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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程秉章走到被大字形悬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儿面前,一把抓住女俘低垂的秀发用力向后一拉,出了满是泪痕的苍白而俏丽的脸,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中衔满了屈辱和绝望的泪水,他盯着这张酷似萧梅韵的俏脸想着心事。

 刘耀祖走上前来,从身后的火炉中,出一把已烧的通红的烙铁,问程秉章道:“贤弟,从哪里下手?”

 程秉章没有答话,一双鹰目地打量着楚杏儿大张的体。

 只见这年轻女俘嘴角上淌着鲜血,苍白的嘴上还挂着白浊的,顺着两之间的沟直到平展的小腹,盖住了小巧的肚脐;柔软拔的右被嘴角出的鲜血染红了大半,显现出惨白的颜色;两个头,都挂着不断向外淌的珠,白色的汁溽了小半个房和下腹;被铁链拉向两边的两条洁白的大腿内侧沾满了从下身出的红色和白色的粘,几乎已经看不到原来的皮肤。

 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由于两条大腿被强行向外拉直而被完全打开的大腿部:楚杏儿整个的部已是一片血模糊,几乎看不出原先的形状,刚才还黑油油的柔美的已是一片狼藉,在殷红的血和白浊的的混合中东倒西歪的象一蓬杂的野草,在血模糊中可以隐约看出前后两个在不断的搐,不停有红白相间的黏稠的体从出,在空中拉出长长的丝,最后滴落在冰冷坚硬的青砖地面上。

 从杏儿出的体已经在发着阴冷寒光的乌黑地面上聚成了一滩,散发着隐隐的腥气;不远处有两滩白色的体,那是从她房中出的汁,由于青砖地面磨砖对、坚硬如铁,几乎不水,这两滩白色体,在迅速的向外扩大着,带着一股香向那滩血腥的粘接近。

 程秉章的目光回到年轻女俘的脸上,只见她紧咬牙关,双目圆睁,目光中满含凄楚。由于刘耀祖针刺位的效果,楚杏儿的神智和神经异常的清醒和感,从下身传来的撕裂的疼痛一阵阵冲击着她的神经,而前的酸涨和口中的腥臭带来的屈辱则象巨要淹没她的理智。

 楚杏儿被绑在刑柱上的双手紧紧握拳,连被铁链紧锁的双脚脚趾都在拼命向里扣,竭力忍住几乎冲口而出的哭声,只是偶尔能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痛苦叹惜般的呻

 程秉章收回目光,放开楚杏儿的头发,笑着对刘耀祖说:“小弟之意,此时不宜动火,却应用水!”

 随后不管刘耀祖诧异的目光,转身吩咐旁边的亲兵:“挑十担水来,要深井里面的凉水,你们自己挑进屋来,别人一律不得靠近此屋,违者杀无赦!”说完转向吊在一旁的萧梅韵的尸,指着被绑成大字的楚杏儿说:“把她也弄成这样!”

 王伦不解的问:“死人还弄她干啥?”

 刘耀祖似有所悟地对王伦说:“程大人说的有理,把这个娘们也挂起来!”旁边的几个亲兵马上上前,将萧梅韵赤的尸身从刑柱上放下来,解开绑住双手的绳索,将两手分开用铁链锁住,把铁链搭上楚杏儿旁边的两刑柱,一阵铁链响过,萧梅韵的尸大张双臂也被吊了起来。

 几名亲兵又上前用细铁链栓住无力地垂吊在半空的两条大腿,拉开捆在两边的刑柱上。这样,两具同样赤的女子酮体同样以大字形并排吊在了一起,象一面白得耀眼的墙。

 这时凉水已经运进了屋里,并排摆在窗下。

 程秉章命人将早晨萧梅韵洗身用过的大铁锅抬进屋里,在楚杏儿下方架好。

 这时他转身笑着对刘耀祖和王伦说:“这妮子等会弟兄们还要享用,还是弄干净为好。”刘、王二人连忙点头称是。

 程秉章示意四名亲兵解开捆绑楚杏儿的铁链,将她从刑柱上放下,仰面放在大铁锅内。大铁锅原是督府2oo多人的卫队做饭用的,楚杏儿被放在里面只出了头。杏儿滚热的体一接触冰冷的铁锅,马上一个凌,两腿下意识地并拢并蜷缩起来。

