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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当王平平的身影最终消失在黑色的夜幕里之后,晚博彦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转身走进了身后的物理实验室。

 当教室的门被推开,一阵充满情的息声立刻清晰了起来,伴随着水滴滴落在烧杯中的滴答声,只见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纯洁少女正赤身体的被掉在靠着走廊一侧的窗台下面。

 的麻绳以一个标准的甲缚绕在少女苗条没有一丝赘的身体上,量惊人的双部被牢牢的勒紧,充血的房将滑的皮肤撑得半透明,皮肤下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整个充血的房已经变成了绛红色,小巧可爱的头坚硬的如同红宝石一般在房上颤抖着,晕都被勒得隐隐突出。

 一个中间有孔的口球将少女的呻声堵在嘴里,无法咽的口水不断的出顺着下巴和脖子沾满了整片感的脯。双手的小臂被叠捆绑在一起,然后掉在窗框上,左脚被反折在身后,小腿绕过少女的腋下被牢牢的绑在她自己的后背上,让人不得不惊叹少女的身体惊人的柔韧度。另一条腿被人把小腿和大腿紧紧绑在一起,只能用膝盖勉强苦苦的撑在地上以减轻手臂上的压力。大大分开的腿下,放着一个实验用的烧杯,少女的大和小因为兴奋而充血,大大的分开在两边,粉的溪谷中间,的小着那熟悉的黑色按摩,按摩缓缓的震动旋转着,粘稠透明的正不断的从隙中出,一滴一滴的落在烧杯中。

 这个少女不就是刚刚离开这里的王平平思夜想的女朋友姜芳吗。

 也就是说,刚刚王平平在外面等着晚博彦讲电话的二十多分钟里,他的女神,他的挚爱,正在离他一墙之隔的地方,被紧紧的束缚在窗台下,一边着口水,一边不把不断溢出道的水滴落在烧杯里。

 双眼被蒙住的姜芳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不安的扭动着,可是被牢牢捆绑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晚博彦伸手在姜芳的小蒂上拨了两下,每一次都让姜芳的呻更加的放和尖锐。

 “男朋友在外面就让你这么兴奋吗?这么快就了这么多水。”一边说着,晚博彦一边用手按了按姜芳的小腹,姜芳哀叫两声,虽然颤抖不已但是依旧拼命缩紧的‮花菊‬渗出了一些清水来。

 “没有帮你住也能忍这么久,灌肠的感觉真的这么好吗?”原来晚博彦居然还提前给姜芳灌肠了,如果刚刚没有忍住,排的声音一定会引起王平平的注意的。

 “好啦,你男朋友已经走了,你已经可以不用再忍耐了。”一边说着,晚博彦一边扯掉了姜芳的眼罩。

 出乎意料的,照之下的并不是之前那个可怜兮兮臣服的眼神,姜芳瞪着双眼,恶狠狠的等着晚博彦,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怒火。

 晚博彦没想到姜芳居然能在如此巨大的和灌肠的痛苦中维持着脆弱的理性,愣了一下子,随后一把扯掉了姜芳的口球。

 “小‮狗母‬怎么生气了?”晚博彦看着无法反抗的赤少女,语带阿谀的问道。

 “王八蛋,我要杀了你!”强忍着道中的刺以及被灌肠的剧痛,姜芳咬牙切齿的骂道。

 “果然还是欠调教。”姜芳的怒火对晚博彦没有造成任何影响,他甚至伸手解开了捆绑着少女的绳子。“来吧,让我看看你打算怎么杀我。”姜芳虽然平时看上去有些娇弱,特别是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很容易起男人的保护,可是从小就比同龄人更加优秀的她从来就不是那种会轻易任人宰割的个性,强韧的精神力甚至比一般的男更强大。手脚刚一获得自由,姜芳就如同一只愤怒的猫咪一样窜了起来,可是马上就哎呦一声重新摔在地上,长时间的折磨和捆绑,双脚早就麻木到失去了知觉。

 晚博彦冷笑着看着在地上摔得狼狈不堪的姜芳,又冒出了一个残忍的点子。

 掏出手机咔嚓拍了一张姜芳的照片。

 “要不,我这就把你的照片发给你的小男朋友?”晚博彦摇晃着手中的手机,手机屏幕上是一张姜芳赤身体趴在地上的照片。

 “不要!”姜芳尖叫起来,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量支撑着她,腾的一下从地上窜了起来,扑过去想要把手机抢回来。

