹药于头之上,故而久战不,却也熬得脸色青紫,物隐痛,把那千丈的火全烧进静心后庭,任凭无数,亦不出,又见玉香倒开门助阵,气力又增,直贯而下,又把手扯住玉香丰,肌滑若油,水满把,玉香又叫几声,直呼利,静心亦快意连连,嚷喊不绝。

 静海见二人皆在佳境,遂用尽平生力气,猛然一顶,力大如山,把个静心并玉香双双覆倒上,终狂喧而出。

 静心觉体内阵阵烘热,知他了,也觉怡,把自家的家伙加紧数十几回,抖擞一回,撒出于玉香牝中。

 最可怜玉香,知他二人登仙已极,扒在上,被他二人覆着动不得,亦不甘居人后,倒锁门,咻咻鼓,终将个丢尽。

 三人瘫于一处,似泥般堆成个叠罗汉。玉香哪能受得,似千斤覆身,气出不匀,语不成句道:“求乞你二人速起,再过些光景,恐我已成饼儿,奄奄待毙矣!”

 静心这才回过神来,跃身而起,又推那静海,双手于空中一附,道:“今我三人极尽人间之乐,虽死足矣!”

 言毕,仰身睡下,将静海与玉香左拥右抱,亚赛妾模样,正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

 时值四更鼓响,三人了无睡意,静心口渴难忍,遂赤身起,掌上灯烛,寻热汤而饮。壶中却空空如也。静海道:“不消热汤,我有法儿哩!”不知为何法儿?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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