 程秉章见状地一笑,对王伦使了一个眼色。

 王伦会意,招手叫了三个亲兵,四人上前抓住杏儿的双脚,拼命向两边拉。杏儿柔弱的身躯受蹂躏,如何是四条彪形大汉的对手,两条腿被生生拽开。

 王伦命亲兵将杏儿的右手与右脚并在一处。

 楚杏儿察觉了清兵的意图,大声哭喊:“放开我!”拼命的挣扎。

 无奈两个清兵的四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她右侧的手脚。

 王伦用一小指细的牛皮绳将杏儿的手脚紧紧地绑在一起。绳子在杏儿拼死的挣扎中深深地嵌入她的皮

 绑好右侧后,四人又转到左侧,一人按住一边哭喊一边在锅里拼命挣扎的杏儿的头,两人分别抓住杏儿的左手和左脚并在一起,王伦又拿起一牛皮绳,细细地、紧紧地将杏儿的左手和左脚绑在一起。

 楚杏儿被四个大汉死死按住,嗓子已经嘶哑,发出令人心碎的惨叫,两只美丽的大眼睛含着绝望和恐惧,眼看着清兵将自己绑成门户大开的屈辱姿势。

 王伦将左侧捆好后,四个人都松了手,擦着脸上的汗。

 程秉章得意地看着被捆成蝙蝠形状的楚杏儿在锅内绝望地挣扎着,气将两侧的手脚并拢,徒劳地试图在男人面前掩住女儿的私处。

 程秉章用手按住楚杏儿因剧烈息而微微颤抖的右头上渗出的珠立刻变成了一道白色的小溪。

 程秉章用手指捏住头,将杏儿的右向上提起,杏儿一声呻,原先侧卧的身躯不得不随着被提起的房转动,变成仰卧,分别绑在两侧的四肢又重新向两边张开。

 程秉章回手从行囊中取出两个拇指细、茶盅大小的特制钢环,交给他带来的一个亲兵。亲兵会意将一个钢环交给王伦,同时打开另一个钢环上的机关,一手抓住捆绑楚杏儿左侧手脚的绳索,将绳索扣入钢环。

 杏儿意识到什么,死力向后使劲,无奈手脚捆在一起,使不出力,被亲兵将钢环扣在铁锅一侧的把手上,锁死钢环的机关。

 王伦趁杏儿在亲兵手中挣扎之机学着亲兵的样子将她右侧的手脚也扣死在铁锅另一侧的把手上。楚杏儿四肢大张被固定在铁锅内,无助地将头转向墙壁,将苍白的脸藏在浓密的秀发中,不时发出几声悲戚的泣。

 程秉章此时仍捏着楚杏儿的头仔细端详少女的房,只见房上部没有沾上鲜血和汁的地方已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拨开年轻女俘的头发,看到她的脸上、腋下已是大汗淋淋,甚至在大腿内侧也出现了大量汗水,在一片红白相间的粘中冲出一条条水沟。

 显然,来自身体内部的巨大痛楚和剧烈的肢体折磨已使这个柔弱的女俘处于水的边缘。

 程秉章放开楚杏儿的头,看着娇房无力地倒向一边,白色的珠又争先恐后地挤出头。

 他转身走到墙,把手伸进水桶,被桶里的冷水冰得一凌急忙回了手。

 旁边一个督府的亲兵连忙上前献媚地说:“这是督府外崖下千尺深潭的水,三伏天下潭人会冻僵,大人吩咐水要凉,我们就让人把潭水运来了。”

 程秉章满意地一笑,转向刘耀祖一揖道:“冰水洗白鸭,请大人动手!”