 可是,晚博彦轻轻一个转身就多了开来,扑空的姜芳咚的一声撞在了实验室的桌子上,小腹被撞得生疼,力量大到差点窒息,趴在桌子上一阵干呕。

 晚博彦来到姜芳的身后,伸手攥住了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把手机举到姜芳的面前“看,发出去了哦。”一边说着,一边当着姜芳的面按下了发送键。“猜猜你的小男朋友能不能在你的出水来之前救你吧。”

 “不要…啊…”姜芳悲惨的痛苦起来,对她来说,在照片被发送出去的一瞬间,自己现实世界的一切都已经崩塌了,二十二年的美好人生,心爱的爱人,乃至于自己的家庭,深爱的父母,一切的一切都逐渐的崩溃消失。她无法想象王平平看到的自己会怎么做,此时此刻,姜芳只希望自己能够和彻底崩溃的周遭一起消失。

 晚博彦冷笑着看着姜芳趴在桌子上哭的梨花带雨直到上气不接下气,既没有安慰也没有阻止,直到姜芳哭得筋疲力尽,这才放开了抓着姜芳头发的手。

 “别难过了,如果你那个小男朋友真的爱你,说不定不会嫌弃…住手,你想干嘛!”话音未落,姜芳突然的伸手从桌子上拿了一长长的试管,用力砸断,挥手就往自己的脖子上扎了过去。这下可把晚博彦吓得不轻,再也没想到调教了这么久的姜芳居然依旧如此刚烈,竟然宁愿选择死。

 这下玩大了。

 晚博彦电光火石只见不容得他多做考虑,右手成刀,一掌劈在姜芳右边的脖子上,断裂的试管深深的扎进了晚博彦的手背,而姜芳闷哼一声,被晚博彦一掌打晕了过去。一直憋到现在的灌肠终于扑哧扑哧的了出来,膀胱也失去了控制,姜芳慢慢的软倒在了自己的排物里。

 过了整整二十分钟,姜芳终于悠悠转醒,被折磨了一夜的身体已经彻底失去了所有的生气,如同一个漏了气的充气娃娃,任由晚博彦把赤身体的自己抱在怀里,不动也不挣扎,失神的双眼毫无生气的看着漆黑的天花板,似乎灵魂已经离了身体,只剩下一具被凌的躯壳留在这里。

 “醒了?”晚博彦一边拨开黏在姜芳额头上的碎发,一边问。

 “让我死吧…否则…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姜芳甚至对晚博彦的触碰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此时的她只是一心求死。

 “死有什么用,你死了以后一了百了,可是赤身体的躺在自己的屎里的尸体却成了你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形象,你觉得关心你的人会怎么想?”晚博彦的声音冷酷而残忍。

 如同魔鬼的低语,大颗大颗的泪珠争先恐后的从姜芳的脸上滑落,颤抖的双一张一合,悲伤到极点的她,哭却无声。

 “看看清楚吧。”晚博彦把手机举到姜芳的眼前。姜芳透过模糊的泪水,惊喜的发现屏幕上自己那种羞的照片上显示的一行红字。“失去网络,发送失败。”

 “怎么样,之前发送的时候已经被设置成了飞行模式哦。”晚博彦一脸恶作剧成功的可恶笑容“现在还想死吗?”

 “哇…”姜芳终于大声哭了出来,不过这次,出的是喜极而泣的泪水,晚博彦用一种无比宠溺的方式,轻抚着姜芳赤白皙的口,任由她怀着那种死而重生的心情,尽情的哭泣,哭着哭着,姜芳忽然眼前一黑,二世为人的巨大心里刺,让她哭晕了过去。

 再次悠悠转醒的时候,姜芳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叠软软的垫子上,伸手一摸,原来是一叠实验大褂。晩博彦正坐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的脸,黑暗中,晩博彦的眼眸似特别的明亮,眼神中有着一丝淡淡的爱怜,转瞬即逝,剩下的,全是一种若有所思的冷峻。

 “好点了吗?”晩博彦见少女醒了,轻轻的伸手搂着姜芳的脖子,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轻轻抚着姜芳的侧脸,有些糙的大手,动作轻缓而温柔。

 姜芳默默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沉默充斥在两人之间。后半夜的五月,有些微凉,一阵晚风从窗口吹进了实验室,感到一丝微凉的姜芳下意识的缩了缩依旧赤的娇躯,蜷缩在晩博彦的怀里。

