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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女神奏鸣曲
 最后一个音符结束之后,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指挥转过身来,向观众们鞠躬致意,然后走下指挥台,向小提琴首席一扬手。

 那位光彩夺目的美女首席也站起身来,微笑着对观众们鞠躬,然后和指挥握手。两名可爱的小花童手捧鲜花走上舞台,逗得全场一片哄笑。她们将一束鲜花献给了指挥,另一束则献给了小提琴首席。

 这是我次见到小如姐姐穿深的衣服——舞台上的响乐团有着统一的着装,男生一律是黑色西服,女生则是一身黑色礼服长裙,只有打击乐声部的女生除外,她们穿的是黑色的装。

 我和妈妈、表哥一起坐在观众席上,跟着大家不停的鼓掌。我思绪纷的心里面却明白,这场音乐会,只是今夜那场真正盛演的前奏。

 下午表哥出门以后,我继续在惊恐和不解中懵了半个多小时。那时候我想破脑袋也想不懂表哥在抓住我的劣迹之后为什么会是这种态度,更为什么竟会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而且,对于他的要求,我在内心中是十分抗拒的。

 没错,昨天晚上我是卑劣不堪的猥亵了小如姐姐,但那是在我自以为无人知晓的环境下才敢如此胆包天的。

 我以为,到了第二天我还是那个别人眼里的好学生,亲戚眼里的乖孩子,就像我常常趁着父母不在家的机会溜去网吧上黄网,并且在他们回来以后假装自己一直在看书学习一样。

 古人云:君子慎独,我就是这样一个无以自处的伪君子吧。而现在,表哥戳穿了一切,着我做一个真小人,我只感觉到非常的辱、恶心…

 更何况,从昨夜到今天中午,我已经无数次对自己发誓,再也不会对小如姐姐有一丝一毫的不敬或是亵渎。

 但我终究不敢违抗表哥的警告。我其实一点也不在乎表哥许诺的另一个奖励,我想那无非也就是再让我“见识”他女友其他的丝袜或者内衣吧。

 我只求他一定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我父母,否则我的整个人生真的要彻底毁灭了。

 我坐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对面墙上那幅油画中的舞蹈仙子,一遍又一遍的恳求她的宽恕:对不起,小如姐姐,都是表哥我这么做的…

 那时也许连我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表哥的胁迫渐渐成了我规避道德自责的借口,而下的罪恶之源也比我以为的要厚颜无得多。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我用小如姐姐的两条丝袜各了一次。即使再怎样掩耳盗铃我也知道,第二次的丝袜自已经完全不能用表哥的迫来解释了。

 表哥回来以后,满意的看着他女友两只白色丝袜的袜尖和袜底上全都沾透了我的,并揭晓了那个“意想不到的大奖励”

 今天晚上,在他和女友的三周年之夜,用小如姐姐的身体,让我从小‮男处‬“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对于这份岂止意想不到根本就是惊世骇俗的“大奖”我已经不敢再去细想自己到底是被表哥胁迫着接受的,还是…

 音乐会结束的两个小时后,我按表哥的要求躲在了他公寓内的双人底下。

 我已经在这里忐忑不安的藏了半个小时,而表哥和小如姐姐才刚刚进门,高跟鞋踩着木地板发出“嗒嗒嗒”的声音,向这边走了过来。

 “你干嘛呀?我还没换鞋呢…”

 “不用换了,你这身裙子也别换,今晚咱们来个原生态全套!”

 “你…你让我先洗澡好不好?洗完了我再穿上嘛…”

 “完事了再洗,我就喜欢闻你身上没洗澡的味道。”

 “啊,变态哥哥…你别…起码让我把舞台妆卸了啊…唔…”我躺在底屏息凝神的听着他们两人在上的对话,心脏快速的跳动着,汗水一滴一滴的淌到了地板上。

 “好了,演出正式开始!”

 听到表哥这句暗号后,我又踌躇了十余秒钟,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从底下轻手轻脚的爬了出来,犹疑不定的站起身向上看去,眼前这一幕霎时令我目瞪口呆:

 小如姐姐仍然穿着今晚音乐会上的演出服装,那是一身黑色的,不,藏青色的礼服裙,修身收的设计凸显着上半身人的曲线,一字肩的领口比较高,并不是那种背的感晚礼服。她坐在舞台上演奏的时候,长长的裙摆拖曳在地上,整个人端庄大方。