 刘耀祖此时正地盯着被绑在铁锅内不断呻、挣扎的楚杏儿的白色体,听到程秉章的话,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贤弟不必客气。”

 程秉章指挥四个亲兵各提起一桶冰水,分别站在锅的四边。他先指着楚杏儿两个随脯剧烈起伏的房对站在两边的亲兵说:“不要太急,水不断线,让她好好凉快凉快!”

 随后手往下一劈,两个亲兵提起水桶一倾,两股冰冷的水柱直冲楚杏儿高耸的脯上的两团白

 水柱接触房的瞬间,只见一层白雾腾起,两个柔团在水的冲击下颤动着,不断地变硬,最后象两座小岛一样直地耸立起来,最上端的两个小巧的头也硬立起来,颜色由粉红转为紫。水从楚杏儿身体下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惺红的颜色,杏儿在冰水的刺下手脚的肌不由自主地绷紧,忍不住啊地喊出了声。

 程秉章这时指着楚杏儿完全张开的下体对站在下边的亲兵一努嘴,一股水朝杏儿血模糊的下身急冲而去。冰水冲在杏儿娇而又受蹂躏的部,象一把冰冷的铁钳掰开了带血的伤口,一股撕心裂肺的巨痛攫住了杏儿的心,她觉得自己的心好象要跳出腔,拼命收紧大腿,扭动股,想档住部或躲开水,大铁锅在她的挣扎下不停地晃动,但完全无济于事,冰冷的水柱仍不断地冲击着她敞开的部,象一坚硬的铁杵在的伤口上捣。

 杏儿多希望自己此时能昏死过去,但刘耀祖扎在她位上的那几银针却让她清醒地承受这一切。她实在忍不住疼痛,转动着唯一能够活动的头,向站在一边津津有味地观看的程秉章发出凄惨的悲鸣:“疼!疼啊!我疼!放开我吧!”程秉章掏出一个制的白玉鼻烟壶,深深地了一口,然后舒服地打了一个嚏,望着年轻女俘无助的脸的笑意。

 杏儿见状忙把因疼痛而急速搐着的脸转向另一边,呜咽着向正站在锅边的刘耀祖哀求:“大人,我受不了了,你杀了我吧!”

 刘耀祖正地摩拳擦掌,闻听此言说道:“那不太可惜了?”说着接过站在身边的亲兵手中的水桶,猛的一倾,白色的水帘盖住了年轻女俘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的悄脸。

 “咦…呀…”一串绝望、痛苦的惨叫从水中响起。

 四桶水全部倒完,装了铁锅的三分之一,楚杏儿被捆住的白色体在水中半沉半浮,大腿部黑色的在水中漂散开,象一蓬黑色的水草,不时从下面涌出一股惺红的水

 程秉章命亲兵又提来三桶冷水,在楚杏儿凄惨的叫声中全部从她的部浇下去。水已装了半锅,杏儿全身隐在水里,只有被捆在两边把手上的四肢和头部出了水面,还有两颗紫红色的头在水面时隐时现。她似乎已用尽了力气,不再大喊大叫,只是无力地发出令人心碎的呻;她的头歪向一边,靠在锅沿上,漉漉的长发盖住了半边脸,两只大眼睛无神地看着远方。

 程秉章站在锅边,看了看锅里殷红的水,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分别捏住楚杏儿的两个头,用力向上一提,两个房象两节出了水面。楚杏儿痛苦地转动了一下脸,长长地了一口气,咬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程秉章捏着楚杏儿的两个头对刘耀祖和王伦笑道:“刘大人、王大人,劳你二位大驾给她洗洗干净!”