 此时姜芳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全身上下所有的泥土灰尘和排物都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甚至前一对颤巍巍的也恢复了往日的洁白和滑,只有淡淡的勒痕提醒着她刚刚发生了什么。

 “这种事,到底你要持续到几时?”姜芳缓缓的垂下渐渐重新回复了生气的眼眸,把头侧向外面,小声的问。

 从最初,姜芳就想过晩博彦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金钱,或者别的什么利益,似乎单纯的只是渴求着自己的身体。但是,已经做好了失贞的准备的姜芳却发现,眼前这个男人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进入过自己的身体。每次,只是单纯的把自己挑逗得火焚身,然后再体验到濒死的高,虽然每次或多或少都伴随着一些痛苦的过程,但是最后自己无一例外的都失在高带来的无边快中。

 晩博彦凝视着月光下的姜芳,几乎完美的侧颜此时在月光的照耀下是那么的完美无瑕,柔的肌肤如同白玉雕琢一般没有一丝瑕疵。翘的鼻梁,感的双,常常的睫轻轻的微颤着,透着主人的心情。

 “哪种事?”

 “就是…就是…你明知故问!”姜芳一边说一边回过头来,却正好上了晩博彦正调恶作剧的笑脸。小脸刷的一下红了。

 “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你我之间就永远只是一个谁都不会知道的秘密,在不属于我的时间,你依旧是你,懂吗?”晩博彦并没有正面回答姜芳的问题,却用另一种方法一点一点的惑着姜芳的心,一点一点的把她拉进无法逃离的深渊。

 姜芳被晩博彦盯得有些怯弱,这个男人的眼神太有迫力,也太容易让人失其中,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被老虎盯上的兔子会傻傻的呆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因为生物的本能早就告诉了兔子,一旦被老虎盯上,那必然无药可救。

 姜芳忽然有一种下坠的感觉,她感觉在晩博彦的怀中不断不断的下坠,一直坠落到世界的尽头,再也无法逃离。

 “不要伤害我的家人,不要伤害平平,你可以…可以对我…对我的身体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在这段扭曲的关系中,姜芳再一次的妥协了。羞涩的低着头的她却错过了晩博彦脸上在那么一瞬间浮现的嫉妒和愤怒织的表情。

 晩博彦什么都没有说,用手捏住姜芳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然后深深的吻了下去。

 姜芳的双这次没有一丝的犹豫,立刻热情的回应着晩博彦的热吻,这也是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的吻。姜芳放开了自己的双,又放开了自己的牙关,让晩博彦的舌尖轻易的闯进自己的口腔,挑逗的自己的香舌无处可躲,任由晩博彦弄着自己的牙和舌底,刺着自己口腔,分泌出大量的唾,还没来得及汇聚在一起,就被晩博彦一空,当晩博彦用舌头把姜芳的舌尖勾引出她的双,姜芳听话的伸出自己的舌头和对方凌空在一起,两个人的嘴若即若离,仅仅依靠舌尖连接在一起,灵活的舌尖在两个人的间互相挑逗爱抚旋转,如同做一般的抵死绵,热切的呼吸一阵阵的吹到姜芳的脸上,将她羞涩的脸颊烧得更热更红。当晩博彦将他自己的口水顺着舌尖一点一点的喂到姜芳的嘴里的时候,姜芳便乖巧的一口一口咽进喉咙里。

 热吻还在继续,晩博彦的手此时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左手环过姜芳的后背,握着完美如冰雕玉镯一般的房轻轻捏着,时不时的轻轻着柔的娇俏头,一直刺到羞怯的头充血,变硬,俏立在房的顶端。而晩博彦的额右手则一路向下,感受着姜芳丝柔的小腹,轻轻的在小巧的肚脐周围划着圈,然后,迫不及待的越过那片稀疏的森林,急切却又不失温柔的弄着姜皋上的包皮,直到羞涩的小蒂因为充血而迫不得已的从包皮中悄悄的探出头来,然后立刻就被捏在两手指间被肆意的玩

 晩博彦怀中的娇躯终于开始难忍的扭动起来,伴随着时而强烈,时而轻柔的颤抖,之前因赤而变得冰冷的姜芳此刻终于重新变得火热,道内再次感到了熟悉的瘙和难耐的空虚,滑腻的水不断的从道内的粘膜伸出,当汹涌的爱涌到小口的时候,饥渴难耐的早已向两边张开。银色的月光下,娇躯隐隐约约的透着一丝粉红色,显得那么的感。一双修长的美腿叠在一起,羞涩却又无法抑制的轻轻摩擦着,缓解着羞人下体的瘙。一双玉手也悄悄的搂住了晩博彦的脖子。