 只是小如姐姐现在的样子,却无论如何和端庄大方扯不上边。

 她仰面躺在双人的中央,披散的长发已有几分凌乱,穿着七分袖的两只手臂向头顶两侧伸展开来,被两只手铐分别铐在了头两侧的柱子上。

 表哥正站在她两腿中间,双手各抓着她的一只脚踝举起在半空中,她脚上还穿着一双光彩油亮的黑色高跟鞋,细细的鞋跟直指着房顶。

 那条长长的华丽的裙子已经滑落到了她的大腿部,两条紧裹着黑色丝袜的美腿大半都已在外面。

 小如姐姐脸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眼罩,双眼被严严实实的遮了起来,但我仍然能看得出她脸颊上浓的演出妆容,还有那两瓣烈焰般的红

 表哥转过头来,冲我笑了笑,又对小如姐姐说道:“来,小娃,先表演个黑丝长腿一字马。”说着他双手抓着女友的脚踝向两边分开。

 “我不要…”

 小如姐姐嘴上抗拒着,‮腿双‬却还是随着男友的双手缓缓打开了,在表哥松开手之后,她自己便将两腿继续展开平平的贴在了上。

 尖头浅口高跟鞋随着她的动作从丝袜脚上渐渐滑出了两只微微透的黑丝足跟。

 表哥伸过手去,将一只高跟鞋从女友脚上扒了下来,令人羡慕的将那只黑丝小脚握在手中,低下头去闻了一下,然后一边一边笑道:“这么热的天还穿4od的丝袜,你看,脚上都出汗了,不怕臭呀?”

 “还不都是因为你喜欢,人家才穿的…你还好意思说,都怪你这个臭哥哥不让我洗澡…哎呀!不要挠我脚心…好…”表哥把小如姐姐的丝袜脚抓在手中‮弄抚‬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把两只高跟鞋在她脚上穿好。

 他回到女友两腿正中间,伸手将堆在小如姐姐小腹和下的裙摆掀了起来,全部推到了她的上半身。

 两条黑丝长腿彻彻底底暴出来,平平展开在身体两侧,形成一道修长笔直的一字。黑色袜的裆部之下,一条小小的白色内格外显眼。

 表哥伸手在女友那18o度敞开的私处抓了一把,小如姐姐身体猛地一颤。

 “小娃,穿黑丝袜还穿条白内,混搭啊?”

 “人家就喜欢白的嘛…反正也不会有人看到…”

 “真的吗?谁说没有人看到?”表哥转头冲我坏笑,手上还在继续隔着丝袜和内抠弄着女友的私处。

 “还不就是…被你这个…变态哥哥看到…”

 “我们不是说好了么?在我叫你‘小娃’的时候,你应该叫我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是‘小娃’…我是小如…啊!”表哥忽然扑到了小如姐姐的身上,右手还在她的私处抠弄着,左手则隔着礼服的前襟握住了她的右,大力的抓起来。

 “不知道?你都叫了一年了还说不知道?”

 “我忘了…唔…”“好,那我帮你回忆一下!”

 表哥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双手捧住小如姐姐通红的脸颊轻轻‮弄抚‬着,低下头在她的、下巴、腮边、耳后还有脖子上热烈的吻着,发出了像是冰一般的声音。

 小如姐姐慢慢把‮腿双‬向内收回并拢,她的手臂被铐着动不了,身体也被表哥住,唯有头努力的向上仰起,像是溺水的人在渴望着空气,房间里只剩下了表哥的声和他女友的息声。

 片刻之后,表哥把嘴附在女友耳边,温柔的问道:“小如乖,告诉哥哥,三年前的今天是什么日子?”

 “是小如把心交给哥哥的日子…”小如姐姐着气小声回答。

 “那前年的今天呢?”

 “是…是小如把身子也交给哥哥的日子…”

 “去年的今天呢?”

 “…”“是不是小如承认自己是‘小娃’的日子?”

 “呜…我不知道…”

 “告诉哥哥,为什么小如是‘小娃’?”

 “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哥哥…我好害怕…”

 “乖…别怕…这里没有坏人,只有哥哥在这儿,哥哥一直保护着小如。”表哥又在女友的腮上吻了起来。

 小如姐姐的息声更重了:“哥哥会永远…永远保护小如…不会让坏人伤害小如…对不对?”

 “对,只要有哥哥在,没有人能伤害我的小如。小如肯相信哥哥吗?”小如姐姐用力点着头。

 “那就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告诉哥哥,为什么小如是‘小娃’?”

 “因为…因为…小如的小…”

 “还有呢?”

 “还因为…哥哥喜欢小如的…哥哥说小如的长得美…”

 “还有呢?”