 刘王二人各接过一个头,嘴里一边说着:“程大人请。”一面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了水里在楚杏儿的房上了起来。

 楚杏儿一声长长的呻,然后闭上双眼,默默地忍受着四只肮脏的大手在自己房上肆意的捏弄,两行清泪无助地从长长的睫下滚了出来。

 四只手把锅里的水搅的哗哗作响,不时有一股白色的柱在水中升起,那是杏儿的房被弄时挤出的汁,每当汁被挤出时,杏儿会感到一种难言的屈辱,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不一会,锅内的水由殷红转成了粉红。在房上了一会,四只大手转向楚杏儿柔软的腹部、部、颈肩、双臂、‮腿双‬、腋下等部位游走、弄、捏,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被捆得无法动弹的年轻女俘在四周十几双贪婪的眼睛的注视下被这四只肆无忌惮的大手弄得气嘘嘘,悲声连连。

 程秉章站在刘、王二人身后看了片刻,笑着吩咐王伦的亲兵将墙角的一个大铜盆抬过来,放在熊熊的炉火上,又命人将剩下的三桶水都倒在盆里,然后转身走到大字形悬吊着的萧梅韵的尸前,用手拨弄着她的冰冷的房和沾满血污的仔细端详,最后抬起她的下颏,盯视着她至死也没闭上的一双美目。

 此时楚杏儿在刘、王二人的下已软的象一团棉花,呻也已停止,似乎对那四只大手在自己身上的下动作已失去了知觉。

 刘耀祖看着这具没有了反应的体好象还没有尽兴,一双贪婪的鼠目在水面上溜来溜去,突然盯住了忽隐忽现的黑色草蓬。一只青筋毕的大手盖住了草蓬,在蓬松的上摩擦,楚杏儿的嘴角开始轻轻地动。四周站着的十几个清兵看的眼睛发直,有人大张着嘴,有人直咽口水。

 水中的大手猛的抓住了一撮,杏儿的嘴角在痛苦中扭曲,不停地搐起来。

 另一只着青筋的大手,也伸进了水里,在大腿之间摸索着伸向下的。一声凄厉的惨叫在空气中震颤,原先松软的白色体突然绷紧,在水中拼命地扭动,铁锅两侧的把手被拽的哐哐作响,连沉重的大铁锅都晃动起来,锅里的水泼到了地下。

 程秉章闻声放开萧梅韵走了过来,拍着刘耀祖的肩头道:“刘大人且慢,都洗干净了?”

 刘耀祖头也不回地答道:“全身上下都已洗净,唯此下之处这小妮子不让动,一碰就要死要活。”

 程秉章嘿嘿笑道:“此乃要处,待小弟细细洗来给兄长看。”

 刘耀祖悻悻地出手起身道:“那就有劳贤弟了。”

 程秉章一手按住楚杏儿气左右扭动着的头,另一手指挥两个亲兵抬来一小臂细、长约两丈的铁杠。

 几个清兵按照程秉章的手势将铁杠从杏儿手脚之间穿过,然后打开了扣在铁锅把手上的钢扣。楚杏儿觉得手脚离了铁锅把手的束缚,急忙想收拢起来,不料程秉章指挥两个亲兵将铁杠抗在肩上往起一抬,楚杏儿的手脚就挂在了铁杠上,身体也被提了起来。

 刘耀祖和王伦一边一个将楚杏儿的手脚顺着铁杠向两边拉,在杏儿的拼命挣扎下竟然分毫不动。两个清兵上来帮忙,杏儿的手脚渐渐顶不住四个男人的蛮力向两侧移动,但她仍拼死抵住,脸憋的紫红,不料两边的清兵突然把铁杠向下一放,在四周男人一片哄笑当中杏儿的身体重新跌进水里,手脚顿时无处用力,四个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脚拉向两边,在相距约四尺的地方死死按住,随后拿出两牛皮绳将两边的手脚都捆死在铁杠上,楚杏儿赤白的体又敞开在这群饿狼般的男人面前。

 两个清兵从房梁上放下两铁链,挂住铁杠两端的铁环,程秉章一挥手,随着哗啦啦铁链的响声,楚杏儿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体被提出了水面。