 此时的姜芳,呼吸甚至比晩博彦更加热烈,眼神中充满了醉。喉咙里也开始不断的泻出一阵阵充满了情的呜咽声。

 “呜…嗯…嗯…好舒服…嗯…”当晩博彦右手的手指借着水的润滑,迅速的入侵了姜芳的小时,姜芳终于哎哟一声惊呼,左手下意识的一下子按在了晩博彦的手背上。

 谁知晩博彦猛的一皱眉头,疼的倒一口凉气。姜芳感受到指尖似乎接触到了一点不一样的滑腻体,于是牵着晩博彦的右手举到自己面前,月光下,手背上几道深深的伤口正慢慢的渗出鲜血。

 被刺出深深伤口的手背让姜芳意识到刚才自己是如何死里逃生,若是晩博彦没有拦住,自己此时恐怕早已香消玉殒。姜芳自己也说不清楚此时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只是默默的把晩博彦依旧着血的手背贴在了自己的俏脸之上。

 “疼吗?”

 “有点。”晩博彦一边说着,一边眼珠子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俯身,轻了两下姜芳凉凉的耳垂,一边低声音对姜芳说。

 “如果小‮狗母‬咬伤了主人,是不是要接受惩罚呢?”这句话似乎有魔力一般,姜芳的全身不由自主的如同过电一般的起了一身皮疙瘩,躁动的子一阵阵的酸道内越发空虚。甚至连一对娇头都突突跳了两下,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居然已经开始对晩博彦的惩罚充满了期待。

 姜芳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样的伸手搂着晩博彦的脖子,轻轻的在晩博彦的耳边呢喃着“别太欺负我了好吗?主人,求你了。”酥娘一搦肢袅。回雪萦尘皆尽妙,香汗如雨人如玉,步步莲台皆妙。晩博彦一手扶着步履蹒跚的姜芳,一边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么几句诗来。紧皱着眉头的佳人似乎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软软的依偎在晩博彦的身上,双目紧闭,吐气如兰,发鬓香汗四溢。仔细一看,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似乎微微隆起,两条美腿拼命的夹紧,一步一步的在晩博彦的搀扶下向楼上走去。一双妙每走一步都颤巍巍的晃动着,让人忍不住想要尽情的把玩。

 姜芳并不是那种谈变的做作女生,相反的,她本身对爱并不排斥,否则也不会在跟王平平确立了男女朋友的关系之后就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了对方。

 可是,在和晩博彦相遇之前,她只知道传统的爱方式,是晩博彦给她打开了一片新的天地,而姜芳用自己的身体深切的体会到了其中的乐趣。

 所以当晩博彦提出要求姜芳憋着一肚子的灌肠,坚持到顶楼,然后对着楼下排的时候,姜芳仍旧有些抗拒,可是已经被调教过的身体却背叛了主人的意志,股间溢出的滑腻就是最好的证明,一半是那种有些胆怯又有点期待,一半是为了保护爱人的决绝,姜芳最终还是听话乖巧的转身弯下低下头,高高的撅起感的美,按照晩博彦的要求,自己用手掰开瓣,出中间精致的‮花菊‬

 实验室里只有做实验用的玻璃针嘴,冰凉触感让姜芳的‮花菊‬才刚刚入就紧紧的拧在了一起,晩博彦赶紧把针嘴拔出,万一玻璃针嘴真的断在了姜芳的门里那可麻烦了。

 晩博彦伸出手,用手指沾了一些姜道里的水做润滑。可是,门依旧紧致,手指指入了一个指节就被门口的紧紧咬住动弹不得。

 “放松一点。”晩博彦只能出手指,一边柔声安慰一边轻轻按摩着‮花菊‬周围的褶皱。

 “我…我有点害怕。”对于姜芳来说,对排器官的玩完全超出了她的常识,虽然曾经被晩博彦在别墅里反复的灌肠,但是依旧不能坦然接受这样的行为。

 大概是害怕引起晩博彦的不快,姜芳乖巧又羞怯的说:“主人,等我准…哎呦…啊…嗯嗯…嗯嗯。”猝不及防,晩博彦在姜芳的身后蹲下,伸出舌尖,准确的点在了姜芳的菊门上。

 “啊,主人…脏…”