 “没有…没有了…”

 “还有是不是因为,小如是个小娃,哥哥刚才隔着内抠了几下你的,你就受不了了?”表哥的右手猛地又伸到了小如姐姐的下体。

 “啊!…不是…不要这么说…”

 “那就自己说,你到底是‘小娃’还是‘小娃’?”

 “我…我是…我是小娃…”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小如姐姐呜咽的声音就像是哭了出来。

 表哥却并未善罢罢休,继续追问道:“那我呢?告诉我,现在我是谁?”

 “你是…‘大卵哥’…”

 “为什么我是‘大卵哥’?”

 “因为…哥哥说…我是‘小娃’的时候…你就是‘大卵哥’…”

 “那‘大卵’是什么意思啊?我听不懂你们苏州话哎。”

 “你…不要问这个…你答应过我的…”

 “那是你哥哥答应你的,不是大卵哥答应你的。”

 “呜…你这个大骗子…”

 “嘿嘿,不回答的话,我就永远是大卵哥了,再也不是你哥哥了。”

 “不要…我真的说不出口…”

 表哥站起身来:“那好吧,我走了,小娃不听话,就在这儿好好反省一夜,明天等你哥哥来救你吧。”

 “啊!不要走!哥哥…大卵哥…不要把小娃一个人丢在这里…”小如姐姐惊慌失措的挣扎起来,双手仍被牢牢铐住,身体无助的摇摆扭动着。

 “我数五个数,你再不说我就开门了哟。五!四!…”

 “呜…求求你…不要开门…不要走…”

 “三!二!…快告诉我‘大卵’是什么?!”

 “就是…就是大巴!…呜呜…你又欺负我…”我相信这个时候如果解开小如姐姐的眼罩,她的双眼一定已是泪眼婆娑。

 表哥走到头,俯身在女友的额头一吻:“小娃乖,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嘛,每次都要让我这么费劲…”

 小如姐姐顾不上说话,她鼻子着气,口中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表哥走回到尾,双手在女友的裆部来回摩擦着:“小娃现在想不想要大卵哥的大吧呀?”

 小如姐姐却使劲摇头:“不要!今晚不要大卵哥,大卵哥是个坏人!我要哥哥回来…呀!”

 表哥用力抓住丝袜的裆部,猛地撕开了一个口子。白色的小内没有了这层保护,连私处沟壑的形状都隐约呈现出来。

 “哥哥今晚回不来啦,就让大卵哥好好陪你吧!”说着他伸出手指在内覆盖户的位置上抠弄起来。

 “就不…不要大卵哥碰我!啊…别碰我…”

 “不要大卵哥,那换个人吧。小德怎么样?”

 我大吃一惊,心陡然悬到了嗓子眼。表哥一定是疯了!他到底要干什么?

 小如姐姐也明显惊愕住了:“你!…你怎么可以说…小德…他还是个孩子…”

 “他也是个男人啊,是个男人都会想上你的,小德也不例外。”

 “才不会…小德那么老实…才不会像你…全是坏心思…啊…”表哥手上丝毫不停,又一次转过头来冲我坏笑。

 “你看,一说起小德,你这里收缩的很厉害啊。我看就让小德来陪你吧?让他看看小如姐姐变成了小娃是个什么样子。”

 “我没有!…小德不可以…呜…你变态…”表哥停止了抠弄,双手在女友内边缘摸索着解开了什么,然后抓着裆部的布片,居然将整条内从丝袜的破了出来。

 他把那条内展开冲我抖了抖,我看到在白色裆部的内侧,已经明显沾上了一小片深渍。

 接着,表哥把小如姐姐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让自己女友的私处充分暴在了自己表弟面前…

 我的大脑好像在嗡嗡作响…

 那就是传说中的部、生殖器、鲍、花蕊啊!

 在成人网站上见过的所有特写图片都远远不及亲眼看到眼前小如姐姐大大张开的私处震撼。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啊,连私处都可以长得如此精致可人…整个外部只在下腹底端的骨处有一小撮呈倒三角分布的漆黑的芳草,一组半月形的大两侧则是干干净净“寸草不生”

 在那芳草和月的际处,一颗小小的芽已经拱出了头,我知道,那就是小如姐姐起的蒂。

 在大已然充分张开的处境下,两瓣娇小粉的小却依然倔强的闭合在一起,稚弱的凭一己之力守护着最后的秘密。

 我看不到小如姐姐的道口和道口,我也根本比较不出她的户属于网上说的哪种类型。

 我只知道,那两片粉的花瓣鲜得几乎能挤出水来——不,确实有一小股清白色的体,从小之间渗了出来。

 小如姐姐‮腿双‬大张着,户时不时的动一下,像是一个啜泣的孩子。

 表哥把女友的内顺手丢在了上:“哟,还专门穿了一条系带内,嘿嘿,看来小娃早有准备啊!”表哥的动作暂时停止了,小如姐姐终于能够讲出一句完整的话:“那个是给哥哥准备的,不是给你这个坏人准备的!大坏蛋!不许再碰我…噢啊!”表哥的中指从两瓣小之间的隙中挤了进去,缓缓没入直至指