 她头在上、股在下,头向后仰着,漉漉的头发垂向地面,水沿着她的身体从头发和两股间向地面。当年轻女俘的体升到齐高的时候,程秉章让拉铁链的清兵停了下来,他一面吩咐亲兵将铁锅搬走,一面打量着杏儿的身体。只见白体上已没有了血污,只是从部仍有血珠不断渗出,成串地滴到冰冷的地面上。长时间在冷水中的浸泡使杏儿雪白的皮肤显出淡淡的青色,出水后在阴冷的空气中微微地战抖,从腔中发出战栗的呜咽。

 程秉章见状毒地命亲兵将正对杏儿的前后两面的窗户全部打开,一股寒风呼地卷了近来,穿堂而过,直扑杏儿的体。杏儿细的皮肤上立刻成片地出现了皮疙瘩,全身开始不停地颤抖,接着在寒风中剧烈地呛咳起来。

 程秉章摩挲着杏儿冰凉的房,看着头上挂着的象凝结了的白色珠,戏弄地说:“冷吧,马上让你洗个热水澡!”说着命人抬过一个口阔三尺、约半人高的木桶,跟着一摆手,铁链放下,楚杏儿四肢高举坐入桶中,刚好到她的高度。

 杏儿的头无力地靠在桶沿上,风已吹不到她的身体,但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两只大眼睛惊惧地望着围在周围的人群。

 这时两个清兵将坐在炉火上的大铜盆抬了过来,王伦看着蒸汽升腾的水面疑惑地将手伸进盆里,马上嗷地一声把被烫的生疼的手缩了回来。

 他满脸狐疑地看着程秉章:“程大人,这么烫这妞还不烫了?”程秉章微微一笑道:“王大人过虑了。”说着从背囊中取出一件东西,此物长约半尺,呈淡黄,状似象牙筷。

 程秉章接着说:“这件宝物乃前明东厂旧物,名唤生死界。细观此,刻有四条横线。将此入热水之中,身从下到上开始变成血,若血只及于第一条横线以下,人体入水会感到十分舒适;若血及于二线,人在水中会灼烫难忍,寻死觅活,但绝不会烫伤;若血及于三线,触之者皮开绽;血及于四线,入水者立毙无疑。东厂以滚水求供,要生要死全凭此物,从无差池。”

 刘耀祖听罢接过“生死界”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将信将疑地入铜盆内冒着热汽的水中,果见体下端开始变红,红色迅速超过一线向二线近,但速度渐缓,终于在接近二线的地方停了下来。

 程秉章见状面地对王伦说:“王大人适才被水灼烫,请细观是否被伤了?”王伦伸出手仔细看,确实毫发无损。

 刘、王二人齐声说:“果然神物!”但被捆坐在桶内的楚杏儿听罢三人的对话,一股凉气从脊背升起,直冲头顶,象坐在百尺冰窟之中,上下牙战栗的咯咯作响。

 她一面拼命向上拔起被捆在铁杠上的体,试图挣出木桶,一面两眼惊恐地望着在头顶上冒着热汽的铜盆颤声地哀求:“不,不要…啊…呀…”楚杏儿话音未落哀求就变成了惨叫,铜盆中滚烫的热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几乎将木桶灌满,楚杏儿以下的大半个身子都浸在滚烫的水中。她象一条咬住钩的鱼一样疯狂地扭动身躯,想要摆那无处不在、浸入骨髓的灼热,铁链被她拉的哗哗作响,木桶被她撞的东摇西晃,几个清兵上前抓住木桶,有人的手溅上桶里的水,烫的马上松开手,但甩甩手又扑回去按住木桶。

 挣扎只能加剧杏儿的痛苦,铁杠、绳索、木桶将她死死地固定在那恐怖的地狱火之中,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使那锥心之痛更加深入骨髓。

 楚杏儿挣扎着、哭喊着,不一会声音就低了下来,动作也越来越无力,最后她象被去了筋一样睁着失神的大眼睛气瘫软地悬吊在冒着灼人热气的木桶之中。水面逐渐归于平静,一缕殷红的颜色从桶底升起、扩大,就象绽开了一朵血腥的小花。