 “不脏的…小‮狗母‬的‮花菊‬也是最美的。”姜芳忍不住回手想要挡住自己的菊门,却被晩博彦抓住手腕反折在身后动弹不得。

 晩博彦用嘴覆盖住股沟中间羞怯的‮花菊‬,舌面仔仔细细的过‮花菊‬周围的每一个褶皱,一边把姜芳的上半身得更低,‮腿双‬分得更开,直到满的瓣无论怎么缩紧都再也无法保护中间的菊孔为止。

 姜芳的头顶几乎快顶到自己的脚背,紧紧的闭着眼睛,感受着门上那种新奇的快,滑腻的舌尖带着特有的温度,门如同融化一般的渐渐松弛。

 晩博彦的舌尖终于顶进细小的菊,姜芳只觉得全身一阵酥软。

 “嗯嗯嗯…嗯嗯嗯…唔唔…”那种异样的快一丝一丝却又无比清晰的窜进大脑,姜芳忍不住大声的呻出来。

 见差不多了,晩博彦先把玻璃针嘴进了姜芳火热滑的道,任由姜芳因为发情而变得灼热的道温暖着冰冷的玻璃。冰冷的触感引起了姜芳一阵细微的宫缩,引得之间的一阵痉挛。

 “小‮狗母‬…要高还早呢,忍着点。”晩博彦一边调笑着一边出已经温暖的玻璃针嘴,重新进姜芳的门,这次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一下子就被到底。

 冰凉的清水顺着胶管进了姜芳的直肠,由于没有用带有刻度的针管,所以晩博彦自己也不知道灌进了多少。而姜芳只觉得自己的小腹越来越涨,甚至开始迫到了自己的子,呻声渐渐变得越来越痛苦。

 “加油,小‮狗母‬,我喜欢看你这样。”晩博彦把手放在姜芳的小腹上,感受着小腹渐渐的隆起大。

 “我…我会…呜呜…加油的。”姜芳拼命忍耐着,可是痛苦已经到了极限,语气中已经带着哭腔。晩博彦看差不多了,关掉水龙头,刚刚拔出玻璃针管,灌肠就滋了一点出来,赶忙大拇指一摁一,一直捅到虎口的位置。

 “主人,我…我憋不住…我要…拉…哎呦。”姜芳的头摇得好像拨鼓一样,一头秀发在空中飞舞着。

 “忍一忍,我来帮帮你吧。”姜芳很快就等来了晩博彦的绑住,那大号的黑色按摩这次没有进入她的道,而是直接顶到了她的门上。

 “啊…太大了,进不去的。”姜芳试图摇晃着股躲避。却被晩博彦趁着股扭动的时候,顺势用力把按摩进去一半。

 “啊!”姜芳只觉得眼里一大的按摩就撑开了括约肌,瞬间进了自己的直肠。幸好因为之前已经被晩博彦耐心的弄了很久,眼早就柔软无比,滑不堪,现在姜芳一定会疼的哭出来,但是巨大的迫感依旧冲击得姜芳只能张大嘴,呼哧呼哧的气,以此来缓解不断刺着中枢神经的涨痛和不适感。

 由于并没有感受到预期中的痛苦,姜芳便不再挣扎,默默的接着这个第一次进入自己菊的不速之客。晩博彦见姜芳已经做好了准备,便继续用力的把按摩向里面了进去。直到只留了一个把手在外面为止。

 黑色的橡胶头似乎顶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姜芳忽然觉得一阵酸麻,差点全身力,直肠内的异物感让她逐渐变得焦躁不安起来,不由自主的用手下意识的去捏弄自己的头和蒂,却又赶紧不好意思的缩回双手,虽然她本能的想要用快来对抗这种不适感,但是深蒂固的羞心让她依旧有点抗拒当着晩博彦的面去自,更何况还是自己主动。

 四层楼的阶梯似乎没有尽头一般,若不是晩博彦一直在一边扶着,姜芳大概一层楼梯都走不完,饶是如此,也累的姜芳全身大汗淋漓,气吁吁,到最后几乎等于是晩博彦架着自己往上走。汹涌的便意越来越明显,却又被眼里的按摩堵着无处发。意识到自己居然能够从这种秽不堪的不适感中获得快的姜芳,对自己的身体又懊恼又无奈,大腿之间又又滑,根本分不清楚是水还是汗水,想要去玩自己颤巍巍的房和起的蒂,却又没有在晩博彦面前主动自的勇气。无法释放的便意和对求不满完全纠结在了一起,让姜芳彻底的混乱了。她苦苦支撑着摇摇坠的身体,拼命向天台走去。