 “不要大卵哥,也不要小德,那怎么办呢?有了!那就让你的初恋情人来吧。”

 “他不是…不是我的初恋…啊…轻一点…”表哥手上的功夫很有技巧,中指在女友的道中,同时大拇指还在女友的蒂上按摩着,而另一只手则像一条水母一样在女友的大腿部来回游走,触手般的指尖灵活的搔弄着在丝袜破中的肌肤。

 我忽然有一种非常荒诞的想法,怀疑表哥是不是用上了弹钢琴的指法…

 “那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哦…我…告诉过…你…”明显能感觉到小如姐姐的说话越来越上气不接下气了。

 “你告诉的是哥哥,我现在是大卵哥。”

 “我们…我们是舞伴…啊…普通朋友…”

 “你们在一起学了多久舞蹈?”

 “十年…”

 “那么小就在一起了啊,你们俩可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啊!”“啊…不是…小如…心里…哦…只有哥哥…”

 “可是他心里有你啊!不然为什么上高中以后他出国了,还在你生日的时候不远万里的飞回来,买了你最喜欢的铂金项链送你?”

 “因为…我们…我们…是…啊…朋友…”

 “iphone在美国天发售,他专门去连夜排队给你买了一部,这朋友也太仗义了吧!”

 “他…他…噢啊…”“小娃,老实代!你们俩一起练舞蹈的时候,他是不是有摸你的身子?”

 “…”“说话!”

 表哥的手上猛地加重了力道和速度。

 “哦啊…哦…是…哦啊…”“他摸了你哪里??肚子?大腿?股??”表哥每问一处部位,手上就用力一,顶得小如姐姐连着五声娇啼。

 “说!到底是哪里?”

 “都有…哦…”“都有?你连都被他摸了?”

 “那…那都是…跳舞…啊…做动作…不小心…哦啊…”“呵呵,这么不小心啊?那他是不是还不小心摸过你的了?”

 “没有!…哦啊…没有…真的没有…”

 “你早都被他这么一个‘普通朋友’摸过了,为什么当初还一直装纯不肯让你男朋友摸?!”

 “我…啊…我…”

 “你对得起你哥哥吗?!”

 “对不起…啊…哥哥…呜…对不起…”表哥放缓了手上的攻势:“我是不是应该替哥哥好好教育你?”

 “是…”

 “那你听话不听话?”

 “我听话…”

 “今天晚上就让小德来你好不好?”

 “…”表哥突然将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一起狠狠进了小如姐姐的道,像高速作业的打桩机一样疯狂的起来,手掌和骨相撞发出高频率的“啪啪啪”声不绝于耳,与之相伴的还有小如姐姐明显拔高了好几级音调的悲鸣。

 “说啊!让小德来你好不好?!”

 “噢啊!…噢!…好啊!…好…小德!…来姐姐!…用你的大吧!…姐姐!…噢啊!…”

 小如姐姐整个身体向上反弓起来,部往起一的,两条黑丝长腿在上打着滑的用力蹬踏,一只脚上的高跟鞋“啪嗒”一声被甩到了地上,那只黑丝小脚的脚掌如同筋似的痉挛着,五脚趾紧紧向内蜷缩,趾尖死死抓挠着单。

 另一只高跟鞋虽然还穿在脚上,但那细长的鞋跟看上去仿佛随时都会支撑不住她的蹬踏而折断。她的嘴张开成了圆形,像是在拼命呼救,却又像是窒息了一般,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过了良久,小如姐姐的身体缓缓平静下来,后背和部落回到上,弯曲的‮腿双‬还保持着向两边打开的姿势,整个人瘫成了一个扭曲的“大”字,除了气和搐之外再也动弹不得。

 表哥从女友的出手指,将漉漉的手掌在小如姐姐的裙子上擦了擦。

 然后他抓住那两条还在微微搐的黑丝长腿,看上去似乎轻而易举的就把它们重新摆成了一字马的姿势。

 做完这一切,表哥后退几步走到了一旁,抬手对早已呆若木的我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指端正朝向自己女友门户开的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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