 程秉章看了一眼年轻女俘布满泪痕脸,命几个亲兵抬来一碗口的木杠,与悬吊楚杏儿手脚的铁杠平行穿过杏儿向上折起的大腿和肚腹之间,搭在木桶沿上,然后用两铁链穿过地上的两个大铁环,再栓住木杠的两端,几个人用力拉紧铁链,木杠被紧紧地与木桶固定在一起。

 程秉章用力推了一下木杠,见纹丝不动,满意地点点头,派两个亲兵分两边抓住穿过铁杠的铁链,一声令下,两人一起用力,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体象一面白帆从木桶中徐徐上升。穿过杏儿身体的木杠摩擦着她漉漉的肚皮,发出吱吱的声音。

 杏儿的房、肚脐先后出了水面,最后木杠在杏儿小腹与大腿交接处走到了尽头,杏儿惊恐地转头看着两边拉铁链的清兵,见他们在程秉章的指挥下仍在用力,于是一面四肢、肚腹同时用力抵住一面嘶哑地哭喊:“不…呀…”程秉章笑着又派两个亲兵上去抓住铁链,每边两人同时用力。杏儿感到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将自己的身体拉向两边,全身的关节都在咯咯作响,手脚似乎都被拉长了,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撕成两半,绝望涌上她的心头,手脚一软,放弃了抵抗。

 程秉章看到杏儿的头忽然垂了下来,知道时机到了,示意两边的亲兵将绷紧的铁链紧紧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楚杏儿柔软的体被上下两杠子紧紧地绷住,上下左右都丝毫动弹不得。

 此时楚杏儿的体大部分已离开了水面,只有向外张开的部仍浸在滚烫的水中。程、刘、王三人围上前来,程秉章用手捅了捅杏儿柔软的小腹,杏儿除了肌紧张地颤抖了几下之外没有任何反应,眼泪却从失神的大眼睛中无声地涌了出来。

 程秉章面带得地对刘王二人道:“二位大人请看仔细!”同时对一名亲兵说:“让她也看着!”

 那名亲兵抓住杏儿的头发将向后仰着的头拉起,按向前面,强迫她睁着无助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部。

 程秉章伸出一细长的手指试了试水温,然后不顾烫手将手指进水中。浸在水中的杏儿的外象一张大鱼的嘴,两片娇的大略微有些充血红肿,在水中无助地一张一合,似乎在吐着什么。

 程秉章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边的,用力,沾在中的血污落下来,在水中打转。

 程秉章了一会,用两手将拉开,仔细看看已经没有了血污,于是放开手捏起另一片了起来。

 钻心的疼痛和劈天盖地的屈辱几乎淹没了楚杏儿,她除了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在这群饿狼手中被慢慢地煎熬外什么也作不了,想不看都不成,真是比死还难过一百倍。

 程秉章完另一边的后向刘、王二人示意,让他们每人捏住一边的大向两边拉开,杏儿疼的浑身颤,紧紧咬住嘴。大下面,出了粉红颜色、更加细的小

 程秉章伸出手指弄着小,那两片粉芽立刻充血变得彤红,程秉章见外侧已见不到血污,便将红红的芽掀开,果然在部的里隐隐可见绛紫的秽物。

 程秉章伸出小指,用长长的指甲入细小的轻轻将血痂扣了出来。两边的小都扣干净后程秉章将小到刘王二人手中捏住拉开,一个淡红色的了出来,内复杂的皱褶隐约可见,不时有红白两的污物从中溢出。

 程秉章伸出食指在口抹了一圈,杏儿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呜咽哀求道:

 “不…不要啊…”同时的肌也在烈地动。但两侧的被两只大手用力拉开,失去了屏障的无论怎么收缩也无济于事,程秉章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入了温润紧窄的道。

 他的手指在道中有力地搅动,感受着层叠的皱褶带来的快,突然手指道,红色的血污和白色的随着出的手指涌出了口,楚杏儿忍不住呻了起来。

 程秉章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再次入了道,搅动了一会后再次拔出,又带出了大量污物。