 终于两人来到了天台,晩博彦几乎是半架半抱着姜芳来到天台的栏杆边上。

 此时已经处于半昏状态的姜芳根本失去了站着的力气,软绵绵的半躺在晩博彦的口。

 晩博彦先是自己缓缓的坐下,然后让姜芳背靠着自己,抄起姜芳的‮腿双‬,向上抬起,越调越高,直到脚底向天之后依旧持续的向后掰着,直到把姜芳的小腿掰到她耳朵的旁边,然后再向外大大的分开。

 姜芳的‮腿双‬蹦的笔直,大腿小腿和脚背绷成了一条直线,晩博彦依旧不足,手上继续用力,很快,姜芳的‮腿双‬就被别在了自己的身后,小门笔直得冲着高高的天空,一览无余。

 这身体实在是太过美妙,从小坚持练习舞蹈和体获得的柔韧,让姜芳毫不费力的摆出这种高难度的造型。当姜芳略微回复了一些神志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了自己的一对坚房之间,出的蒂几乎碰到了自己的闭眼,惨兮兮的菊门正动着想要把深深的进自己直肠的异物排出去。

 “主人…主人…我不行了…好疼…但是好…我要拉…我…要憋…死了。”姜芳的小脸蛋努力的扬起,想要祈求身后男人的救赎。

 晩博彦低头在姜芳的上动情的一吻,然后说:“我想看你自己把按摩拉出来,我觉得你一定可以的。”姜芳委委屈屈的别了别嘴,还想说些什么,却上了晩博彦有些严厉又充满了望的眼神,她马上就明白了,今天如果不自己想办法,晩博彦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我…我努力…嗯…嗯嗯…”姜芳万般无奈的闭上眼睛,把意识集中在门上,拼命活动着门周围的括约肌。

 幸好,因为被异物侵入而产生巨大不适感的肠道一直在分泌粘滑的肠,很快的,按摩就被挤出了一半,可是晩博彦却在这时开始玩起了姜芳的头和蒂。感又器官很快就被挑逗得花枝颤,火热的快出的水顺着高高翘起的下半身,得肚子和房上到处都是。

 “哦呦…嗯嗯…嗯嗯…主人你…讨厌…不要…嗯…”的快分散了姜芳的注意力,幸好赶紧咬牙忍住,按摩差点又被自己的门给了回去。

 “加油哦,看看我的小‮狗母‬是先高呢?还是先拉出来。”晩博彦恶的调戏着姜芳,一边说一边享受着起了姜芳的耳垂和脸蛋。

 “你…嗯…嗯嗯嗯…哎呦…啊啊。”被肆意玩体在快和无法排的压抑感中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条小船一样一会被抛起,一会又落下,时而被淹没,时而被抛上天空,为了能够集中意识,姜芳强忍着巨大的羞感,眼睛紧紧的盯着着按摩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门一点一点的把按摩排出体外,所有的细节都一概尽收眼底。

 终于,大部门的按摩都已经被顶了出去,只有橡胶的头,由于太过栩栩如生,冠部分死死的卡在门里面,任凭姜芳怎么努力使劲都拉不出来。

 姜芳的脸憋得通红,累的气吁吁。

 “你…主人…帮帮我…我…不是…小‮狗母‬真的…嗯嗯嗯…要死…憋死了。”连哭带喊的姜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似乎是因为缺氧的关系,眼前开始出现了一个又一个跳动的火星。

 “真是任的小‮狗母‬,好吧,我帮帮你。”晩博彦意识到不能再玩下去了,再玩下去怕是要出事。

 在姜芳满怀期待的眼神中,晩博彦猛的用手指进了姜芳冲着天空的小,熟悉的找到道里一处有些坚硬的G点,快速的捏起来。

 “哎呦…不是…不是这…嗯嗯嗯嗯嗯嗯嗯…我不行…了…啊啊啊…去了…拉了…啊啊!”伴随着痛苦又愉悦的嘶吼,姜芳在到达高的一瞬间,门的括约肌猛的一阵搐,终于把按摩头部分顶了出去。同时子一阵剧烈的宫缩,一大股出去,打在晩博彦的手心上哗啦啦的响,股沟中间的‮花菊‬瞬间绽放,甚至连红色的直肠都翻了出来,圆圆的孔中央一股清澈的水柱如同鲸鱼水一般的冲向天空,越过天台的栏杆,划过四层楼的高空,哗啦啦啦的落在了地上。