 王伦按捺不住地说:“程大人,可否让下官一试?”程秉章爽快地出手接过王伦拉住的,王伦迫不及待地学着程秉章的样子将二指并拢猛地入杏儿的道,口中叹道:“好紧啊!”他那暴的动作令杏儿全身都剧烈颤抖起来。

 程秉章道:“王大人,不要太猛,要把细细里的污物全部清理出来。”王伦学着程秉章的样子,手指在杏儿道中扣、捻、,不停地搅动,他下手很重,杏儿开始面现红,呻声也越来越凄厉。

 不断有红白污物从口翻滚而出,王伦的动作也从逐渐变成了,一边还一边大声叫喊:“痛快,痛快!这妞着实好玩,我都要了!”不一会,从中涌出的水已经见不到红色,但白色的污物仍丝丝缕缕似不见尽头。

 王伦一面继续一面取笑道:“程大人给了她多少华之物,如此绵绵不绝,怕是生娃也有一大群了吧!”

 程秉章接口道:“王大人且住,似你这样洗涤,怕是到明天也洗不净尽,且看小弟手段。”程秉章说罢从行囊中取出一竹管。只见那竹管有筷子细,通体酱紫,已磨的油亮,竹管的一头镶着一个青翠的玉嘴。

 程秉章一手持定竹管,将有玉嘴的一端对准杏儿的,嗤地一声,捅了进去。他用力将竹管往里捅,尺余长的管身最后几乎全部没入了道之中,此时竹管的顶端已入了杏儿的子,只留一段寸把长的头在外面。这时几个男人都放开了杏儿的,两片裹在出的竹管头上,象在用力抱住竹管一样,呈现出一幅非常亵的景象。

 好竹管后,程秉章又从行囊中取出一个有成人小臂细的唧筒,将唧筒没入木桶深处,满桶底滚烫的热水,然后用手指剥开裹住竹管的,抓住出的竹管头入唧筒的出水口,只听咔的一声,竹管与唧筒连成了一体。

 程秉章猛的推动唧筒的活,将满满一筒烫水全部推入杏儿的道和子

 杏儿看到程秉章将竹管入自己体内时已预感到不妙,冰冷的硬物顶进子令她浑身发颤,竟产生了强烈的意,但身体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咬紧牙关忍住。待程秉章手握唧筒猛推的时候,她才明白什么灾难降临到自己身上。

 她只觉得一股烈火顺着道冲入下腹,在体内东突西撞,五脏六腑猛地都痉挛起来,然后又缩成一团。

 她全身剧烈地搐起来,好象突然生出了巨大的力量,木桶木杠被她撞的哐哐响,捆住手脚的铁杠也被晃的哗哗作响,唯一还能活动的头部在清兵手里死命地扭动,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呀…”与此同时,在木桶里杏儿的一张一合,一股浓浓的白色体顺着竹管的四周从敞开的口涌了出来,沉入水中。

 程秉章按动唧筒上的机关,拔出唧筒,对身边张着大嘴看呆了的刘耀祖说:

 “刘大人,请!”

 刘耀祖回过神来忙道:“好极,好极!”忙不迭地接过唧筒,向木桶深处满水;王伦忙抓住正随着杏儿身体剧烈颤动的竹管,帮刘耀祖套在唧筒上,根本不管杏儿的惨叫,暴戾地将第二筒烫水灌入她的体内。

 程秉章后退一步向一个亲兵吩咐了两句,然后,饶有味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年轻的女俘张紧在两大杠之间徒劳地在地狱般的痛苦中挣扎。烫水一筒筒灌入楚杏儿体内,白色的一股股出她的道口。约一袋烟的功夫,出的水已看不出颜色,杏儿也已停止了挣扎,只剩断断续续的低声呻,而刘王二人仍在兴致地向年轻女俘的子里灌着烫水。

 程秉章拍拍二人的肩膀道:“停!二位如此洗法,此女内已如初生女婴般洁净,可以停手矣!”

 二人意犹未尽地放下唧筒,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从杏儿道中出竹管,用手抚摸了一下在杏儿子中停留多时的玉嘴,放在一旁。随后他转身回到木桶前,手伸进水里,托住杏儿的股,目光盯住她的菊门。

 楚杏儿的菊门长的小巧玲珑,非常漂亮,细小的周围的呈粉红色,放状的细纹构成了一个小小的圆环。但经过一场可怕的蹂躏,边缘明显红肿,在菊纹之间隐约可见几道裂口向外渗着血丝。

 程秉章用手拨动了一下圆圆的菊门,立刻收缩,马上有鲜红的血漂散出来。

 程秉章掏出一个小巧的刷,刷头用细密的白色猪鬃制成,只有拇指大小。

 他用刷顺着菊纹的方向刷了起来,残留在沟纹中的血污碎屑纷纷漂了出来,杏儿受到刷的刺,轻轻地呻起来,菊门也一阵阵不停地收缩着。

 程秉章突然停下了刷洗,伸出右手食指缓缓入菊,杏儿的头象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提了起来,两个清兵都按不住,她大张着嘴困难地息,凄厉的叫声在她的腔中震颤,菊口随着手指的进入被撑大,细密的皱褶被拉平,一股股浓浓的鲜血涌了出来,将水染成了红色,档住了人们的视线。

 程秉章将手指到底,耐心地等候水中的血雾散去,只见菊门四周有三条裂口象小嘴一样可怕地张着。他将手指猛地拔出,带出一股浓浓的白浆。

 王伦抓过带玉嘴的竹管,就要向杏儿的菊门里,程秉章一把抓住说:“不可。”说着他换了中指再次入,不顾杏儿拼命摆动股将手指到底,然后停在道中似乎在摸索着什么;片刻他转了一下中指又停下来,连续几次之后才将手指拔了出来。他转身对旁边的刘王二人说:“此女下之伤,须尽快疗之。”说着伸手拨开楚杏儿的指给刘王二人看说:“门之下有一道撕裂,本来女子牡户及道弹极强,可扩大数倍,生产时可供婴儿逸出而无虞,男女合断不致伤及牡户。怎奈今兄弟入之时,此女未经人事,且紧张异常,下绷紧且扭摆不定,致外撕裂。所幸裂口不深仅伤及表,兄弟自有回之术,管保今落之时令其回复原状,让弟兄们起来如处子之户也。”刘王二人先听说楚杏儿的部撕裂甚为扫兴,待听到最后又都眉开眼笑了,而杏儿听着程秉章的话,眼泪又扑簌簌地了下来。

 程秉章话锋一转指着仍在冒血的菊门说:“唯菊门内外伤情甚烈,女子菊门本来窄小,道之内盈尺之间均为壁包裹,几无弹,男进入已是勉强。无奈此女菊门、道格外小些,兄弟那话儿又略微大些,今入之时,我上下,她左右摇动,致其门全部撕裂,惨不忍睹。兄弟方才以指探之,撕裂之伤共有三道,均深及道之内,深不见底,此时就是拿一门杠怕也的进去。”王伦抢着话道:“那不要紧,只要前面的好使就行,告诉兄弟门今晚弄她之时不要眼就是了。”

 刘耀祖闻言眉头一皱摇头道:“此言差矣!要玩女人俯拾皆是,地窖里现放着就有七个绝的。唯此女于我们有大用,至少三天之内要留她一口气在。看她如今菊门血如注,恐怕你们弄不到天明就一命呜呼了,那又如何是好?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请程贤弟以灵丹妙药疗之,则大事可成矣。”程秉章接口道:“言之有理!唯伤重至此,仅以药石之力恐难策万全,兄弟行修补之术,再佐以药石,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刘、王二人听到程秉章要对年轻女俘的部行修补之术,知道又有好戏,连忙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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