 排的解放感和高的快几乎在同一时间冲击着姜芳的中枢神经,好似天雷勾动地火一般,绽放的‮花菊‬和痉挛的子之间似乎燃起了奇妙的化学反应,秽的快在两者之间盘旋往复来回奔涌,每经过一个来回,都会让子门变得更加的灼热和感。

 “啊…嗯…啊啊啊啊…救…命…啊…我…要死…死…死了…我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姜芳不断不断的嘶吼着发出临终一般的惨叫声。脸上的表情却愉悦得无以复加。姜芳只觉得自己在一瞬间飞上了云端,不断的飞来飞去,每当要落下去的时候,高的快眼释放的愉悦都会再一次的把她轰向高空。

 晩博彦的手指静静的在姜芳的道里一动不动,细细的品味着姜道内有力的挤和扭转,层层叠叠的好像一个又一个小小的舌头,痉挛着弄着晩博彦的指尖和关节。这次的高整整持续了三分钟,人的赤娇躯一直不停的颤抖着,痉挛着,姜芳再也喊不出像样的声音,只剩下喉咙间毫无意义的呼呼喝喝的声音,这才慢慢的出手指。

 高会让女人的魅力散发到最高点,晩博彦轻轻的抬起姜芳的下巴,让她仰着头面对着自己的同时,低头看着姜芳带着一脸无上的愉悦和足感,轻轻的闭着眼睛,睫上有泪珠正在缓缓滴落下来,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将一丝生气嘴对嘴的喂到姜芳的身体里。

 “我的小狗狗,这次的表现很好哦,居然没有昏过去。”被极度的高弄得差点失神的姜芳总算是从高的顶峰缓缓的降落到了地面,抬起眼皮却对上了晩博彦充满期待的眼神,顺着晩博彦的眼神,目光的尽头是姜芳依旧在微微颤抖的下体,回过头来的时候,发现晩博彦正用鼓励的眼神凝视着姜芳。

 “你…真是…”姜芳发现自己居然懂得晩博彦在期待着什么,万般无奈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双眼,一边放松着下体。

 一股淡黄从姜芳的道里涌而出,在月光下好像一个美丽的泉一样,点点滴滴的着银白色的月光,洒向空中,洒落在姜芳跟晩博彦周围的地上,和他们自己身上,脸上。

 “呜呜呜…别看…”姜芳哭诉着,被极度的高搞到屎齐飞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自己主动当着晩博彦的面,心甘情愿的主动的,这还是第一次。

 “做的好,宝贝。”晩博彦怜爱的捧起姜芳的俏脸,轻轻着她脸上的水珠。

 “哎呀…那是…别…脏。”姜芳扭动着身体,可是‮腿双‬被牢牢地别再自己的背后,根本动弹不得。

 “才不会,香的呢。”晩博彦捧着姜芳的脸不让她动,然后一口吻住了姜芳的翘

 “唔唔…不要…唔唔…”根本敌不过晩博彦的力量,姜芳万般无奈的被顶开双撬开牙关,品尝着自己的味道。

 良久,分。

 “呸…你这人…”姜芳娇嗔了一句,白了晩博彦一眼。“放开我吧,我的腿都麻了。”晩博彦这才把别再姜芳身后的‮腿双‬放开。姜芳挣着着想要站起来,可是麻木的‮腿双‬已经完全力了。于是,晩博彦伸手平平的端起看起来柔弱无骨,软绵绵得没有一丝力气的姜芳。被晩博彦公主抱的方式抱住的姜芳如同一个扭捏含羞的小女孩一般,把自己的脸埋在晩博彦的口。

 “一会,去我那吗?让我好好收拾收拾你。”姜芳知道晩博彦说的是哪里,心想“你居然用的是疑问句,难道我还能有的选吗?”可是当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再一次本能的对晩博彦所说的收拾收拾充满了不安的期待。于是,姜芳羞羞怯怯搂住了晩博彦的脖子,轻轻的在他耳边说。

 “你想对我的身体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我真的怕疼,轻一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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